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回屋后,怀着满腔愤懑睡下了。
第二日,她睡到日上叁竿才起身。
潇潇是个懒骨头,平日里,庙里的和尚早早便起来练功、挑水,只有她一人窝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一打开门,她便听到男人清冷似寒玉的嗓音。
“施主,香油钱悉数归还于你。”玄弋把装着银票的鼓涨锦囊递给潇潇,“你拿了银票便离开,马车已备好,在寺外候着。”
潇潇望着他,并未伸手去接,昨日谈钱只是个借口,本以为这和尚不会把所有的钱归还于她,那她便可继续赖在这里。
没想到这和尚竟是分文不,她在寺里住了两个多月,耗了不少花销,他也不向她索取半分。
潇潇摇头:“圣僧,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养病。”
“施主去桃花庵也可养病。”
“我喜欢在这里养。”
玄弋脸色冷了下来,他不想再同潇潇废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欺软怕硬,与她说的再多,也是浪口舌。
他需要动用武力。
大掌抬起,对着女人的后颈用力劈了下去。
“啊……”潇潇痛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玄弋把潇潇的行李拾好,连人带物一起扛到了马车里。
他庆幸现在师弟们都去练功亦或是去上早课了,也没人看到他扛着潇潇,不然指定要问东问西。
眼前这个轻浮孟浪的女人可不能继续留在寺里了,否则迟早要生出事端。
所以一定要将她送走。
玄弋不知道潇潇家住何方,既然她说要养病,那他便送她去桃水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