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陇,我郑重的通知你,以后,我绝对不会再陪你见你家任何的亲戚,就像你姨这种,别妄想我会再做一个傻子,出钱出礼得了一肚子的气,像个傻子一样在酒店门口被那些人笑话。”说完,丁矜师用力一推直接将丁陇推开,招了计程车就上去了。
丁陇追了几步上去,听到丁矜师和司机说了丁家的地址,他这才没在继续跟。
丁陇也无奈,他家并不像丁矜师家一样是几辈都是这官场上的,他家以前是在乡下,所以,自然也是不少那种还有根深蒂固的旧观念的亲戚。
就连丁陇的父母在京都生活多年也未能摆脱那种旧思想。
丁陇回去的时候丁矜师已经到家了,只不过,憋着气一个人在房间里躺着睡觉没吃午饭。
“喜妈,你看着做几道她爱吃的,我上去哄哄。”丁陇从喜妈那里知道丁矜师没吃饭以后就上了楼,
话落,丁陇一路跑上楼去,开了门就看到丁矜师正在拿着枕头打着床发泄怒火,一听到门口开门声,直接将枕头往丁陇这边砸了过去。
枕头是鸭绒的,再怎么砸也不会让人感觉到疼,丁陇也不躲,硬生生的就挨上了,可还是没忍住,噗的一声笑开了,“就是让人说了几句有这么生气?”
丁陇记得,丁矜师小时候发火的时候也是这么发泄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方法倒是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