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生父亲,你更是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尽管我是来自一千
年以后的世界们可是我毕竟享用了你们亲子的血r之躯,大恩无以为报,大仇却
是永记在心。你们放心的安息吧,六郎今生誓灭大辽,让历史为之改写。列为兄
长你们也安息吧,列为嫂嫂我会帮你们照顾好,老七你也安息吧,六哥每年都会
想着给你糊个美女烧给你。四姐……你对六郎的万千柔情,六郎都用心记着,我
不想和你说许多,我只想着你回来。“
六郎上前一步,拿起那刻着杨咏琪之位的灵牌,抱在怀中,眼泪却是不知道
为什么就是难以止住,回想起昔日的四姐,那音容笑貌依稀就在眼前,易水湖上
那随波荡漾的小船,四清河边树林中欢乐的树上小巢,瓦桥关紫竹林琴瑟相伴白
衣款款,红松林内茅草深处姐弟情深,刀光剑影中她奋不顾身的一次又一次舍身
相救,她的眼中和心中只有自己。
六郎任由眼泪哗哗流下,自穿越以来,这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如此流泪,如果
眼泪能够换得四姐的平安,六郎愿意将自己的眼泪流干,以换得她的早日归来。
要是四姐真的不在了,等自己平灭大辽之后报得大仇之后,四姐,我就追随你而
去。
尽管六郎口上说列为娇妻没有尊卑之分,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都是一样的,但
是感情这种东西,向来就是薄厚彼此,有轻有重的,如果说慕容雪航是六郎心中
至爱,那是因为她善解人意,六郎更将她视作红颜知己,相伴一生。如果说白凤
凰是六郎心中至爱,那是因为她宝相尊严,让自己梦寐以求,六郎将她视作心中
女神,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而对四姐的爱,却是那种只愿同生共死,不能一刻
分离的刻骨铭心之爱,尽管四姐不如慕容雪航善解人意,更不如白凤凰那般色艺
双全,亦没有萧绰那般万丈豪情,更没有朱玉婵、白云妃那般s媚入骨。但是,
在她身上,六郎曾经留下了自己的初恋,还有就是四姐具备一样任何女人不能拥
有的东西,那就是血缘。
她不仅是自己最为钟爱的女子,更是自己血缘至亲的亲姐,尽管六郎一再为
自己开拓,自己乃是穿越之人,并非六郎本人。但是,自己只是灵魂穿越,享用
的依然是杨家六郎的血r之躯,在很多人眼里,自己与四姐的关系应该是背德之
爱。可是她却是勇敢的冲破了道德礼教的约束,将身心都奉献给了自己,单从这
一点来看,四姐对自己的爱,是她人不能相比的,自己身边这些娇妻,虽然个个
对自己千依百顺,她们也个个美貌温柔,可是若不是六爷我连哄带骗,又有谁愿
意跟当初那个百无一是的小混混走在一起?
回忆起来,也只有她一个。
人生多少变数,命运几多峥嵘,四姐却是始终一心一意的陪伴自己,尽管她
有些独行专断,尽管她时常醋意丛生,可她却是一直这样真心实意的爱着自己。
六郎叹口气,手指抚摸着那块写着四姐名字的灵牌,心中痴痴念道:“四姐
,我不许你离开我啊。“
六郎回想着四小姐的百般好,正在出神,突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心中一动:
“谁这么早,就来祠堂?”
六郎想着,悄悄将自己的身体躲到了灵位后面,他到要看看来人是谁,又要
说些什么。
脚步轻轻,一身素缟的女人在棂前停住脚步,她抬起如花的美面,红着眼圈
幽幽说道:“大郎,我又来看你来了。”
六郎心中一颤,听声音已经知道来人正是大嫂,慕容雪航继续说道:“大郎
,在你生前,我就没有为你生下一儿半女,辜负了你对我厚爱,作为妻子,雪航
心中无比愧疚。尤其是……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可是我又是真的爱上了六
郎,爱上了你的弟弟,爱上了一个我最不应该爱的人。大郎,你知道吗,我现在
已经怀上了孩子,可惜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六郎的孩子。作为你的妻子,我或许
错了,但是作为一个女人,我觉得我没有错。我是一名修神的女子,我不会遵照
那些凡俗的礼教的约束,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我更不能允许世俗剥夺我为
人母的权利。大郎,你原谅我吧,下辈子我再偿还你,这辈子我就把所有的爱给
了六郎了。但是,我每年的祭日都会记着给你添加纸钱……“
六郎听的心中一阵温暖,大嫂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女人啊,这番心里话,她要
是不说出来,肯定会憋屈在心中十分难受,虽然现在她已经将全部给了自己,却
还心中惦记着大哥,她是多么的期待大哥能够理解她,理解她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六郎忍不住轻轻走过来,将她紧紧抱住,道:“航,我理解你的苦衷。”
慕容雪航吓了一跳,看是六郎,粉面有些羞红,道:“你都听见了?”
六郎点头道:“我听见了。”
慕容雪航低声道:“我背着你来祭奠你的哥哥,你会不会怪我?”
六郎深情的望着善良而美丽的眼睛,道:“怎么会呢,到是你的善良,让我
照实感动,航姐姐你不仅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更是这个世界上最善良的
妻子,我爱你这一生一世。“
慕容雪航感动道:“六郎,谢谢你对我的理解。”
二人正在说话间,外面又进来一人,却是潘凤。六郎问道:“凤姐你来干什
么?这灵堂里面都是我杨家的亲人,难道你是来祭奠你的公婆的?“
潘凤一听,呜呜哭了起来,走到近前,伏在六郎身上幽幽哭泣着,六郎见她
手中拿着两样东西,接过来一看,竟是潘仁美和潘豹的灵牌,不由得心中一阵难
过,道:“凤儿,难为你了,都怪六爷不好,潘大人对我一直不错,潘豹更是将
我当作自己的亲生兄长,他死的又是那般壮烈,我居然没有为他们搭建一个祭奠
的地方。今后,你就把父亲和弟弟的牌位摆在这儿吧,咱们一起祭奠一下。“
潘凤擦着眼泪,将牌位摆好,道:“六郎,我知道了父亲和弟弟牺牲的消息
之后,心痛得不得了,有心想将他们的牌位也放在这儿,又担心这儿是杨家的祠
堂,摆放我们潘家的牌位有些不符合规矩,怕姐妹们不乐意,所以只好经常偷偷
带着父亲和弟弟的牌位来这儿祭奠一番,想不到六爷是这样的理解与我,让我好
生感动。“
六郎叹道:“凤儿,明明是我做的不好,在战场上没有保护好你的父亲和弟
弟,你不怪我,我已经十分感动了,现在不是我们为亲人难过的时候,我们要振
奋起来,打败辽军为亲人报仇。“
潘凤坚信六郎的话,深深地点头。
早饭后,司马紫烟带领几位姐妹守城,替换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苏姬等人,
六郎安排潘凤陪耶律长亭,自己则带着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决战在
即,必须要在决战前,将三个人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这样一旦发生决战,才会
有更多的胜算。
第285章
早饭后,司马紫烟带领几位姐妹守城,替换下昨天晚上值夜班的苏姬等人,
六郎安排潘凤陪耶律长亭,自己则带着白凤凰和慕容雪航直奔密室,眼看决战在
即,必须要在决战前,将三个人的实力提升一个档次,这样一旦发生决战,才会
有更多的胜算。
飞虎城南城墙外方圆百十丈范围内遍布着一米来高的尖头木桩,主要是用来
迟滞辽军的攻城速度和骑兵的机动性,如果辽军贸然攻城,当他们在密密麻麻的
木桩间穿行时,就会轻易成为城头上的活靶子,所以耶律撒葛才要首先清除这些
障碍,以便于大军快速攻城,而且还可以充分利用契丹人娴熟的骑s,既可以压
制城头的守军,快速灵活的跑动又可以避免火炮的大量杀伤。
再就是那令人头疼的数十个地堡,毒烟熏不死里面的宋军,看来那些地堡之
间肯定是阡陌相同,耶律斜珍献策,多多准备一些毒烟,每隔一段时间,就往里
面扔一些毒烟,这样就可以控制地堡中的宋军的攻击性。有了那一千架战车,就
可以不用顾忌土城上面宋军的弓弩,土城上面火炮的数量有限,给攻击的部队造
成不了太大的伤亡,只要能冲过那一片开阔地,将大军推进到飞虎城下即可。
飞虎城城墙上面的火炮虽然厉害,但是耶律撒葛仰仗自己兵多,尤其是女儿
的背叛,更让他恼火,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下飞虎城。耶律撒葛也算是身
经百战,经验丰富,在很快的时间内便想出了合理的攻城方案,虽然宋军的火炮
非常可怕,但是有一千架攻城专用战车的掩护,就算死伤几万人,也足以赢得攻
城的时间。何况,今天,耶律撒葛组织攻城的先锋部队都是瓦桥关、宜津关、于
口关受降的宋军组成的南附军。
用三万南附军做敢死队,这就是耶律撒葛的老道和毒辣,为了预防南附军不
能尽力攻城,耶律撒葛让耶律斜珍亲自担任督战队的第一指挥官,分派给耶律斜
珍三千弓弩手和三千盾牌兵。同时自己亲自指挥火炮营占据有利地形,准备随时
向前推进。
南附军的两名将领已经整装待命,这两名将领一个是瓦桥关的冯习,另一个
是于口关的杨泽,冯习原是一名普通的都统,曾经还带人到杨家搜查过紫若儿,
宋太宗逃走后,他奉命把守瓦桥关,结果只坚守了一个晚上,就投降了。
如今被耶律撒葛提升为上将,统领三万南附军担任攻打飞虎城的主力,冯习
心中美滋滋,便打算在耶律撒葛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列好攻击的阵型之后,冯习
有检查了一下那一千架攻城专用的战车,确认没有疑问之后,回报耶律撒葛:“
启禀大王,我军已经准备就绪。“
耶律撒葛用马鞭指向飞虎城道:“冯将军,为大辽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今
日若是拿下飞虎城,本王必有重赏,你们的任务就是凭借战车的掩护,清除掉飞
虎城前面的那些路障,以保证我军骑兵的快速出击。然后趁机推进到飞虎城的城
下,利用这一千架战车,攻上飞虎城的城墙,我不管此项任务有多么艰难,总之
是只许前进,不许后退。将会有督战队跟在你们身后,凡是临阵退缩者,就地正
法,绝不姑息。“
冯习吓得暗中一吐舌头,心道:“这回可是要玩命了,看来这一仗耶律撒葛
是志在必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夺下飞虎城,自己和三万南附军将会是他的敢死
队,说白了就是辽军的替死鬼。飞虎城上面的炮火的猛烈,可是有目共睹,向前
推进,必然靠速度,稍有迟疑,这三万人就全都化作了炮灰。
耶律撒葛举起令旗,传令炮兵:“对准,土城,开炮!”
在浓密的炮火的掩护下,辽军的攻城大队开始徐徐向前推进。
因为辽军火力太猛,把守土城的艾虎及其手下,很难做出有效地反击,辽军
在一千架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徐徐推进,飞虎城上面,一百多门虎威炮已
经开火,密集的炮弹飞过来,落在辽军的阵型中,因为有了那一千架战车的掩护
,辽军的伤亡明显的减少。
城楼上的司马紫烟拢目看了辽军的攻击阵型,对白雪妃说:“你看!辽军这
几天大肆砍伐树木,原来是做了许多仿佛战车,将老百姓家中的被褥全都抢来了
,盖在战车上,抵挡我军的炮火,他们可是正能整事。雪妃,我们的流风炮能不
能将这些战车干掉?“
白雪妃目测了一下距离,道:“打得准的话,一发炮弹干掉一架战车是不成
问题的,可是流风炮的s击距离较近,现在还没有到s击范围之内,另外,我们
只有二十余门流风炮,装弹时间也比虎威炮慢许多,想将这一千架战车全部打掉
是不可能的。“
司马紫烟道:“看来辽军这一次事毕要攻击到我们的城下了。”
白雪妃道:“要不要让部分虎威炮调动炮口,对准城下?”
司马紫烟道:“不行!我们可以将辽军的攻城部队放进来,但是不可以将辽
军的炮群放进来。传令下去,炮兵的主要目标是辽军的炮群,坚决打击向前推进
的任何一架敌军炮车。“
白雪妃道:“紫烟说的对,不能让辽军的火炮够着我们的城墙,这个任务就
交给我们姐妹吧,我们去指挥炮兵。“
白雪妃拉着白云妃直奔炮兵阵地去了。
司马紫烟又传令:“让预备役将守城的石头和炼化油都准备好,随时听我命
令。“
战车下面。
冯习看看杨泽,道:“兄弟,这一仗不好打啊,咱们三万南附军搞不好今天
就全做了炮灰。“
杨泽青着脸不说话,低着头手中紧紧握着战刀跟着战车向前徐徐推进。
“成疏散队形快速前进,盾牌注意掩护,快速地清除障碍物,听懂了吗?”
冯习对着手下几副将交待道。
“明白了,大人。”
几个副将无可奈何地答应着,早知道和辽军出来打仗没好事,当炮灰是肯定
了,飞虎城方向的炮火如此猛烈,眼看着一架架战车被炸毁,战车下面的士兵全
都飞上了天。所有的南附军心中都不是滋味,给辽军做替死鬼,大家都看得出来。
“妈的,都给我精神点,南院大王正在气头上,你们可别找不自在。”
冯习冲着这群萎靡不振的手下一瞪眼睛。
“是,是,大人。”
“属下定然拼死向前,给大人争脸。”
众人乱七八糟地答应着。
看着自己的手下在战车的掩护下朝着飞虎城缓缓推进,防御战车不断的炸毁
,上百的士兵不断的被炸死,冯习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形势比人强啊!虽然辽军
明着把自己的人当炮灰,可自己敢不服从吗?后面辽军督战队,均是弓上弦刀出
鞘,虎视眈眈跟着,就算不往前冲,也是死在辽军督战队的刀下。
三万南附军在盾牌的掩护下,一边高声喊叫着为自己壮胆,一边挥舞着刀枪
,迈过那些残肢断臂和呻吟哀号的伤兵,向飞虎城冲去。
白雪妃在炮兵阵营中仔细观察着冲上来的元军,对身边的姐姐说道:“冲上
来的都是投降的宋军,这群垃圾给我狠狠打。“
“小妹,这些降兵是来拔橛子的,后面冲上来的没准有辽军的主力,我把炮
弹都浪费了有些不值啊?“
白云妃用手指着冲上来的南附军,说道。
“那就瞄准一些,不要浪费,另外随时注意辽军的炮群,不要让他们靠近,
我们的虎威炮s程币辽军的火炮远,正好牵制他们。“
白云妃回答道“明白了,小妹,我们俩分头行动。”
目前的宋军所用火炮只有流风炮和虎威炮两种型号,虽然炮手的技术还有待
提高,白雪妃亲自指挥炮兵们飞快地往炮口内装填小铅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
个大铅弹或大石弹压顶,这种霰弹在发s时大小子弹齐飞出去,轰声如雷,杀伤
威力及辐s范围都很大,对付集团的敌人十分有效。装弹的效果,直接影响到爆
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则直接关系到设计目标的准确性,在白雪妃的亲自督促之
下,飞虎城的炮兵果然是炮无需发,炸得三万南附军损失惨重。
白云妃那边也不闲着,二十门重型流风炮也已经准备就绪。
一部分炮兵则咯吱吱地摇动把手,转动荆轮,把绑着火药包的巨大弩箭装填
上去,这种廉价的炮弹制造起来非常容易,把压紧的火药包里塞进去碎铁和碎石
头便可以了,虽然s程不如虎威炮外,威力确实极大。一发炮弹出去,就可以将
一架战车炸得面目全非,藏在里面的士兵更是不死即伤。
辽军的先锋部队在重炮的轰炸下,死伤无数,战车由一开始的一千架慢慢减
少成为六七百架,但是前面的辽军已经推进到距离飞虎城仅有一里之遥的地方,
一部分在战车的掩护下,继续往前冲,一部分则是运用随身佩戴的工具挖掘地上
面的尖头木桩。为辽军的快速骑兵冲锋扫清障碍。南附军已经冲过了刚才的死亡
地域,到了木桩跟前,盾牌手支起盾牌,其它人便挥动刀斧开始大干起来。
“呵呵,冯将军砍得还挺来劲吗!”
杨泽轻篾地笑了笑,冲冯习说道:“你不觉得我们这一次已经是有来无回了
吗?“
冯习一面亲自动手,身先士卒,一边说:“有啥办法?不玩命的话,只有死
路一条。“
第286章
目前的宋军所用火炮只有流风炮和虎威炮两种型号,虽然炮手的技术还有待
提高,白雪妃亲自指挥炮兵们飞快地往炮口内装填小铅子或小石子,上面再用一
个大铅弹或大石弹压顶,这种霰弹在发s时大小子弹齐飞出去,轰声如雷,杀伤
威力及辐s范围都很大,对付集团的敌人十分有效。装弹的效果,直接影响到爆
炸的效果,炮口的角度则直接关系到设计目标的准确性,在白雪妃的亲自督促之
下,飞虎城的炮兵果然是炮无需发,炸得三万南附军损失惨重。
白云妃那边也不闲着,二十门重型流风炮也已经准备就绪。
一部分炮兵则咯吱吱地摇动把手,转动荆轮,把绑着火药包的巨大弩箭装填
上去,这种廉价的炮弹制造起来非常容易,把压紧的火药包里塞进去碎铁和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