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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量你也不敢!”
“行了,行了,大家还是兄弟伙。大栓,我都给你说了,二哥气量大,你还非要把我拉起来。”
“嘿嘿,我不会说话,有你来好一些。”
正说着话,那刘安成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那二人看见一个丑八怪走出来,吓了一跳,二人愣是没有认出他就是同村的刘安成。
“二哥,这是哪个哟?”
赵强问。
一看二人果然没有认出来,刘二就说:“这是远房的一个老表,在老家过得不如意,就来投奔我来了,刚刚才到。”
“他这脸咋的?”
大栓问。
“他在馆子帮厨,不小心被开水烫了。”
“老板给他赔钱没有?”
“赔个p,他一气之下,把老板打了一顿,得知我在城里开了个酒楼,就跑到我这儿来了。”
刘二早把谎话编好了。
“那你准备啷个安排他?”
“都是老表,我能帮他一把当然要帮了,就让他留在酒楼洗碗淘菜好了,你们意下如何?”
赵强说:“既然是你的老表,还有啥子话说,就这么定了。”
刘二对刘安成说:“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赵强,这位是大栓,我兄弟伙,就是我们三个一起合伙开的酒楼。”
“强哥、栓哥,谢谢你们收留我。”
刘安成朝二人点头哈腰,想起以前和这几人都是平起平坐,现在感受是低人一等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不是他们收留,自己这副样子,还真没个去处。
“他叫孙刚。”
“不是我看不起他,他这样子有些吓人,最好一直呆在厨房里,免得把客人给吓跑了。”
赵强说。
“老表,听到没有?”
“知道了,我一定不会给酒楼添麻烦。”
刘安成哑着嗓子说。
“你们俩个吃早饭没,没吃就一块儿吃。”
“老子还没睡醒,大栓就来了,还饿着呢。”
“老表,去给他俩打碗饭来。”
“好!”
刘安成转身就去了。
“你这老表看来挺老实的。”
“就是老实了,所以受人欺负了。这世道就这样,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所以,要想活出个人样来,有时候就得做恶人!”
“还是二哥那句老话,‘富贵险中求’!”
三个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赵强又说:“来的路上,我们听到夏金莲准备给刘富贵搞二天法事,就在日五、日六。”
“我早就猜到了,那倒霉蛋意外身亡,不超渡一下恐怕投不了胎!”
“这人啊,真是说不准,说没就没了。”
“所以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做人嘛,就要及时行乐!”
大栓说:“我想通了,等赚了钱,赶紧找个女人结婚,生儿养女,不然死早了,后代都没得一个。”
“赵强,你啷个打算的?”
“还没想好,有钱了再说。”
“你小子不会等着吴明贵死了,把柳萍娶回来吧?”
刘二调侃道。
“二哥,你真会开玩笑,我就是真的等,也等不到,吴明贵才五十来岁,说死就死了?”
“那不见得,要是他天天晚上和柳萍搞,不死得快才怪!”
说完这话,刘二和大栓都猥琐的笑了起来。
大栓说:“这女人就它妈贱,你这样的壮小伙不找,偏偏找个半老头子,还不是图人家的钱?”
“算了,莫说了,都怪我自己不好,要不是我做错事,吴明贵哪有机会。”
“你娃还真相信他们说的,吴明贵救了柳萍?”
“信不信都无所谓了。”
“你想得通就好,对了,这刘富贵一死,吴明贵挺伤心的,恐怕结婚的事儿要往后推。”
“管他的。”
“对了,二哥,到时我们要不要送钱?”
“当然要送了,他好歹也是村长嘛!”
说话间,刘安成把饭端上来了。
“表哥,我去外面转一转。”
他说。
“要得,少跟人说话,免得把人吓到了。”
“晓得了。”
刘安成说完就出去了。
“可怜的人啊!”
赵强叹道。
“你们吃吧,我去丽珍那看看,昨晚上把我给撵出来了,就是你小子!”
刘二站起来,也走了出去。
“二哥,你们中午到我那里吃饭!”
赵强叫了一句,昨晚和柳萍睡了一觉,心里美滋滋的,天还没亮,他就溜出来了,路过富贵家,那吴明贵果然还呆在那里。
“好,过会儿见!”
刘二应了一声,就去追刘安成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怕村里人认出他来。
第3卷 风起云涌 第475章 不打自招
刘富贵的死,除了给他的亲人带来悲痛之外,最受打击的莫过于村长吴明贵了,当然个中原因只有他自己清楚,在外人看来,他是充分表现了与刘富贵的‘兄弟之情’。
吴明贵的确很难过,死了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人,一个可靠的帮手,一个为他摇旗呐喊的人,但是他的恐惧大于悲伤。
他终始不相信刘富贵的死是个意外,如果二狗子的失踪,他还没有与方名扬联系起来,那么富贵的死,他九死认为是方名扬下的毒手。
这事情的确也太巧了,前两天才和富贵商量着如何对付方名扬,富贵就出了事,而且那死法跟他们策划的手法差不多。他们是计划着把方名扬骗到河边,弄昏之后,扔进河里溺毙,那样就造成了意外的假象,没想到富贵也死得这般意外,透过这假象,吴明贵是胆战心惊,这完全就是方名扬‘用其人之道还治其身’的方法。
当然最重要的疑点就是那天趴在墙头的那人,百分百就是方名扬,就是他偷听了俩人的对话,来了个先下手为强。
吴明贵害怕了,害怕成为方名扬的下一个目标,以他这个半老头子,是绝对对付不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的。所以富贵死后,他一直在他家里帮着料理后事,连院门几乎都不出一步,白天趁人多的时候,就进屋里睡会儿,晚上就起来守夜。大年三十那晚,他去了柳萍家,和他们呆了一个晚上。有一次他站在院门口朝外望,就看见方名扬站在不远的一棵树下,望着这边,吓得他赶紧缩回了头。
他心里的恐惧没法跟任何人说,只能一个人忍受着,这是最痛苦的事情,他只希望方名扬早点离开,他才不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这天日三,眼看快要下雨了,吴明贵才想晒在自家院子里的几件衣服一直没有收拾,于是便准备回家一趟。
出了院门儿,他四处看了一下,没有方名扬的影子,便快步往家里走去。
老土村也算个大村,所以他家离富贵家也有几百米远,他尽量捡人多的地方走,时不时回头望上几眼,穿过一条巷子之后,终于达到了自家门前,他掏出钥匙,开了院门,就走了进去。
走了几步,他听到身后有响动,一回头,一颗心差点从胸腔里跳出来,后面尾随走进来的赫然就是吓得自己惶惶不可终日的方名扬!
“你、你来做什么?”
吴明贵猛的后退几步,脸都白了。
“村长,可真凑巧了,我正要来找你,你就回来了。”
方名扬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在吴明贵看来,那就是y险的笑,不怀好意的笑。
“你找我做什么,我忙得很,你快点走!”
吴明贵像见了瘟神一样,又惊又怕。
年轻人读出了他眼中的恐惧,似笑非笑的说:“你怕什么,刘富贵死了,怕我哥哥嫂嫂来找你?”
吴明贵从头凉到了脚,铁青着脸吼道:“小狗日的,给老子滚!”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何况这大白天的,你怕个啥?”
年轻人冷笑着,一步一步向前。
“给老子站住!”
吴明贵叫着,一步一步后退。
此时二人已经进了里屋。
年轻人停了下来,仿佛自言自语的说:“听说那个二狗子好久没有露面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不?”
“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吴明贵又惊又怕。
“我想问他一下,当年那晚上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小狗日的,你不要装了,就是你杀了陈二狗!”
吴明贵咬牙切齿的说。
“我?”
方名扬笑了起来,“你怎么会认为是我呢?这次我回来,听说刘富贵和二狗子的交情比较好,刘富贵当年也在场的,所以就打算问问他,没想到,还没问,他就死了。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
吴明贵浑身颤抖,“你个小狗日的,就是你杀了富贵!”
“村长,你别象疯狗一样乱咬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警方不是说了,他是意外身亡?”
年轻人紧紧盯着这个半老头子,感觉到他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看来真相就要水落石出了。
“害怕了?二狗子和刘富贵还在下面等着你哩!”
他进一步激他。
“小兔崽子,想给你哥报仇是不?来呀,老子不怕你!”
吴明贵豁出去了,打算来个鱼死网破。
年轻人脸色一变,“吴明贵,当年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哥哥嫂嫂!”
吴明贵脑袋一热,脱口而出:“是又怎样?那晚就是我在c你嫂子,被你哥撞见了,他不死就是我死!”
方名扬的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他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拎住了吴明贵的衣服,“老王八蛋,果然是你,看来孙爷爷没有猜错,就是你们三个合伙害死了我的哥哥!”
吴明贵一愣,随及说道:“孙瞎子猜的?不是你偷听到的?”
“我偷听什么?”
“那、那天不是你趴在墙头?”
“我才没趴墙头,老浑蛋,人在做,天在看,刘富贵遭了报应,下一个就是你了!”
吴明贵猛的推开方名扬,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他,“难道二狗子、富贵不是你杀的?”
方名扬笑了起来,是那种凄厉的笑,“果然你心里有鬼!告诉你,我谁都没杀,只是听了孙爷爷的话,怀疑而已。那天富贵死的时候,我见你看我的眼神不对,我就疑心你心里有鬼,所以我就故意在你周围转悠,给你施加压力,我今天来只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没想到你全承认了!这就叫‘做贼心虚’!”
“你!你!”
吴明贵气得说不出来话,原来自己的猜测全是错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疑心生暗鬼’,倒被这小兔崽子诈出来了。
“吴明贵,你欺男霸女,枉害人命,天理不容!”
方名扬怒目而视,握紧了拳头。
“你、你杀了我,也跑不脱!”
吴明贵不打自招,怒火攻心,加上这几日的担惊受怕,身子已经吃不消了,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只觉得胸口象被戳了一刀,话一说完,一口血水就喷了出来。
方名扬见状,冷笑道:“要是我杀了你,还脏了我的手,你这半条命,就留给老天爷收拾吧!”
说完,年轻人大笑着扬长而去。
吴明贵捂着胸口,一p股坐在地上,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第3卷 风起云涌 第476章 心中的最爱
日三这天,汪海洋上午在家陪着娇妻们,吃过午饭,想着明天要回去了,就准备去跟王海洋他们道个别,当然他是顺便看下香兰。虽然年后香兰也要回凤鸣县,但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太多,恐怕见她也不容易。他更不敢去店里找她了。
进了小区后,他按了门铃,开门的是王爻。
“哟,帅哥,又来看望我哥啊?”
王爻笑嘻嘻的说。
“对啊,他们人呢?”
汪海洋走进客厅,没看见其它人,他来之前,给二香打了电话。
“二香说你要来的,不过我哥带着香兰在之前就出门去朋友家了,晚饭前回来不了。二香说你喜欢吃虾,特意去超市买。”
汪海洋想,这个二香,就没说香兰出去的事儿,不然自己就不用来了。
“既然他们都不在,那我先回去了。”
汪海洋不想和王爻单独呆在一起。
王爻却一把拉住他,“来都来了,急什么啊,二香呆会就回来了,你不想见她吗?”
她话里有话。
汪海洋没有听出来,“哦,我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给他们说一声,明天我就回凤鸣县了,你大哥不是要去东北吗,所以这一别,不知什么时候大家才见面了。”
“汪哥,你别拿我大哥做幌子了,我知道你想见的人是谁。”
汪海洋吃了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爻神神秘秘的说:“没想到你们表面上正儿八经的,原来暗地里偷偷摸摸的。”
汪海洋暗暗心惊,“你倒底在说什么?”
王爻说:“还跟我装呢,不过想想也是,这种事儿你们也只能偷偷来往了,要是让人知道了,就不太好了。”
汪海洋如坐针毡,不知她倒底在玩什么把戏,难道她发现自己跟香兰的事了?不可能啊,自己并没有和香兰做过什么。
王爻看见男人脸上很困窘,就说道:“不说这个了,反正我是知道你的秘密了,我约了朋友,我要先走了。”
汪海洋急了,这次他伸手拉住她,“你倒底知道什么了?”
“嘘,现在说出来就不好玩了,要我替你守住秘密也行,不过你得付出代价!”
王爻轻佻的说完,甩开男人的手,“帅哥,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汪海洋怔怔的看着她离开,心乱如麻。
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段时间的事情,想起了一个细节,那天,香兰从医院出来时,他追上了她,情急之下握过她的手,接着,王爻就出现了,难道那一幕被她看见了?这个鬼丫头当时倒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想到此,汪海洋就慌神了。
就在汪海洋六神无主的时候,门开了,二香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来了啊,王爻呢?”
她问。
“完了,完了!”
汪海洋苦着脸叫道。
“怎么了哟?”
“王爻知道我和香兰的事了!”
“她知道了?”
二香眉头一皱,“她怎么知道的?”
汪海洋就把刚才的事儿跟二香说了。
“这样看来,她好象真的知道了。你倒底和香兰做了什么,让她发现了?”
“没做什么啊!”
“你还用得着瞒我吗?我早就看出来你对香兰还不死心,你还不承认!”
“我真没做什么,就是上次我从医院出来时,我在大门口握了一下香兰的手,那个时候,王爻就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看见了。”
“那肯定是看见了,要是她在王哥面前添油加醋,我看你和香兰有嘴都说不清了,本来她就不喜欢香兰,现在她认为你俩有私情,那就更加有恃无恐了。你听听她最后的话,完全是威胁的味道!”
“这怎么办?”
一想到王爻会利用这个去折磨香兰,汪海洋心如针扎。
“你回去烧香求菩萨吧!”
二香没好气的说。
“要不,趁她没说出来,你先去跟香兰说,把这事儿给否认了,我们都不承认,她也没办法。”
“事实上,你是握了香兰的手,你反正脸皮厚,经常扯谎,但香兰是个老实人,叫她如何在灵牙利齿的王爻面前撒谎?”
“你先给她说一声,通个气也好啊!免得她猝不及防。”
看见男人那慌乱的样子,二香说:“你也不用太紧张,你平常的机灵劲儿去哪了?这事情过了这么久,王爻才说出来,说明她还不想揭发这事儿,想想她的话,她是对你有所图。”
“对我有所图?”
“你个猪啊,说到这份上了还不明白,最开始的时候,我就说,王爻对你挺感兴趣的,向我打听你的事,这摆明了人家对你有意思,这次她有把柄在手,看来你得乖乖就范了。”
“哦,我是急糊涂了。”
“看来你得舍身救香兰了。”
二香调侃道。
“那也不行啊,这大小姐太难伺候了,这危险还是一直存在的。”
“你对付女人不是挺有办法的嘛!真烦,说了你不要和她走得太近,这下倒好,把柄让人家捏住了。”
“唉,我也没想到啊!”
“没想到,你干嘛去摸香兰的手,不摸会死啊?”
“我——我当时也是一时激动。”
“那我问你,香兰跟了王哥,你后不后悔?”
“如果香兰跟了一个对她不好的人,我肯定会后悔,但王哥对她那么好,我没什么后悔的。”
“哼,人的想法是一阵一阵的,现在不后悔,不代表将来不后悔。”
“只要香兰过得幸福就好了。”
“王哥对香兰是不错,香兰对王哥也好,但我感觉得出来,香兰真正开心的时候是和你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她的笑才是发自内心的。”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香兰和王哥在一起,并不会有真正的幸福!她对王哥没有爱情,只有亲情和恩情!”
“那、那也总好过跟我在一起。”
“那倒是,你这个花心大萝卜只会伤她的心,真是冤孽!”
“要是她能象你一样就好了。”
汪海洋喃喃的说。
“象我她就不是香兰了。”
“是啊,她因为是香兰,我才会那样深爱着她。”
汪海洋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两只手深深的掐进了头发里。他想骗自己,最终骗不了自己,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还是将来,他都爱着香兰,深深的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