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不会后悔,因为至少有个过程。
而现在,我和她。
没有过程,也没有结果。
该死的老哥,你给我记住。
如果,人真有下辈子,我绝不会让你!
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决心。
她和他离去了,我笑着送走了他们。
我的心空空的,痛得很。
但是,我的脸上依旧在笑。
……
后语:
如果一切都是注定,但是,是否,我们自己也可以去争取。
没有结果,但是希望能有个过程。
在过程里,我们笑过,哭过,痛过。
我想,这些就够了。
2。10
“玄彩!”一声带着怒意的低喝忽的在玄彩的身后响起,吓的刚进门的玄彩一阵哆嗦,待听清楚声音后,放下心来,笑吟吟的转过身来看着来人。
“天宇。”玄彩笑着看着眼前的人一张俊脸全是乌云,假装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生气。
“你又偷下界了,你知道被抓住会是什么后果么?”天宇生气而心疼的看着眼前的俏丽人儿,本是想对她大发脾气,但是一看到她那笑靥如花的脸,就什么气也生不出来了。
“整天在这无聊啊,每天都去银河打水浇九色花,我很无聊啊。”玄彩皱起眉,撅起了小嘴。
“所以浇完了就偷下界去玩,是不是?”天宇想怒,却怒不起来,只是伸出手轻轻的按了按玄彩那皱起的眉头,将眉头抚平来。
“恩啊,就那么点点时间,不会被发现啦。我这里又没人来。”玄彩小声的嘀咕,接着手放肆的在天宇的身上搜索着,“这次出去给我带了什么回来,快,交出来。”
“你个贪心鬼,我是出征降服妖魔,又不是去游玩,哪有什么东西带。”天宇笑着任她在身上胡乱摸着,爱怜的看着眼前的人儿。
“哦,这样啊。”玄彩失望的收回了手,在一边的花坛上坐了下来。
“小笨蛋,看这是什么?”天宇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个火红色的果子,也坐在了玄彩的身边。
“这是什么?”玄彩一把抢了过来,捧在手心仔细的看起来。红的快要滴出水来一般,这是什么果实?还散发着阵阵的奇异的香味。
“这是这次平定北方妖魔后,天帝赏赐的,吃了能增加五百年的修为。”天宇笑着揉揉了玄彩的头。
“啊,那我不要了,这是天帝赏赐给你这个天庭第一战将的,我不能要。”玄彩忙把红色的果子塞回了天宇的手里。
“那这样,我们一人一半。”天宇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儿,其实自己也知道她一直自己在这里很孤独,所以每次办完事自己就第一时间来陪她。
“那这里子的效果岂不是没了,傻瓜。你还真当我傻,这种果子整个吃是有效果的,但是一旦切开来就什么都没了。”玄彩哼哼了几句,转过了身子。
“好好,是我的错,”天宇笑着收回了果子,伸出手将玄彩的身子扳过来,看着眼前俏丽的容颜,玄彩也定定的看着眼前人的清澈眼睛。
天宇笑了笑,低下头在玄彩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拥过了她。
玄彩闭上眼,甜甜的笑了,依偎在了天宇的怀里。
“等下次平定了南边的妖魔,我就禀告天帝,把我们的事办了。”天宇笑着说。
“什么事?胡说什么你。”玄彩故意的反问着,伸出手在天宇的胸膛掐了掐。
“哈哈,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天宇笑的开怀。
两个人说笑了阵,天宇才转身离去。
玄彩又去天河打水浇灌花坛里那株硕大的九色花。刚蹲下身,怀里有东西胳着了她,摸一摸才发现天宇走前悄悄有将那火红的果子留下来了。玄彩拿着果子笑了起来,却没有舍得吃,只是放了起来。
天宇是天庭第一战将,战绩显赫。而他俊美的容颜和傲人的风姿更是惹的众多神女们倾心。而他只对在银河边看守九色花的小小神女玄彩情有独钟。
原本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这一天玄彩浇灌完九色花,和九色花说了会话就要溜下界。一千年来,她都独自守护着九色花,那千年孤独无法向他人诉说,每天唯有对着九色花诉说。而天宇常出征在外,偶尔回来一次都是匆忙来看过她后就离去。
玄彩偷偷摸摸的从天河的另一端下去了,南天门那边是没办法溜出去的。
不想,这一次的下界,改变了很多很多人的命运轨迹。
无水湖。
玄彩问过彩虹仙子,人间这个漂亮的湖这么清澈的水,为什么叫无水湖。
彩虹现在却也答不上来,只是说这名字在很久以前就有了。
玄彩轻轻的踩在水面上,看着水面自己的倒影,咯咯的笑了起来。这里的水很漂亮很漂亮。不像银河里那银色的溺水,没有重量,没有生命。而自己脚下的水就像活物一般。
不自觉的,玄彩会展开了身子,在水面上轻轻的舞了起来。
倏不知,在湖边的大树上,一双漆黑的眸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玩的累了,玄彩伸了个懒腰,轻盈的踩着水回到了岸边。
在岸边找了个石头,玄彩将自己的摊平来,晒起了太阳。真舒服,玄彩闭上了眼。不过,似乎久了有点热,还有些渴了。
玄彩坐了起来,四下看了看。
忽的,一个东西直朝她飞了过来。玄彩接过,却是一枚新鲜的梨。
抬起头看向梨飞过来的方向,树上一个黑影。
“谢谢。”玄彩笑起来,走向树下,扬了扬手里的梨道着谢。
“不用谢。”树上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玄彩看清楚树上的人模样,怔住了。
树上的人俊美的容颜,黑发黑眸,长长的尖耳朵,漆黑的头发里有两根很明显的角。
魔族?
“你,是魔族?”玄彩咬了口梨好奇的问。
“是。”树上的人淡淡的回答,语气里却有了丝疑惑,“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你?”玄彩咬着梨,甜甜的,抬头含笑看着眼前的人。
“我是魔族。”树上的人认真的说着这个事实。
“恩,我知道啊。”玄彩轻轻的跃上树,坐在了他的旁边。
“你是神女。”黑发的男子继续说着事实。魔族与天族一直是死敌,天族的不是一直都在对魔族赶尽杀绝么?而魔族也是见到天族的就会杀。
“恩,这我也知道啊。”玄彩以莫名其妙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人,“谢谢你的梨,我叫玄彩,你呢?”
黑发男子有种挫败感,她是真不懂不是假不懂?不过算了,自己也没想对她出手。
“残月。”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谁知,下面的话却。。。。。
“不好听。”玄彩认真的说道,“名字怎么这样,一听就是带股哀伤的味道。
残月怔住,没有再说话。
而玄彩的话却多了起来。很少在下界遇到可以和自己说话的人呢,千年孤独,千年寂寞,不知道有几个人能体会的到。
“你好吵,回你天上去,我要睡觉了。”残月挥手,像赶苍蝇一样。
“你经常在这么?我以后还可以在这见到你么?你还会带吃的么?”玄彩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认真的问着闭上眼的残月。
面对那么多的问题,残月不理会,依旧闭着眼睛。
“问你呢,下次你还在这么?还带吃的不?”玄彩是不是得到答案不罢休。
“会会会!!!”残月不耐烦的回了几个是字,挥手,“回你天上去。”
“恩哇,再见。”玄彩腾云飘到空中,笑着道别,“谢谢你啦,今天过的真开心,除了天宇你是陪我说话最多的人啦。”
天上的人儿远扶持了,残月翻了个身,看着天上远去的影子。皱了皱眉,这是哪个宫的神女,面对魔族居然一点也不害怕。普通的神女见到自己不是动手就是害怕的逃走。
接下来的几日,残月依旧来到无水湖边休息,怀里还真的每次都带了吃的。
但是,她没有出现。一直的一直都没有出现。
就在残月认为她不会来的时候,玄彩笑眯眯的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给你。”玄彩将手里的桃子递给了残月。
“这是什么?”残月皱眉。
“桃子啊。”玄彩笑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不是蟠桃,但是也很好的,做为你上次梨子的谢礼啊。”
残月迟疑了下,接了过来。
“还有啊,你不要老皱眉啊,老的快。”玄彩坐在了旁边的树干上,用自己的两只食指撑了撑自己的眉毛。
残月没有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了个吃的递给了玄彩。
“给我的?哈哈,谢谢。”玄彩兴高采烈的接了过来,口里嘀咕着,“你是除了天宇之外会送东西给我的人呢。”
残月这次留意了一下她说的人,天宇,上次她也这么说过。
玄彩这个名字自己没有听说过,或许真是哪个宫里不起眼的小婢女而已。
但是,天宇空上名字自己却是清楚的很。
天庭的第一战将!
会是同一个人么?
玄彩的眼神落在了残月腰上的一块漂亮的玉石上。
“哇,好漂亮,这是什么?”玄彩指着残月腰上的东西问道。
“是我的法宝。是”残月连想都没想,直接将腰上的东西递给了她。
玄彩接过来,摸了摸,笑了:“好光滑啊,很漂亮啊。”
残月嘴角浮起了丝笑意,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自己的法宝。这个法宝取了多少天族人的性命,不知道眼前的她知道了后还会不会说这样的话。
“哎呀,我该回去了。”玄彩将法宝还给了残月,急急忙忙腾云而去。
残月看着玄彩的背景,目送至消失不见。
一切有因就有果。
很多事都是注定了的。
命运的齿轮缓缓的转动了,偏离了以前的轨迹。
2。11
当程天渺醒来后,已经是三天后了。
一醒来,就看到坐在一边的沈穆白。
程天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起身,坐在了床边上。
沈穆白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淡漠的程天渺,轻轻开口道:“你醒了,饿不饿?”
“饿。”程天渺淡淡的吐出了一个字,没有客气。
“那你等等。”沈穆白起身往外走去,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程天渺四处看了看,这是一间简陋而干净的屋子。角落里脸盆和毛巾。起身洗漱完,程天渺坐在了桌前。是这个人救了自己。
“为什么要救我?”程天渺看着默默为自己盛粥的人问道。
“想救就救了。”沈穆白随意的回答着,把粥和筷子递给了程天渺。为什么要救眼前的女子呢?因为看着她哀伤的样子自己很不忍?还是其他原因?现在更让自己感兴趣和疑惑的是,自己居然算不出她的一切了。这真的很奇怪。在之前自己还能算出来。
“这是哪?”程天渺接过了碗,喝起了粥。
“一间客栈。”沈穆白看着程天渺喝着粥,淡淡的回答。
“哦。”程天渺不再说话,只是继续喝起了粥。
“接下来,你去哪?”沈穆折有些好奇的问。
“和你有关系么?”程天渺不客气的回了句。
“是我救了你,你的命是我的吧。”沈穆白有些厚颜的说道。
“我没求你救我。”程天渺准冷冷的回了句,接着却话锋一转,“不过,谢谢你的粥。”
沈穆白有些无语,不是谢自己救了她,而是谢自己的粥,这还真让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在这里先把伤养好吧。”沈穆白良久憋出了句话。
“谢谢。”出奇的这次程天渺没有再顶他,而是幽幽的轻叹了声,吐出了两个字。
“衣服我给你买了新的,一会小二会送热水来。”沈穆白起身,“一会你先洗澡吧。”
程天渺低下头闻了闻自己,皱起了眉。自己昏迷了几天?身上都已经有味道了。
“三天,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醒来了。洗澡的时候注意别碰到伤口。”沈穆白似乎看出了程天渺的疑惑,出声解释道。
程天渺却低垂下了眼,没有再说话。眼里深深的哀伤是那么的让心疼。
“我先出去了。”沈穆白看着程天渺落寞的脸,心中有了些抽搐。她的心里,是不是此刻都在想着那个男子?那个用生命来保护她的男子?这样的她,让人生出股疼惜,想靠近她,想保护她。
果然,刚吃过饭,小二送来了热水。
好好的洗过后,程天渺换上了沈穆白为她买的新衣,很合身。这让程天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混蛋,难道是趁自己昏迷的时候量过尺寸?
胳膊和小腿上的伤还在陷陷作痛,但是更痛的却是自己的心。
眼神回到了自己手腕上的七巧灵镯上,一想起青云,就快要窒息一般。
程天渺忙闭上眼,深深的吸了口气,握紧了手上的镯子。
接下的日子,程天渺整天待在屋子里,不言不语,吃饭睡觉。让沈穆白很是不安,眼前的人,安静的太让人觉得奇怪和不安了。
接下来,沈穆白终于明白是怎么了。
十多天后,她人不见了。
桌子上留了一张千两的银票,人已经消失不见。
沈穆白抓起银票揉成了团,想就这样不告而别么?
沈穆白的嘴角浮起笑,不用自己卜卦算也知道她去了哪。
结过了房钱,沈穆白径直出了客栈。
武德营的方向,应该是这边吧。
夜晚,当沈穆白偷偷靠近军营附近,四处搜索后,果然发现了程天渺一脸冰冷的潜伏在暗处。
“你这样做很危险知道不?”沈穆白忽的出现在程天渺的身后低声说道。
程天渺听出是他的声音,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眼里那刻骨的仇恨越发的明显。
“唉~~”沈穆白轻轻的长叹了口气,低低道,“跟我来。”
程天渺愣了愣,转过头看着沈穆白那认真的表情,犹豫了下还是跟在了沈穆白的身后。
沈穆白带着程天涉绕到了军营的一个角落,蹲在了暗处。
“在这里等有落单的士兵,扒他们衣服。”沈穆白简短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程天渺恍然,自己刚才确实被仇恨冲昏了头。
果然有出来方便的两个士兵,沈穆白拾起石头打在了士兵的x道上,拖了出来,将衣服扒掉,递给了程天渺。
“臭臭的,将就吧。”沈穆白也自己换上衣服。
“可是,那个人的帐篷在哪呢?”程天渺看着到处都是帐篷,皱起了眉头。
“去找找,按理最大的就是。”沈穆白带着程天渺沈着的走在了营地里。
遇到人,沈穆白都是沉着应对,在应对不了的时候他通常是干脆的点晕人再拖到了角落里。那熟练的程度让程天渺有些疑惑眼前的男子到底是做什么的。
一顶最大的帐篷里,传来了y声笑语。
沈穆白转过头对程天渺低低的一笑道:“那里总不会错了吧。”
程天渺的眼里身出了刻骨的狠毒,咬紧了牙就往里冲去。
帐篷里,李善才正搂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在喝着酒,将酒洒在女人的胸脯上,胡乱的舔着,女人浪笑着,假意的挣扎着。
“本将军没有叫人进来伺候,进来做什么?”李善才看着门口的两个人大怒,训斥着。
“来取你的命。”程天渺咬牙切齿的挤出了几个字 ,已经飞身上前点住了两个的x道。
李善才这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惊的张大了嘴巴刚想叫,却被程天渺一拳打在了他的下巴,直接将下巴的骨头打碎,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一拳几乎用尽了程天渺全身的力气,直打的拳头生疼。
旁边的女人发出惊叫,程天渺掏出匕首,眼也没有眨,直接c入了她的胸膛。血溅的老高,程天渺没有躲开,任滚热的血喷在了匕首上,喷在了自己的手上。女人软软的滑到了地上,倒在了李善才的脚下。李善才的裤子慢慢的湿了。本就是靠在家中的关系和钱财坐上了这个位置,没上过战场,更没有遇到过如此可怕的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阵阵难闻的s味传来,程天渺厌恶而鄙视的看着眼前的人。
沈穆白看着这一切,微微皱起了眉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帐篷似乎有人听到了动静,高声询问着:“将军?将军有何事?”
李善才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想张口叫人,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就在这时候,一个和李善才一样的声音响起:“混账,本将军能有什么事?”
帐篷外立刻没有了声音。
李善才和程天渺都惊讶的看着沈穆白,刚才的声音正是沈穆白所发出的。
“呵呵,在下不才,还有些技艺防身的。”沈穆白谦虚着,笑了笑。
只是,此刻帐篷里的人没有一个觉得好笑。
“是不是很意外我会来?”程天渺用匕首轻轻的划着李善才的脸,划出了道道血痕,而李善才的脸苍白着,嘴角有血不断的流出。程天渺的那拳不只打碎了他的下巴,还打碎了他的牙齿。
“是不是以为我也死了?”程天渺的声音颤抖着,隐忍着。
李善才的眼里全是滔天的恐惧和哀求。
“想我放了你?”程天渺忽的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的娇媚,让人看得痴了。李善才瞪大了眼,思维忽然停止了。
沈穆白却大惊,是媚术!
“你不是想要我么?”程天渺笑的娇艳到了极致。
李善才的眼里一片痴迷和贪婪。
“呵呵~~”程天渺轻轻的笑了,伸出匕首,小心的比在了李善才的鼻子上,慢慢的切了下去。
剧烈的疼痛将李善才的神智拉了回来,血,血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
李善才什么也喊不出来,只能在喉咙里痛苦的闷哼着。
“真是,有那么痛么?你这点痛算什么?”程天渺的口气是说不出的诡异,这点痛,比的上青云所受的痛么?程天渺黑下了脸,将匕首再慢慢的滑向了李善才的一只耳朵,更为小心的将他的两只切了下来。
“痛不痛,恩?”程天渺却笑的灿烂,将匕首再伸向李善才的一只眼睛。
“够了。”沈穆白终于看不下去出声制止。不是因为看不惯眼前这个男人受折磨,而是不想看到她这样折磨自己。
“够?这点怎么会够?”程天渺恶狠狠的说出这句话,以迅雷不及掩耳目之势快速的将匕首刺进了李善才的一只眼睛里,恶劣的准备将一只眼珠挑出来。
“够了,我说够了!”沈穆白忽的冲上前来,一把握住了程天渺的手,将程天渺拖到了后面。
“怎么会够,永远都不够!”程天渺低喝着,声音里却带了哭腔。
沈穆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忽的将她颤抖的身子紧紧的拥入了怀里,轻声安慰着:“够了,一切都够了,你这样不是在折磨他,是在折磨你自己。如果那个人知道你这样,你说他会安心么?”
程天渺原本想挣扎的身体,猛然僵住,眼泪慢慢的滑出了眼眶。
是啊,如果青云在,他希望看到自己这样么?
沈穆白看着怀里此刻颤抖着的柔弱人儿,在心里长长的叹气,伸出手拿过了程天渺手里的匕首,收了起来。
“杀了他就好了。”沈穆白顺手拿起旁边放着的武器,运功往脸早已痛的变形的李善才扔去,将他的身体惯穿来。李善才瞪着还有一只的眼睛,死了。
“我们走吧。”沈穆白轻轻的拍了拍程天渺的后背,柔声说着。
程天渺转头看了眼已经死透了的李善才,咬了咬唇,压抑着自己眼里的泪。
两个悄悄的出了军营,一路上,程天渺一言不发,只是低头在走路。沈穆白几次张口欲言,却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走的累了,程天渺就地坐了下来,痴痴的摸着自己手上的镯子,一言不发。
沈穆白坐在旁边,看了看周围,夜色有些昏暗,还真不知道现在走到哪来了。但是,自己心里却明白,此刻自己不想离开她,想陪在她的身边。
程天渺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是醒来时明确诧异的发现自己的头枕在沈穆白的大腿上。一个激灵,程天渺猛的起身,沈穆白被她的动作醒来,微笑看着她。
“现在,好些没?”沈穆白只是柔柔的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儿。问的不只是她的身体,还有好的心。
程天渺一时怔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饿了没?”沈穆白见状没有再追问,只是笑着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
“饿了。”程天渺回答,等说出这话才发现自己似乎不只第一次对他说这样的话了。
“那我们去吃饭,不过,先把这身衣服脱掉。”沈穆白含笑指了指程天渺还穿在身上的士兵的那套衣服。
程天渺愣了愣,眼里柔和下来,脱下了身上笨重难闻的衣服。
“你为什么要帮我?”程天渺看着身边微笑看着自己的男子,淡淡的问着。
“当是j腿的报酬吧。”沈穆白睁眼说着瞎话。
“那,这估计是天下最贵的一个j腿了。”程天渺苦笑起来。
沈穆白明白眼前的人想起了自己那个卦,自己当时就是用那卦来交换的j腿。看着眼前人的苦笑,沈穆白的心微痛起来,忙转移的话题:“想吃点什么?”
“随便吧。”程天渺低垂下了眼,随意的回答着。因为似乎这些都没什么重要了。
“那,我做主了啊。”沈穆白走在了前面,“我请你去吃好吃的。”
“好。”程天渺还是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太阳,渐渐的升起。
阳光下,两个人的背景拉的很长。
沈穆白扭头看着眼里有着深深哀伤的程天渺,忽然,心里有了个决定。
想暂时守在她的身边。
想让她不再悲伤。
2。12
残月看着玄彩离去的背景,久久没有收回目光。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腰上的法宝闪了一下奇异的光芒。却只是一闪而逝。
匆忙赶回了自己的居所,小心的查看了下四周,还好,没人。安全抵达,玄彩伸出手轻轻擦了下自己的额头,却取来天河水浇灌起了九色花。浇完花。玄彩坐在了旁边拿出了怀里那火红色的果子看了看,又摸了又摸,忽的笑了:“现在不只有九色花了,还有陪着我。”可惜,一花一果都没有能回答玄彩的话。
“在看什么?”天宇的声音忽的在玄彩的头上响起,声音里满是疼爱。
“天宇!你回来了!”玄彩高兴的跳起来,一把搂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