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不敢肯定。
也不确定，她想不起的记忆里，是不是就是这一段？
而她和凤灼分手的主要原因，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她不记得怀孕的事情，但凤灼应该是知道，或许她应该问一下凤灼。
用早餐的时候，她就直接询问了，但似乎又不是那么直接，因为她是：“辛秀茹这个事情，好像有点没怎么弄明白。”
她意指怀孕的事情，可凤灼却以为她是指，那个在幕后指示辛秀茹的人。
他说：“你说是的，网上给辛秀茹钱，让她告诉你我有怪癖的幕后之人？”
刚刚下楼，正往餐桌这边走的王禹靖，步子猛地顿住了，身体瞬间僵了僵，当年凤灼调查这件事他也知道。
那时他就怀疑是白念华，因为除了她，似乎没有人会这么做。
他原本想去质问白念华的，可后面陶夭夭和凤灼又和好了，他也就搁到了一边。
夭夭和恰克两人，怎么突然间聊起了那么久远的事，难道是因为辛秀茹引发的这次网络暴力事件？
除了辛秀茹所说怀孕事件，背后指示辛秀茹的人，似乎也是没有弄明白。一件一件弄清楚也是可以的，陶夭夭点了点头：“你都没有查出来，那人是谁？”
凤灼说：“对方在网上联系辛秀茹，用的是临时注册的号，而转给辛秀茹的账号，也是用别人丢失的身份证办理，更凑巧的是，在这人办理卡的那天，银行监控系统出现了故障。”
陶夭夭脸上一个大写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