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丁陇将床头灯关掉,再伸手,直接将身侧的女人拉入自己的怀里。
“丁陇!你这个骗子!”丁矜师惊恐的叫着还奋力的挣扎着。
那种恐慌,面对丁陇的恐慌,面对一个她不爱却又不得不承欢的恐慌和厌恶,所有的事情,所有的情绪,都叫丁矜师痛苦的难以言喻。
“只是抱着你单纯的睡个觉而已,害怕什么?”
黑暗中,他的声音有些冷,甚至,有些怒,“丁矜师,你记住,我是你的丈夫,我是你的男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你迟早,不,应该是你必须要接受我的存在,接受我的亲近,你的身体,包括你的心,你都必须接受,也必须习惯!至于你愿不愿意享受,虽然我我希望你和我一样享受,但是,我不敢奢望。”
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僵硬的像一块木头一样,还在隐隐的微微的抖着。
卸下强悍的伪装,卸下冷冰冰的面具,丁矜师到底还是一个女人,一个面对丁陇会怕的女人,哪怕她再嘴硬。
她怕的不是丁陇这个人,而是她不得不面对他的所有亲近,那些让她隐隐作呕的事情,都叫她不得不畏惧丁陇的靠近。
好半响,不见怀里的女人有应答,丁陇叹了口气,道,“睡吧,说了不碰你就不碰你。明早上给你做粥喝,你早五分钟起床,喝了粥再去单位上班,免的我又要让周晨月特地给你送早餐了。”
这一夜,她从一开始的恐慌,到了后来,到底还是在丁陇的怀里不敌疲惫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