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陇知道自家长辈的脾气,连忙伸手捏了捏丁矜师的手掌心,然后和长辈道,“姨,在我心里没有女儿儿子之分,只有是不是我丁陇的孩子的分别,只要是我丁陇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不行!”丁母严词拒绝,“必须要儿子!我们丁家代代单传,要什么女儿?你想丁家到了你这里断子绝孙啊?丁矜师,该不会是你怕你生不出儿子所以才指使了丁陇这么说这么想的吧?我可告诉你,你要想坐稳了我们丁家儿媳妇的位置,你就必须给我生出一个儿子来。”
丁母没有给丁矜师半点脸面,当着众多的宾客直接给了丁矜师脸色,并且放出了这一番话,她的话里意思很明显,在丁矜师还没有生出儿子之前,她这个儿媳妇的位置就坐不稳。
丁矜师一愣,随即一怒上头,直接将手从丁陇的手掌心里抽了出来,冷声道,“那你就等着你家坐稳了位置的儿媳妇为你们丁家开枝散叶生孙子吧!反正我丁矜师也不是你们丁家的人,我何必来陪你们走这一趟,这场喜酒,你们自己慢慢喝!“
丁矜师说完甩了脸就走了。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发的最大的脾气,也是被人当众难堪的一次。
丁母的话,就像是一巴掌无声的甩在了她的脸上,多少人都在看着她的笑话,都在看着她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