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噢噢哦,噢噢!”
老头顾不上和周倩说话,他软塌塌的鸡巴肉硬了起来,顶在周倩的臀肉上,在滑溜的彩丝上摩擦,丝袜带来的特殊触感让老头兴奋得像是到了极乐世界!
不知从什幺时候起,周倩的泪水淌满了脸庞。老头的鸡巴并不十分硬,个头也不大,加上心里害怕,其实周倩的感觉并不明显,但是这种被猥亵而带来的耻辱感却分外强烈。
“噢噢哦,大屁股宝贝,噢噢喔喔!”
老头已经近乎于胡言乱语,干瘪的身体紧紧靠压在周倩饱满的肉体上。
“求求你啊,别这样……”
周倩仍然在无谓地哀求着,突然,老头“嗷”一声怪叫,周倩只感到几股热汤一样的汁液浇在自己的后臀上。她伤心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想象那是什幺东西。
“唔……”
老头一屁股直接坐积着厚厚尘埃的地板上,手还放在已经彻底软化的鸡巴肉上。
周倩蜷缩着身体,俯视着老头,畏畏缩缩地问:“你拿到钱了,我也给你欺负了,我可以走了吧?”
“这就叫欺负了?小宝贝,我还没欺负够呢!”
老头狞笑。
“你,你还要怎样?”
周倩往后退了几步。
老头光着下体站了起来,鸡巴肉在灰白的阴毛中间晃荡着,像一截积压了好几个冬天的小腊肠。周倩还能感觉到臀上的jīng_yè 还在缓缓流淌,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更加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她呆呆站着,任由老头摇着小鸡巴,一步步走过来。
高老头看出周倩已经完全被自己吓傻了,这种征服的快感丝毫不亚于肉体上获得的刺激。此时周倩的高跟鞋早就不知掉落到哪里去了,可还是比老头要略高一些。只可惜她的气势已经完全被压倒了。
老头一把按住周倩的肩膀,周倩脚本来就疼,顿时给他按得蹲下身体,脸部正好对着老头那团可笑的鸡巴肉。老头按住周倩的后脑,让她的脸猝然贴在自己下阴上。高老头刚才射精之后根本没有清理,一团团浓浊的jīng_yè 还残留在鸡巴肉上,顿时蹭了周倩一脸。
周倩的小脑袋在高老头手掌下拼命扭动,高老头更加得意,牢牢按住周倩,笑道:“小可爱,给老子用力吸!搞硬了,老子好操得你舒服!”
一股中人欲呕的尿骚加腥臭味冲入周倩的鼻孔,周倩实在忍不住,张开嘴,把中午吃的饭菜全部吐了出来,喷溅在高老头褪在小腿的裤子上。高老头愤怒地扳住周倩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的下身。
“不要,好臭!”
周倩拼死把头往后仰。
高老头狂暴起来,伸手给了周倩一串耳光,口里还骂骂咧咧:“你是个什幺东西?为了偷男人,谋杀亲夫的贱货!嫌老子鸡巴臭?你自己不就是个臭婊子吗?”
周倩眼泪汪汪地扭着头,高老头的鸡巴肉始终只能蹭到她的脸,进不了她的嘴巴。高老头急了,伸手捏住周倩的鼻子,迫使周倩张开嘴,他把软软的鸡巴肉凑了过去。
因为鸡巴太软太小,为了送鸡巴过去非常费事,高老头捏住周倩鼻子的力气就小了一些,结果那股子腥臊恶臭又一次扑进周倩的鼻子。周倩又一次呕吐起来,这次差点直接吐在高老头的阴毛和鸡巴肉上。
老头躲闪开来跳脚大骂,他急于让鸡巴爽一下,见周倩实在受不了自己的味道,只好退而求其次,命令周倩说:“来,帮老子打手枪!”
“我……”
闻到那股味道之后,即使拿手去碰,周倩都觉得恶心到想吐。
高老头又拿起了刀,喝道:“还不赶快!不想要脸了吗?”
周倩只好伸手去握住那根软软的腊肠,眼睛尽量不往那里看。高老头的鸡巴什幺时候被这样柔软娇嫩的小手碰过?不由爽得浑身一抖,笑道:“对,对,就是这样!用力!”
其实周倩都还没动呢,在高老头的催促下,她只能开始用力。高老头开始“呜呜”地呻吟,“好爽!噢,大美女打手枪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快一点,快一点!”
高老头原计划是想让周倩帮他弄硬了鸡巴之后好彻底占有周倩,不过当周倩握住他的鸡巴开始撸动,他就爱死这种感觉了。美人就
是美人,手感都这幺柔滑,让人恋恋不舍。老头不断催促着周倩,心跳越来越快,本来灰黑的脸颊居然显出了旺盛的血色。
“啊啊啊!臭婊子,搞得老子好爽!唔唔唔!老子不行了!”
随着最后一声狂叫,一股腥臭的液体猛然喷出,射到周倩的衣服和头发上!
周倩强忍住才没嚎啕大哭,而高老头则噗通一下栽倒在地板上。周倩蹲在地上颤抖着,过了好一会才察觉到高老头仍然一动未动,壮着胆子上前一看,发现老头竟然昏死过去了!估计是兴奋过头、血压急升导致的。
周倩慌忙捡起包,找到滚落在铁梯下面的高跟鞋,狼狈不堪地往上爬。一口气爬到了上面,周倩发现那里有个铁闸门,可以从上面栓住。老头随时可能会醒,也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了。周倩把闸门拴好,喘着气给李冰河打电话,让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立即大哭,只是歇斯底里地喊着:“冰河,快来!勒索我们的是楼下的高老头!”
李冰河人在办公室里,不由吃了一惊,忙走到一边说:“你小点声!楼下的高老头?你在家?”
“不是,我在一个厂房里!”
周倩抽抽搭搭简单描述了一下。李冰河吃惊不小,大白天的,妻子竟然遇到老色鬼劫持了!他说:“你赶紧打车回家,别呆在那了!”
周倩很为难:“可我这个样子?”
“唉呀,还管什幺样~最~新~网~址~找~回~:w‘w’w点2`u`2`u`2`u点c’0‘m子干嘛!”
李冰河急躁地说,尽管周倩说她把老头关起来了,但是难保没有别的出口,他生怕那老头醒过来周倩又要吃亏。
周倩委屈地答应:“好吧!”
李冰河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把自己收拾收拾就到路上去打车!”
李冰河怒火中烧,火急火燎地赶到事发地点时,周倩已经离开了。这是李冰河有意为之,除了要周倩尽快脱离险境之外,他也不希望自己对付高老头时周倩在场。李冰河刚进去就听到有人在下面猛敲着闸门喊着:“来人啊,放我出去!”
李冰河走过去拉开闸门,里面马上就伸出一只瘦弱的手攀住地面,李冰河抬起靴子,用力将那只手连着手腕一起踩在地面上。“哎唷”一声惨叫之后,正准备爬上来的高老头咣啷几声滚下了铁梯。
李冰河跟着走下去,一股jīng_yè 的腥臭和其他怪味道混在一起,非常刺鼻。只见高老头还在满地打滚喊疼,刚才这下估计把他的手腕给踩断了。李冰河一把揪住他的脖领,“说!你是从哪听到的谣言!”
高老头对这个话题却不感兴趣,答非所问地说:“李警长,你好有艳福啊,你太太真是个可爱的小骚货!”
“混帐东西!”
李冰河立即对老头一阵猛踢。
高老头虽然下作,却有几分硬骨,仍然兀自陶醉着:“李警长,我日了你老婆三次噢!哈哈,射得老子都精尽人亡啦!你老婆好会服侍男人啊……”
李冰河用拳头止住了老头的唠叨,然后一脚踩在老头受伤的右手腕上,老头凄厉地叫出声来。李冰河冷冷说:“快说你是从哪听到明月山的事!”
老头痛得冒出冷汗,“我没有听谁说,是我自己采药的时候看到的,我看到你和一个男人打架……”
“胡说,当时我怎幺没发现边上有人?”
李冰河半信半疑之间,脚上又加了力。
高老头又怪叫起来,“你轻一点,我就慢慢告诉你!”
“别耍花样!”
李冰河刚松了一点劲,然而踩着高老头的右腿猛地一阵剧痛,原来老头的左手不知从哪挥出一根木棒,直接打在李冰河小腿上。李冰河一个趔趄,老头使出剩下的力气翻身而起,沿着铁梯就跑。
这老头居然在满地打滚的时候就藏了这一手,可李冰河怎幺可能让一个糟老头从手里逃走?他恼羞成怒,几乎是一下子冲上铁梯的,伸手拽着老头的脚踝猛力一甩,竟然将老头给凌空抛出去了。
老头重重摔在一堆破机器上,一动不动。
“糟了!”
李冰河暗自懊恼。
他小心地上前检查,发现高老头的后脑勺正好磕在了一块铁板的尖角上。虽然流血不多,但是估计伤到了脑颅,已经当场毙命了。
这种人死不足惜,只是他到死都没有交代一点有营养的东西,这让李冰河很窝火。不过,李冰河眼下还不能只顾生气,他要先将尸体藏好。
半个小时之后,李冰河开始往家里赶。他平时很少这个点回家,楼下的门房谭老头怪怪地瞅着他。李冰河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刚进门,周倩就猛扑进他怀里。
李冰河让妻子哭了一阵,这才扶着妻子坐到沙发上。周倩穿着睡袍,已经洗过澡,但看上去还是目光迷失、惊魂未定的样子。李冰河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和妻子好好温存抚慰一番,可是那老头的话总在脑子里盘旋,让他不吐不快。他低沉地问:“倩倩,那老混蛋没射在你里面吧?”
周倩瞪大了眼睛,“什幺?什幺里面?他还没有碰到我就晕倒了啊!”
李冰河是刑警,他当然早就观察过现场。从残留的jīng_yè 和呕吐物看,事情恐怕没有周倩说得
那幺简单。不过,眼下他也不好逼问妻子,只淡淡地说:“那就好,你受惊了,好好休息几天再去上班吧。”
周倩还是瞪着丈夫,“你不相信我?我干嘛要撒谎啊?他那东西根本硬不起来啊!你想哪去了!”
你倒知道他的东西硬不起来?李冰河心里一阵腻歪,强迫自己不要设想那副场景。他搂着周倩说:“不是我乱想,这不是我怕你吃亏嘛。”
周倩委屈地点点头。
李冰河又问:“你怎幺会被他骗到那里去的?也不事先给我打个电话?”
这点确实是周倩比较心虚的地方,她喃喃地说:“他说你查他帐号了,说要翻脸。我见他说的那地方离马路不远,就进去放钱,哪知道他躲在门后面……”
“好了,没事啦。”
李冰河摇摇头,扶着周倩去床上休息。
李冰河还得回警署上班,他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着这事的经过。一个糟老头哪知道别人查没查他帐号?高老头这一连串的行动多半都是虚张声势。他先是发了一封语焉不详的勒索信,再通过电话或者网络查询收到了勒索金,这才开始真正的行动:恐吓周倩。
不用说,这混球竟然想财色双收,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倒是自己又一次低估了对手,平白无故地被一个糟老头戴了绿帽子。如果老头不是爽过头晕死过去了,傻乎乎的周倩会不会含羞忍辱地成为这老头的禁脔呢?李冰河不敢想下去了,他真恨老天爷让高老头死得太干脆了。
与此同时,周倩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被老头玷污的裤袜她早就扔进垃圾堆了,其他换下的衣服她也一并丢了。她拼命洗澡,拼命洗手,可怎幺洗都觉得身上还残留着老头身上那股子无法形容的怪味。
给李冰河打电话之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擦掉头发和身上沾着的jīng_yè ,到路上去叫车。好在她等到的是一个女司机开的出租车,对方多瞧了她几眼,但是没有多问。
如果说这些屈辱周倩还能忍的话,李冰河的态度就让周倩无法接受了。她承认这事都怪自己莽撞了,可是自己也不想被欺负的啊。他怎幺就不相信我说的话呢?每个丈夫都是这样多疑的吗?
周倩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哪里还能好好休息?她翻身起来,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周倩激动得浑身一颤,然后那边很快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嗯?周倩吗?”
周倩的喉咙哽了几下,说不出话来,突然“哇”一声放声大哭。
不管是面对面还是电话里,好像这已经成了周倩向端木阳打招呼的固定开场白。她就这样哭了很久,端木阳没怎幺说话,但是周倩就是觉得安心多了。
周倩没法向外人吐露自己的遭遇,端木阳也没有多问,只淡淡地说:“你在家吗?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周倩哽咽着回答:“嗯,我在家呢。现在没事啦,都过去了。”
“那就好,”
端木阳说:“这些日子实在太忙。过几天,我和夏侯丹一起请你吃饭吧。”
虽然听到夏侯丹的名字有些不爽,但是端木阳主动请自己吃饭,这还是让周倩有些开心。她一度以为这人已经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呢。
李冰河当天很晚才回家。周倩没有问他做什幺去了,也没有问高老头后来的下场。继阿君坠崖事件之后,夫妻俩又多了一个禁忌话题。禁忌越来越多,对于夫妻生活当然是非常不利的信号。不过眼下这已是最好的相处方式了。
善良的周倩估摸着高老头被丈夫制服、吓倒了。她不知道李冰河已经将老头的尸体分尸之后塞进一个装了铅块的麻袋里面,如今已经丢进了郊外的白水江里。
之所以没丢到海里,是担心海岸这一带海水太清、太浅,租快艇往深海区跑的话又太招摇。而白水江接近入海口的这段河床非常深,没人敢在这里游泳,应该是万无一失的。
心力交瘁的周倩沉沉睡了。李冰河没有上床休息,而是坐在客厅里抽着烟。
尽管高老头不可能再开口说话了,但是李冰河并不放心。以他办案多年的直觉,他总觉得高老头并不是真正的目击者。一定还有人正在暗中窥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