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胸r因着男人大力划圈晕开来一片荡漾波纹,直觉酸酸胀胀的快感豁然袭进骨髓,青娘忍不住痛唤:“啊……轻点儿……”
男人却好似根本听不见,他在忙着侵占她的馨/香,大手抓着她长发,竟然忘了问她会不会痛。那匀出的一手越发恶劣揪着她茹头,在粗糙指尖下松松紧紧地扭着、拧着,力道大得都似要将那点儿樱红捏碎了、化开在他指掌之中。
身体又痛又痒,合欢升腾得快要控制不住了……青娘娇/弱的身子被吊得难受,如同悬崖上悬浮的一颗幼梅,只得费劲了力气攀着玄柯肩膀,用力仰起脖子迎合他,缠卷着他的灵巧大舌,不让自己掉下地去……
痛与快感如潮涌一般阵阵袭来,不要命了,是不是都要天崩地裂了……
好似察觉女人的无力,玄柯忽然松了手,将青娘左右两腿掰开,架在他的膝盖上,不让她继续落空。
膝盖因着女人的坐卧,那丝薄面料上顿时湿去了好一大片……该死的女人,她从来这副模样,经不得一丝儿的挑衅,才一碰她,总是湿得不成样子。
“你这勾人的妖精……你确定了如此麽?再不停下……我便再不给你、不给你丝毫退路……”玄柯咬上雪白r峰中间的一点樱红,嗓音涩哑低沉,帝王的霸道与武将的生猛在此刻的他身上有如浑然天成。
你看,他原本就是做天子的命麽……也好,她如今需要的就是这样了。
青娘软趴趴地笑起来:“哧哧~~,你看你的宝贝儿可真着急,这样抵着我,好生痛得不行……”
白苍苍的手指褪去玄柯的玄色长袍,环过他精悍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她的上衣早就滑落了,因着俯下身,那胸前的妖冶圆润便沉甸甸垂下来,隔着男人壮实的大腿轻轻摩娑,于是那腿。间之物,便豁然又长大了数分。
龙头上的黏腻y体擦过她的眉,你若不细看,还以为是眼泪。
懒懒地从将军膝盖上滑下,匍起身子便去吻那湿滑的大/物,热而黏的味道,你才轻轻触碰它,它便迅速的长大并冲你傲然点头……呵呵,倒也不见得比那个人差上多少啊。
“~~好大,长得可真好呀~~”素淡脸颊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恨自己为何在这样的时刻想起不该的人。却也不肯再细想,闭了眸子,徐徐沿着那圆柱龙/身含咬下滑。
那烁大,便摩娑着柔软唇壁一点儿一点儿没入她的小。口,因着唇齿间的满胀与潮湿闷热,龙柱登时便又在馨香口唇内胀大了数分,直得青娘呼吸都要哽咽……眼泪冒出来。
青娘却也无暇计较,依旧一上一下地继续伺弄……
她蹲在那魁梧修长的新帝身前,瘦削的肩胛骨因着口中动作一张一合,从上往下看去像极了一只绮丽白蝶。配着胸前逐渐染了红的妖/冶合欢,竟让玄柯有一瞬间的错觉,好似她是那因着贪图爱欲之欢而被罚落人间的花中仙子,一半儿懵懂纯澈,一半儿妖/娆如蛇。
龙/柱下的两颗圆忽然袭上一股温热,那不要命的女人,竟然弃了青龙,将那二物将将含入口中……麻麻痒痒的。
唔……玄柯浑身一触,如电击一般溢出一声粗沉。丹田处的火烧得更猛了,哪儿还管得了其他?虽知她这样的女人最是记仇,不该在她如此恨他的时候将她要下,这会儿却如何也隐忍不下,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将她从此臣服于他的威严,让她在他身下娇唤求饶!
“你这样的妖精啊……”玄柯一时心中发狠,大掌豁然握住青娘盈盈纤腰,一把将她甩落至身后的大床之上。
“呵啊……好痛……”青娘肩胛骨砸上床沿,都要断了,才想要挣扎坐起,却还不及撑起手掌,一幢魁梧之躯已然将她全全埋没于身下。
发了疯般的狂吻迅猛席卷而来,帝王的爱抚可比从前武将时不知要霸道多少?缱绻着她的舌,将她吻得没有了呼吸,然后才啃咬上她的茹头……他总是爱她的这里,怎样吃也不嫌厌倦,大舌在那朵扇面红花上划着圈,湿湿腻腻好一大片,他却还不满足,竟是将她的两颗浑园都搓揉至中间,非要让两颗红/梅都被他同时吸舔。
得了津y滋润,那干涸的红/色/y花便如蛇蚁一般孜孜贪恋着爱抚,麻麻的,痒痒的,连带着她小腹部的幽径里都被勾起来一道熊熊烈火,烧得青娘连牙根都咬合不起来。
眼前一片儿黑,黑得她突然有些慌乱起来……从前的那个男人,每次要她,不管黑天白夜,总要燃着一屋子的烛火,非要她看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儿将她没入……以至于此刻眼前一片的黑,她都有些害怕了。
合欢交出去,她就再无了伴倚,从此命运不随她。即便是自己甘愿下的赌注,可是她还是多么想看看此刻伺弄着她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一种表情呀?
是闭着眼睛迷离缠绵;还是睁着眼睛,一边看她疼、看她叫,一边儿继续逗弄着她呢?看一眼吧,看一眼也好让她能安心一些啊……
可是老天爷才听不到她的祈求,男人的气息越发粗沉了,两颗紧密贴合的心跳“咚咚”的响,响得她越来越乱。也不知马上要来的那一步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两条柔白的腿忍不住开始摩/擦r动,忽然有了推开眼前帝王的冲动。
真该死啊……
“等一等麽……”青娘真的开始推玄柯了,只她的手才覆上他的肩,便被他蛮力推开来。
玄柯不应,好似察觉女人的慌乱,那吻忽然地开始往下游移。两手搓弄着被爱抚够了的两颗湿红茹头,薄唇便沿着青娘雪白的胴体从腰间徐徐吮舔而下。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动她的身体,他知道如何让她得到快感。那跨间的大物顶着青娘腿间,顶端的湿烫得能灼//烧人皮肤,汩汩的泉水从浓密森林里头溢出来。
时候就要到了……
玄柯涩哑着嗓子,声音霸道不容丝毫抗拒:“别动!不要再试图后悔……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这一日等了我许久许久……如今,我如何再舍得放过你,你这个妖精……”
他粗糙的手指掰开女人两条蛇一般缠绕的双腿,在她的花瓣处轻轻抚弄。泉眼处早已汪汪清泉一片,那泉边的花瓣得了爱y滋润,已然丰厚而柔滑起来,盈盈润泽,绵绵软软……里头的粉隔着/密森林也似能招魂,勾着你去探。。入、去抚弄她。
最是圆润的性子,挡不住了接受便是,青娘也不挣扎了,忽然地轻轻哼唱起歌儿来——
极乐之欢,悠悠绵缠
春水之欲,勾魂无还
我心予君,君要何偿?
罢了罢了
何用苦恼,即刻随我
天荒地老,与君贪欢……
从前最是厌恶美人们的这首爱欲之曲,此刻唱起来,竟忽然觉得动听而暖人心肠……呵呵~~她那时候真可笑呀,一个做衣服挑水的卑微丫头,哪儿有什么资本清高?竟然看不起锦衣玉食的美人儿。
她凭什么瞧不起她们呐,当人心都死了的时候,世间剩下的美好,不就只剩下锦衣玉食了麽?
算了,命里头终归注定要给他的,要了便要了去。人与人之间的爱欲相缠总像是冥冥中预定好了一般,否则哪里会莫名其妙的跑去漠北遇见他……
臀部下一片的湿湿腻腻,青娘看不见,却知道下面定然已是好一大片水汪。那英武冷峻的年轻帝王却还要继续吸舔抚弄,先还在外头吮/。着两片花瓣,到了后来,鬼使神差一般,竟是将大舌从汩汩泉眼里探进,一点一点的摩娑起粉壁儿来。
……
小径里被他吸吸舔舔弄得热热的,麻麻的,那最深处的水源便越发汩汩四溢……
从前有一个男人,总也喜欢这样的弄她。她那时候还小,一开始很是干涩,他就笑话她不懂风情,后来湿润多了,却又笑话她风s,怎样他都不肯满足……
……该死的,如何频频想起来这些,青娘你可真心讨人厌呀。暗骂着自己,指尖却抠进了掌心里。
怪自己,既然答应给了玄柯,那往昔的恩恩怨怨就该要视做上一辈的事儿封存起来了,哪儿还能再去想它?
反正那人于她,原就是一场不该的孽缘,隔着那么多的旧恨家仇,再爱再恨,那仇还是摆在那里,怎么都消失不了。
她不能预知今后,却知眼前的帝王此刻是真的爱极了她,罢了罢了,欢乐来时即贪欢,管得了那许多做甚?
“唔……啊……”幽径内开始痉挛,酥酥麻痒,青娘两条腿儿竟不知不觉中自然掰开来,三。角型一般架在了将军的肩膀上。两颗茹房被他搓揉得剧烈震颤,那茹头的色泽便愈加湿红了……爱径因着被他忽深忽浅的宠溺吸吮,流的水也越来越多……
“罢了罢了,随我去贪欢……”缥缈勾魂的歌儿还在唱,她的声音虚软呢囔,勾得玄柯更加难忍。忽然的小腹一股热气将将涌//入脑海。
那昂扬的青龙豁然一/胀,好似都要崩浆出来……再是忍耐不下,都要爆炸了,玄柯涩着嗓子道:“要开始了……青娘,今日做了我的女人,我便再不给你任何离开的机会……从此,无论何人,倘若是谁要得你……倾尽天下,我玄柯都不容他半分立足!”
他的气息/灼,声音里难得含着狠。大手掐住女人的细腰,忽然将青娘的身体翻转。顿时女人两颗园润的翘臀便展现于他双目之下。刺/目而柔/软的白,那白中间的黑林俨然一汩清泉水沿着双腿一点一点淌下,像是花香,又像是藿香,总之,勾人心魂的味道。
那大物便再也按/捺不住,一点一点儿地往那泉眼边靠近,在外头摩娑着,擦拭着,感受窄小泉的伸与缩,试探着想要进入。
青娘跪趴在床上,那灼的铁棒毫无间隔的抵在泉眼处摩擦,很硬、很热的感觉,让她无端生出无数的压迫,身后男人沉重而满带侵略的喘息因着这压迫竟有些陌生起来……
陌生得她连身体都开始颤抖,即便方才万般为自己寻着借口,这一瞬却还是害怕起来……
合欢啊,她从前只听过它的传说,只道是给了男人,便锁了男人的心……可萧木白,那样一个无心的男人说出的话,谁又知倒真假……倘若是他又骗了她……
却容不得她细想,玄柯魁梧的身体已然附着下来,那低沉的磁性嗓音混合着滚//烫/灼//人的气息贴上耳垂:“对不起……此生今世,玄柯若是负你,万劫不复……唔……”
结实的双腿往前一倾,那昂扬的大物便豁/然挤进了女人紧密的隧道中。
“吱——”
好大的青龙啊,直将青娘紧密的小径狠狠撑开,小腹都要胀裂开了。
他的那个东西竟然这般大,贴得她紧紧的,竟是一点儿缝隙都不肯剩下,就好似长在她身体里一般,她想动,想作出一惯没骨头的媚态去迎合她,都动弹不了半分。
“你的身体,一点儿也不像生过孩子。”玄柯爱怜抚着青娘翘挺圆润的双臀,怜惜她这样羸弱的身体却还要承受他那样的巨大。可是他停不下来,他真的爱极了她,想要这一日想了不知多久,哪儿再舍得放弃?
先还怕女人疼痛,一开始便沿着那紧密贴合的嫩壁慢慢进出。到了后来,那粉壁似乎能承受得住他的大物了,里头渐渐湿滑起来,进出顺畅了,还能有好多盈盈丰/润的爱y沿着他的龙柱溢出。
就好似有磁力吸引一般,让他再控制不住力度,越来越快地抽c起来。
一手从青娘肩胛骨掠过,开始摩娑捏拧着她的茹头。一手扶着她的腰,掰开她丰的臀,越发将她的身体往他结实的腰跨腹部碰撞推挤。
“啊——啊、唔……”青娘的身体震颤如波浪浪,下头的水因着将军硕大的顶撞流得越来越多,潮闷小屋里尽是y阳相交的诡秘“吱咕吱咕”声响。
两道沉甸甸的胸茹因着男人挤捏,一会儿这边鼓起,一会儿又那边涌出,在武将粗糙指头下幻化着一片儿的白……好痛啊,痛却舍不得,痛却还想要,巴不得让他将她折磨……有毒的情爱啊,偏叫人痛极了还要望下沉沦……
那朵摇曳红花因着年轻帝王的猛烈撞击,忽然如活过来似的,魔一般诡异地开始沿着茹头徐徐滑下,那末了的绿便一点一点儿消失在r尖顶端,沁入抚摸着它的男人掌心……这是要离体了麽?
啊……咬得我好痛啊!
青娘咬着唇,承受着男人越来越凶猛的抽岔与撞抵,颤抖得连声音都发不全了:“玄柯……给你了……若是、若是他日你负我……我倾尽一生,也,定不容你好过……”
☆、娘子合欢
“此生,我若负你……天诛地灭!”玄柯不语,大掌抚//弄着女人的臀,只用更勇//猛的动作回复了她。
三十而立的男子,初/尝女人的味道,起初还记得体恤她羸弱,可那沉//沦的极le、似能吞噬灵魂一般的陌生kuai。/感,却让他渐渐失了自控。
随着女人甬道的越来越顺滑,那青龙在来回的抽c过程中得了释放,越发坚硬膨胀起来,渐渐便忘了体恤、忘了收敛,只恨不得将青娘的九曲幽径刺得更深更深……
刺得青娘小腹都开始痉挛,那灼热铁棒来回进出间,带出来大片大片汩汩的甜水,随着肌r摩擦溢出一声声高低起伏的“啪、啪——”声响。
翘臀与男人结实腰腹碰撞的频率,便因着这水的顺滑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即便是偌大一张结实的红木软榻,也被那欢爱之人不要命的震颤摇曳得“吱呀吱呀”直响,不大的屋子里入鼻尽是诡秘荼糜气息。
“哦……唔……”青娘艰涩匍在艳红被褥之上,两隆丰满随着身子一上一下的震颤波涛汹涌,痛得她任不住娇吟起来。
她的声音软若无骨,臀部被男人左右两手狠狠掰开来,那烫人的铁棒便在中间的密林小径内来回进出,直将她紧实的白臀抵撞得拼命抽搐跳弹。小径里头的嫩壁被大物带出来又塞进去,下腹部又涨又痒,便有许许多多很黏很热的白色分泌物取代了早先清润的甜水,沿着龙柱青筋之柱徐徐低落在艳红大床上。
合欢嗜咬得越发厉害了,越来越多的绿开始在r尖处消失,仿佛缠蛇与虫蚁在茹头啃咬,非要将它啃出一个d来钻进去一般……
好痛啊……
痛死人了……唔……
r上的痛与径里的痉挛绞缠,身体开始急速颤抖,连面颊开始也轻搐……她知道那个就要来了,熟悉却荒废了两年的至高快感啊,每一次都能将她折磨得要生要死……忍不住下意识呼唤开:“——救命……啊、啊……救命啊——”
玄柯清隽眉眼一沉,如何这样的时候她竟然会喊救命?……初次沾染女儿之身的威猛武将如何知道什么叫“欲拒还迎?终究是太爱她,即便那青龙俨然要有崩江之势,却以为是自己太狠,忍着即将迸发的欲放慢了动作。
可是那痛唤着的女人却根本并不领情,竟是主动伸手过来抓着他的腿,督促他快点儿运动起来……
“快啊……啊、救命……快、快给我……”她在叫,背对着他的额上布满了细密汗珠。可是她的身子却分明主动地在随着他颤抖运动……
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她竟然是在快乐着。
忽然想到在藏话阁“晚香楼”里见到的一副副不堪画面,没来由的心中便有些不快,那些敞胸露r的女人,不是也喜欢一边儿让人围攻她,一边儿却又像个弱女一般求救麽?……她这样的女人,定然也有类似的过去吧……
该死……如何能在此时去想那些??
怕心魔失控,秒秒间赶紧摇了摇头,恨自己在这样的时刻竟然生出如此不堪的想法,却又忍不住越发地想要将她完全虐于他身下,似乎只有让她痛极了,她才能完全属于他。那抚在女人臀部的两手,便越发的将那两瓣白润掰开,大物越发地狠狠抵进去。
“咕吱——咕支——”
“啊、啊……”女人果然叫得愈加欢快了。
果然是个妖精啊……
忽然很想看她此刻的表情,玄柯停了动作,握住青娘盈盈小腰,将她玲珑娇弱的身体翻转过来。丰满的茹房瞬时紧紧裹进他怀里,雪白贴着他古铜色刀痕斑驳的精悍胸肌,这柔软的感觉直让他下腹又是猛然一抽。
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蹂躏着她的r,听她皱着眉头满面潮红的呼唤救命,虽懊恼自己如何生出那些不该的想法,却竟然开始喜欢这样凌虐她的感觉,挡不住粗沉着嗓子命令她:“女人,快说!快……说你爱我——”
“不要……啊、啊……”青娘紧紧闭着眸子,浑身荡漾得好似汪洋里的一片无助小舟。其实她应是对他动了情的,可是偏偏咬着牙,偏偏说不出那个“爱”字。
她越不说,男人的攻势便越猛,直让她浑身抽搐得越发厉害了,那下头的y便好似水漫金山一般,泛滥得越来越多,沿着男人的阳刚徐徐蜿蜒。
该死的……妖精,如何你屡屡总也看不清我的心?
玄柯心伤之极,欲望到了顶峰剩下的便是绝望,精悍腰身豁然往前一挺,那硕大的青龙便丝毫再不迟疑、丝毫不怜惜地抵进了她隧道的最深处……
柔软与刚硬贴合,y与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