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不信你就试试看,没人帮得了你。侥幸逃出个一时半会儿,最终也只能回到我身边。”他自负的将手掌合成一个拳头,举在我面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又何必非要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老十四,不过你们回不了头了,不是吗?还是说你又回头和老四勾搭上了?”
“你,无耻!”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被一个几乎陌生的讨厌鬼公布出来,他怎么知道我和四爷好过?
我气得伸手就打,“你不觉得跟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人说这种话,很奇怪吗!”
“打我,你想打我?”他握住我手腕,凑近我脸,严肃的说,“连皇阿玛都不敢打我,你竟然想动手?非常抱歉的告诉你,我越来越对你有兴趣了!”他加大声音,“你以为换了别人还能活到现在?真当爷是傻子,浣衣局的小李子是怎么死的,啊~~~你告诉我!”
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我吓得浑身一颤,好象小李子生前是叫嚣过自己是太子的人。
我手心直冒冷汗,反而不怕死了,我仰起脸,挑唇一笑,干脆吐出一串话语,“是我亲手杀的,怎么样?他的死因宫里早有定论,你真打算替他翻案?那好,只要你得出拿出证据来!哈哈哈,现在他早就化成了灰,太子殿下还会招魂不成?”
“兰儿啊,兰儿!这事儿要是嘈出来,倒霉的恐怕不光是你吧?这宫里就没有你爷我不知道的事儿。”胤礽也挑明了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吐出几个字。
“没有老四在背后活动,仅凭你和小十三耍的那些把戏,还真能瞒天过海?当时派去查案的人早就发现小李子死因有诈,无奈爷不在京里,老四又派他门下的人做了手脚,才算把事情压了下去。
等我回来,是不能拿老四怎么样,不过你……杀你就像捻死一只蚂蚁。本想向你出手,可惜你运气好,偏偏回宫第一天就撞见了我。罢了,是小李子自己不知死活,自作主张敢碰我看上的人,你不动手,爷也不会放过他。
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过去都做了什么,又知道些什么,只要你安安份份待在我身边,大家一切好商量。不然老四、小十三、小十四,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对了,还有你的好姐妹芸绚、苏敏……”
“够了!你真以为你有那个能力?只要你做得到,只管放手去干!少在我面前虚张声势,姑乃乃可不是吓大的。”
“啧啧啧,怎么还是这种态度,一点儿都不领情!既然你喜欢这个调调,爷就陪你继续玩儿,反正有的是时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你要软禁我?”我扬眉不怕他,“太子殿下莫忘了,我答应过芸绚格格,过几天就去安亲王府送嫁,要是她老见不着我过去,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你想好怎么应付她了?还有太后和淑惠太妃,这几个月看不见我,也不会……。”
“你放心,我不会傻到限制你的自由。有一句话,‘跑得掉和尚,跑不了庙’,我该说的也说尽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别指着去慈宁宫求太后甩掉我,这不可能。只要你识时务,我绝不会把你关起来。
还有,刚才我说过了,伤经动骨一百天,咱打个对折,五十天,再减点儿!你十月十五出宫去吧,我看等芸绚格格出了阁,你还有什么借口躲我。”
“那可说不定啊,九爷不是也要大婚了么。还有十爷,他是我表哥,苏敏格格…”
他冷笑的看着我,突然开口,“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小十四另一个侧福晋伊尔根觉罗。秀琴,也有了!”
“有什么?”我全心全意和他斗气,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呢,自然是子嗣了!”他残忍的挑明真相,“看来他对你也不怎么样嘛!”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一听这话,脑子立马炸开了!我嘴唇颤抖的指指门口,“要不你杀了我,要不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你这个变态小人!”
“好好好,我走!可别气坏了身子,爷心疼!”他轻描淡写几句,转身就要出门。谁知竟从怀里掏出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放在桌上,“喏,原说找来给你解闷儿的小东西!爷不喜欢女人养狗,你凑合着玩儿吧!等你腿好些了四处去走走,别和那些小太监们厮混!一屋子男男女女,给人看见没得降了身份。”
“你……你给我出去!”我无语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姑姑,他可走了!”进来的却是常曦。
我皱皱眉,“常馨没告诉你吗,叫我兰儿!她去哪儿了?”
“常馨姐姐刚才追着那个秦柱儿,恰好遇见我过来,他们闹了一阵子,就先回永和宫去了。我来的时候看见好多人从你屋里出去,王公公又给我摆手,我只不敢进来,只好在外头等着。好不容易瞧见太子殿下走了,我立刻就进来了,怎么他欺负你了?”常曦连连检查我的身体。
“没有!”我烦躁的答了一句。
“咦~~~好可爱的小白兔!”常曦无忧无虑的逗弄桌上的小兔子。
“喜欢就抱出去玩会儿,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待会儿吃饭再来叫我。”我心绪不灵的打发她走。
“姑姑……哦!”她看我脸色不太好,依言抱起小白兔走了。
常曦一走,我就关上门窗,扑到床上扎扎实实的哭了一场。死胤祯、臭胤祯,你这匹发了情的滥情种马,有老婆还来招惹我!居然两个老婆都有了肚子,你好样儿的,别想让我再理你!亏我这几天还有一点点的小感动,呜~~~~~~~
哭了一好阵子,我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狠狠的拭去泪水,哭什么哭,我要让你付出代价!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总有你落魄的一天,不可能一辈子躲在康师傅p股后面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从毓庆宫脱身!!!
胤礽已经知道是我杀了小李子,显然也肯定我知道了他和纳兰。春茗的j情。不杀我,一半是为了太后那边儿明言要我去做婉侍,另一半是因为色字头上一把刀,我愿意被收入他女人行列的最好,最差也一定要得了手才肯罢休。
若是我这期间反应过激,他大可趁我离开毓庆宫期间,杀人灭口,就算时候太后知道,也怪不到他头上去。如此看来,毓庆宫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s人先s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把握住了胤礽,我就是安全的。
既然如此,留在毓庆宫这段时间,我不妨放胆和他周旋,只要让他思想麻痹放松,觉得有希望留住我,他就不会得太紧。一旦我过度反抗,让他觉得毫无希望,得狗急跳墙,难免会使出霸王硬上弓的桥段。
想办法这段时间先敷衍敷衍他,让他觉得有戏唱,等我翻年去了慈宁宫,不让他得手,稳到四十七年一废太子,就可以松口气了。这三年里,抛开他每年四次要陪老康去狩猎,其实待在宫里的时间并不多,只要我小心些,大概也能应付。
就数眼下这一个多月最危险,在他眼皮子底下,稍有不慎就会被吃得骨头也不剩,唉~~这其中的分寸真是难以拿捏啊!
第三卷 第83章 主动出击
可怜的胤祯,才得知自己醉酒非礼了十哥的消息,一天一夜的时间还不够消化,一回府就瞧见自己家的管家,笑得胡子眉毛都皱在一堆了。哼,整好拿他撒撒气儿,这段时间心里实在憋屈!
“爷,你可回来了。秀琴福晋在屋里等着呐,你快去看看吧!”管家点头哈腰的说道。
“放肆,爷进哪个院子也由得你来安排!扣你三个月的月钱,下次再这样儿,自己打铺盖卷儿走人。”胤祯将马鞭丢给小纪子。
小纪子偷笑管家,又落进了胤祯眼里,回头也被一并骂了,“笑?笑什么笑,小猴崽子,下个月起,你也扣三个月饷钱。”
“爷,奴才又没怎么着!”小纪子抗议。
胤祯不讲理的骂道,“还敢顶嘴了!我问你,爷最近背到点儿了,你一天到晚穷乐呵个什么劲儿?要笑回自个儿家笑个够,看见你就烦。”
“瞧爷这话说得,全北京都没几个人能摊上爷这福气!两房主子都有了身孕,要不了多久,又要进新福晋,别人羡慕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背。”管家担心胤祯真的要扣他三个月月钱,赶紧拈好的说。
“什么,两房福晋?秀琴也有啦?”胤祯身子一僵,不敢相信。
“是啊,是啊!昨儿就已经报进宫去了,爷还不知道吗?”管家连连点头。
“p话!爷昨儿罢了早朝就跟皇上告假,陪九哥去了他西边儿的新房子,昨晚上都宿在九哥府上,今天又称病没进宫,我怎么会知道。”胤祯脸立马黑了下来,“倒是赶在晚杏前头了,怎么到现在才发现,爷可四月就不在京里,算来起码五个月了吧?”
“啊????”
小纪子肘肘他,“啊什么啊,爷问话呐!”
管家为难的比出个一字。
“一个月?”胤祯不敢相信的问。
“还不到,若不是秀琴福晋晌午摔了一跤,有些见红,还不知道呐!听她房里的丫鬟讲,最开始还以为是月事来了,后来发现状况又不太像,方找了大夫进来瞧瞧。虽说脉象不明显,不过绝对错不了。胎儿有些不稳,大夫叫卧床休想呢。”
“好、好得很!这个贱人!”胤祯脸色铁青,咬牙恨声道,“小纪子,立刻给我备碗汤药送来!”说完夺过小纪子手上的鞭子,大步朝内院迈了进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小纪子抓抓脑袋问管家。
“你问我我问谁啊,怕是要出大事儿了!”管家摸了一把脑门子上的冷汗,“你还杵这儿干嘛,也不是让你备药么?”
“噢~~不过,爷叫我备什么药啊!”小纪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废话,自然是……”管家附在小纪子耳边轻说。
“什么!”小纪子惊得连连摆手,“我不敢,还是你去吧!”
“主子吩咐的人是你!”管家拍拍胸口,庆幸被点到的不是自己。
“这、这哪里是让我备药,分明是要我的命嘛!”小纪子急得团团转,“秀琴福晋肚子里的可是天家血脉,将来追究起来,可是不得了!爷这次是怎么了,虎毒还不食子呐!”
“要当真是爷的孩子……”管家摇摇头。
“噢,你是说秀琴福晋怀的是野……”小纪子惊呼。
管家连忙捂住他嘴,点点头,“心里明白就行了!嚷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可……可眼下该怎么办?”小纪子急得快上吊了,“我才不相信秀琴福晋是那种被夫偷汉的人,要说晚杏福晋还差不多!”
“嘿嘿……”管家咧嘴一笑摆摆手,有些狡猾,“过来,我跟你说啊……”
“好好好!十两银子就十两银子!你倒是快说啊!”小纪子连连答应。
“傻小子,这头发剃了能长出来,脑袋掉了能接上去么?你只管端一碗安胎药进去,若是以后爷后悔了,你再照实禀报,到时候你无过反而有功了。
若是爷当真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过些天你在她饭菜里下些药也就成了,总之没了这孩子就行,早几天晚几天又有什么差别?”管家提点小纪子。
“对对对,我马上就去!”说完小纪子脚底抹油似的朝厨房奔去。
“砰~~~”胤祯一脚踢开伊尔根觉罗。秀琴的房门,屋里的两个人吓了一大跳。
“爷!”丫鬟恭谨的叫道。
“滚~~~”胤祯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
“爷,小姐她有了身子……”丫鬟看见胤祯来者不善,怯怯的劝阻道。
“啪~~~”她话还没有说完,胤祯早已经一鞭子甩了过去,呵斥道,“滚到院子里去跪着,爷没法话,不准起身!”
这丫头是伊尔根觉罗。秀琴的陪房,见她被胤祯无故责罚,赶紧从炕上坐起来,还没稳住身形,就被胤祯一把拽住腕子,重重拖到了地上。
秀琴吓傻了,半哭的唤道,“爷……”
“不要叫我,你这个贱人!”胤祯气愤的用马鞭指着秀琴的鼻子,“你倒是说说,爷这一个月里什么时候碰过你身子?如今弄出个私孩子,还得算在爷的头上!”
“爷,不是!”秀琴连连摇头,哭着说,“这孩子是你的……”
“胡说八道,爷真要碰过你,都是有留档的,这一个月爷什么时候进过你房间?”胤祯连连点头,怒极道,“好哇,居然敢给爷戴绿帽子,嗯?”
“爷,你听我说……”秀琴哭着扑到胤祯面前,拽住胤祯长袍的下摆苦苦哀求。
胤祯一把拨开她的手,回头叫道,“小纪子,小纪子!”
“来了,来了!”小自己端了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进来,“爷,这不是才煎好么!”
胤祯死死的盯着秀琴,“你,过来把这碗药喝了!你不要脸,爷还丢不起这个人呐!把这孩子落下来,就滚回娘家去吧,暂且饶你一条贱命!”
“爷……不不不!”秀琴面无血色的看着胤祯,“你听我解释……”
胤祯背过身去,吩咐道,“小纪子,伺候侧福晋用药!”
“啊?这……喳!”小纪子为难的端着药一步步朝秀琴走去,“侧福晋,得罪了啊!这是十四爷的意思!”
“不、不、不……”伊尔根觉罗。秀琴慌乱的起身朝门口奔去,一把被胤祯扯住头发揪了回来。
胤祯摁住不断挣扎的秀琴,命令道,“小纪子,把药碗给我!”
“噢~~~”小纪子依言把药碗递给了胤祯。
“小姐,小姐啊!!!”跪在院子里的小丫鬟再也忍不住,起身奔进来护主,却被小纪子死死拦住,急得大叫,“十四爷,小姐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奴婢敢用项上人头担保!求求你了,那药真的喝不得啊!”
胤祯理也不理她,强制掐开秀琴的嘴,将药一口一口灌了进去。待到胤祯松手,伊尔根觉罗。秀琴早已瘫软在地上,满脸是泪,嗬嗬的喘着粗气。
“小姐,小姐!”小丫鬟终于拜托了小纪子的钳制,把她主子紧紧抱住大哭。
过了半晌,伊尔根觉罗。秀琴像疯了一样,用力将她一p股推翻在地上,冲到院子里扶着一棵樱桃树,伏下身子,就开始用手猛抠自己喉部,哇哇哇的吐出一堆药汁。她还不放弃,继续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空,直到呕出了黄胆汁,才肯罢手。
她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和泪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哭着恳求,“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不该趁爷喝醉的时候冒充兰儿姑娘,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勾引爷,是我恬不知耻!
可妾身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呀,他的的确确是爷的孩子,求爷发发慈悲,让我把他生下来吧!到时候爷要怎么处置我都行,求求你了!”
胤祯看着跪在地上的伊尔根觉罗。秀琴,一阵晕眩,算算日子倒也和得上,颤抖的问道,“你……你,这么说中秋那天晚上……”
伊尔根觉罗。秀琴只管将头在地上碰得砰砰直响,“是,是妾身!那天晚上妾身原本是去书房给爷送解酒汤,谁知爷醉深了,一直拉着妾身的手叫兰儿。妾身害怕将来兰儿姑娘进了府,更没了出头之日,所以就将错就错,主动引诱,呜~~~~~
妾身知道错了,当时我就后悔了,可又抽不了身!爷一直在我身上叫兰儿,我听见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呀!所以完事儿以后,妾身立刻就穿好衣服出去了,也没打算让旁人知道这件儿,要不是今天知道有了身子……呜,妾身知道错了,都是我善妒惹出来的,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爷,你千万不要休了我,妾身当真只是一时糊涂啊!”
听她说完,胤祯已经快站不稳了,难怪当日第二天起床时发现下身湿漉漉一片,还道饥渴久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拉着兰儿做了一场春梦。虽然觉得这场春梦太真实了些,毕竟兰儿不在十四阿哥府上,又是处子之身,也没有太过深究。想来自己也不是十二三岁的毛头小子,梦精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只悄悄换了裤子就出去了。
随后第二天又传来晚杏怀孕的消息,自己忙着安抚兰儿情绪和照顾晚杏肚子已经是分身乏术,哪里还有心情再想这回事儿。尽管兰儿说过自己后劲有抓痕,自己也只当兰儿预备套他的话,开玩笑哄他的,不然就是已经打心眼儿里认定是兰儿留下的,压根儿没往心里去。
不想又有了这笔孽债!唉~~~现在又能怎么办?
硬下心打了吧,刚才秀琴又哭又吐的样子着实可怜,再说这事儿和自己也脱不了干系,既然做了,就得负责。罢了,罢了,全当这孩子是自己和兰儿生的,一时认错了肚子,反正都是自己的种,将来兰儿若是愿意,就抱给她养吧,要打要骂,自己受了就是。
胤祯看了一眼跪在脚边哭哭啼啼的主仆二人,扬扬手,“你好好养着吧,以前的事儿不要再提了!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以后你就指着他过日子吧!”说完带着小纪子走了。
回到书房,胤祯对小纪子吩咐,“你去通知管家一声,以后爷书房里不用丫鬟伺候,另外……没有爷的命令,不准任何女人随便进来,就是将来完颜。锦鸾也不行。”
“喳!”小纪子乖巧听话的跑了出去。
胤祯一个人伏在书桌上,决定明天还是去找兰儿说清楚,亲自解释一下为妙,也该见见她了,就算胤礽再阻止也不行。胤祯一边无聊的玩弄毛笔上的软毛,口中喃喃叫道,“兰儿,兰儿,你会原谅我的,是不是……”
毓庆宫
晌午吃过饭,我让常曦扶着我,到院子里溜达了一圈,站在纳兰。春茗和胤礽做a的那棵大树下,我决定先着手解决眼下最巨大的危机——胤礽。我挑挑眉毛,回头对常馨吩咐,“去把昨儿太子妃送来琴搬出来,我想晒会儿太阳。”
“兰儿,你眼睛还没好全呢!太医说了,不能见强光……”常曦劝道。
“好啦,放心吧!这棵树好大,这不是荫着么,晒不到眼睛的。再说多晒晒太阳,腿上的伤也容易好得快,没事儿!”常曦比较老实,若是换作常馨,恐怕就没这么说动她容易了。
常曦走了以后,我低头一笑,暗自下定决心,胤礽来吧,准备接招!我一个人也不怕你!
待常曦把琴架好,我就开始在树下叮叮咚咚的抚琴了。虽然有些怀疑,不过我仍然还是有信心,胤礽,老娘守株待兔,不怕你不上钩!不是有句话来着,与狼共舞,更显英雄本色,我倒要看看,咱们俩最后到底谁能如愿已偿。
算准时间,胤礽这会儿应该在书房附近,待手上找到些感觉,就开口轻声吟唱起来:
有人在兵荒马乱的分离中
折半面铜镜
漂泊经年又重圆如新
有人在马嵬坡外的夜半时
留三尺白绫
秋风吹散她倾城的宿命
有人在干涸龟裂的池塘中
见鲤鱼一对
用口中唾沫让彼此苏醒
有人在芳草萋萋的长亭外
送情人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