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芷兰在一边听的那是哭笑不得,说人家得了绝症,还倒不如说人家怀孕呢!至少怀孕还有命在。
陈赟和边牧翮两人没在病房留太久,两人就嘀嘀咕咕的说要找办法去那家私人医院探探消息看看能不能打探到顾恩去医院干什么,然后就这样一路说着离开了。
贺腾见两人终于走了,才露出万般无奈的表情,“让你远着点他们不是没有道理的。每一个都是一肚子坏水。”
林潺身边这群人,除了邢叶,每一个都是坏到肆无忌惮,在贺芷兰和贺腾两个熟人面前是连假面都不戴的,贺腾甚是担心贺芷兰和他们相处久了会跟着变成那种嘴里不留德的人。
“停了药以后我就会回部队,芷兰,距离寒假还有两个多月,寒假你若是想去部队,这两个月你就乖乖听话,以后安心的留在学校上课,林潺他们,你就少接触,等你放寒假了,我接你去部队。”
贺芷兰点点头,她知道贺腾是替她着想,上一次贺腾认真的解释给她听以后她就懂得了贺腾所担心的事情了。
“疼吗?”贺芷兰乖巧的顺从让贺腾眼里不禁带上了两分笑意。
贺芷兰当然知道贺腾问的是她这唇了,她摇摇头,疼是不会,就是,还有点麻麻的。
“我算是个粗人,在部队里整天训练,力气总是使的大,和你在一起也总控制不好,以后我要是弄疼你了,你尽管喊出来,你若是不说,不让我知道,我自己也注意不到,总是要弄伤你。”贺腾说的很认真,他的表情和他的言辞是一样的,不是只是说说而已,他说他自己是个粗人,是打心里就是这么想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