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桑上师脸色有些阴郁,朝身旁的瑛蒲上师看了一眼,后者顿时低下了头。
瑛桑上师开口道:佛门虽然一向以慈悲为怀,可喇嘛的性命也是性命,原本善意的前往救人却遭此横祸,这太令人寒心了。
我赶忙应声道:上师所言极是,此时既然因寿臣而起,那么寿臣自然由责任追寻凶手,不能让三位师傅死的不明不白。
瑛桑这才有些释然:既然寿臣施主有这样的心,那么此时就拜托施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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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站起身,朝我跟库亚宗俩双手合十道:我跟英蒲师弟还有些俗事要处理,两位还请随意,门口的那位小徒孙仍由两位差使。
库亚宗坐在蒲团上点了下头,我起身朝两人行了个礼。
两人离去后,库亚宗将手中的酒葫芦递给我道:那喇嘛用意有些太过明显了,你呀,何必将这样的事情揽在自己的身上。
我伸手接过酒葫芦,浅浅的喝了一口,感叹道:从因果上来说,我讲那人入神山的事情说出来是因,三位老伽马寺的师傅被杀是果,所以这事儿,我难辞其咎的。
库亚宗淡笑了声道:如此说来,倒也有些道理,寿臣啊,我看你现在的修为与我已经相去不远了,我像你这个年纪,可是连昆仑六式的门槛都没摸到啊。
说到年纪,我其实也将近三十岁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心里不由的感慨,望着他无奈的道:老哥就会嘲笑我,我的修为距离你还差的很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