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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2 / 2)

正默默腹诽著呢,突然外面有人匆匆进来,隔著三丈远先向两人施礼不语。恬熙看了一眼薄桃,她便走上前问道:“有什麽事?”那人就赶忙说了:“西门那里有人来传话,说是娘娘的族人前来求见。我们算著今天还不是请安日就没管。可那来人苦苦哀求怎麽都不肯走。我们就只好来回陛下娘娘示下了。”


薄桃便转回来将上述话复述了一遍。恬熙心知不妙,便看了一眼严炅。他抱著严晓笑笑说:“既然如此,哪就见见吧。去把人带来。”随後扭头对恬熙说:“朕带晓晓去漱玉池散步,午膳就摆在浣芳轩,你也过来。”


恬熙答应一声,便带著宫人一起送他们父子离去。然後折返回来重新换衣整装,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正好宫人来报族人已到了。他便命请进来。待到人入殿之後再看,却不是燕归族长。恬熙有些纳闷,便问:“族长今日没来吗?”


那几位族人顿时落泪,跪下哭道:“娘娘!燕归族长他…他失踪了。”恬熙顿时变色,失声喊道:“什麽?是怎麽回事快说!”


原来自薇薇被送入皇家尼庵後,燕归每隔一段日子便会去探望,顺便送些衣食用物。因尼庵是离京近百里的郊野之上,於是来回都要折腾一天多。数日前燕归又备了些物资,准备给薇薇送去。没想到竟然一去不回了。开始族人们倒没慌张,只当是他路上有事耽搁。没想到已经一连七八天了,都不见音信,这才慌了神,连忙去报官。结果别人一听是青丘族人,便不上心。磨蹭了十余日也不见动静。族人们无奈,只好冒险前来宫里求见,希望能借助他的力量找燕归。


恬熙听完也是心焦如焚,他先稳稳神,命人将族人们送出去。随後再次换衣,前往漱玉池寻找严炅严晓。


严炅正抱著严晓在漱玉池畔散步,看到他便含笑招呼著。待他走近後,看清他面色铁青。便稍稍收敛了笑容,问:“你的族人们遇到麻烦了吗?”恬熙忧心忡忡的对他说:“燕归族长失踪快一个月了。”严炅笑容消失,沈著的看著他说:“别急,慢慢说是怎麽回事。”


第二十一章


发文时间: 4/30 2011 更新时间: 04/30 2011


严炅神色沈凝的听完恬熙的述说後,镇定的说道:“燕归既然失踪,不是被掳走便是已遭不测。若是後者,冲著他本人来的可能性不大,更可能是借机打击你。可若是如此,就更该让他的遗体现世,才能达到目的,而不是到现在都悄无声息。若是前者,倒是勉强说得通。自先皇诏令庇佑你青丘族以来,普通庶民绝不敢随意s扰你的族人。且现如今天下谁人不知朕专宠於你,这种情况下还有胆量对燕归出手的,怕不是个泛泛之辈。你先别急,朕写一道手谕,严令大理寺以下著力盘查,不可推诿怠慢。以他们之能,相信定能将燕归找回来。”


恬熙听了他的一席分析,心里稍稍安心了些。就忙催道:“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写吧,晚一些,就怕族长多挨一分苦楚了。”严炅见他如此心焦,便也不含糊。命人取来笔墨,当场写下手谕命人颁下。随後看恬熙仍旧有些坐立不安,便安慰道:“没事的,有朕做你的後盾,料想那贼人也必定有所忌惮,燕归不会受什麽苦楚的。”


恬熙闻言稍稍舒缓了些,但是仍旧有些情绪低落。严炅看在眼里,便故意找些育儿话题引开他注意力。到了晚上,恬熙自己也想开了。与其坐在这里焦躁不安自乱阵脚,倒不如沈下气来安心等待消息。便也稳住神,在外不显露一丝一毫。


等了数日後,果然查到了燕归的下落。只是回报上来之後,严炅都有些惊诧了。他将恬熙找来,对他说:“燕归找到了!”恬熙惊喜的睁大了双目,脱口而出道:“真的?他还好吗?现在在哪里?”严炅见他这样倒笑了,他招手让恬熙过去,拍拍他的手背说:“别急,听朕慢慢的跟你说。燕归现在很好,被照顾的很周全。也没有受什麽委屈。”恬熙忙接著问:“那他到底在哪里?”严炅的脸色就有些奇怪了,他看了看恬熙,突然说了句:“你们青丘族,真的全是天生尤物啊,谁能想到燕归那把年纪了,还能做到如此!”居然连连感叹不已。


恬熙莫名其妙,急躁的说:“哎呀打什麽哑谜,族长到底怎麽了快说啊!”严炅看他这样,终於不卖关子了,直接说:“燕归在朕的十三皇叔家里。”恬熙愣了愣,问:“他在那里做什麽?”严炅似笑非笑的说:“还能做什麽,做跟你一样的事啊。”


燕归有些发怔的坐在窗台旁,身边的小侍女圆圆端著一个织锦蒲团过来,笑著说:“公子坐久了怕是会累著腰了,还是再加个锦团吧。”燕归扶了扶腰,略微尴尬的笑了笑,便站起身来,圆圆麻利的给他坐的椅子上加上蒲团。扶他坐下後,再拿过一件披风为他披上。说:“今天天色看著是好,可风还是大。公子您风寒初愈,还是少受些凉好。”又递上了一杯参茶。


燕归有些苦笑的接过茶说:“圆圆你别叫我公子了,我的女儿都比你大几岁呢。”圆圆抿嘴一笑,脆生生的说:“可是您长得这麽年轻,看著比咱们的几位小王爷都要脸嫩。奴婢要是叫您燕归老爷,可不是委屈了您?就连王爷都说要叫公子呢,王爷的话难道能有错?”


提到王爷二字,燕归的脸色便有些不好了。他看著眼前天真灿烂的小姑娘,也只能勉强笑笑不再言语。圆圆会看眼色,也就不再提了。陪了他一会,终於有事走开。走到一半又折回来,对他说:“王爷今早走时吩咐了,中午他会回来,午膳就在咱们房里吃。您可要趁著现在他没回,先去花园里逛逛?”


燕归苦笑著扶了扶腰,摇头说:“不了,你去忙吧。”圆圆看到他这个动作,脸微微一红。便不好意思的下去了。燕归看著她窈窕的女儿态,就想起了薇薇,想到了她日渐枯萎的生命,燕归心头一阵绞痛。他唯一的女儿,虽然犯浑犯错,却仍旧不能让他割舍的心头r。明知道她算是罪有应得,明知道恬熙怨她,仍旧是无法放下她不管。於是,只能偷偷的跑去探望她,看她过的稍稍好些,自己心里也能放下一些心来。


於是,每隔一段日子。他就会瞒著恬熙,偷偷的跑去给薇薇送吃送喝。明知道不该,还是控制不住思女之情。可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撞见严刚这个他命中的煞星!!!


也只是个稀松平常的日子啊!他去探望薇薇折返回京,路过一片灌木,偏偏听到了有人在呼唤。他走过去细细查探,就在灌木丛里,发现一名锦衣壮汉,卧倒在丛中。听到他的脚步声,那汉子勉力抬起头来,对他只说了一声:“救我~!”便晕厥过去。


燕归吓了一跳,赶快上前去查看,终於在他腿上发现一处伤口,有两个孔眼,一些血迹,一片乌青。一望便知他是被毒蛇咬了。便忙从贴身的药囊里拿出败毒药来一分为二,一份喂到那男子嘴里,另一份则在努力挤出毒血後外敷到他伤口上。


大概小半个时辰後,这大汉的脸上的黑气看来淡了些。只是人却开始发起了高烧,燕归早就预料到了并不惊慌,看天色已晚,便捡拾了些干柴,燃起了篝火。再小心的把这男子移到篝火旁躺下,打开自己的行囊,取出铺盖为他盖好。随後便离开去寻找水源。


他经常在这条路上来来去去,故而对附近都比较熟了。很顺利便找到了水源。回来时那汉子烧得厉害,燕归便为他喝了水,再把自己的干粮分一些用水泡了喂给那人吃了,细心的为他擦去汗水。折腾了半宿,他也累了困了,就勉强靠著那男子睡了会。


等到第二天一早,他醒了过来,先去查探那男子。见他高烧已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便又去取了些水来喂他。那男子高烧了一整夜,嗓子都要干出火来了,小半壶清水灌下去,润泽了喉舌肠胃。身体顿时觉得舒爽了许多,有些疲倦的,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第一眼,便瞧见了燕归含笑看著他,有些欣慰的笑著说:“可算是醒了,这一晚上我没白费功夫。”


清秋的晨光透过层云柔柔的投s下来,带著若有若无的暖意。凉凉的晨风缓缓吹开雾霭,唤醒这片大地的生机。四周都很安静,偶尔灌木丛中传来几声清越的鸟鸣。严钢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或许是刚刚经历过高烧的缘故吧,否则为何一向视力极佳的他,会在看到眼前的男子时,有一段短暂的朦胧?又或者,这全都源於这男子周身的薄雾,并未散去?


第二十二章


发文时间: 5/1 2011


燕归回想到此处,叹了口气。那时候他哪里知道眼前的便是当今皇叔严钢,只是作为一个久经世故的人,他从此人的衣著装束与神态气质中,看出他并非寻常人。多年的处事经验让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该远离此人。於是,他查看了严钢的身体情况确认他已无大碍後,便寒暄几句後匆匆离开了,连严钢托词日後登门致谢,向他询问名字跟住址都不敢接话。


他以为自此便与严钢没了干系,为了确保万一。万万没想到当他下一次去看薇薇路过那里的时候,只听一声马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严钢掳走。当晚,他就被……想到这,他的老脸微红。到了他这个年纪,什麽事情都经历过了,要说羞愤欲死什麽的反而是矫情。在诸多的磨难面前,它甚至都不能激起自己几分的怒意。要真的来算,他只不过是有点啼笑皆非。


都这把年纪了,虽然有赖青丘族的血缘而容颜未衰,可饱经风霜後的疲态是怎麽都掩饰不住的。这个样子居然还能美色惑人。燕归不得不感叹,皇家人果然是阅遍天下秀色,口味刁极僻极,绝不肯与寻常人等志同道合。


就在他自我解嘲的时候,严钢也被召见到了勤政殿。严炅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对他说:“潋贵妃的族长燕归失踪了,底下人回报说他现在在皇叔的府上做客,朕请您来,就是想问问可有此事?”严钢有些意外,但是却也并不否认,很直接的回答:“是!”


严炅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很满意的说:“既然皇叔也确认了那就好。潋贵妃十分思念燕归族长,且他这一走,族里据说也出了些事需要他回去处理。朕希望能劳烦皇叔您回去转告燕归一声。就说贵妃希望他能进宫来向他请安,然後回去主持大局。莫不可为私人私物耽搁了礼数责任。还请皇叔莫要推辞为好。”


严钢的神色就在他这一席话中起了数种变化。待严炅说完,他沈默不言。严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表态,也有些不悦了。便问:“皇叔迟迟没有应承朕,莫非还有什麽为难之处吗?”严钢想了又想,终於开口说道:“臣遵旨!”严炅得到他的答复,满意的笑了,说:“皇叔与朕乃叔侄骨r,无需如此多礼。既然皇叔也答应了,朕这就遣人派车与皇叔一同回府,将那燕归接进宫,也好让潋贵妃安心。”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严钢也不傻,便回答是。


严炅满意的让他退下了。须弥,恬熙从後堂转出来。不甚满意的靠到他身边,娇嗔道:“你就这麽轻松的放过他啊。如此胆大妄为,真当先帝与你的皇诏是空文呢!”严炅在他臀上拧了一把,笑骂道:“小妖精,别跟朕耍心眼。”恬熙撇撇嘴,不太高兴的握拳在他胸口轻锤了一把,被严炅一把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他毕竟是朕的亲叔叔,不算与朕的叔侄之情,就算是看著他在宗室间的分量也为了个燕归就随意处置。所以朕给了他余地,就让他自己把这件事了结了算了。”


恬熙仍旧不满意的说:“陛下做事自然是有的是理由和考虑,可是我燕归族长就这样白白被他欺凌折辱了这麽多天,难道就这麽白算了?燕归族长老实不敢说什麽,我可是心里不依的。”严炅笑著劝解道:“好了好了,朕知道你心里还愤愤不平,朕这不已经下旨,把燕归召进宫来朕亲自抚慰一番,再多赐他些田产房舍以作补偿,如何啊?”


恬熙心里满是不高兴,但是也知道不可过於任性磨光了严炅的所有耐性,只好不情不愿的勉强说了声好。严炅见他这麽乖顺,也很高兴。笑著又连哄了好一会儿,终於让恬熙再度开颜。严炅便一只手从他衣襟探入,摸索著说道:“都这麽久了,该涨奶了吧。可要朕为你纾解纾解?”


恬熙身体微微轻颤了一下,随後似嗔非嗔的白了严炅一眼,微微撒娇抱怨说:“可是这里好冷。”严炅笑眯眯的回答:“动起来就不冷了。”恬熙不依的喊了一声,严炅便坏坏笑著说:“好好,那就不用宽衣了如何?”恬熙白了他一眼,但仍旧动手将衣襟扯开,当著他的面将抹胸扯起,露出一只微颤椒r。严炅的眼睛都快冒火了,伸颈过去,一口咬住r尖重重的shǔn xī 了一口,恬熙一声娇吟。身体已经自发的骑跪在严炅身上。


严炅的手指从媚x探入,开始搅动撩拨敏感的媚径。y荡热情的媚径没多会便开始轻微蠕动著渗出丝丝y水,润湿了他的手指。严炅缓缓的增加著c入的手指数目,进出间发出“滋滋”水声。r被咬著,x被探著,恬熙已经情难自已,紧抱著严炅的头仰头发出一阵阵愉悦的喘息。


没多会严炅松开被他shǔn xī 的开始肿胀的茹头,抽出手指举到自己跟恬熙面前,笑著说了句:“水太多了!”恬熙春意盎然的抛给他一个媚眼,说道:“劳烦陛下为我擦一擦啦!”严炅邪邪一笑,突然一把将他抱到龙案上坐下,随後撩起他层层裙摆,露出双腿间的无限风景。恬熙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张开双腿,仍由他热烈咸湿的目光在自己赤l的下身来回猥亵。


严炅y邪的从笔架上取下一只中楷毛笔。一边轻抚著笔端一边对恬熙说道:“此笔乃是湖州贡物,昨日才下水润笔。可惜朕觉得仍旧用不顺手,干脆就用爱妃的水再来润润如何?”他话里的含义让恬熙亢奋起来,浑身都还是发热发s。目光火辣辣的盯著那只毛笔,嘴里却故意说道:“只怕臣妾的水不能润笔出陛下想要的效果哦。”


严炅呵呵一笑,在那仍旧缓缓蠕动的媚x小口处画著圈,说道:“爱妃自谦了。爱妃这小x中的水,连一块钢铁都能浸软了,何况一只毛笔呢?”


第二十三章


发文时间: 5/2 2011


恬熙看著他手持著毛笔向自己下身探去。却不急著先招惹媚x,而是在仍旧带著玲珑锁的粉j来回拨动。粉j本就半软半硬了,经不起他这样的戏弄,便也逐渐加深了颜色,几根细青筋开始暴起。让恬熙的下身响起一阵阵铃声。


严炅饶有兴致的继续挑逗著粉j,过了一会恬熙忍不住喊了声:“快些,给我开锁。”这才仿佛恍然大悟般,从随身荷包里取出钥匙,将锁打开,把粉j从束缚中释放。或许是动作中大力的触及了粉j的敏感,几乎就在他弄完没多久,粉j便颤抖著吐出甘露来。


严炅咦了一声,用手指拨弄著泄後恢复疲软的粉j,调侃著说:“这小东西看著精致漂亮,没想到却也如此不中用。宝贝,羞不羞啊?”恬熙听到这话看著他,目光火辣辣的掺杂著点挑衅,大胆露骨的说:“此物不中用有什麽干系?只要我下身小x能把陛下的龙根收拾妥当了,这才是谁都比不了的好处呢。是不是,陛下~?”


严炅扬声大笑,连连赞道:“说得好,说得好!”随後凑近恬熙双腿之间,热烈的气息拂过恬熙的大腿内侧,让敏感的内侧的肌肤忍不住战栗起来。低沈磁性的声音响起:“朕就喜欢你这泼辣浪荡的性子!”恬熙闻言自得一笑。不过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严炅的手再往下伸,那媚x入口处有了痒痒的感觉。


开始的时候若有若无,一点点的落不到实处,让他挠心挠肝的焦躁难受。便忍不住低头极力想看清严炅的动作。没想到严炅抬头看他这副企图偷腥的馋猫样,却坏坏一笑,然後伸手将他身体按倒在案上躺著。恬熙挣扎著要支起上身,严炅按住他坏笑道:“莫非要朕把你绑在这案上?”


恬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终於还是乖乖的躺在案上。已经看不见了,自然会集中全部精神去感受严炅的作为。开始的时候,是沿著著他媚x小口,一点点的起了痒意。他开始猜想,是不是此刻严炅正在用笔尖绕著媚x轻蘸。


他的猜想没错!严炅正专心致志的用笔尖在那桃花色的媚x小口点蘸。那处本来就有了隐约水迹。被毛笔轻点的刺激後,媚x逐渐亢奋起来,小嘴在严炅眼前一张一合,又渗了些带著淡淡幽香的y水出来,将笔端濡湿。


严炅本来只是绕著小口画圈,看它这样急促张合,恍若一朵桃花在眼前不断的重复含苞到盛放的过程。睽一花而知全春,万般豔景都黯然失色。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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