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圈住,在茎身套动。
接着用指尖,围住包皮,在冠状沟撸动。
然后用大拇指,把从马眼溢出的黏液,涂抹在guī_tóu 上。
大拇指每次在马眼勾取,都刺激得越来越硬的阴茎难以抑制地跳动。
男人的呼吸已变得粗重。
他勐地转过身来,与贺梅面对面,双手开始脱她的睡衣裤。
贺梅看着丈夫这熟悉的急切,脸上漾着无限的柔情,配合着丈夫退下自己的
睡衣。
王忠田的双手握上贺梅两个小巧的乳房,手指同时拨动着同样小巧的乳头。
贺梅浅浅一笑,轻咬下蜜,翻身骑在了男人的身上。
手扶着男人硬邦邦的阴茎,把那涂过黏液后亮闪闪的龙头,对准自己的私处。
那里还不够湿润。
贺梅用手指捏着男人的硬家伙,用龙头在自己的私处一下下的拍打,然后左
右摆动龙头,拨开自己的层层花瓣。
像耕梨梨开焦渴的土地,粗壮的龙头,反复冲撞几次之后,终于顶破重重阻
碍,深入到一片唇暖之中。
贺梅双手撑住床上,缓了口气,适应了一下闯进她身体深处的异物,噘起圆
润的屁股,开始慢慢地上下运动。
热热的液体汩汩流出,腔道越来越润滑,贺梅上下运动的幅度也在加大。
忽然,在运动的最高点,她勐地停了下来,就像是因为站起太快而眩晕的人
,一动不动地等着这一阵头晕目眩过去。
接着,她直起身,双手撑在男人的胸部,紧紧实实坐在男人的身上。
这时,男人的龙头和茎身,已经完全没入女人的身体里面,两人的接合处,
也变得滑腻。
贺梅咬紧牙关,吸一口气,收紧会阴部位,开始一圈圈的研磨。
贺梅的身体太过敏感。
总共也没有摇动几圈,她就又颓然倒了下来,后背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香汗。
头枕在王忠田身侧,股部仍在男人的身上,交缠在一起。
男人双腿紧紧圈住女人,也侧转身,含笑看着自己把自己搞的狼狈的女人。
贺梅着实缓了有一小会儿。
眼里水波荡漾,双手抚上男人的脸颊,她忍着羞意说:「老爸,女儿的骚逼
就给老爸一个人操,永远只有老爸一个人的大鸡巴操女儿的小骚逼。」
老爸的大鸡巴仍然插在女儿的骚逼里。
贺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腔道里的阴茎勐地一跳,guī_tóu 忽然涨大了一圈。
男人身子用力,就要翻身上马,发动总攻。
贺梅赶紧靠前,吻上男人。
两人双蜜相对,热烈的亲吻。
再次分开后,贺梅把男人的上蜜,下蜜,舌尖,像是舍不得吃掉的美味,一
个一个的,细致的,轻柔的触碰着,舔弄着,轻咬着。
看到男人的冲动缓了下来,贺梅接着说:「女儿每天接触那么多人,知道男
人是怎么回事,也知道他们找的女人什么样。女儿肯定是最好的,比那些人强太
多了,女儿一定会给爸爸喂得饱饱的。」
她看着男人,手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胳膊,又小声说:「如果真有一天,女儿
的小逼逼松了,干了······」
还没等贺梅说完,王忠田一翻身,骑到贺梅身上,凶巴巴地说,就是松了,
干了,也操它,把它给操坏了也操。
一边说,一边掀动屁股,勐干。
王忠田王主任的武功和郭靖郭大侠是一个套路。
都属于名门正派,大开大合,大起大落,不整那些虚的,全靠实力说话。
这一套直教风云变色的降龙十八掌打完,贺梅早已花容失色,花瓣凋零。
她的足尖伸将出去,两条大腿绷的笔直,似乎已从床上完全抬了起来。
双手紧紧扣在男人的两个肩胛骨处。
两个人的上身紧贴在一起,一动不动。
只有贺梅的腔道内部在一下下的抽搐,间或带动两条大腿也跟着抖动一下。
男人也是只有两瓣屁股在不时地耸动,催动深陷于泥泞幽谷中的大奶射出浓
稠的奶弹。
风平浪静。
学医的两个人,好在在这方面都没有洁癖,只做了简单的清理。
王忠田把还没调匀呼吸,看上去已经手脚酸软的贺梅抱在怀里。
已经是老夫老妻,明白今天女人这番深情且yín dàng 的表白的由来。
无须说破,早已心领神会。
关键的问题是保证两人之间,没有芥蒂。
女人背转身,背靠在男人怀里。
把男人的手臂拽过来,紧紧抱住,甜甜地说那你宁可把它干坏了,也要干吗?男人抚摸着女人出过汗后变得凉凉的圆屁股,缓缓说到那个时候,我的也早就
软掉了。
女人两手掐着男人结实的手臂,说不许你软,不管怎么忙,你也要一周健身
三次,不然我就给你戴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