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没有说话,蒋玲玲走得有些累了,找了一条的凳子坐了下来。,
“守成,这是哪里来的贵客呢?”有村民好奇地问道。
“上面来的,听说是大学里的老师。来咱们这边调查药草的。”张守成招呼人给秦川与蒋玲玲搬来凳子,又让人忙着倒茶水。
“你们别管我们了,救人要紧呢。”秦川连忙摆摆手。
看热闹的闲人多的是,很快搬来了两把椅子,又送来了茶水。
“两位老师,我们这农村里,没有什么好茶水,你们就将就着喝吧。”
另外一边,张天成已经指挥着人在树荫下摆下了台子。先摆好两条长凳,然后有人去卸下一扇门板架在长凳上。上面再铺上了一床被褥。
有人开玩笑:“要不要搬个木盘子来装血浆?”
众人忍不住发出了笑声。这人是比方这是杀猪呢。还真是有些像杀猪。
“一边去,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张天成直接一脚踢向那浑人的屁股,那人连忙跑开。
张天成从一个药箱里取出一个铁盒子,里面放着一个刀片。很小的一个大片,就好像手术刀没有手柄一样。但是那刀片比手术刀刀片还要略微大一点。
“天杀的张天成,你拿阉猪的刀子给我割阑尾啊?”郭玉梅本来一直在痛苦嚎叫的,叫得跟杀猪一样,看到那刀片,立即骂了一嗓子。
“你骂我,信不信我顺便把你给阉了。然后顺便把你下面的嘴巴给缝上。”张天成对被骂一事并不在意,不过他可不是一个吃得起亏的人,立即还击了一句。然后补充说道,“这刀片我今天煮过,幸好四保来得早,不然我去丁贵家阉猪去了。”
秦川觉得这张天成够大胆的,竟然敢在这种条件下做手术。
“给我打麻药么?这样手术,你想弄死我啊?”郭玉梅问道。
“麻药肯定是有的。你先把裤子给脱了。”张天成忍不住笑了笑。
“你个该天杀的。我都成这样了。你还想着脱我裤子!”郭玉梅彪悍得很,一听要脱裤子,立即嚷起来了。
“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给你割阑尾啊?再说没让你全部脱下,拉下去一点就行了。不过要是感染了,你可别怪我。”张天成提醒道。
“你要是我怕我那口子回来跟你拼命,你就把我底裤都给脱了。”郭玉梅威胁道。
张天成还真不敢,“我有婆娘的人,又不是没见过。谁稀罕你呢。”
张宝林是村里出了名的小气鬼,哪家男人跟他婆娘搭句话。他要折腾十天半个月。连张天成这个村子里出了名的老油条都怕了他。
蒋玲玲低声地问秦川:“他们这么蛮干,不会出事吧?”
“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他们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秦川摇摇头。知道农村里医疗条件差,没想到会差到这个程度。不过应该也是前山村这个地方实在太过偏僻的原因。
那边已经开始动手了,张天成拿出一个玻璃瓶子,用一个小陶瓷杯子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倒出一小盏:“把这个喝了。”
立即有妇女结果那盏子,给郭玉梅喂下。
“别洒了,这东西珍贵得很。”张天成似乎对那玻璃瓶里的液体非常的重视。
“不就是一杯麻醉药么?看你珍贵得。”村里人不屑地说道。
村里人虽然不屑。但是一旁的秦川却心惊不已。口服的麻醉药,作为医生的秦川还真是闻所未闻。就是天才名医系统中。也没有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