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弋一顿,面色全冷了下来。这个女人,净会满嘴胡言,她能有什么病,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骗人的。
“大师兄,什么是相思病?”智修突然探出个脑袋,插了句话,表情很是迷茫。
他自小在山里长大,看的书都是佛经,也没下山去见识过,自然不懂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玄弋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敷衍:“一般杂症罢了。下去吧,我有事要与萧施主商谈。”
“是。”智修不情愿的离开,他显然对潇潇口中的“相思病”很感兴趣。
智修离开时,潇潇突然叫住了他:“智修,我还未用膳,帮我准备膳食,今日想吃莲藕丸子。”
“好。”智修答得爽快,因为刚才潇潇应允再给他加叁串冰糖葫芦。
“智修。”玄弋出声打断两人,木着脸道:“准备普通膳食,不得以权谋私,如若再犯,罚抄五遍佛经。”
智修脚步一顿,却是敢怒不敢言,他瘪着嘴,闷声道:“是,大师兄。”
智修不敢在玄弋面前放肆,潇潇却是敢的。
智修一走,她便站了起来,整个人欺近玄弋,娇小的身子偎进他胸膛里,抱住他蹭了蹭:“圣僧,我好想你。”
玄弋蹙眉,一把推开她,如避蛇蝎,往后退了好几步,语气冰冷带着讥诮:“施主yín_luàn 成性,心术不正,已是污了佛门净地,用完膳,请速速离去,往后,凉山寺不会再留施主。”
他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而去,独留潇潇一人在前厅里。
潇潇无所谓的坐回木椅上,端起茶盏又喝了起来,赶了一天的路,她着实有些渴了。
她是乘坐马车回来的,虽然玄弋嘱咐师太不要借予她交通工具,但她买通下山采购物资的小尼姑,软磨硬泡,哭得楚楚可怜,最后,小尼姑同意载她一程。
其实,不用马车也行,她若是施展法术,凌空飞行,一刻钟也能抵达凉山寺,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现在仍用法术敛藏住身上的妖气,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若玄弋发现她是妖怪,早就拿符咒、法器了她了,而不是这种语言性的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