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事实。”邓布利多笑了起来,“既然是事实,为什么害怕说出去呢?”
波特很难像老巫师这样保持信心,因为那些事实……太无力。
从逮捕令开始,还有傲罗跑去马尔福庄园执行任务,如果他们说出事实,那么这些事情一样会被记者挖出来,然后,会越发证明傲罗就是想对卢修斯·马尔福做点什么……
波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人们当成伏地魔爪牙,连走街上都会提心吊胆。
还有什么办法?波特拼命地想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扭转局面?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邓布利多校长,有一件事原谅我现才来征询您意见。”
“什么事,詹姆斯?”
“当我们,我和其他傲罗,听从您建议,猪头酒吧请艾里厄斯喝酒,我们其实无话可说……彼得·佩迪鲁有机会跟艾里厄斯说话,他们单独聊了一会,当彼得回来时候——原本他也跟我们一样,用‘它’,可是当他从艾里厄斯那回来后,就换成用‘他’了。您见过彼得,他胆小,懦弱,离开我们什么都不是,但是为什么?当时我注意到了,不过后面事情一多,又没有再见到彼得,就忘记了。”
“你用它称呼艾里厄斯?”让波特意外是,邓布利多首先注意并不是佩迪鲁,而是他们称呼。
“是、是。”波特回答。
“我希望你们成为朋友,詹姆斯,你能和卢平成为好友,为什么却要歧视艾里厄斯?”
波特提高了一点音量:“它和卢平不一样!它根本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是个强盗!小偷!还打伤了亚瑟和阿拉斯托!!”
“可他杀了伏地魔……”
“如果不是您出面话,它会吗?只会躲马尔福庄园里,所有事情都跟它无关地过它舒服日子!”波特觉得自己太不礼貌了,说完之后立即调整呼吸,“管不想辜负您希望,可我们……没办法跟它变成朋友,也许……彼得是它朋友。”
“并不是因为我出现,他是为了马尔福先生去,为了爱情。”
波特沉默了,即使内心承认,如果一开始抱着接纳态度对待卢政勋,结局会有所不同,但现去想这些没有任何用。
邓布利多管很乐观,但是给不了他任何帮助,他必须找一个安全地方安置莉莉,以免真有人相信了预言家日报误导,做出激进失控事情来。
“你们应该去找艾里厄斯……”邓布利多叹气,“他并不是一个危险嗜血人,只有一种情况下他才会攻击别人——反击。”
波特终还是选择相信邓布利多判断,但他没有直接送信去马尔福庄园,而是送信给彼得·佩迪鲁约见面。
……
佩迪鲁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隔天按照约定,来到了对角巷咖啡馆。
“彼得!这。”连叫佩迪鲁声音,波特都刻意压低了——这一天又是针对着傲罗数版闻,卢修斯·马尔福过去是个没什么声望人,但自从他魔法部魁地奇赛场上被食死徒袭击后,声望就一天天高涨,大原因,当然是因为他丈夫杀了黑魔王,不过他那受害者样子也博取到了无数人同情。
傲罗们量低调行事,可是不利于他们闻却一个个冒出来,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但是至少从报纸上看起来,全都证据确凿。
气氛比前一天还要凝重,波特管没有怂包到要穿斗篷遮盖住脸地步,也不敢坐到太光亮地方,只好找了一个角落里位置。
佩迪鲁是个小心人,他当然知道傲罗们现处境,所以也不说话,走到了波特桌子边才对他问好:“祝贺你要当父亲了,波特,我刚刚知道。”
波特苦笑:“我本来想跟莉莉好好过这个圣诞节,但是现看起来……”
“虽然我知道情况不妙,但是,已经严重到影响你们正常生活了?”
波特点头:“你知道吗?昨天到今天,傲罗办公室收到了足足上千封加了恶咒吼叫信,我很怀疑里面有多少人能够保持冷静。”
“我同情那些收发室巫师。”佩迪鲁说了个冷笑话。
波特迟疑了一会,但他门路真不多,只能试试:“彼得,你和艾里厄斯是朋友吗?”
和佩迪鲁见面后,波特加怀疑了,因为佩迪鲁家以前很穷,从来穿不起现这样,稍微上一些档次衣服,靠打零工想买这些衣服那是个笑话。
“我们只是能说两句话关系而已。”佩迪鲁摇摇头,喝了一口饮料。
管如此,波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地问:“你能帮我约他……不,帮我问问,他能见我一面吗?有些误会不当面解释很难说清,我不想再让报纸变成中间人。”
“我可以……试试。”佩迪鲁显然并没有多大信心。
波特拍了佩迪鲁肩膀一下:“我就知道,可靠还是朋友,谢谢你!彼得,对了,圣诞节要和我们一起过吗?西里斯和亚瑟,还有卢平都会到我家来过圣诞节。”
“不了,我要回家,和我妈一块过。”
“好吧!照顾好她,那……我回去等你好消息了。”波特站了起来。
佩迪鲁点点头,笑着目送波特离开了咖啡厅。
他倒是遵守了约定,当天晚上就给卢政勋送了一封信。
“你信,佩迪鲁来。”卢修斯有点奇怪把信递给了卢政勋。
“说什么?”毛斗篷侥幸救了卢修斯之后,卢政勋只要一有空,就开始“再加工”卢修斯衣服,这会手里完全没空。
“波特想见你。”卢修斯简明扼要说。
卢政勋想起波特,立即就想起傲罗——城管,眉毛一皱:“不见,没空。”
“波特求饶了,他想见你。”卢修斯又说得具体了点。
卢政勋想了想说:“我跟他没有私人恩怨,我只是看傲罗办公室不顺眼,而且,他求错了人。”
“那么他该求谁?”
“当然是你。”卢政勋“啊啊”地叫着:“你衣服也会出闪!?这是件……睡衣……”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魔道急忙把衣服塞到一边,妄想铂金贵族没看到。
“睡衣?”但那是卢政勋妄想,铂金贵族眼睛没有毛病,他看得很清楚。
“卢修斯!”卢政勋高喊:“不管怎么样,以后……你都得自己脱衣服……”再这么下去,他一件衣服也脱不下来,只要卢修斯故意不脱话,能憋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