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芷兰不过在山寨里住了一个多月而已,山寨里,已然可以随时听见孩子们的读书声,稚嫩的童音,夹带着暂时还无法改掉的地方口音,朗朗念着一首首诗歌,有在地里干活的人,听到这样的声音,还有笑着放下手里的活,站着静静的听上一小会儿,似乎,想从这群孩子的声音里找到自家孩子的声音。
就是在山上采药的稍大的孩子,都会时常哼着儿歌,一边和同伴嬉戏打闹。
在寨子里的阿爸阿妈和孩子们的心里,有一个谁都不告诉的秘密,那就是,他们的山寨里有一个特别漂亮温柔的贺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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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的身份一如陈赟和贺腾所猜想的一样,毫无头绪。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当时都以为老妇人是来医院看病或者看望病人的,但是,真正问起来,却没有医生接诊过,也没有哪个病房的人认识这个老妇人。
在信息不发达的时代,要找这样一个不知道姓名,甚至已经没有人记得清楚长相的老人,犹如是大海捞针一般的困难,老妇人是不是给顾恩提供枪支接应顾恩离开医院的人,就成为了一个暂时解不开的谜团。
倒是那个被杀身亡的小战士那有了新的进展。
“这是那个小战士从部队和他户籍当地派出所调取出来的资料。”陈赟将资料放在了邢叶的跟前,念道,“罗英,二十五岁,入伍五年,家里世代清白,家里还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他是排中间,19岁高中毕业后参加工作一年,20岁经过当地征兵办体检审核被分配到y市武警队,入队两年,而后被破格调到京都现在所在的部队一直到被杀身亡之前提出退伍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