说着,轻轻在男人唇上,烙下一吻
一如,这四年来,每每出门时那样
跟着焦急的男人,莫亚见到了脸色惨白的舞,一向动人的脸上,少了丝妖娆,却多了些病态的美,男人依旧拥有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能力
“怎么回事?”
莫亚问
“夫人醒来后,爷一直在等夫人来,为了让夫人高兴,爷不停的练习舞蹈,但是………夫人昏迷不醒的时候,爷一直不肯吃东西,身体已经虚弱到了及至,应该要好好调养的,可是却………所以………夫人!就算爷做了些错事,可是那也是因为太爱夫人了,您怎么可以………这样对爷?为什么不来看他?为什么?你知不知道爷是怎么样的盼着你?!每天,每天,不!爷他是每时每刻都在盼着你,看到爷的左耳了吗?那是夫人你唯一留给爷的东西,这四年来,为了不让这个唯一消失,爷就一直让这个伤口,淌着血!您如何忍心,任何忍心这样伤他?如何啊!!!!”
嘶吼着,男人像疯了一般
“如果不把爷当回事,你为什么不杀了他,杀了他,他就不用再这样辛苦的等待,不用再这样痴痴的盼着,看他这样痛苦,我到宁可他死了!!!”
想要杀死似的,望着莫亚,男人的疯狂,毕露
“你爱他!”
咚!
女人一句轻得不能再轻的话,却打乱了男人
“不………我没有!我………”
原先的愤怒,变得渺小,反而是那张皇,越发嚣张,男人畏缩着眼,不敢看她
“你不适合在他身边,我会找人代替你,现在你离开吧!”
女人,坐在床边,冷漠的声音,像从北极的冰川上传来
“不—————夫人!不!求您,奴求您!别————奴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别让奴离开!夫人!”
受惊吓的扑通一声跪下,男人拼命的对莫亚磕头,嘣嘣嘣的响声,一声比一声重
但是她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
“你说我不把他当回事,给他的只有悲伤,我不否认,但是,我要你清楚,他是我的!就算是伤,是痛,也只有我能给!”
视线,落在男人已经开始淌血的额头,女人的表情,实在是骇人
见识过没有底的深渊么?她的眼,就是!
男人,头一次清晰的感觉到女人对自己主子的占有欲,强得是那样让人无法忽视,他怎么会傻到以为她不在乎?
野兽般捍卫自己所有物的神情,丝毫也不准任何人动他分毫的眼神,哪里会从一个不在乎的情人眼里出现?
“夫人,奴知道了!”
再也不敢有任何心思的声音,从男人唇边发出,女人,满意的点头
“退下吧!要留在他身边,以后就不准再由着他胡闹,他的身体,不同常人,明白?”
“是!夫人!”
男人退下
“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转过身,女人低头面对床上躺着的男人
“你舍得来看我了?是不是如果我不病成这样,你根本就不会来?”
咬着下唇,男人挣扎着坐起,委屈,却更多害怕的望着她
“谁说的?”
女人神情有些无奈,暗讨着,这些男人这么要么都不来,一来,就都接二连三的都来了
“可是你一直都不来……”
“素病的很重!”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解释,但是话却出了口,shit!
“………他唤醒了你………算了………但是………陪我一个晚上,好不好?”
不甚丰盈的身体,水蛇般缠绕而来,其实,他根本就没病得有多重,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顶多是虚弱而已,但是他的虚弱,却是从将功力给了她之后,就一直带着的,没什么大不了
他只是想见她,这才任着男人将她找来
“要我!”
抓起女人的手,带她来到自己禾幺.处,让她感受着自己的悸动
“舞!你在玩火,你的身体根本……唔………”
男人的唇,贴上她的
“没关系的……”
死在你怀里,都没关系的!
“shit!都病成这样了还勾引我,你这家伙!”
一把推倒他,女人在他身上望他
“要我嘛……亚亚……四年了……四年你都没碰过我了……”
妖娆的眼里,涌出了泪水,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受不了这样的声音,更受不了这样的一双眼,莫亚无奈,合上眼,不去看,只用心,亲吻着身下不住颤抖的身体
“啊———————”
“………亚……亚…………呜………”
“不……啊………要………恩………………”
被双手,温柔呵护的身体,敏感得,像是未经人事,四年的空白,让这身体,除了颤抖和呻吟,就只能不住的哭喊
这天,女人没有离开,他以为,他是用自己的身体,留下了她
殊不知,若非在乎,她怎么会丢下那几个男人,留下
日子,就这么样过了几天,眠琅说,再过两天,他就真的得回族里了,要求她这两天,和他一起
女人,想了想,便也答应了,不过,这男人是怀孕了的,所以,其实他们也没再做什么太疯狂的事儿,就单在女人的药室,呆了两天,为男人安胎,弄了些药
今晚,算是男人最后离开前的一夜,不过,开始有些害喜的他,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早早就睡了过去
见他睡得熟,她也不想闹他,干脆,起别人那算了
想来,阿却那里,她到是一直没怎么去过,这个和随有着相似面庞,却完全不同性子的小子,是怎么入得自己的眼,她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却大脑一热,便向琅要了过来,现在到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要不,现在过去看看?
这么想着,莫亚悄悄离开
一路穿过宅子里一些回廊,莫亚寻到阿却的住处,她实在是不想再糊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