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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1 / 2)

……我可以……非常的小心……”


对不起了啊,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唔,我……我身子虚,这样会大出血……那个,我也还没做好准备。”青娘迅速从地上捡起衣裳。


r//晕周围黏//腻的津//y被寒风一吹,直觉得酥酥的凉,身体早已是就醉了的,却偏偏不可以啊,我的好青娘……也来不及擦那湿黏的津y,兀自将小兜往胸脯上盖去:“我其实……你其实一直误会我了,我根本不曾喜欢过你的……那天,我是有些生病了的……我有一种奇怪的病。”


反正他是个只懂打战的朝廷大将,懂得什么江湖旁门左道。口中囫囵道着,像是为了证实自己,便又急急抬起头来,一双迷蒙的双眼拼命地挤出来一抹坚定。


分明的春//色撩人,却又难得的好不正经。


“那你曾经……”玄柯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青娘的前胸,似在想着些什么,忽然却如想通了一般,豁然大步出了屋。


青娘一瞬间吁了口气……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出去干吗了,那样涨//大的青龙,真苦了他了……他原也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呀,竟然忍了这么久也没有动她,终归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或许将来,也许真的会爱上他,可是暂时……将军呀,暂时先原谅我吧。


青娘你真真有罪。


“驾——”


远处忽然传来急促的车马列阵,有高低起伏的呼喊逐渐由远及近:“将军——青娘——”


啊呀,这么快就有人来救了吗?


幸亏方才没有……不然……好没意思啦。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近日关注玉面夜叉的亲们增多。。。。


于是被尘子顺手排在文案最后的木白公子不满了:(╰_╯)#灭,尘三你这无良的货,好歹鄙人在江湖众公子中排名第一好吧,肿么排最后去了巴拉巴拉巴拉。。。。。。


尘子猥琐笑→→(╯▽╰):让你名字这般纯良。。。这年头温润如玉的公子不吃香了嚒。。。你看玉面那家伙,多懂炒作啊,非给自己安了个“夜叉”的酷名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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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ˉ(∞)ˉ)唧。。那个。。。。。尘子是个大坏y。。。。尘子决定坚决滴秉着不剧透原则。。。将楠竹暂时保密。。。哇卡卡卡。。。。顶锅盖跑走。。。。


☆、第21章将军的后备军团


王粗鲁提着一壶忘川老酒,踩着尺余厚雪向大将军营房处走,老远的便见勤务营张大海两手揣在袖兜里,勾着脑袋在门边徘徊,便粗着嗓门嚷嚷:“老海,怎么不进去?”


“嘘嘘,别出声。”吓得张大海差点都要跳起来,压低着嗓门神叨叨道:“才在吹笛子呢,多少年没再听他吹笛子了……啧啧,这孩子,八成的坠入爱河。”


张大海是营地里最老的后勤老光g,打从16岁随军到此,如今都呆了四十有五年,没有人比他资格更老了。满脸斑白的胡子,心态倒是十分的好,时不时学着年轻人蹦出点新词儿。


因知眼前的老游击是个专爱逞能的货色,便咕哝着摆出一副可怜老脸:“不是听说老板娘这几天也要走么?先头将军私下吩咐,让备一副车马行头送过去……如今,啧啧,你看他那副脸色,真不知该不该送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他罚上几圈!”


张大海这话说的倒是不冤枉。


大营里早就传开了,那夜众人灭了飞鹰老巢,一路往东寻着将军与青娘,当时将军不过只着一件单薄中衣,两手紧紧揽着绵羊一般的小青娘。那小青娘被将军用棉毛长裳裹了个严严实实,连脚丫儿都不露一点,满面的潮红,连发丝上都沾着雪,嘴角也诡异的红肿肿……那画面,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本众人都铁定二人y差阳错,终于生米煮成了熟饭,以为孤单多年的将军终于寻着另一半,从此要开始幸福美满的继父生活。心下替他欢喜着,却不知,将军这几日的脸色竟是一日堪比一日差,黑压压好比乌云密布的雷雨天。不是窝在房中不说话,便是肃着一张冷飕飕的脸满大营的转,军纪抓得那是无比吹毛求疵——偷着瞌睡,好啊,罚扫两天草场;睡前喝个小酒,行,大冬天罚你值两天夜;再要聚众玩个牌什么的,得,快去草场跑十圈吧您呐。


你若不服也没办法,军纪里明文规定的,罚得分明有根有据。把个将士们吓的,看见将军就如见了山中大虫一般,恨不得躲个远远……谁愿没事给自己惹不痛快?


不过也有例外,比如这个向来“热心肠”的王粗鲁——


“嘁,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这会儿不是不吹了么,老弟我帮你问去!”果然王粗鲁拍了拍胸脯,毫不犹豫就扛了下来。


这没脑子的货。


张大海如释重负,嘴角咧开干巴巴笑:“嘿,嘿嘿~~我就知道粗鲁老弟您最是心善。得,上回大伙出去打猎,还剩着几挂干r呢,一会完事了过来取,送予你家老婆孩子吃。”


“承您的情咯~”王粗鲁笑着摆摆手,敲开门走了进去。有什么可怕的,将军不也是人么?


…………


素朴的营房内燃着“孳孳”炭火,大将军玄柯正在执笔写字,墨黑的发高高束起,着一袭素色暗纹长裳,举止端端,好不风雅。


只向来干净整洁的地面上却凌乱散着一地大小不齐的废弃纸团,满桌子的墨滴四溅……


嘿,心乱了当然写不好字。王粗鲁抿了抿大嘴,一壶忘川老酒摆上案:“嘿嘿,将军在练字哪?”


“唔,”低沉的嗓音,若不细听俨然仿若无声。玄柯眼皮儿都不抬,手中动作依旧。


只那“川”字,轻重不匀,该施力的施不够,该直的偏不直,哪儿有平日万分之一功底?恼得他大笔一顿,一纸素白宣纸又揉成团扔了出去。


两道俊郎眉峰深凝着,看似严肃,却分明的心不在焉。


这哪里是练字,分明是单相思麽!想当初老子追婆娘,连马步都蹲不稳,一天p股不知道砸地上多少次,何况是写字这般龟/毛的活了?


王粗鲁自认身经百战,见将军如此深陷痛苦,倘若再不打断他,都不知道要苦到什么时候,咳了咳嗓子:“咳咳……酒凉了……”


玄柯一瞬恍然,抬起头来:“唔……几时进来的?”


“刚才……等了好一会儿了。”王粗鲁嘴角抽抽,该死,神志都恍惚成了这般。小青娘的法力也忒大了吧?


“那个……不是过两日要上路么……好久也没回去了,平日也剩不下几个银子,想给老婆孩子买点什么都凑不出来……将军您……能不能提前先预知三个月晌银咧?”他虽然愚笨,却也知自己的正事该先办,尴尬咧着嘴角,挠着头,偌大个壮汉却扭拧个像个羞赧小伙,好不别扭。


玄柯顿了笔,瞅着桌上那壶温热老酒,严肃皱眉道:“哦,买酒的钱天天有,孝敬妻子的银子就要借了?……这等于是公然行贿,若然不是看你平日有功,罚你跑上……”


“诶诶,罚我跑三圈……错错,十圈、十圈都可以!原是镇上酒家老板娘要回乡,满屋子的酒都贱卖了,小的才去凑了几壶热闹……”王粗鲁讪笑着双手接过银子,多少年在将军手底下混,最是知道这家伙嘴硬心软了,尤其在银钱用度方面,哪里肯真正为难人。也就是青娘这丫头,与将军一般的冷脾气,不然也闹不到这份上。


摆着大步走到门边,忽然记起来张大海交拖的事,看将军这会儿语气还不错,兴许能讨个准话出去显摆一个。便又扭着粗腰回过头,嘻嘻笑道:“噎……那个,过几日不是上路了吗?小青娘他们……要不要也备上一部行头?”


“什么行头?”哪儿想到玄柯豁然抬头,但闻小青娘,原本就肃冷的俊朗五官却瞬时如若千年冰霜:“军营之内,莫要提及无关之事!方才受贿于我,原还想放你一马,既如此,自去草场领罚十圈……”


乖乖,刚刚还说不要罚!再问下去是不是银子都要收回去了?王粗鲁整张黑粗的脸都要抽起来了,才准备回去呢,可不得多准备些力气伺候自家媳妇,这么罚下去,二弟都起不来了!


只觉得后背一股y冷嗖嗖冷气袭来,赶紧地提了酒就要往门外溜:“吖……没听到没听到……”


身后却又传来一声深冷吩咐:“酒留下。”那口吻,军令一般不容拒绝。


作死啊,一会说不要,一会又让留下,折腾老子啊!吓得他酒葫芦也不要了,拍着p股险些在门边跌了个狗啃泥。


“怎么样?怎么样?什么态度?”原本空旷无比的营房外忽然“呼啦啦”围出来一群将士。个个一脸的戏谑八卦,分明地等着看热闹麽。


“什么怎么样?不提那女人还好,差点老子都吓n了!”王粗鲁使劲地拍着胸脯,瞅着众人挤眉弄眼的诡异模样,这一刻忽然才明白过来:“作死的老海头,拿老子开涮啊!”


人群外便传来老者“哧哧”浅笑,y阳怪气的嗓音:“诶~~别,老头我可没你去。是谁胸脯拍得砰砰响自己应下来?”


一众人等唏嘘哄笑开来。


张大海得意了,这没脑袋的老粗鲁,回回挖坑都自己跳下去。又问:“我说,他到底是应了没应?应了我好去备行装啊!那可是咱未来的将军夫人呢~~”


“应,应个毛!死要面子活受罪,老子可不掺糊了!”王粗鲁啪嗒往地上一座,黑脸气哼哼的:“我就奇了怪了,做都做了,人都是他的了,闹成这般是个什么意思?”


“怕不是……将军果然那方面不行吧。上次人青娘自己也那么说的。”勤务营的大牛挠起了脑袋,他可是坚定的大将军不/举派,无数的事实为依据么不是?


气得张大海一巴掌盖下去:“该死,那还不是你造的谣!滚回去喂你的马……”嘴上训着,自己却猜度起来:“不是说那老板娘这几天门都不敢出了么?怕不是正准备成事呢,就被你们这群王八蛋给搅和了,不然咱将军这般生气做什么!”


哦呀~~早没想到呢。


果然姜才是老的辣,偷/情多了总结的经验也万般精辟。周围顿时一众唏嘘,对麽,那天晚上找着二人时,一个只着单薄青衣,脸色诡异冷白;一个衣裳不整,气息虚浮……却原是来不及收拾呀~~难怪大将军一路紧揽着青娘,冷着张脸一句话不说;难怪青娘埋着脸,羞得几日不出门不见人……拆人家姻缘可得损y德呢,罪过罪过!


一时间草场上唏嘘感慨声此起彼伏,好似这几日的各种惩罚忽然的有了原由,将军的形象也不再那么可怖了。


真心不怪将士们八卦呀,多少年过去,当初和将军一般大的、比将军小的,如今都成了家有了娃,却只见将军辛苦打战,恪守边关,身边连个暖/床的女人都没有,万般冷清。如今好容易找到动心的,哪儿能白白让她这样跑掉?


众人戳着王粗鲁道:“听说老板娘都要走了,你和杨参将可不得赶紧地想个办法!将军爱面子,豁不出去,咱脸皮厚,可不得帮着撮合撮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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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丘上积着厚厚的雪,这样冷的天,呵气都能结成冰,巴不得日日窝在床上睡着,才懒得出门活动。青娘可不知自己有多羞、多没脸出门,单薄的身体裹着一件素花大袄,正端着小碗在给川儿喂饭呢。


许是在军营里饿了几天,川儿这两天吃饭倒是挺乖,端到嘴边便大口大口的咽下去,再不像从前泥鳅一般四处乱钻。只不知那个怪脾气的男人到底给他施了什么法术,这几日竟是没白天没黑夜的嚷嚷着要“大大”,但凡一个不慎,必颠着小腿往军营方向晃,恼得青娘没少在他的小p股上拍巴掌。


那天夜里做了那样的事,她可是真心没脸再见将军了。


次次勾引他,待他上了勾,拔剑努张时,又忽然地告诉他:“呃,你误会了,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呀。”好似才给了糖又来个大巴掌,万分的卑鄙下作——虽这不是她本意,但将心比心,哪个男人不会这般误会?


终究不适合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顶好的就是大雪快些个化去,她好收拾了行李远远的离开这是非之地,再不要再见到这个人了。


青娘抹掉川儿嘴角小米粒,做一副懊恼状:“再要叫大大,把你卖给他,不要你咯。”


却听门外传来一声凄厉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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