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再来,他便再将她撵走。
她来一次,他撵一次,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何时。
虽然潇潇口口声声说爱慕他,但他是不信的,也许她就是天生yín dàng ,尝遍了普通男人的身体,厌倦了,现下想寻个佛门弟子尝尝鲜。
可她找错人了,他一心向佛,心中只有修行,绝不会轻易被她诱惑了去。
任她如何勾引,他也能悬崖勒马。
玄弋回了凉山寺后,吩咐众师弟们,往后若是潇潇再来,一律紧闭大门,不许让其入内。
其他人倒没什么意见,最难过的是智修,因为他的冰糖葫芦又打水漂了。
他不知大师兄与萧施主之间发生了何事,但从大师兄说话的语气,他能感觉得到,大师兄很讨厌萧施主。
其实萧施主模样俊秀,人又温和,笑起来也好看,还愿意把零嘴分给他吃,智修想不通这样的萧施主为何不讨师兄喜欢。
潇潇离开后,凉山寺又恢复了从前的宁静,庙里的和尚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似乎不谈起潇潇,根本没人记得她曾经来过。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半个月后,被打破了。
玄弋觉得近段时日自己的定力似乎有所下降,竟被那个孟浪的女人勾起了欲望,这是自他出生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他觉得自己心中生了邪念,所以近日勤于抄写佛经,听禅悟道,借以祛除心中杂念。
这日,他闭着双眸,在屋里敲着木鱼,默念佛经时,智修又咋咋呼呼的奔了进来,大声嚷道:“大师兄,萧施主又回来了。”
玄弋敲木鱼的手一顿,小木锤敲到了坚硬的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击打声。
他掀开眼皮,面无表情的道:“把寺门关了,未经许可,不得私自让其入内。”
“可是大师兄,萧施主她……”智修欲言又止,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玄弋打断了。
“下去吧,莫要打扰我诵经。”玄弋说完,闭上双眸,薄唇念念有词,继续敲着他的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