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
“这事儿不急!”
嬴无暇道:“若水城城主虽然混账,但眼下需要他稳定若水城军心,还杀不得,陪我去见见秦河帮若水城的舵主吧,我亲自去见他,他应该会给些面子,只要借我们一些军饷,此战我就有把握取胜。”
“也好!”
凌霄点了点头道。
“哼,让这小子跟着有什么用,弱小还喜欢得罪人。”
李安似乎对凌霄很有意见,真是处处针对。
不过嬴无暇好像懒得理会他的话,直接抓着凌霄的手就往外走去。
秦河帮分舵就位于将军府不远的地方,很容易便找到了。
秦河帮的人还是比较客气的,将三人迎入大殿之内。
一个中年男子笑眯眯地走了出来,抱拳道:“实在抱歉啊六公主,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不过你们要是来借军饷,我真的没办法啊,我们秦河帮是做生意的,不赚钱的事儿,我们不做的。”
他甚至都没有去看凌霄一眼,只对嬴无暇和李安拱了拱手。
此人便是秦河帮若水城分舵的张舵主。
他身穿一件暗绿色的长袍,袍身上绣满了金银丝线,显得富丽堂皇。
长袍的领口部分,镶嵌着一枚枚精致的玉扣,每一颗都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财富和权力。面容瘦削,眼睛深邃,如同一只饥饿的狐狸,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他的鼻子尖尖的,仿佛精明的鹰钩,嗅着每一个可能的商机。他的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微笑,那笑容中充满了深不可测的城府。皮肤经过多年的商海浮沉,变得如同千年老树般的厚实,饱经风霜。
他的手指长而瘦,仿佛精于计算的会计师,能够在算盘上舞动风云。步伐从容而稳重,就像一只在丛林中游荡的猛虎,看似悠闲,实则充满力量。
他的声音如同溪水潺潺,悠扬而富有磁性,让人听了如同被催眠一般,不知不觉中被他牵着鼻子走。
头上戴着一顶精致的古铜色帽子,帽子上镶嵌着一块晶莹的红玉,仿佛在他狡猾的眼神中增添了几分妖娆。
脖子上总是挂着一串由珍贵珍珠串成的项链,每一颗珍珠都如同他的心一样,圆滑而光亮。
他手中常常持着一支老旧而精致的旱烟斗,那烟斗如同他的智慧一般,虽然看似普通,但却藏着无尽的玄机。
嬴无暇微微蹙眉道:“张舵主,那食盐生意,本就是官家的生意,让给了你们秦河帮去做,而且,你们秦河帮也从未向秦国缴税吧,你们曾经答应过,一旦秦国有难,必鼎力相助。
如今若水城危急,我们只是借一些军饷罢了,又不是不还,难道你不信我嬴无暇吗?”
“抱歉,这个我做不了主!”
张舵主摇头道:“再说了,秦皇与秦河帮的约定,也只是口头上的,并未上书面,当不得真。
更何况,说句难听的话,即便上了书面,签了契约又如何?
让你们秦国收秦河帮的税,你们敢收吗?
这世上,本就弱肉强食,即便我信得过你嬴无暇,可信不过秦国,外面都传,秦国都要灭了,申相要篡位,熊国和逍遥国都会帮忙。
我怕到时候我们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得不到的。”
凌霄皱了皱眉,不过并未说话。
嬴无暇看向张舵主问道:“张舵主也是秦人,应该知道,若水城一旦被攻破之后会怎么样吧?那熊国jūn_duì 向来残忍,届时免不了一场屠杀,会死很多人的。”
“那与我何干?”
张舵主不屑道:“他熊国再厉害,也不敢动我秦河帮,我虽然是秦人,但改朝换代之后,我依然是我,只要我是秦河帮的舵主,那就没人敢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