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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2 / 2)

再说苏宝同杀得大败,回转头来,不见追兵,忙鸣金收军。


百万人马,只剩得好兵二十万,余皆带伤。大将二百员星散人亡。九口飞刀,三支飞镖,皆作飞灰。心想不如且回西辽,再取兵复仇。主意已定,往前而行,只见前面一支人马下来,苏宝同吓得魂不附体,说:“前有伏兵,后有追兵,我命休矣!”相近时睁眼一看,原来是飞钹和尚、铁板道人飞奔而来。两人一见苏元帅,连忙问道:“元帅,俺闻南蛮大破锁阳城,故来与元帅共议报仇之事。请问元帅,莫非惧怕大唐,让了他么?”苏宝同二目流泪说:“军师,只恨自家不是,放出程咬金,欺他老迈无用。谁知他回朝引取救兵,就是薛仁贵之子丁山,为二路元帅。手下兵多将广,又有一员大将十分骁勇,把我飞刀飞镖尽行灭去,被他里应外合,杀得我大败,夺去锁阳城。我欲回到西凉奏知我主,再整兵马,前来雪恨。”飞钹和尚、铁板道人听了哈哈大笑,启道:“元帅,你枉为主将。自古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怎长他人锐气,灭自己威风。胜败兵家之常事,如何就要收兵?今日若回到西凉,却被唐朝兵将耻笑,说我西凉没有人物。幸得我二人提兵来到,天幸遇了元帅,如今同元帅再攻锁阳城,拿住薛蛮子父子,碎尸万段,以泄元帅之恨。”苏宝同听了大喜,就令大小三军共精兵三十万,连夜赶到锁阳城。


炮响三声,苏宝同第三次调兵又将锁阳城团团围住,水泄不通,营盘扎得坚固,鸟鹊飞不过,枪刀耀日明,人马更辉煌。


此次三困锁阳城,果然厉害。唐兵探子飞报,来到辕门击鼓,元帅升帐,问:“中军官,半夜三更谁人击鼓?”中军官启上:“帅爷,辕门外有探子飞报紧急军情,故此击鼓。”元帅道:“既然如此,速唤探子进来。”中军官走出营前,唤探子入帐启报。探子来到帐下,即禀道:“帅爷在上,探子叩头。”元帅道:“有何军情,半夜三更击鼓,从头报来!”探子说:“打听得苏宝同,今又同飞钹和尚、铁板道人,复领三十万大军,二更时分将锁阳城重重围住,锣鸣鼓响,人喊马嘶,好不惊人,故此忙来启报。”元帅听了大怒道:“杀不尽的囚奴,我早料苏贼败去,必然再来猖獗,今幸圣驾回朝,少一惊慌。慢道三十万雄兵,再困锁阳城,就是三百万,本帅何足惧哉。左右,赏探子银牌一面,再去打听。”探子谢赏出营而去。


再言元帅在帐中听得炮声连天,鼓声不绝,有攻城之势,忙传令紧守城门,城上多加炮石弓矢,小心保守,待明日出兵。


再言苏宝同同二位军师,次日到来讨战。那飞钹和尚全身披挂,结束停当,领了三千罗汉兵,一声炮响,冲出营门,来到西城,大叫一声:“城上的快报与薛蛮子知道,今有苏元帅标下左军师飞钹禅师在此讨战,有本领的早早来战,不然打破城池,你这班蝼蚁俱要伤命的。”早有守城军士飞报帅府去了。


不知交战胜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回 飞钹连伤唐大将 窦一虎揭榜求婚


却说军士奔入帅府,启报城外番兵讨战。元帅道:“哪位将军出去迎敌?”下面应道:“小将愿往。”元帅抬头一看,见是龙骧将军王奎,便说:“将军出去须要小心。”王奎接令出了帅府,上马来到教场,点了三千铁甲人马,来到城边,吩咐放炮开城。三声炮响,开了城门,放下吊桥,冲到阵前。抬头一看,见一番僧,头戴毗卢帽,身披烈火袈裟,内穿熟铜甲,坐一匹金狮马,手持浑铁禅杖,纸灰脸,两边排开三千罗汉兵。


王奎大喝…声:“狗秃贼,休来讨死!快叫苏贼出来会我。”飞钹和尚听了,大怒说:“狗南蛮休要多言,放马过来!”王奎道:“你这秃奴就是飞钹和尚么?”答日:“然也!既知我名,尚敢与我对敌。俺不斩无名之将,通下名来。”王奎道:“你要问本将军之名吗?洗耳恭听,我乃大唐王驾前大元帅麾下龙骧将军王奎便是。”飞钹和尚听了,把马一纵,抡起禅杖就照顶门一下。王奎把手中大刀只一枭,架在一边,还了一刀。


和尚也架在一边。一往一来,战有三十回合,和尚料不能胜,兜转马头就走。王奎哪里肯饶,把马一鞭,追上来了。“和尚回头来一看,知已中计,忙把禅杖放在判官头上,怀中取出飞钹一祭。王奎抬头一看,见亮光一道,劈面打来,躲闪不及,打得头脑迸出,死于马下。三千铁骑上前来救,被罗汉兵杀得大败。回进城中,折了一千三百兵马,乃紧闭城门。


忙报进帅府道:“启帅爷,不好了!王将军出战,被和尚打死了。”薛仁贵听了大怒,道:“可恨妖僧,伤我一员大将。”即传令:陵云、主成上帐,带领三千人马出城,将妖僧斩首;又点马标带领人马出去押阵,若二人不胜,即前去救,这番人马倘有差失,即鸣金收军。那二人得令,出了帅府,全身披挂,结束停当,提枪上马,即来教场点了人马。来到城边,吩咐放炮开城,随着三声炮响,城门大开,放下吊桥,二将冲出阵前。


只闻战鼓如雷,向和尚就刺。飞钹和尚将铁禅杖挡住二人大战。


两柄长枪如长蛇一般,乱刺乱搠,或在前心,或在两肋,和尚哪能抵挡得住,即将飞钹打了下来。可怜两位英雄,都丧在两扇飞钹之下。马标见了,魂不在身,连忙鸣金收军,紧闭城门,进营报知元帅。薛仁贵大怒说:“这妖僧如此凶勇,一刻之间,连伤我两员大将,不知用何兵器,这等厉害?”马标禀道:“启元帅,他用飞钹祭在空中,有万道金光,遮人耳目,故此二将不曾提防,被他打死。”元帅大怒道:“马标,你既为押阵官,见有飞钹妖法,何不早说。探事不明,何能押阵?左右将马标绑出斩首。”众军士将马标推出辕门一刀杀讫,进营报元帅,呈上首级。


元师见两边众将皆惧怕起来,不敢出战。单有窦一虎上前说道:“小将愿往。”元帅说:“窦将军,闻你有仙传之术,定能破这妖僧,与你令旗一面,步兵三千,作速出阵去。”窦一虎接令出了帅府。他不戴头盔不穿甲,头上扎就太保红,身穿绣龙墨战袍,脚踏粉底乌靴,大红裤子,拿了黄金g,带三千步兵,开了城门,来到阵前。飞钹和尚抬头一看,见城中冲出一队兵,不见主帅。心中正在思疑,窦一虎即向和尚腿上打了二g,好不疼痛。和尚往下一看,见一个矮子跳来跳去。和尚忙将禅杖来打,一虎用g子相迎,杀了几个回合,和尚在马上终是不便,倒被窦一虎一g打在马p股上。那马跳起来,几乎和尚颠下马来。和尚忙打下飞钹。窦一虎看见,想来厉害,身子一扭,就不见了。和尚四下里看不见。窦一虎在地下叫道:“妖僧不要慌,我在地下。”和尚想道:唐朝有如此异人,怪不得元帅大败,怎能夺回锁阳城?忙将两手拈下两扇飞钹,向地下说:“你这矮子,你躲在地上,岂不要闷死了,少不得气闷不过。快伸出头来,待我把你活活打死,方消此恨。”那窦一虎听见和尚这样言语,在地中哈哈大笑:“妖和尚可奇怪,你要将飞钹打我,只怕还早些,我在地中行走,不怕闷死,我今回营去矣!”说罢,拍手大笑,只听笑声渐远,和尚气得满面通红。窦一虎回进营中,元帅一见,问道:“窦将军回来了,你方才出兵胜负如何?”窦一虎说道:“这个和尚果然厉害,若无地行之术,亦被他打得成了r泥矣。”元帅听了,心中暗想:这妖僧飞钹如此厉害,今阻住在此,怎好进兵。开言说道:“窦将军且退,待本帅思一妙计,必要擒他。”传令城门高挂免战牌。


再言和尚看见城上挂出免战牌,哈哈大笑。明日又来讨战,又见免战牌挂出。和尚在城下百般大骂,至晚方回。一连三日,俱皆如此。薛仁贵聚了众将说:“那和尚如此厉害,诸将可有妙计,能退番兵?”尉迟青山说:“要破番兵,除非放出世子,他有仙师传授十样宝贝,是王敖老祖徒弟,出阵可擒妖僧。”众将一齐道:“尉迟将军之言不差,必须小将军,方可退得。”元帅说:“军令已出,再不挽回,众家将军不必多言。”众将无可奈何,各自回营。


看看又过了三日,元帅无计可施,就令挂榜营门,有人退得和尚,破了飞钹,奏明圣上官封万户侯,锦袍一件,玉带一条,黄金千两,决不食言。“榜文…挂,那窦…虎见了,心中暗喜:那个薛金莲小姐稳稳到手了。便来到帐前说:“小将有计可以破飞钹,要求元帅恩赏。”元帅大喜道:“窦将军,你果有妙计破了飞钹,本帅赏你锦袍二件,玉带一条,还要请旨封官。”窦一虎笑道:“小将不愿请旨封官,不贪锦袍玉带,只有一句话儿不好说,若元帅见允,小将便能破得飞钹。”元帅道:“你俱不要,要本帅赏什么?快快说来。”窦一虎带笑说道:“小将乃夏明王之孙,当今天子之表侄。今见令爱小姐尚未定婚,要元帅将令爱小姐许配我,我有仙法,能破飞钹。


然后进兵征西。未知元帅肯否。”薛仁贵一听此言,十分大怒,想道:夫人没见识,不该带女儿一同到此,被矮子看见,倒来开言。于是大怒说道:“你这蠢物,本帅虎女,焉能配你犬子。


也罢!你若破了飞钹,本帅另眼看待。若说亲事,断断不能。”窦一虎道:“元帅不必发怒,上将仍回棋盘山去了。”军士正要来拿,见窦一虎将身子一扭,就不见了。


元帅亦无可奈何,心中暗想,目下正是用人之际,他若回去了,飞钹谁人能破?兵又不能进,不如骗他破了飞钹,允不允由我。乃向地下说道:“窦将军,我不杀你,且出来,你若破得飞钹,回朝之日将小女与你成亲。”窦一虎在地中听见元帅相允,便钻出来道:“既蒙允诺,如今便称岳父了。”薛仁贵心中敢怒而不敢言,只得说道:“但不知你有何计能破妖僧飞钹?”窦一虎说:“待小将今夜三更时候,往番营盗取飞钹,杀了妖僧,明日元帅就好进兵了。”元帅道:“既然如此,你今夜前去,依计而行便了。”不知窦一虎能盗得飞钹否?且看下回分解。


第回 窦一虎钹中受苦 秦汉奉命救师兄


却说窦一虎回到自己营中,结束停当,待到三更,钻入地中,竟向番宫。


再说苏宝同见飞钹军师连日得胜,杀了唐朝三员大将,吓得他们闭门不出,高挂免战牌,心中大喜。便安排宴饮请飞钹和尚、铁板道人,大开营门,用长竿挂起飞钹庆贺,名为聚宝会。那窦一虎来到营门,将头伸出往上一看,却被苏宝同看见,向和尚说:“军师方才说,唐营有一地行之将,今正来了。”和尚说:“在哪里?”苏宝同说:“在这地中钻出来了,怎么不拿他。若被他走了,反为不美。”和尚说:“这不难。”忙使指地金刚法,使地皮坚硬。窦一虎正钻出来,和尚忙将飞钹抛起。窦一虎见了大惊,欲要钻下地去,地皮坚硬,不好去了,被钹一合,合在飞钹内面了。心中想:为那婚姻,性命竟丧在钹内!忽忆师父有言:你有后难,付你一粒丹药,吃了可以免灾。即在衣缝内中取出来,吃在肚内,果然不见闷气,腹又不饿。安心住在钹内。


再言苏宝同说:“军师拿住矮子,何不把他斩首,放在钹内何故?”和尚说:“他是王禅老祖徒弟,有仙法道术,杀他不得。放在钹内,任你神仙道术,不出七日,化为脓血。”苏宝同听了大喜,称赞军师之功。


再说薛仁贵,自窦一虎往番营盗钹,候至天明不见回来,心中猜疑,既然盗不动,也该回来了。他满口应承欣然而去,想是被妖僧拿住,也未可定。即命程千忠前往城上看那营头,可有首级号令,速来报我。程千忠接令,忙出了帅府,上马来到城上,向番营观看,静悄悄不见什么首级。等了一会也不见动静,于是下城,来到帅府交令。元帅听了,心中好不烦闷,正要差探子出城打听,忽城上军士飞报:“启上元帅,城下有铁板道人讨战。”元帅对众将说:“前日一个和尚,今又来一个道士,想俱是左道旁门之人,不可与他交战,待三日之后,商议出兵。”众将说:“元帅之言有理。”传令城上高挂免战牌。铁板道人看了免战牌,即大笑回营。


再言双龙山莲花d王禅老祖驾坐蒲团,忽心血来潮,屈指一算,说:“不好了!大徒弟窦一虎有飞钹之难,幸有仙丹相救,七灾难已满。不免唤二徒弟出来,去救师兄。”童子领命来到里面说:“师兄,师父唤你。”那秦汉正在里面学习,听见师父呼唤,即忙来到座前,倒身下拜,道:“师父唤徒儿有何事体吩咐?”老祖说:“现今你师兄有飞钹之灾,命你相救,况你孽缘未满。我今给你二件宝贝,名曰钻天帽,入地鞋。你去往锁阳城,用灵符一道,救取师兄窦一虎。然后就在薛元帅帐下,助他征伐西凉,夫妇团圆便了。”那秦汉也是矮子,头上挽起空心髻,大红缨披两边,身穿绣绿袄子,手上带了一双赤色黄金镯,好似小孩儿一样。他闻听师父言语,心中大悦,说:“请问师父,二件宝贝怎么用法。”王禅老祖笑道:“秦汉,你要问两件宝贝么?我对你说,那钻天帽乃瑶池王母娘娘的宝贝,戴在头上便能腾云从风,可入天门朝拜诸天日月星宿;那入地鞋是南极仙翁的宝贝,着在足上能入地中,可到阎王殿,十殿阎王便来接迎。这两件宝贝付你,可助大唐。另还有一对狼牙棒,随手器械,灵符二道带去。”秦汉大喜,拿了狼牙棒,拜别师父,随即便下山,心中起了凡心,戴上钻天帽,那宝贝也是作怪,刚一戴在头上,忽听得耳边风声,一阵大风就将秦汉提到半空。秦汉哈哈一笑,按下云头一看,另有一个仙界,见一座山庄极其华美,内面走出一个女人,生得十分美貌,天姿国色。她见了秦汉,叫声:“郎君,因何到此?”秦汉见了,浑身酥麻,说:“小娘子下问,我乃王禅老祖徒弟秦汉,奉师父命往锁阳城去救师兄窦一虎,今由此经过。我遇小娘子,莫非三生有幸,敢求片刻之欢。”那女子半推半就,满面通红。秦汉欲火难禁,说:“敢问小娘子尊姓。”答云:“奴家姓松,爸爸出外去了,并无人在家。”又问小娘青春几何。答云:“虚度一十八年,尚未配人。”那秦汉色胆如天,将美人抱进房中,解带宽衣。秦汉赤了身子,抱住女子,正要欢喜,忽然一阵狂风,抬头一看,房子不见了,连那女子也不知哪里去了,两手抱住一棵松树。忽见师父来了,秦汉满面羞惭,置身无地,两手又放不开,忙乞师父救命。老祖说:“畜生,你做的好事,还要怎么说?”秦汉说:“求师父饶过,弟子以后不敢大胆了。”老祖说:“看天子之面放你。”将拂尘一拂,秦汉两手松了,拜谢师父救命之恩。老祖说:“去罢!”原来是老祖试他之心。


秦汉别了师父,戴上钻天帽,不消一个时辰,就到了锁阳城。元帅正与众将商议,忽一个矮子从天上落下,大家都认作窦一虎,说:“非但地行,如今七日不见,连天上也会走了。”元帅也觉骇然。只见那矮子上帐,见了元帅,作揖不跪。众将仔细一看,方知不是窦一虎,是另一个矮子。身长一样,身子阔些。元帅问道:“你是哪里来的怪物,从天上下来?快将情由细细说来。”那矮子笑道:“我乃秦叔宝嫡孙,秦怀玉之子,秦汉是也。三岁时被风刮去,王禅老祖收为徒弟,学道一十三年,今师父命我下山,一则救师兄窦一虎飞钹之灾,二则相助元帅一臂之力,共征哈迷国。”元帅听了,大喜道:“原来是王禅老祖徒弟,秦驸马之子。”心中暗笑,老祖俱收的小矮子。


便说:“秦将军既来相助本帅,你师兄窦一虎去盗飞钹,今已七日不见回营。若来相救,快去走一遭。”秦汉道:“小将就去。”正要出营,只见左班中走出秦梦,听说兄长到此,忙出来相见,两下拜见,诉说衷情。秦汉说:“兄弟,我往番营救了师兄,再来会你。”仍戴上钻天帽,轻轻飞出锁阳城,落下番营。正黄昏时候,只见旌旗不动,刀枪如林,战戟森森,杀气腾腾,好不怕人。正在营哨看,只见前面来了一个巡兵,秦汉将手中狼牙棒照头一打,把巡兵打死,脱了他的衣帽,解下他的腰牌。那巡兵名唤哈得强,秦汉就冒了他的名字,打听师兄消息。正走之间,只见又来一个小番,手中拿一支令箭。秦汉问道:“你向哪里去?”这小兵说:“我奉活佛爷之命,因南蛮矮子前来盗取飞钹,被军师捉住,合在飞钹之内,今已七日,必成脓血,故此军师发出令箭一支,差我到帅营中去取飞钹内矮子脓血,焙干祭钹。”秦汉听了,大吃一惊,心想师兄性命休矣!如今有此机会,打死番儿,用他令箭到苏宝同处,骗出飞钹,救了师兄再说。主意已定,上前用狼牙棒将番儿打死,拿了令箭,去到元帅营中。见了苏宝同,启上:“元帅,小军奉军师之命,要取飞钹前去祭钹。”苏宝同见了令箭,不分真假,吩咐将飞钹交与小番。秦汉接了,戴上钻天帽,即出了番营。他想,不知师兄死活如何,且叫一声看:“窦师兄!”窦一虎在钹中听了声音,似秦汉师弟,忙应声道:“你为何在此?做什么?”秦汉道:“不瞒师兄说,我在山中,师父说你有飞钹之灾,命我前来相救,我今盗了飞钹到城中,见了元帅请功。”窦一虎听了,心中好不着急,前日在元帅面前夸口要小姐薛金莲成亲,倒被那妖僧将我合在钹内七日,若在众将面前开看,不好意思,倒被元帅好笑,叫声:“师弟,就在此间放了我罢!”秦汉道:“师兄,你七日也过了,如今一刻就等不得?我奉师父之命,必要到元帅面前开的。”说罢飞上,早到大营前,按下云头,连忙传报。


元帅闻报,升帐问道:“秦将军可能救得师兄么?”秦汉放下飞钹道:“我师兄现在这钹内,请元帅开看。”元帅大喜,便唤军士快快开钹。众小兵忙将铁索解下,重有千斤,用尽力气,不能开得。众将上前一看,这飞钹合在一处生成,没有痕缝。要想拉开,任你刀砍斧劈,只是不动。元帅说:“秦将军,如之奈何?”秦汉说:“不难,师父有言,灵符贴上,其钹自开。”将符贴上,果然一分两半,窦一虎一个筋斗跳在地下,双手遮住面孔,好不羞煞。元帅同众将一见大笑,果然仙家妙用。窦将军饿了七日,就令回去休息,明日收了免战牌,众将各回营去。


再说番营和尚差小番取钹不见回报,早有小番报进,启上:“军师,不好了!方才差去番儿,被南蛮杀死,盗了令箭。元帅不知底细,竟将飞钹交付,一霎时人也不见了。”和尚听了,吓得魂不附体说:“枉费了我往日功夫,如今一旦休矣!救去那矮子倒也罢了,我这飞钹全仗了它,如今失去,怎么与唐兵交战?”铁板道人说:“师兄失去飞钹,还有我铁板十二面,厉害不过,师兄放心。”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回 监中放出小英雄 丁山大破铁板道


却说次日道人见去了免战牌,即到营前叫阵。唐阵军士报进:“启上元帅,城外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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