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师,我不奢求你爱我,就这样下去,我就满足了,留在我身边,对着我笑,对着我使小脾气,生气时候瞪我,开心的时候拉着我,就足够了。”丁陇的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在她的脸上触摸着,这张脸,要比前一世这个时候的她来得胖一点,却也让他更加的喜欢。
之后的两天,丁矜师和两个同事将时间都用在了旅游上,而丁陇则带着自己的手下迅速的将工作压缩在这两天之内结束,然后,带着自己的人,和丁矜师三人坐了同一班飞机回了京都。
半年的时间对于别人有多长丁矜师不知道,但是,对于她来说,好像是稍纵即逝,不过是一时间没有注意日历,便掀过了半年的厚重。
京都又迎来了新一轮的炎热,在这种鸡蛋放在沙堆上十五分钟能变成烤鸡蛋的天气,丁矜师不上班就坐在家里几乎不愿意出一步大门口。
“丁矜师,你偷吃冰棒了?”丁陇从厨房走出来双手还沾着面粉,沉着脸,“什么时候偷吃的?”
半年前,丁陇只要一沉着脸管教起丁矜师,丁矜师还会怕,可和丁陇朝夕相处这都半年多了,她可以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丁陇现在就是把脸抹上一层锅底灰了,她也不见得会怕一下下。
“什么偷吃啊?放在家里的东西还能算偷吃啊?”丁矜师咧着嘴嘻嘻的笑着,“昨晚大半夜给热的睡不着,本来想起来倒一杯水冰水喝的,但是没看见冰箱有冰水,我就翻了冰箱的冷冻室,看见了冰棒就吃了,别说,吃了以后好睡多了。”
丁陇直皱眉,丁矜师当然在冰箱里翻不到冰水了,这几天是丁矜师的生理期,冰箱里他不可能放冰水的,就怕丁矜师不顾身体偷喝,没想到,这家伙大半夜竟然会爬起来吃冰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