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便宜!
二人周围内力激s,波及周围,距离最近的郭靖黄蓉脸色微变,面面相觑,这金轮法王名声不显,原来竟有这等神通,瞧他武功,只怕能与东邪西毒这几位当时第一高手并驾齐驱了,鞑子得此人,势必如虎添翼,怪不得封为国师!
棒轮相交,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一眨眼工夫,两人以快打快,竟已斗了三十多招,两人兵器各有所长,内力造诣也是半斤八两,这一来,只能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但打狗棒法不是普通的武功,招招式式都是精妙无比,时而犹如长江大河,绵绵而至,时而连环相套,往往一招之中就能分出几种甚至几十种变化,这厢斗得精彩,一旁鞑子和中原群豪也是不时喝彩鼓劲,人人瞧得心荡神移,不能自已。
忽然,张超群招式一变,棒法愈发奇诡精绝,黄蓉和孙不二同声惊咦。
原来,张超群所施的,居然已经不是打狗棒法了,而是全真剑法中的招式,他异想天开,将剑法融入到棒法之中,时而一招“棒打双犬”时而又是一招“月满西楼”时而“獒口夺杖”时而又是一记“塞下秋风”金轮法王虽然兵器奇怪,招式也奇怪,却是奈何他不得,转而张超群又将玉女剑法中的招数也糅合了进来,直将这冠绝天下的打狗棒法糟踏得牛头不对马嘴,黄蓉在一旁给他气得脸色发青,又不好做声说这不是打狗棒法,只能由得他胡闹。
这番恶斗,张超群纵是内功再强,也总是连场作战,两百余招后,只觉内力运行也开始有些阻滞,但他难得遇到这样一个可以全力施为的对手,越打越是起劲,无论全真剑法也好,玉女剑法也罢,全使了两遍,忽然长啸一声,又辅以轻功,与他周旋。
古墓派的轻功乃是当代武林一绝,别派任何轻功均所不及。于平原旷野之间奔行尚不易见其长处,但张超群内力浑厚,将这古墓派的轻功更是发挥到了极致,端是是飘逸无伦,变化万方。人人瞧得眼花缭乱,惊叹不已,就连对面的鞑子也是饶舌不下,呆若木j。
金轮法王武功虽然远胜,但见了他这趋退若神,飘逸迅捷的轻功,也是暗暗心折,只是心折归心折,这小子不再与他对攻,却是往往出其不意地便偷袭一招半式,委实可恨。
直到已经五六百招之后,两人身上均是大汗淋漓,浑身冒着的也不知道是热气还是因为内力消耗过多的蒸气,此时,张超群也是暗自佩服,这番僧虽然丑了点,可一身的本事却强,倘若换了是洪七公,斗到这么久,势必在攻势上要打个折扣,这老东西,却是依然强劲,倒也是难得,他却不知,这金轮法王所练的龙象般若功委实是藏边一带的绝学宝典,可能不及九阳真经或是九阴真经这样的神功,却也不遑多让。更何况,金轮法王正当盛年,三十多岁不到四十,正是习武之人最巅峰的时刻。
黄蓉向郭靖走近了两步,悄声道:“靖哥哥,七公他把打狗棒法传给过儿,那是什么意思?”
郭靖正瞧得目眩神迷,闻言一怔,反问道:“是什么意思?”
黄蓉若有所思,道:“难道他想让过儿接任丐帮的新帮主么?”
郭靖奇道:“过儿这么年轻,对丐帮中的事务又全然不通,怎么能做帮主?七公他老人家行事随性,只怕是一时兴起,说不定没这意思吧?”
黄蓉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这数日来,我传打狗棒法给鲁长老,鲁长老资质有限,年纪又这么大了,至多十年之后,又要重新选过帮主,我寻思着,倒不如让过儿来当帮主,他武功比起你来,也不差到哪里去,又蒙七公传授了打狗棒法,今日与这番僧一战,这么多英雄瞧着他出这风头,谁会不服了?就是鲁长老刚才,不也叫了声接棒么?”
郭靖苦笑一声,道:“我始终觉得过儿年纪太轻,须得历练几年才能委以重任。”
黄蓉没好气地道:“这当儿你倒是有主意了?过儿年纪虽小,可却也聪明,丐帮在他手里,必能如日中天。”
黄蓉想得极多,后头一句话却是没说出来,全真教乃是武林中名门大派,声望极高,张超群身为全真七子的弟子,将来,更有可能是他们夫妇的女婿,执掌丐帮,只怕好处更多。郭靖向来不拿什么主意,今天居然还学会提反对意见了。
黄蓉又道:“还有,你瞧芙儿,将来你不想多个做丐帮帮主的女婿么?”
郭靖心中一动,向女儿瞧去,郭芙正一脸崇拜地瞧着场中的意中人,一条香帕被他揉得皱巴巴的。郭靖微微一笑,道:“好,就依你,待打退了这些鞑子,看过儿自己的意思罢。”
刚说到这里,忽然场中起了变化,金轮法王脸色通红,似是渐渐不支,不由得大奇,忙凝神瞧去。
(呃,这一章,委实是难写啊,石头吃过饭后,一直写到现在,才终于修改完毕,希望大家能接受……
第269章 凛凛神威
金轮法王大声喝道:“小子,你……你使的是什么邪门功夫!”
张超群面色迷茫,痴痴而望,不知在想些什么,手中攻势竟然停下。
原来张超群已用上了乾坤大挪移!打狗棒法本就以变化奇诡,招式奥妙为宗旨,八字诀乃“绊、劈、缠、戳、挑、引、封、转。”
无一不是将招数发挥到了极致,打狗棒法不是天底下最高明的,但却是最奇异、变化最多的武功,当年洪七公在华山论剑和疯癫了的欧阳锋比武时,起先不忍使用这门功夫对一个心智疯迷的西毒,结果联合黄药师也没能讨得了好去,后头被无奈,用上了打狗棒法,方才解危。而来自倚天世界西域绝学的乾坤大挪移,也是以奇为重的武功,方才他用乾坤大挪移的武功运用到打狗棒法中去,一招“群狗争食”竟然有着更加不可思议的妙用,打狗棒斜拍金轮的一霎,那金轮法王竟然内力用岔了去,险些一棒得手。
金轮法王又惊又怒,哪怕是一代宗师级的人物,此时也是忌惮非常。见他不答,一脸的茫然,恶向胆边生,这少年的内功修为已经不弱于自己,而这打狗棒法也是奇妙无伦,假以时日,这小子必然成为最可怕的对手。见他突然停手不攻,不由得暗自狂喜,向前疾奔,右臂一挥,一只金轮脱手飞出,而脚下却无丝毫停顿。
“过儿!”
“超群!”
“张少侠!”
黄蓉、郭靖、郭芙、孙不二和群豪一齐惊呼起来。
张超群眼中精光一闪,呼啸而来的声音,令他瞳孔猛然收缩,千钧一发之际,张超群忽然感觉到一种清宁的感觉,仿佛朝着自己飞来的金轮陡然间减慢了速度,这种奇妙的感觉,就好似电影里的慢动作回放!四周,惊忧的喊叫,狰狞的冷笑,仿佛全都没了声音!仿佛,是下意识的,张超群长啸一声,腾空而起,棒子闪过一道残影,只听得“咣”的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一只金轮已被重重击落,张超群虎口崩裂,双手发麻,几乎用不上力,心中骇然,这轮子和尚好厉害!
就在这一瞬之间,一张丑陋到让人无法忍受的脸已如疾风般冲到了跟前,张超群人在半空,无从借力,在场所有的人此刻已然发不出声音来,屏息静观,孙不二和郭芙、黄蓉脸色已然变得煞白,心跳如鼓,郭芙年纪幼小,更是骇得心脏停止跳动,死死地咬住自己下唇。
身在场中的张超群更是呼吸困难,这个丑番僧,斗了这么久,竟然还有此等威势的力道!一枚金轮带着耀眼的金光,倒刺如风如电割来,这电光火石之间,张超群简直就是避无可避,九死一生之局,只听得舌绽春雷的一声暴喝:“天下无狗!”
黄蓉心头重重的一震。
金轮法王正自狂喜之际,忽见他棒子仿如灵蛇狂舞,四面八方都仿佛带着残影一般,劲力所至,竟是将自己的攻势完全笼罩,心中重重的一震,却也无法再退,金轮猛然拍了下来,同时左掌运起龙象般若功,紧跟着就拍了过来。
一声巨响,张超群和金轮法王都再也拿不住手中的兵器,同时脱手,百忙之中,张超群掌力急转,迎着金轮法王对了上去。
张超群只觉他手掌到处,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犹如惊涛骇浪,汹涌而来,更为震骇的是,那力量一波连着一波攻来,第一波的劲力尚未结束,紧接着第二波又到了,一连三波,只在瞬间!
两人闷声一对,身体还未能落地的张超群身体顺着对方掌势向后翻了一个筋斗,向后落下,连退三步,郭靖抢上,右掌在他背后一托,这股强大的力量竟然连带着郭靖也险些要退了一步,这才站稳。
再看金轮法王,竟然稳稳地站在原地,身不晃,脚不移,居然行若无事,群豪见了张超群这场拼斗,都知道他的武功修为已经能跻身于郭靖一流,见此情形,无不骇异,心中均想,这番僧的功夫实是深不可测。其实张超群向后退让,自然而然的消解敌人掌力,乃是武学正道,固然是因为身子半空处于劣势,更是保护自己的方法,反观那金轮法王,虽然看上去好像稍胜一筹,实则大耗真气,吃了个暗亏,见张超群并未上前,放下心来,胸口隐隐作痛,连忙口唇紧闭,暗运内力,打通胸口所凝住的一股滞气。
张超群这下虽然被对方震动肺腑,却绝不如金轮法王受的伤重,他九阳神功内力浑厚,当今无人能及,龙象般若功虽强,却怎也强不过九阳真经,张超群稍加调和,立时行动如常,嘻嘻一笑,道:“轮子和尚,你逞的什么能啊,这下好了,伤了五脏六腑了吧,嘿嘿,还陪小爷玩不?”
金轮法王又惊又怒又羞,他断然没有想到,自己用上了龙象般若功,竟然还落了下风!眼瞧着他口出羞辱之言,以他的身份,如何受得?狂怒之下,竟是内息登时散乱,再也抑制不住,喉中一甜,喷出一口血来。
这一下,霍都一方都是动容,金轮法王在他们心中就是如同天神一般,在西域还未尝有过一败,没想到今日却是在一个r臭未干的小子手下吃了亏,登时士气大减,哄哄地乱了起来。
郭芙刚才紧张得几乎要咬破了嘴唇,直到此刻才松了一口气,珠泪儿夺眶而出,欢喜得落泪。群豪大为振奋,震天价地喝采,宋人软弱,国土被人夺去一半,在鞑子面前向来是敢怒不敢言,今日张超群却是以一人之力挫败他们数人,并一举击伤他们的护国国师,何人不是欣喜若狂?
霍都见战无不胜的师父竟然没有获胜,惊愕了半晌,直到见师父吐出一口血来,这才醒悟过来,忙和师兄达尔巴抢上前去,一左一右想要去搀扶,金轮法王气得脸皮紫胀,他吐血不假,可也将胸口隐痛驱除了,内息流转之下,已然恢复到五六成了,可是他一代宗师,既然败了一阵,再要纠缠,就真没了风度了,“我们走!”
金轮法王一把将霍都和达尔巴推开,说话之声已是中气十足,毫无一点受了内伤的样子。走出几步,返身回头,遥遥向张超群施礼,朗声道:“张少侠,今日领教高招。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张超群嘿地一笑,道:“等等,等等,怎么这就走了?不吃了夜宵再走?”
金轮法王毫不理会他的讥讽,袍袖一拂,头也不回的大步行去,众蒙古武士也随即跟上,灰溜溜地向着远处离开,张超群见这些人进退有序,带着军中的杀伐之气,倘若强行留下这些人,陆家庄汇聚中原群英千余之多,决计可以办到,但眼下鞑子大军距离此地可不算远,一下子想要杀掉这么多人,难免走漏风声,自己是不惧,可陆家庄甚至这周围的平民百姓就要遭殃了,今日挫败一下鞑子,也就够了。
瞧着鞑子垂头丧气地溜之大吉,群豪欢声雷动,都在为张超群喝采,闻讯而来的中原豪士,也纷纷加入到欢呼的行列,霎时间,将这偏僻的打谷场挤得人满为患,热闹之极,闹了一阵,有人提议回陆家庄痛饮庆贺,获得了空前响应,人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今天大出风头的超群哥,往陆家庄行去,更不知是哪个好事的,居然还放起鞭炮来!张超群身旁跟着黄蓉、郭芙和孙不二,倒像是迎娶新娘子一般热闹。
陆家庄上,英雄会变成了庆功宴,人人放开怀抱,举杯痛饮,厅上厅下,那些刚刚赶到错过了精彩一战的,和留守陆家庄的,全都聚集在一起,听着刚才有幸目睹的人绘声绘色地讲述,张超群坐在主座,放开酒量,应对着人们的赞誉和敬酒,当真是来者不拒,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郭芙和孙不二分坐于他两边。
喝了一阵,超群哥纵是酒量再好也承受不得了,脸上红得像新娘子的盖头,郭芙和孙不二主动地替他挡下了不少来,郭靖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跟着也替这位“准女婿”接下不少敬酒,可惜这位名满天下的大侠,武功虽是数一数二,酒量却是让人不敢恭维,喝下十数碗后,坐也坐不稳了,被大武小武扶着下去了。
张超群喝了一阵,忽感身上不适,他和金轮法王硬拼一掌,虽然胜了对方,可是却为了震慑当场,也压下内伤强撑,这时酒一喝多,不免有些胸口隐痛,他不敢再多饮,也装作醉了,在郝大通和赵志敬的搀扶下逃离了酒席,来到后院时,张超群本来醉醺醺的,却是忽然站直了,向师伯和师兄一抱拳,哈哈一笑,毫无醉意。郝大通和赵志敬相视而笑。
“师伯,赵师兄,张师弟,你们怎地出来了?”
说话的,正是陆夫人,正端了一碗醒酒汤要去送到郭靖那里。
张超群笑道:“师姐,大家都太客气了,都来敬酒,我只好偷偷溜走,对了,芷若呢?哦,我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呢?我要去看她。”
陆夫人微微一笑,道:“那位姑娘喝了些粥,正在休息,你现在要去么?”
张超群点了点头,道:“有劳师姐。”
回头又向郝大通和赵志敬躬身一礼,告了个罪,陆夫人将醒酒汤交给同行的一个丫鬟,招呼了张超群往内院走去,她倒也不拘礼,拉着张超群的手便走。
“师弟今天好威风,我这做师姐的也很高兴呢。可惜没能亲眼见到师弟你的风采。”
同门的师弟今日这么光采,她又怎能不高兴?全真教中,全真七子都是各自收徒,当中也自然各有暗暗比较的意思,孙不二的甘眉居向来不收男弟子,今日却收了个武功高强的少年弟子,陆夫人三十多岁,当张超群简直跟自己的小弟弟一般,自然是亲热,走到一条长廊中,忽然问道:“师弟,有句话师姐不知道该不该说。”
张超群一怔,笑道:“师姐,我们是同门师姐弟,有什么不能说的。”
陆夫人笑道:“那位姑娘,生得好生漂亮,我听郭夫人说,是你的妻子?”
(花花,花花,我要花花。
第270章 吃了你
张超群点头应道:“是的,芷若是我还未过门的妻子。”
陆夫人笑了一声,道:“芷若姑娘她应该也是武林中人吧,我瞧着像,不知她师从何处?”
张超群眼珠儿一转,暗忖:我跟你很熟么?你问这么多?难不成你也有女儿要嫁给我?
“她……”
呃,既不能说是武当派,也不能说是峨嵋派,这当儿,还没这俩门派哩。“她小门小派的,名字连我都想不起来了。”
陆夫人若有所思,走出几步,又问道:“那芷若姑娘的父母呢?”
不是吧!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啊!该不会真想把女儿嫁给我吧?忽然心中一动,这陆夫人斯斯文文的,颇有韵味,那陆庄主也是师奶杀手级别的标致人物,他们的女儿,怎么也不会差了,想到这里,不由得心跳加快了几分,呃,还不知道她有没有女儿哩。
“芷若她父母双亡,如今无依无靠的,我跟她是从小就认识的。”
“可怜的小姑娘,唉!”
陆夫人叹了口气,这时已走到一间颇为雅致的房间门口,说道:“到了,师弟你自进去,师姐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自家人,有什么吩咐,你自己叫下人去做就好了。”
“有劳师姐。”
瞧着陆无双袅袅婷婷地去了,张超群摸了摸鼻子,不是要把女儿许给我啊!没说啊!摇晃了一下脑袋,推门进去时,忽然心中震了一震。
走过小客厅,来到里屋,红艳艳的锻被在香床之上高高耸起,张超群心中暗暗的沉了下来,今日如此卖了老命的跟鞑子硬磕,还不是为了在江湖上立个名出来,将来赵敏、小西小凤、嫣然她们至少到了报上一个张超群的名字,人人敬畏,不敢乱来。今天,委实是太险了,张超群胸中一阵说不出的堵,说不出的疼,小小的香床之上,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明媚清秀,却又苍白的俏脸来,秀眉微蹙,仿佛想到了什么,蹙得更紧了。
张超群伸出手去,碰到她娇软的手臂,顺着手臂往下滑去,将她一只微凉的手掌握住,低声地叹了口气,就那么瞧着她,这个汉水江畔的渔家小姑娘,如今已经长大,可闭上双眸躺在自己的面前,脸上兀自稚气犹存,依然是那么惹人怜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不知道她来到神雕世界多久了,更不知道在这之前,还受过多少委屈,张超群心中乱糟糟的,自责着,自己来到这里,脑子里除了小龙女、黄蓉、郭芙,竟是没有去多想想她们,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自己不就是她们的依靠么?
可是自己又做了什么?
张超群将周芷若的小手紧紧握着,轻轻放在唇边一吻,就在这时,周芷若忽然唤道:“超群,超群哥哥……”
张超群忙站立起来,却发现她仍是闭着眼睛,原来是梦呓,超群哥心中一暖,这丫头,连梦中也惦记着自己呢。
“你超群哥哥在呢!别担心,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张超群轻声说道。
周芷若眼睛忽然动了一动,迷茫地睁了开,张超群惊喜道:“你醒啦!”
一双清亮的美眸,茫然地像是瞧了很久都没瞧清楚一般,张超群咧着嘴笑道:“是我啊!瞧瞧,是你的超群哥哥,又帅又神气的超群哥哥。”
周芷若那好看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眼中露出惊慌的神情来,身子猛地一颤,手上的力气不小,一下就把超群哥的手甩开了,惊恐道:“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身子往里面缩去。
张超群知道自己的相貌已经和倚天世界时不大一样了,小了好几岁,她一下子认不出,忙道:“芷若,芷若你别怕,我是超群啊,你的超群哥哥啊,你仔细看看,我是超群,汉水之上,渔舟之中,在光明顶仙笛峰,我对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么?我愿一生陪伴着你,一年四季陪伴着你。春天,我陪你轻轻漫步在盛开的百花之间;夏天,我陪你奔跑在欢乐的小河之畔;秋天,我陪你倘徉在火红的枫林之下;冬天,我陪你围坐在炽热的火炉旁边。让我疼爱你,保护你,一生一世!”
没等他说完,周芷若哭着扑进张超群怀中,泣不成声地道:“超群,超群哥哥,你去了哪里了?你去了哪里?我好害怕,一个人也没有,没有人,到处都是树,我到处走,后来有人来追我,呜呜呜……你去了哪里?”
张超群心中堵得慌,将她柔软的身子紧紧抱在怀中,在她瘦削的背脊上轻轻抚摩着,轻声地道:“你别怕,你别怕,我在这里,我说过永远都要保护你的,我什么时候食言过了?永远都在你的身边保护你,谁也伤害不了你!”
“嗯……”
周芷若哭声渐渐小了,只是搂着他不放,仿佛一放手,他就会跑了似的,张超群怕她凉了,将被子盖上,芷若枕在他腿上,脸上仍是令人心疼的苍白,瞧着张超群的眼睛,细细地打量着他,像是看不够似的,半晌才问道:“超群哥哥,你怎么变年轻了?”
张超群笑道:“呵呵,不好么?再年轻,也是你的超群哥哥。”
“比以前好看多了。”
郁闷,超级郁闷。“那……那难道我以前不好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