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朱晓飞瞬间哑火了，简直扎心，“我不是跟你说过，如果不是我拒绝了那个合约，今天我早就火了。虽然可能没有雨蝶人气高，但几十万人气总归是有的。”
“果然不愧是我认识的心高气洁的朱晓飞。有些事能妥协，有些事情不能妥协。”孙尧圣连连夸赞，又沉吟了片刻，问道，“你说，我会不会也收到像你一样的合约？”
朱晓飞闻言，眉头一皱：“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也不是没可能，就看他们想不想捧你了。今天虽说是你第一天直播，但要论人气啊，接下来几天没有雨蝶带你一起的话，今天就是你人数的巅峰值了。”
“怎么说？”孙尧圣疑惑道。
“你以为为什么这些百万人气的主播能赚那么多钱？因为他们走到哪里，都带着巨大的人流量。就像你今天直播，如果没有雨蝶，你顶多就五六百人到头了，但有了雨蝶就不一样了。”朱晓飞笑道，“你知道你今天最高值多少人吗？”
“知道……最高好像达到了五万！”孙尧圣想了想说道。
“这不就明白了吗？五百到五万，一百倍的差距啊。”朱晓飞叹了口气，“这就是一线主播能带动的人气啊。像我就没这好运气了，从来也没有见到哪个主播来查我的房，尤其是我挺欣赏的雨蝶。”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啊……”孙尧圣点了点头，“那这和我合约有什么关系呢？”
“你傻啊，巅峰五万的人气虽然算不上什么，但今天可是你第一次直播啊。而且有雨蝶直播间的百万观众看着你，也知道了有你这号人物。以后如果在平台的推荐位看见你，自然会优选选择你。”朱晓飞解释道，“这种事情，像那些平台的管理不可能不知道。尤其是你一晚上得到了两个超级火箭、两个火箭还有无数小礼物，他们想不知道也难。”
“所以他们会来找我签约？”
“当然！一个主播的价值，就在于观众送多少礼物。礼物所得到的钱和平台五五分成，他们就等于白白赚了这么多钱。”朱晓飞无奈的说道，“我们主播辛辛苦苦的直播要礼物，最后礼物都被他们拿去一半。”
“那这直播平台岂不是更赚钱。”孙尧圣震惊。
“你不觉得你是在说废话吗？”朱晓飞翻了个白眼，“做平台要是不赚钱，那平台的董事都是傻子吗？给那些一线主播百万、千万甚至过亿的合同？”
“那如果我们以后自己做一个平台，岂不是赚翻了？”孙尧圣眼睛一亮，异想天开的说道。
“想法不错，但你哪来的本钱去做一个平台呢？一个平台的人流量，是和主播息息相关的，需要很多的主播来支撑，这就需要更多的钱。一切啊，都是没钱。”朱晓飞耸了耸肩。
“这不就想想嘛，人总是要有个梦想不是吗？以后如果真火了，自己做个平台当自己的老板，也未尝不可。到时候，礼物的钱不都是自己的了吗？”孙尧圣笑道。
“有道理有道理。如果以后，就是如果啊，真的有机会，自己开个平台确定挺不错的。”朱晓飞这下赞同了。
“哈哈哈，对，当然不错。”孙尧圣大笑道。
他们两人，似乎又回到了初中、高中时期，两人坐在大马路牙上畅谈着人生理想，意象着美好未来。
那时两人年幼，对于现实还都是懵懂无知，敢于想象。
只可惜，多年过去，两人当初的理想，一件都没有实现。
也可能是因为现实的压抑，两人似乎都不约而同的‘忘记’了这些理想。
但如今，可能是因为又有了希望吧……两人的希望之火再度燃烧，理想再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