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能肯定,生孩子一定比初夜还疼。
只是,他没敢告诉丁矜师,怕吓着他了。
要说丁矜师生孩子,对于上一世他真的也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丁矜师在产房生孩子,从一开始到孩子出生,丁矜师也没有和他喊过一声疼,产科医生说,就算是在产房里,丁矜师也是咬死了牙关一声不吭,坚强的让人有些心疼。
“矜师,我们就要这一个孩子就足够了。”丁陇轻声叹了口气将丁矜师搂紧了,他知道她怕疼,打个针就能哭的震天吼的,生孩子得疼的多厉害?她多遭罪啊?
其实,丁陇有些纠结。
他既不舍得丁矜师受这种苦,但是,又太想和丁矜师要一个孩子,延续他和丁矜师血脉的孩子。
可惜,医学还没有发达到让男人生孩子的地步,或者,是让男人承担了女人生孩子时候所产生的所有痛苦。
“就算你要两个那也只能生一个啊。”丁矜师努努嘴,“我的单位是一胎试行点。”
“恩。”丁陇张口应了声,将手放在唇边呵这着气,然后不停的揉搓,等到手掌心的温度热起来以后才敢伸手去摸丁矜师的肚皮。
丁矜师的皮肤很光滑,三个多月的身孕,小肚子哪里就像吃多了撑在那一样微微凸起,但是,也不过是一点点,要不是因为躺着也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