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战血腥的发声引起了京央方面极为不满,当即在全国范围内对黑白教实施打击,而黑白教更是被确实定义为邪风乱教。
与此同时,我则在徐家别墅里见一个人。
这人天生了一张狐媚子脸,原本我对于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可惜后来被他自己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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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靠在沙发上,他则站在落地窗前。
安培晴云侧目朝我妩媚一笑道:“寿臣君又何必耿耿于怀呢?事实上你我都清楚友谊并没有利益稳固,而我与纳兰尊当初也不过就是利益关系,他许诺给我华夏阴间的一件冥器,我则帮他诓骗你进入他的小千世界里。”
我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了声道:“破虚入圣之后素有互食,难道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把你给吃了?”
安培晴云轻笑了声道:“既然你都把这样的事情说在明面上了,那么你也不可能对我下手,否则也不会提醒我。”
我轻哼了声道:“不带天丛云剑你敢来?”
安培晴云无奈一笑道:“寿臣君在修途上的进步实在是令晴云望尘莫及,不带这草雉剑我还真不敢来呢。”
我朝他摆了摆手道:“以前或许我还会当做你本人是朋友,现在,呵呵,我耻于跟你们日本人为伍,纵然是天门沦丧,那也是我华夏内部的事情,阴阳斋自重些为好,现在的京央可是不同往日了。”
安培晴云有些委屈的望着我道:“晴云虽然身为日本皇族的帝师,可一直都是无国籍,寿臣君若是以华日两国之间的世仇牵连其中,实在无奈矣。”
我轻笑了声,从沙发前站起身,继而目视着他道:“我还是那句话,华夏再如何,那都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你我之前的梁子暂且不论,就你想要暗地里帮助我对付李家这件事情上,你阴阳斋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了,请吧,这次我就不送了!”
安培晴云轻轻的叹息了声,轻轻弹出一指,一只五彩斑斓的蝴蝶围绕着他翩翩起舞了一圈后,唯独留下了蝴蝶朝我飞了过来。
我伸出手蝴蝶停在了我的指尖上,望着指尖上驻足的蝴蝶,我的心里不禁荡漾起了一丝波澜,居然并非纸蝴蝶,难道他的阴阳术已经练至了点虚化实的地步了?
那岂不是?
相当于纸方术中的小圆满境界!
此前他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感应到他虽然只是刚刚凝结小天地,可整个人的气场却很足,当时虽然我有些诧异,可想着他一直在阴阳斋里辟谷修行,所以只是以为那是方外的气场,现在看来,是我错了,那是阴阳术练至小圆满后的体现。
安培晴云的到来让心里笼罩起了一丝阴云,易老的事情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国内除了圣战发动过两起报复性的攻击外,各地也出现了一些大小不一的袭击,这无外乎在对外界释放出一种信号,华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