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坐了片刻,看了照片在墙上挂着的那巨大的婚纱照,我站起身走了出去,这里的一切东西,我都会留着,更不会改变它本身的格局,我会找人时常的来打散和维护一切的。
打了车,向家而去,刚走到小区门口,电话就响了起来:“喂,洋洋怎么样?”
“并没有那个叫马润祥的医生,我找了一个年纪大的人问了问,听说他已经退休了,已经退休七年了。”刘洋淡淡的说着。
#~/首6发b
七年了,那么也就证明,这份病例最少应该是七年前的,那时候我多大,陈晔多大?甚至这份病例有可能在更早以前。为什么陈晔会留下这么一份病例呢?而且还是精神科。
“退休了?”我喃喃了一句,在小区门口,依靠着大树点起了一支烟。
日落西沉,带着最后的璀璨疲惫在缓缓的收敛着最后的璀璨。我的身影和大树的影子交融在了一起,已经看不出来了。
刘洋接着说道:“不过我把他电话号要下来的,你记一下。”
“好,你说。”我急忙的把这个电话记了下来。
挂了电话,把刘洋刚刚说的那一个号码输入了进去,犹豫了一下拨通的这个电话:“喂,你好,哪位?”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但听起来中气十足。
“你好,请问你是马润祥医生吗?”我轻声问道。
“是我。你是?”
我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是这样的,马医生,您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咨询您一些事情。”
电话里沉默了一下,马医生说道;“我已经不做医生好久了,如果你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可以去医院直接咨询。”
“并不是这样的,马医生。”我笑了笑;“是关于一份病例的问题,这我看到在下面有您的签名,所以我想咨询您一下,看看您还记不记得当时看病人的样子。”
马医生的声音有些傲然;“在我的手下走出的病人,成百上千的,我哪能记得那么清楚。”
想了想,我淡淡的说着;“马医生,您看您方便吗?咱们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着一种迫切的感觉,恨不得马上找他问个明白。
马医生沉思了片刻;“我今天不方便,这样吧,明天你给我打电话。”
“好,谢谢您,实在是太谢谢您了,马医生。”我连连道谢,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