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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部分(1 / 2)

没人注意那朵花,虽然它是那么的努力,然后,花谢了,小黄花的花冠上结出了许多的蒲公英,当微风吹过,风儿带走了小花儿的孩子,带着它们去海角天涯。


包四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吹奏这样的乐曲,但是他的脑袋里只剩下了它。


单调的风笛节奏后,一阵流水轻柔般的水琴一层一层的在吴岚的天空慢慢的响起,接着,乐的和鸣带着一个又一个希望的节奏完美的配合在了一起,这些演奏者,在这之前从来没合作过一次,甚至他们都没提前商量过,但是,这些音乐就是这样的完美契合在一起,浑然天成。


坐在崖边的月光闭着眼睛,感受着这些节奏,这些音符,他觉得无比舒服,连毛孔都畅通了起来,他想唱,想唱一切愉悦的声音,于是,他便唱了起来,不是千百年来唱的那首寂寞的歌,此一曲,虽无声,却有魂。


榔头挽起白色衬衣的袖子,脱去他的鞋子,打着赤脚站在地上,他缓缓的伸出手,接住了那些音符,那些歌,接着他旋转,愉快的旋转舞动,接着那些快乐的充满着希望的音符,被他一倍,两倍,三倍……无限扩大的舞动了出去,扩散到了这个街区,这个城市,这城市的每个人的心中。


山崖下的刘君他们是第一个感受到第一波音符的,这些经过千锤百炼的,意志无比坚强的乐盾们,不约而同的抚摸着自己的心脏,找着可以依附的地方,即使是心如寒冰的易两也缓缓的扶着身边的大树,慢慢的蹲下,他的心啊,被揉碎了,刹那之间,被无声的歌,看不到的舞,还有那些虔诚奏乐的乐者的心的鸣揉碎了。一遍又一遍的因为感动,激荡,扯拉,它破成无数的碎片,不断的破碎,不断的粘合,但是这种触及心灵的演奏,并未带给他任何忧伤的感觉,他只是感受着那些乐带给他的一遍又一遍的安慰,抚慰,于是,从未哭过的易两嚎啕大哭,充满委屈。


灵堂里,琴汐冠最先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音波,他慢慢站起来,拨开人群跑到院落里头,他看着远处的高处,当然他什么也看不到,可是,他却真实的能感觉到,他就在那里,就在那个人不远处,他看着他奏响这一支心的歌。


“吱吱……为什么,是这样一首歌?”他叹息着,接着带着对乐者的尊重,双手垂下,默默倾听。


孩子们停住了嬉戏的脚步,他们到处观看着,寻找着,这么美好的音乐,到底是从那里传来的,孩子们的心灵是最干净透彻的,于是他们最先听懂了。


那些花儿也懂了,尤其是那些开放在屋角的不起眼的小黄花,第一次被如此赞颂,于是,花开放了。


孩子,花儿,大人,鸟儿,老人,风儿,全城……的时间突然静止了,那些音符缓慢的擦洗着人类的心,穿透,净化着。


吴岚郊外的一个普通机场,一架民用飞机缓缓的停在它的跑道上,方真慢慢从打开的机场门里走了出来,当他接触到吴岚的空气那一刹那,他笑了。


“欢迎曲吗?”他慢慢走下悬梯,向着某个必定要去的方向走去


那首曲子,时间并不长,只有短暂的三分二十多秒,但是,那之后的几百年,它一直是一个传说,因为,再也没有一首曲子能超越它了。后辈们在历史书上这样描述:“有人说,完美的音乐能抓住心灵,但是那一支崖顶歌,却抓住了命运,紧紧的抓住后,又不屑的抛开它。”


“悦儿,恭喜你,这一次,你真的放开了。我想,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教给你了。“月光冲鱼悦笑了下,拥抱他。


此刻,鱼悦的眼神无比清明,以前那些带着利剑一般的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浑然天成的,一种形容不清,描述不明,暂且可以用圆这个字来替代的眼神。


“我要去一个地方。”鱼悦说。


“恩,我在家等你。”月光放开他。


鱼悦慢慢转身,从那些还沉醉在音符带给他们震荡的人们中走过,这些人没看到鱼悦离开,他们的神智在另外一个世界,当一切结束,他们的境界会直线上升,这一点不容置疑。


随家的灵堂,音符消失后半小时,人们反复大梦方醒一般,缓缓的恢复了神智,接着犹如水花掉入的油锅,这里顿时爆炸了。这里都是资历很高的乐医,没有人比他们更加清楚,明白,刚才那首乐曲为大家带来多么大的震撼以及损失,这首乐曲结束后,白水城这个大都市的居民,三个月都不必再去看乐医了。


鱼悦是步行来到随家那扇大门前的,当他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远远的,他就看到了那个人,那个总是伸开双臂保护他,拥抱他的人。十五年了,他们终于……看到了对方,鱼悦走到方真面前,伸开自己的双臂。


接着,这对兄弟拥抱,就像小时候一般。


他们一起伸出手,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方真看下里面,伸出手摸摸鱼悦的脑袋,就像小时候一样,他说:


“小时候,他总是送我礼物,有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那些礼物很快会被我丢弃,因为我这个人,总是没常性。他是个失败的人,他的命运,他的人生,他的家庭,他的世界,他都是失败的。”


“你恨他?”鱼悦看着方真问。


方真摇摇头:“我已经够不幸的了,如果我再恨下去,那不是和他一样了吗?”


鱼悦笑了一下:“进去吧,送送他。”


方真点点头,带头走在了前面,那是做哥哥的习惯,鱼悦默默跟随着,那是做弟弟的习惯。


“不知道他在哪里学的大道理,不一定坏人都是说恶言的,相反,有些人一生都在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我记得他对我说,一粒种子,变成千万粒种子,那些数字在无限增大,但是不管它怎么涨,总归是那里来,还是要回那里去。”


随家的灵堂,几乎全城有头脸的乐医都聚集在这里,此刻人群缓缓的分开,人们被震撼,被惊吓。


随家丢失的两个孩子,就这样出现了,没有任何预兆的出现,就像他们从来没消失一般,他们一前一后的随意的走着,没有看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值得他们去看。


这对丢失了十五年的孩子,慢慢走到随景深的棺材前,他们平静的看着这个平躺在那里的人,接着像邻居一般,点亮一盏忘灯,微微冲那个叫父亲的人低头鞠躬。


“抓住他。”琴汐冠的声音缓缓响起。


“这里是随家!”随伯禄冲他大喊,一副拼命的样子。琴汐冠狠狠地瞪了根本不看他一眼的兄弟两人,转身带人走了出去。


鱼悦和方真直起他们的脊梁,转身慢慢向外走,就像他们来的时候一般,依旧那么随意。


随伯禄在他们的背后喃喃的唠叨着:“景深啊,闭眼吧,该知足了,该知足了……”


“一会,我先出去,你只管走,我在,没有任何人能伤到你。”鱼悦看着随家门口黑压压的人群说。


“恩,知道了,吱吱。”方真突然呼唤自己的弟弟。


“恩?”鱼悦回答完,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很奇怪,他看下自己的哥哥。


“真好。”方真这样说。


鱼悦笑了下,继续向前走。


“小豆他,蜕变了,就像实验兽一般,他长大了,力量更加可怕,别看我,我知道,这件事……我无法对你有个交代,我时间不多,你不要说话,听我说,吱吱,小豆蜕变了,逃脱了,他的思维,如今大约有人类七八岁的样子,但是……在他的记忆圈里,有个无法忘记的事情,那就是,你杀了他,所以,吱吱,小豆逃脱了,他来杀你。”方真说完,鱼悦已经迈出了门槛。


“我知道了,我等他回家。”鱼悦没有回头,但是在他周围,突然出现奇怪的强大的风墙,那风墙隔断冲上来伤害方真的人,这一次,他要保护他安全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代班编辑曼曼:很高兴第一次帮忙发文能发这么令人感动的一章~~实在不好意思,之前说第二部明天会完结,刚才和牛嫂再确认了一下,原来是我搞错了,牛嫂说离完结还有一小段,起码有2-3万字,望大家多多包涵我给错的消息~~~


ps:牛嫂发烧了,祈祷她快快好起来~~~~


……


有罪的误会


花椒战战兢兢地端着一个托盘,她无法站得笔直,无法保持平时的样子,她的颤抖,从脚心的位置一层层地向上攻击着她那颗脆弱的心。家里来了了不得的客人,家外站满了佩戴了真枪实弹的jūn_rén 。


这个家要毁了吗?


萧克羌从一边的边门走出来,接过花椒手里无法拿稳当的茶具,他小声对这位可怜的女人说:“安心,鱼先生不会叫这个家出事的。”


花椒点点头,但是她被惊吓到的内心,是不会被萧克羌那一句淡淡的安慰安抚下来的。


萧克羌,单手托着托盘,一只手去敲门。


“请进。”鱼悦的声音,从里屋传出。他的声音就像平时一样,听不出个好坏来;但是萧克羌一走进去,就觉得,今天的鱼悦,眼神里有股子压抑不住的兴奋?


萧克羌为屋子里的两个人送来了一些花茶,还有花椒做的小饼干,瓷器是花椒最珍惜的一套绿色古瓷,平时都不舍得拿出来用。


“克羌,麻烦你叫榔头带月光去参观下白水城的海底世界。”鱼悦端起茶杯很随便地说。


萧克羌不放心地看下鱼悦,鱼悦端着茶杯轻轻吹去杯子口的花瓣:“安心,我与这位琴先生,还没有到了兵戈相向的地步。”


“好的。”萧克羌安心了,他转身离开屋子,轻轻带住门。


鱼悦放下茶杯,看着面前从进门就一直上下打量他,对四处都非常好奇的琴岛主。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就不要作出这样无害的样子了吧,琴岛主,你给我的家人带来了困惑,所以,有什么话就快点说,说完早些走,你影响到我的生活了。”


琴汐冠眼睛看着鱼悦摆在桌子上的一张照片,照片的背景是小店市的疗养院,当时为了打发时间,鱼悦学了一种军事棋类,照片中的他,凝神沉思,眼睛看着下面的棋盘,他的侧影非常漂亮,非常安静。


琴汐冠有许多鱼悦的照片,但是能这样拍摄出鱼悦安静祥和一面的照片几乎不存在。


他把眼神依依不舍地从照片上,挪动到面前的真实版的鱼悦身上。今天的鱼悦一改平日在他面前不苟言笑,神情严肃的样子,他竟然懒洋洋地冲着他笑,令他最最意外的是,他竟然脱去鞋子,把腿舒服地盘在沙发上。


“你……?”琴汐冠,不知道怎么问才是好。


“我?怎么了?”鱼悦放下杯子,继续冲着那几个饼干奋斗。花椒难得出手,这些饼干,他一个也不准备让给面前这个人。


“你明明知道我来做什么的,怎么还能如此安逸的坐在这里!”琴汐冠有些着急。


“你来做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安逸?”鱼悦真的觉得这个人奇怪了。


“你伤了那么多乐医,而且,还放走融心的大仇人,如果不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我真的不好对大家做交代。”琴汐冠的手紧紧抓着膝盖。


鱼悦笑了下,喝了一口花茶,冲下堵在嗓子眼的饼干:“我会赔偿医药费的。”


琴汐冠郁闷了,他看着完全没危机感的鱼悦:“你……啊,鱼儿,听我说,我安排好了船,就在小店市,父亲到来之前,你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真的保不住你了,你现在牵扯进去的,不是单纯的小孩子的任性事件,父亲可以容纳任何事情,但是唯一不能容纳的就是有风,所以……”


“等等……等等……”鱼悦伸出手打断他。


“第一,不要叫我鱼儿,这个名字……恩,别人还好,你叫r麻,怪兮兮的,恩,总之你还是不要叫的好,我们不是很熟;第二呢,为什么我要躲避那个所谓的父亲?第三,他是融心的头,他和有风有仇,我理解,但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琴汐冠呆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三个问题。


鱼悦身体向后懒洋洋地靠了过去,继续道:“我根本不是你们融心的人,你们融心的规矩不要用错了对象,从头到尾,我没拿过你融心半个钱,至于你说的那个父亲,我又不认识他,他和有风如何,要死要活、要打要杀、容纳与否,干我何事?”


鱼悦摊开手,无辜非常,他的眼神里甚至带了一丝丝无赖的笑意。他今天心情好,非常的好。


琴汐冠无语了,他真的不知道该这么好,他无法违抗那个人,但是也舍不得伤害鱼悦,父亲态度未明,鱼悦又完全不合作。


“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白水城未来三个月,都不会有人去看乐医,你现在已经完全站在融心的对立面了。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但是,只要你走出这个门,你就是所有乐医的仇人,你的能力太可怕,可怕到,他们甚至父亲都不会允许你自由地生存在这个世界了。鱼儿,人要学会藏拙,不然很吃亏,哥哥这是肺腑之言。等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哥哥就带着你回乐灵岛,你只要呆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不让你受一丝丝的伤害的……”


琴汐冠喋喋不休地说了很久,总归一个意思,鱼悦得罪了所有的乐医,还有那个未曾露面的所谓的父亲,所以,他要鱼悦藏在他身后,接受他的庇护。


他说完后,眼巴巴地看着鱼悦,期盼着从那张始终填满食物和花茶的嘴巴里说出一丝半句的服软的话。无论如何,他是好意,他希望鱼悦能明白他的苦心,他希望他们可以进行某种类似于他看的那些小说中的哥哥和弟弟的交谈,比如大哥苦心规劝,弟弟终于迷途知返等等之类,但是,很明显面前这个人,根本不领情。


看吧,他现在的态度,也许不会像之前那样了,也许,昨天他悄悄帮他挡了几下音刃,他难不成对自己改观了?


“对不起,琴先生,恐怕不行。”鱼悦拍拍手里的饼干渣,真好,全部吃完了,一块也没给他剩下。


“他们说,我可以利用你的爱心,达到某种目的,但是,抱歉,我做不到,我也想过,就在昨天,你指挥那些人攻击我的哥哥的时候,我当时非常生气,但是我看到你尽力化解我身边那些音刃的时候,又稍微……”他伸出手指比出一个稍微,很小,细微的手势后继续说:“我又觉得,也许换一个环境,比如,我真的在你身边长大,也许我们的关系真的会很不错的,毕竟,我拥有的,太少了,我说这些并非想勾起你的某些同情心,可是,从一开始,我们就没在一条路上,从开始站在一条路上又能如何呢?所以,我拒绝你的庇护。有一段时间,我对什么都觉得无味,我满不在乎,觉得即使这个世界毁灭了那才是真的好呢,可是,现在不行了,我有一个目标了,这个目标令我的人生有了意义,我知道,达到那个目标之前,我的世界会到处蕴藏着危险,可是,你看,花花都不怕,我又有什么脸去害怕呢?这个世界,偏离了它的位置,我的力量很微弱,可是,我想努力地把它扶正,即使只有一点点。”


“你太天真了。”琴汐冠负气地说。


那个花花是谁,他真的很想问,但是,他又无法开口。


一边的地毯上,一只黑白色的土猫,正奋力地在沙发扶手上磨爪子。


“哦,你不是第一个这么夸奖我的人。”鱼悦回答。


“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我是说,创造我们的那个人。”


“创造我们的是大自然,不管它使用了什么样子的规律创造我们,就连创造他的,都是大自然。我们的存在,必然有存在的理由,这是大自然的规律,不要违抗他,月光说,违抗大自然的人,会被大自然排斥、消灭。”


“鱼悦,抬杠没意思,你必须看清现实,你面对的不是某个人某个团体,你面对的是几十万乐医,包括那个有风,这场马上要到来的战争,会使得你进退两难,境界无比尴尬。”


“不向前走,怎么会知道是不是正确呢?”鱼悦弯腰,抓起花花脖子后的皮,打开窗户丢了它出去,再磨下去,花椒该唠叨了。


琴汐冠无奈了,他站起来,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终于下定了某些决定一般回头看着鱼悦说:“这个世界,天才很多,乐灵岛每年收录大量的人才,乐灵岛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可怕,它真正的可怕在于它几百年来的积存。也许单一力量无法对付你,地方政府也乐见我们的对持,但是,相信我,你这样的境界,父亲几百年前就达到了。毁灭,比创造简单得多,他是一个霸道……且没情感的人。”


鱼悦沉默了一下,莞尔:“我从来没为我的境界去骄傲,我的要求很简单,我有个家,我想为这个家在世界上找块土地,建个房子,就是这样,我没去妨碍谁,谁也别来妨碍我,不然……我真的不会客气的。我也在积存,虽然年代不久,但是,相信我,我也偶尔霸道,一个星期……恩,大约两次。”他比出手指。


琴汐冠的心里,无比失望。糟透了,真的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他清楚,那个人离这里还有多远,他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劝服这个人,听从自己免受波及。他是真的、真的很想保护他。


鱼悦站起来,看看外面:“不早了,你在我这里总归不好,家里人看到你发慌,我何尝不是,你的出现,从来就没带来过任何好消息,真奇怪,我竟然无法恨你,但是……你也别误会,并不是我就对你产生了什么,比如你希望的那种感情,我只是觉得,恩……怎么说呢,我和你一样寂寞过,你能来,能来告诉我远离危险,在我的世界和认知里已经是难得的了。所以,我还是要谢谢你的。我能感觉到你所说的危险,南来北往的两股力量,正缓缓地向这里行进着,它很强大,强大到了毫无遮掩也能放s出压力,以前,也许我会蜷缩在角落,现在,我想我不会了,我很兴奋,能有这样的对手……当力量碰撞后,世界会画出什么样子的轨道,我很好奇。”


琴汐冠打断鱼悦:“他不是对手,他是我们的父亲,他的血脉被我们传承,你要尊重他。”


鱼悦扁下嘴巴:“我和他不熟,我有个父亲,昨天刚入了土。”


琴汐冠扭扭脖子,很奇怪、纳闷地说了句:“你怎么了?”


鱼悦不明白抬头看着他:“啊?”


琴汐冠慢慢走到门口,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下,还是扭头对鱼悦说:“你好像很兴奋,我觉得很奇怪,现在不适合谈话,我想我还是明天过来吧。”


琴汐冠说完,带着一脸奇怪的神情离开了。


鱼悦坐在沙发上,突然伸出手缓缓地摸着自己的嘴唇,兴奋?是啊,真的好兴奋,昨天晚上,有个人,悄悄地亲吻了他的嘴唇。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从那一刻开始,他就觉得,腹内蕴藏了个大炸弹,他憋得难受,发慌、兴奋,心脏还跳得很难受,他不懂得这样的感觉是不是正常,但是……感觉也不赖,他今天看着谁都顺眼,真的,即使是这个最最讨厌的琴汐冠,他都看着他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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