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南洲道:大家都有难处,桑吉在警局除了局长以外就连副局的面子都不卖,大家以前怕他,其实也是因为不想惹事。
我点了点头,表示能理解。
村委会里的那些聚集的村民在巴桑跟纳兰尊好说歹说的情况下,一直闹腾到了中午才离开。
中午饭是纳兰尊掏的腰包,请村里的大师傅过来做的饭,大约都好好的吃了一顿。
巴桑不知道纳兰尊给他怎么洗的脑,一改之前丢女的情绪,在村委会里忙前忙后的。
午饭过后,纳兰尊亲亲自主持了个会议,除了慕容外,所有人都参与了,包括巴桑在内。
主要是针对黄崩流村孩子丢失案,当然主要说的都是一些官面话,并没有实际内涵。
会议结束后,大家的情绪都挺高涨。
诸葛却悄悄的将我们几个,叫进了内里的村委会议室里。
开了个内部会,主要说明当前的情况,他说现在可以认定这个案子就是彼岸做的了,根据渠道的最新情报,彼岸最近在各地都很高调,好几个省市都有他们的影子,所以这段时间悬案组都很忙碌。
不过相对来说甘孜这边的事情有些特殊,特殊在他们的目的。
可惜的是,我们一直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与彼岸那边联系的人脉,唯一能联系他们的,也只能通过阴间。
而纳兰尊进入阴阳街只能在月半的时候才行,这是一直以来对活阴差的死规定,而距离月半还有两三天,而屋里的那个叫噶娃的孩子怕是等不了那么久了。
所以诸葛询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尽快联系上彼岸的?
冯裤子没好气的道:我要是有办法,我肯定早说出来了,另外我冯裤子说句不当说的话啊,彼岸的人这么做,肯定又是想跟我们换什么东西了。
纳兰尊道:只要能谈,那这事儿就好商量,咱们的工作性质大家都明白,京央上面对老百姓死活不管,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起码要做到无愧于心。
我心里忍不住感叹这领导就是领导,随便两句话说的就让人心里感觉特别了,其实当初我做法医的初衷也是如此,后来加入悬案组同样如此。
可事实上,我又得到了什么呢?
一身的麻烦?还是跟个充电宝一样随时会电力耗尽的寿命?
生生死死我见过的太多太多了,从亲眼看到老法医杨叔惨死在市局特殊化验室的那个一次,以至于桑吉被人一锹端掉了头的这一次,对于生死,我已经近乎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