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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1 / 2)

他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走到了自己的床前,他的眼镜被人摘了下来,然後似乎隐约听到有人说了一句:果然是你。


下部


第一章


那人盯著莫子木的脸,眸中的神情很复杂,有兴奋,有迷惑,还混杂了一些难以说明的东西。


他缓缓地低头,将唇落在了莫子木的唇上,但只是蜻蜓点水一般蹭了一下,瞬时便离开。他仿佛都被自己这种行为吓到了,不知是对被自己亲的人,还是对自己这种偷偷摸摸的行为感到厌恶,他抬手狠狠地用手去擦拭自己的唇,然後掉头离开。


房间里便只剩下了莫子木静静地躺在那里,他的眼帘动了两下,但却终归无力弹开。


迈克用的药似乎很有效,莫子木一个晚上就退了烧,咳嗽也好了不少。


玛门的病院确实条件要好很多,早上是牛奶与白面包,久违的醇厚的牛奶香味,跟黄油的味道会令人有一种心情愉快的感觉。


我什麽时候可以回仓?莫子木看著用酒精擦拭自己手臂的迈克问道。


迈克抬起淡棕色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微笑道:玛门监狱里的人大多数来了这里,期望越晚走越好。即便这里有自由的假象,但人不是应该多些期待才好吗?


莫子木似乎不为所动,只是问:我需要在这里待多少天?


依你的情况是一周吧。


注s器缓缓地推入莫子木的静脉,似乎那种倦意再一次袭来,莫子木觉得有一些冷,将自己的手臂放到了被子下面。迈克走了出去,时间似乎又静止了,莫子木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面前站著一位淡金色头发的少年。


他脸庞小但轮廓分明,他的身材很高,非常修长,以至於看人总是微微下垂眼帘,精致的五官上洋溢著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神情。


是你?莫子木坐了起来抽出了手,迈克的注s器显然已经被他从手腕上拔掉了。


格奥弗雷将手c在裤袋里,然後淡淡地道:seven,我是谁?


莫子木淡淡地道:你不是hunter吗?


格奥弗雷低头笑了一下,道:seven,愿意跟我吗?


跟你?莫子木微微一笑,道:怎麽跟法?


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格奥弗雷慢条斯理地道。


莫子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格奥弗雷笑道:怎麽,有点印象了,seven同学。我以为你去了奥地利要成为大音乐家,原来你混得像条狗,还是一条随时让人点单宰割的r狗,难怪亚洲人爱吃狗所以也像狗!


格奥弗雷走近了莫子木,讥笑道:也许你当年选择跟我,还不至於这麽惨,对麽?


莫子木将自己的眼镜取下,除去上面的浮尘,然後戴上,抬起头道:很抱歉,我还是想不起来你是谁。


格奥弗雷金色的眸子几乎像著了火一样,亮得让人不敢视,他身形一闪将莫子木压倒在床上,冷笑道:seven,如果你知道自己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你还会这麽嘴硬麽?我是你这里唯一的希望,你考虑清楚。


莫子木似被他吓了一跳,皱眉道:谢谢,我在这里只有五年的刑期。


格奥弗雷不屑一顾地道:seven,在玛门监狱的人除了死,没有人能刑满释放。


因为你们残杀同类的hunter游戏?莫子木冷冷地道。


那些毒贩子,qg犯,卖y贼,谋杀犯,难道这麽死去不很合理吗?格奥弗雷轮廓很好的唇线微微上弯道:那不是游戏,按你们中国人说法叫做替天行道,难道这不是替天行道吗?


凭什麽,就凭你比犯人有钱有地位,便以为自己是上帝,所以可以定人罪过吗?莫子木声音不高但很清亮,他的眼神就算隔著玻璃镜片,格奥弗雷仍然能看到他鄙夷的视线。莫子木道:你不比任何人高贵,只不过比任何人都要自我感觉良好。


格奥弗雷那一刻的情绪异常的古怪,仿佛很久之前的感觉又回来了,眼前的这个人依然是他熟悉的seven,那个才华横溢,聪明,也孤傲,总是默不作声,但开口却会令你刺痛的人。


尽管莫子木说的话令格奥弗雷感到激怒,但却不可否认,莫子木有一种能把他从高高的云端拉下来平视的本事,这一刻他不享有优越感,会让他愤怒,但也让他亢奋,那种热血的感觉远远胜过了他在玛门岛上猎杀囚犯。


莫子木沉默了,格奥弗雷看著他,突然有一阵心烦意乱,从他见他的第一面开始,他似乎就一直在追逐他的脚步。莫子木看似总能唾手可得,但他每次都差之毫厘。


十八岁的莫子木比起五年前的他,脸型的轮廓逐渐硬朗,没有了儿时的圆润,个子也似乎一下蹿高了许多,戴了一副大框眼镜,以至於格奥弗雷第一眼都没能认出他来。


可是只要仔细看,那种属於seven的东西总是不会让人看走眼的,似乎永远冷静,不卑不亢,像是很文弱,却又让人难以制服。莫子木的相貌俊秀,但他气质远远要优於他的容貌,他就像一个私人珍藏,说不上价值连城,却一定是独具匠心,若是你曾经留意,就会不免心中一动。


其实这五年来,格奥弗雷一直隐隐地惦记著这个人,他对莫子木的感觉一直是很复杂,时而极度蔑视,时而又极其重视,有时不屑一顾,但却又不由自主地去关注。有的时候他会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自己是否爱他。这个念头会吓他一跳,爱?他怎麽会爱一个私生子,爱一个整天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的儿子。


也许是这个念头让他吓著了,以至於这五年来他一直克制著不去找寻这个东方混血儿。


格奥弗雷挨著莫子木很近,从那领口处传来的气味让他的心跳得很快,那是一种类似青草的味道,微微青涩,但却不清凉,隔著薄薄的衬衣,格奥弗雷能感受到莫子木身上传递过来的热度。


他又忍不住微微低头,唇离莫子木的脸很近,莫子木突然道:迈克医生。


迈克停在了门口,莫子木的手从按铃的地方抽了回来,格奥弗雷只好收回了想要强吻莫子木的念头,带著著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他冷著脸站了起来,微微愤怒地道:seven,我会让你向我低头的,就像你当年在我面前捡钱一样!


莫子木没有说话,他很平静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窝,道:迈克医生,看来我的肺炎还没严重到需要在这里长期治疗,对吗?


迈克露出一丝尴尬,格奥弗雷冷淡地一笑,道:他那麽爱被人强暴,jj,就让他去吧!他说完就走了,门在他身後砰地一声关上了,声音很大,似乎折s出了他格奥弗雷并不平静的心。


我是好意,seven。你是无辜的,去桑桑学院,你可以活著出去!迈克劝说道。


莫子木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麽?


我发现玛门监狱是个奇怪的地方,有很多个上帝,谁都能做出罪与罚的判定。莫子木从床上跳了下来,他非常慢条斯理地扣好自己衬衣的扣子,带著一种浅浅的讥笑,那种笑容配上他那双深墨绿色的眼睛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非常具有魅力,会令人印象深刻,他说道:感谢你们的赦免,我有自己的诺亚方舟。


回到了自己的监舍,看到同伴们高兴的目光,莫子木陡然间觉得心中一轻松,被人等待,会令人感觉不再彷徨,莫子木与汤姆击了一下掌。


汤姆磨拳擦掌,道:来吧,让我们开始,杰克,去挡门!


杰克应声,走到门口,一尊r塔立时把门给堵了个严实。


莫子木蹲下来用一块小石子划道:这里是a区,这是d区,当中是图书馆,a区是独立的大楼,但是图书馆与d区却是一座连体的l型楼,我想他们当中的通风口一定是连著的。我们如果从图书馆的通风口进入,也许可以找到d区存放垃圾的地方。


托米摇了摇头,道:没可能,你应该有听说玛门监狱楼与楼之间的通风口是有一个水泥建造的隔断的,当中只有不到十厘米的铁丝网通风处。


莫子木点头笑道:不错,但是这种大楼建於一九三二年罗斯福新政时期……


这有什麽关系?汤姆开口问道。


当然,也就是说这里的建筑极有可能是用一种叫做wpa混凝土建造而成,这种当时的混凝土并不过关,太过潮湿,容易渗水,表面上看起来很结实,其实很脆弱,这从图书馆的墙壁跟地面就可以看出来。玛门靠海,极其潮湿,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那道水泥隔断并不难挖开。


托米眼睛一亮,但随即道:要在图书馆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挖通道,可有一点不太现实!


也并不是一直都人会有人来人往……莫子木低了一下头,道:比如我与ivan……做a的时候!


注:wpa这种混凝土是罗斯福新政的特产,安迪也是因这种不合格的混凝土靠一把小雕刀挖了一个大d逃出肖申克监狱的。


汤姆与托米沉默了一阵,托米道:这倒是个可行的方式,我可以为你制作两样衬手的工具。


汤姆笑道:我手脚灵活,我爬进去挖d。


四个人商议好之後,各自回到了床上休息。


当晚又是停电,托米大大方方地将蜡烛点上,拿出他的叉子,用蜡烛将几角美国硬币烧熔,将莫子木的小方刀焊接在叉柄上。


汤姆shit地骂了一声,道:这玩意难道不是银制的麽?


早就不是了,现在是银铜镍焊接复合材料,你应该感谢美国货币的贬值。托米冷笑道。


托米看了一下手中的小叉刀,递给汤姆道:藏好了,应该会衬手。


汤姆笑道:你就看好我挖到中国去吧!


第二天早晨,放风的时候,ivan皱著眉正在跟他的心腹sticks在小声说话,看起来像是a区发生了什麽事情。莫子木不过一瞥,ivan就已经看到了他,他伸出手懒洋洋地朝他勾了勾手指。如果换了平时,莫子木一定会装作根本没瞧见,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朝他走去。而一直靠在图书馆门口的汤姆,托米,立刻不失时机地闪进了图书馆。


好点了没有,宝贝?ivan搂过莫子木,揉了揉他的乌黑的短发。


好多了。莫子木微微将头一侧,看向图书馆的门口。


ivan一笑,对周围的人道:有什麽事,下次再说!说完在众人的窃笑声中,搂著莫子木朝图书馆走去,他还没走到门口,托米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他们一眼,便立即走了开去。


ivan笑问:托米来图书馆做什麽?


莫子木道:不知道,只听说他一直在找一本书。


ivan微笑了一下,也就不再过问。


他将莫子木带到图书馆,将他一把抱起放在电脑桌上,他深凹的眼睛看著莫子木,那冷灰的眸子,透著一点浅咖色,每一丝纹路都很清晰。ivan虽然不是什麽俊美的男子,但却不可否认他长得很男人,对於女人来说极为具有吸引力,她们会觉得那他的眼睛像两颗磁石,盯著它会舍不得移开。非凡 傲雪凝香 整理收藏


但可惜莫子木不是女人,所以他避开了ivan的眼睛,ivan也不介意只是拿他微带胡渣的脸去蹭了一下莫子木,微笑道:想做a,嗯?


莫子木脸红了一下,道:你难道不想做吗?


ivan抬起手摘下他的眼镜,一只手托住他的後颈,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然後缓缓附上去,两唇先是轻轻咬了一下莫子木的唇,然後便是狠狠按了上去,shǔn xī 著莫子木的嘴唇,莫子木在他的怀里没有任何反抗地微微颤抖著,他一直到将莫子木吻得快脱力才松开了他,道:年轻人,别那麽饥渴,身体刚好,休养两天,嗯,懂吗?


ivan的声线很宽,极富有磁性,但是他的语调则是充满了玩世不恭。


莫子木听到他的调笑,不由气极,这个满脑j虫的流氓居然教训自己不要太饥渴,而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天花板上传来了轻微的一声响。


尽管声音不大,但对於寂静无声的图书馆来说,也足以引起人的注意。


莫子木知道ivan是那种表里极不如一的人,外表粗犷,内里极其精明,再也不敢迟疑,立即用力搂住了ivan的脖子,将自己的唇按了上去,ivan对他的热情似火有一些错愕。


但这只是微微一瞬,他便搂住了莫子木,站在那里享受著他的热情,边用很细小的一些动作来引导手忙脚乱的莫子木,把他的手放在该放的位置。


他按著莫子木的手,将自己的裤链拉开,然後带著莫子木轻轻转了一个圈,他自己坐到了椅子上,然後搂住莫子木,低声道:seven,自己坐下来。


莫子木看了一眼ivan昂扬的下面,脸涨得通红,有心想要退缩,但是天花板上要命的又传来了沙沙声。


他一咬牙,靠近了ivan,却不知道该怎麽坐在上面。


ivan很俐落地脱下了他的裤子,扶著他的腰,道:把腿叉开,叉开一点,宝贝,慢慢地……慢慢地……坐下去。


莫子木张开腿,羞愧地满面通红,却不得不照做,他按著ivan的肩,手指甲几乎嵌进了他脖子後面的r里,莫子木几乎可以感觉到有血y流出,但是ivan却像是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继续慢条斯理地教莫子木上位的做a方式。


ivan抚著莫子木纤细的腰肢,让他修长的双腿夹紧自己的臀部,莫子木终於坐了下去,两人连成一体的感觉很奇妙,自己明明对这个人又气又恨,但他们却做著最亲密的举动,带著汹涌的快感。


别走神?!ivan笑道:宝贝,动起来,这可是你要的,那就卖力点!


莫子木真的有一种恨不得咬这人一口的欲望,但却只得按住ivan的肩头做上上下下的运动。


ivan伸出舌尖,每当莫子木挺身落下的时候,他就顺势舔一下他的r尖,那真的是既刺激,他又很省事,莫子木即使想骂他是混蛋,但也被湮没在了自己的呻吟声中。


理智渐渐地完全让位於本能的刺激,等两人终於达到高c,莫子木靠在ivan的肩上,ivan搂著莫子木的腰,在他的耳边道:想过出去之後会这麽生活吗?


他的话让原因疲乏而困顿的莫子木猛然睁开了双眼,道:可能是回奥地利吧!


ivan似乎想说什麽,但却只是紧搂了一下莫子木,道:奥地利不错,我在那里好像也有一套房子,回头你就住那里。


莫子木不动声色地冷笑了一下,他立即离开了ivan厚实也很温暖的怀抱,站起身来将自己的衣裤拾起,道:该走了。


ivan微笑道:宝贝,你还真是会过河拆桥,好吧!他懒洋洋地拉上自己的裤链,站起身来,微微低下头去看莫子木的头顶,尽管莫子木的身材很高挑,但是ivan依然要高出他半个头,他的视线俯视下去刚好可以看见莫子木黑色的短发。


比起只拉开裤链的ivan,莫子木自然没有他那麽简便,他手脚麻利地将裤子穿好,又将衬衣塞了进去。


ivan见他穿得差不多了,才伸手握起他的手,仔细看著那只漂亮的手,细长的手指,饱满的指甲,跟略显瘦弱的手腕,这样一只手组合起来,却不令人觉得女性化,那暗藏在手心的茧子,仿佛无声地在告诉对面的人,这是一个有著艰难过去的人。任何一个有著艰难过往的人,都是富有力量的人,ivan很明白这一点。这只握在掌心当中的手,它看上只有自己的手掌大约三分之二那麽大,但是它是有力的。ivan将莫子木的食指含在嘴里,用舌尖舔了一下它的指腹,然後道:seven,别太好强!把你交给我。


莫子木抽回了手,在自己的衣袖上擦了擦唾沫,微垂眼帘,微带著一种轻蔑地道:谢谢,我习惯自己照顾自己。


对他这种又臭又硬的态度,ivan没有恼怒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在他眼里莫子木就像是一株奇异的花草,若是脾气太好,只怕早被人摘下放花瓶里了。他喜爱莫子木,不仅仅是喜爱他像花一样美丽,还因为他暗藏著跟草一样的野性,那种奔放起来,便会漫天遍野疯长的率性。


而且莫子木太聪明,若他不是那麽骄傲,有著很强的是非观念,而是变得圆滑与懂得审时度势,他就会非常难以掌握。ivan喜欢他身上这些弱点,也刻意保留著他这些弱点,并在恰当的时候加以培养。他们之间有一件事,莫子木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不太清楚,但ivan却在见到莫子木第一眼的时候就明白了。


他与莫子木,是一场猎手与猎物的战争。


他们生长于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只需一眼就能准确地将两人分开。莫子木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出他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他有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气质。而ivan无论再如何修饰,他的身上都会有一股浓浓的煞气,即使他在微笑,但那双深凹的眼睛,冷灰色的眸子会令任何一个靠近的人都发寒。在莫子木学著弹钢琴的时候,ivan已经在纽约第十九区凭心狠手辣而成了纽约黑帮中新出道的红人。比起莫子木的音乐天赋,ivan对暗杀与犯罪颇有心得。莫子木尽管是私生子,但却出自英国历史最悠久的贵族血统,而ivan的母亲只是一个从俄罗斯流浪到美国的妓女,自己的儿子到底该姓什麽,这位母亲一直没能想明白。


他们根本不是同类,这就像是一头狮子喜欢上了一头鹿,狮子可以将鹿吞噬,却会很苦恼如何令一头鹿爱上狮子。莫子木的出现,是原本应该两条永远平行的线一次偶然的交错。


但ivan抓住了这个一瞬,他抓住了就不想再放手。他是一个很好的猎手,极具耐心,懂得在一个恰当的时机用合适的手段去获得对方,他巧妙地规避了莫子木那种恩怨分明的固执个性,顺利地占有了莫子木,却没有触及他的底线。


ivan看著眼前这个仿佛戴著光环的少年,他觉得嬷嬷的话只对了一半,每个人心中确实都住著天使,但只有当你占有了它,它才不得不永久地住下去。


莫子木见ivan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便微皱了一下眉,转过脸道:你不走……那我就走了……


ivan微微一笑,站起身懒洋洋地道:我自然与你一起!


莫子木不知道这个曾经的黑社会大头目心里在想什麽,ivan是那种很奇怪的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粗胚子,一个地道的流氓,可你很难准确地把握住他的心里究竟在转什麽念头,甚至莫子木从没见过ivan发过怒,他总是似笑非笑,但就算是大仓里最凶残的茶包也不得不畏惧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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