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才..这才一次鱼水欢..打什么胎啊。”她失笑低声说道。“真是小孩子胡闹。”
身旁的仆妇听到了却露出几分郑重。
“姨娘话不能这么说,有时候第一次很容易受孕的。”她低声说道。“咱们家虽然没有,别的家里都给侍寝的妾婢准备药防孕,就是这个原因。”
那边的灵芝也听到她们的话了,顿时闹得更凶,到底比柳儿大几岁,将柳儿推开就向外跑。
“少爷救命..”她哭着喊道。
柳儿气的冒火扑上去再次抓住。
屋子里乱成一团。
元氏看着桌上的药神情凝重。
要真是如此,如果灵芝这丫头真怀上孩子,那方家就得把她供起来了。
“快去告诉太太。”元氏对仆妇说道。
一个仆妇趁乱跑出去,其他的仆妇则在元氏的示意下拉开了柳儿和灵芝,又是哄又是劝,但就是不把那药给柳儿。
打胎药。
这在方家可是很稀罕的东西,也可以说是从未见过的一味药呢。
因为根本就用不着。
元氏在一旁看着药碗。
这少奶奶还知道的挺多的,这打胎药可不是治病救命的药,难道君家还祖传这个了?
再者姑爷是有妾,但君家也是子嗣单薄,难道姑奶奶还敢给妾准备这些啊,让君小姐从小耳濡目染。
想到这里她不由看向苏氏。
“姐姐,你怎么认得这是打胎药?”她问道,又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戏谑,“难道太太当年给你吃过?”
苏氏面色一僵。
“不要胡说。”她说道,“这些年我见的药材药方多了,就知道了。”
因为方承宇从小就病了,家里一日三餐药不断,那时候小姐们小,老太太要忙生意,太太身边只有她们两个,所以自己协助太太处理家事,而老实木讷的苏氏则帮忙协助伺候承宇。
熬药的事她没有少做。
不是有久病成医这句话嘛,元氏了然不再问,看着柳儿已经要对着灵芝的脸下手了。
“柳儿姑娘,仔细伤了你这养的好好的指甲。”她说道上前忙拦住柳儿。
而这边方承宇屋子里的方大太太听到仆妇的低语,神情也是惊讶,又觉得荒唐。
“哪里就用得着…”她也脱口说道,话说一半又停下。
君蓁蓁都开药了,可见这事千真万确。
亲眼看到儿子站起来以及单子上的落红之后,虽然还没有确定是不是真的治好了,方大太太对君蓁蓁的本事已经心服口服了。
再说这世上不可能的事最终却成真的多了,就比如如果昨天别人和她说儿子能行房她也不信觉得荒唐,但此时此刻事情就真的发生了。
方大太太看了眼内室里躺着的方承宇。
“你们说什么呢?君蓁蓁她要干什么?”
察觉到外间的异样,方承宇撑着身子就坐起来,大声喊道。
“不许动灵芝。”
看到儿子这样子,方大太太有些无奈,她也不知道儿子会这么执拗,但又很理解,人都对自己的第一次比较在意。
“行了行了。”她对内说道,“你好好躺着不许再胡闹,我去看看。”
方承宇没有再说话,方大太太叫来麦冬白芍叮嘱好好看着少爷,跟着仆妇急匆匆出门。
那边方老太太也走出了君小姐的书房。
“母亲。”方大太太看到她急急说道,“蓁蓁让人去给灵芝…”
方老太太冲她摆摆手。
“我知道了,我们出去再说。”她低声说道。
方大太太咽下要说的话,扶着方老太太走了出去。
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半坐在床上的方承宇慢慢的躺回去,愤怒倔强羞恼等等神情一扫而光。
他的脸上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只不过双眼比以往更加幽深黑亮,就好像适才的动作神情与他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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