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师。”贺芷兰走了过去,低声的唤了丁矜师一声,道,“节哀,逝者已逝,你还要坚强的撑下去。”说着,贺芷兰上前拥抱了下丁矜师。
“你不该来的。”丁矜师松开贺芷兰以后轻声道,“你在月子中,不该出来吹风,容易伤身。”
“不碍事。”贺芷兰摇摇头,见又有人进来,她便站到了一边去静静的看着。
“芷兰。”林潺看到贺芷兰便走了过来,问道,“这几天身体还好吧?”
“恩。”贺芷兰点点头,看了四周一圈又问道,“宝贝今天出殡,怎么两个丁家没有一个长辈出现?”
“丁矜师不许他们来,特别是她的娘家人和宝贝的爷爷奶奶。”林潺应,“陈赟等会儿会带丁陇来,宝贝出殡,丁陇这个爸爸总要来亲自送一程,丁陇他,哎。”
后面的话,都被林潺用一声叹息代替了。
正说着话,陈赟几人都到了门口,大家对于陈赟的出现并不意外,意外的是陈赟边上丁陇。
丁陇的判决书已经下来了,枪决,有点消息门路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所有,大家在看丁陇的时候,或多或少会用一种在看将死之人的眼神。
丁陇的出现,受到最大冲击的是丁矜师。
好几天了,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情,在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又一次奔溃,待丁陇走到她面前,她扬手狠狠的朝着他的脸打了下去,怒吼道,“丁陇,你怎么还敢来?你怎么会还有脸来?如果不是你,宝贝就不会躺在那里,这个世界,最对不起宝贝的人就是你,你怎么还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