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抬起头朝我们看了一眼,着急忙慌的朝我们小跑了过来。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虽然没跟我妈说那边的凶险,可毕竟是出国,所以在我们离开的这几天里,她都担心的很,无奈又联系不上我们,所以只能干着急。
这不瞧见我们都好好的回来了,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我们一来,叶洛河表示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河伯那边还有事情要交代,所以他就先回去了。
晚上我妈给我们做了一桌子好菜,大家开开心心的吃了顿饭,饭后,一向勤快的宫本樱子再次包揽了所有的残局,我妈都没争过她。
所以我们也就乐的清闲,都陪着我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在别人家里的缘故,看电视的时候,我妈总是惦记着家里的那几亩地里种的菜,还问我什么时候送她回去,说什么我爸回家一个人空落落的。
当时我很想告诉她真相,可话到嘴边又被我强行忍回去了。有家不能回,对于他们那个年纪的人来说,太过于残忍。
特别是她那种总是习惯性首先为别人考虑的善良,会首先想到我爸回家她不在家里,心里会空落落的。可她想过,多少个日子里,她都独自空落落的留在家里吗?
所以在那一刻我决定,等这次顺利的从公孙家祠堂里取出那件东西后,我一定要找到我爸,不说让他解决六里村的安全问题,起码要来这边陪我妈几天才是。
人的孤单从来都不止是生理上的,更多的是内心。
第二天一早,我就让腹黑女帮我打听公孙家的祠堂,结果一查才知道,这公孙家的祠堂在千里之外的西安。
在得到确定的地址后,我于第二天的下午踏上了飞往西安的飞机上。
下飞机后,时间已经不早了,而公孙家的祠堂位于西安下属的高陵县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所以我随便找了个旅店住了下来,顺便在出去吃饭的时候打探一下公孙家祠堂的情况。
公孙家祠堂在整个西安都算是挺有名气的,根据小饭馆的老板说,之前公孙家每隔五年都会举行一个大祭,根据当地人的说法,那排场大的惊人。而这次新加坡的事情过后,怕是会在排场上小很多了。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就打车去了汽车站,坐上了一天只有一班途径下落村的班车。
颠颠波波了两个多小时在售票员的提醒来,我在一个荒芜却宽敞的路口下了车。
车子一路往里都做的水泥路,比之外面的公路还好一些,看来这些应该都是新加坡那主线的公孙家的贡献。
顺着水泥路走了二十来分钟,终于遇到了一个进村的摩托车,司机是个中年黝黑汉子,我上前拦下后,敬了根烟,我一开口他才发现我并不是本地人,问我进下落村干啥?
我谎称说有个叫公孙复的朋友住里面,却没成想,我这瞎蒙之下,他立马朝我笑着道:原来是阿复的朋友啊,他家我知道的。说着就让我上车,说要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