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想要我们的孩子?”丁陇怒极生悲,“不想要到,你可以完全不顾你自己的身体,将这种药每次都当糖果吃?你知不知道这种药吃了有多大的副作用!你脑子白长的?脑袋当摆设用的?”
“是!我说过,我不可能给你生孩子!嫁给你已经是我丁矜师这辈子最大的痛苦,我是疯了才会将这种痛苦放大两倍!副作用吗?不就是吃多了可能一辈子不孕,可怕吗?比起给你生孩子,生不了孩子反倒成了一种幸福,至少对我来说就是这样,不是吗?”
“丁矜师,我可以忍你,我无所谓你怎么践踏我对你的关心,但是,我告诉你,就算是你觉得痛苦要放大一千倍还是一万倍,你迟早都要生下我们两人的孩子!”丁陇将距离他仅仅几步的丁矜师往他自己的身上一扯,下一秒,就直接将人抱进了房间,门一甩,然后抬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丁矜师,你听着,如果你再敢吃药,你信不信,就算是把你带出国去做手术,我也要在你肚子里安上我丁陇的种!你可以试试我是不是和你开玩笑!你也可以试试你继续吃,我丁陇和你比,我看谁先认输,被我发现你多吃一次,我就多努力往你身上留种一次,一直到你怀上,生下,就算是残疾的,畸形的,哪怕是傻子,你都要给我生下来!”
对上丁陇已经失去了理智的双眼,丁矜师这才开始感到害怕。
她后悔和丁陇硬碰硬,也后悔未能将药及时藏好。
“丁矜师,在我身下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觉得生不如死,像在地狱受折磨一样?但你应该不知道吧?我丁陇惩罚起女人的手段也有上百种,你可以挑战我的底线,尽管试试,比你以往所经历过的承欢更痛苦的方式。”丁陇一把扯下他身上的领带动作利落的就用领带将丁矜师的双手捆绑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