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ri,许泊和火炼忽地联袂上门,余慈都懒得动,就在交易会场中,专为他辟出来的静室中见客。
二人过来,自然是为了之前的红皮葫芦一事。
许泊进门后只客气两句,便双手捧着一枚玉简敬奉过来:“此中是我与火炼师弟,所制成的对葫芦的评测分析,其中亦有胜慧行者的指点,请大师过目。”
余慈将玉简接过,却不忙着察看,而是对许泊道:
“几ri下来,二位想必是大有心得了?不过许师傅你钻研可以,自家的身体也要注意。”
他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许泊脸sè不太好,而气血流注也有些亏欠,对一个还丹修士来讲,这不正常,但对许泊来说,随着年龄老大,驻形关冲之不破,肉身的衰老已不可避免地到来,一段时间的持续消耗,就可能诱发这种失衡状态,而这种“失衡”,也将出现得愈发频繁。
许泊倒是很看得开,相比之下,他更奇怪九烟对他的关心。因为并不是太擅长言辞,也对九烟的身份有顾虑,只是道了一句“多谢大师”的客套话。
余慈并不介意,随口问起一些法器上的事儿,也从二人口中得知,翟雀儿要求的那件天成秘宝的原料,已经提炼完成,只待检查,只不过这两ri,女修神出鬼没,不知在忙什么,他们也没有机会递上去。
翟雀儿的行踪,余慈倒是知道一些,至少每天的“功课”,是绝不会落下,但他没必要给许、火二人讲,只是再安抚两句,又对许泊道:
“一应目标,都要有年寿保障。许师傅近年来厚积薄发,正是出成果的时候,不要让自家的身体状况拖了后腿,我知道有么一位,对丹药延寿很有心得,许师傅你不妨去拜访一下。”
他把顾执在坊市中的住处说了,算是为他们牵上了线。
顾执是用丹药续命的老行尊了,许泊这些年,学艺于许央,制器炼剑,也积攒了一些身家,从顾执手中购得一些不老丹之类,应该并无问题。
同时,这也是对步云社那边的一次善意“表示”,算是一举两得。
许泊越发地迷惑,便是傻子也能感受到,九烟确实是对他另想相看的,偏偏想不出理由。
余慈也不给他想的机会,直接端茶送客。但事情一来,就是连续不断,许泊、火炼前脚刚走,沈婉就过来汇报,说是今ri的交易会已经结束,而东华遗宝的收购数目是:
零。
“实是雅姐没有发现什么特别出彩的东西……”
“我知道了,这个你们自己把握就好,其他的呢?”
“按照先生吩咐,已经准备了上好的空白玉符五百个,符纸千张,并都汇结至‘玉册’之中。此外,还有一事容禀,今ri在交易会上,有前上清宗箓书一部,我看先生近ri筹备符箓诸事,便私自做主,买了下来。”
余慈闻言一奇:“箓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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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今天我们这儿开班见灾,连砸过来三个急材料,直到晚上九点才有空码字,实在没法子多更了,请诸位见谅。
这两天诸位书友都都很给力,硬是把《问镜》推到前十,倒是我这边掉链子,实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