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子轻笑着道:历史从来不以成败论英雄,可事实上成王败寇,史书通常又是胜者书写的,这些个道理大家都懂,李霸先也没理由不懂,说文雅点,他是苗正根红,不会做那样的事,可要想在史书上划上浓重的一笔,不作出点惊天伟绩来根本就不现实,所以说,他也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幕倒是与当年毛伟人与众多开国元老战时谈及蒋某人跳脚骂娘倒是颇有些神似。
说说笑笑之间,时间很快就到凌晨了,易相大先生让膳房准备了些酒菜,随后我给纯钢那边打了通报平安电话后,与众人边吃边聊,一直到凌晨五点左右才让楚明送我离开。
随后自己开车回到了贝勒府中,天刚刚亮,纯钢已经早早的起来了,正在老槐树下练拳,纯钢的拳走的刚猛路数,又叫黄氏炮捶,据说是河伯年轻时,根据陈杨二氏炮捶的路数改良后糅合了一些自己的领悟创出来的,纯钢习练了几十年,火候自然已经炉火纯青,拳劲中带有虎豹雷音,颇为有些震撼。
我在旁边观看了片刻,等他一套打完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望着我道:怎么样,易斋那边怎么说?
我伸手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了毛巾递给他道:说的有些含糊,大略的意思好像是现在的李家暂时动不得,但是也绝对不会让它太过于猖狂。
纯钢点了点头道:既然有这句话,那你就放心的干吧,我准备等格格和太爷回来后,就去河北,你看怎么样?
我微微一笑道:那自然是最好,你要是去河北,那我就放心了。
他接过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摆了摆手道:你可别这么说,我压力贼拉的大。
我自然是知道他在跟我开玩笑,所以只是笑笑。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纯钢腹黑女到底去哪儿了?
他摇了摇头说:不清楚,不过应该是出首都了,否则太爷不会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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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首都?
我心头一紧,想到昌姐,就有些担心,不过想来河伯跟叶洛河都跟着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午饭后,纯钢去处理徐家的一些俗事,我则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犹豫是否要给南宫栀那边打个电话,毕竟当初我走的时候她很担心,犹豫再三,我拨通了她的电话,电话通了以后,里面传来了南宫栀冷冷的声音:谁?
我轻咳了声道:是我。
电话那边顿了好一会儿,传来了一阵抑制不住的激动:你回来了啊?
我微微一笑道:是啊,我拿到长生药了,不过我现在在首都这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还不能回福市。
电话那边顿时弥漫了一股醋味,她哼了声,质问的道:在徐凤凰那里吧!?
这事儿我不想瞒她,所以也没否认。
她见我没否认,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我跟腹黑女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约束的,而且此前她也说过不太介意我跟腹黑女之间的事儿。
电话里她跟我诉了一大堆委屈,多半都是她三叔身边那个闫凤娇,现在弟弟当上天道盟盟主,就更嚣张跋扈了,我让她能不理别理她,看在三叔的面子上也别把关系弄的太僵,毕竟同一屋檐下。
其实我总感觉三叔似乎是在利用这个女人,按照他那种沉则如古井,动则如山崩的气势,绝对不可能会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
当然这话我并不能跟南宫栀说,毕竟只是我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