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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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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只要朕答应了你,今后绝不找其他女人,就一定能做到!朕再说一次,无论你是否怀孕,朕都不会找其他妃嫔侍寝了!你要完全彻底放心,不能因为这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让肚子里的孩子,再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一定要生个最聪明最健康的小宝贝……”


那是一种承诺!


陛下是真的金口玉言的许诺!


“陛下,你真好……嘻嘻,你真好……”


那附在自己耳边的软软的香甜,发丝拂过,如小时候一般,带着一股从身子里散发出来的奶香——竟然如小时候一般,那小小的女孩儿在自己耳边说话。


他心旌荡漾,仿佛满腔都是柔情,自始至终,都是那么鲜嫩的小人儿。


有妻如此,自己还敢找谁?


其实,也不是不敢,是不想!


不想再找谁了,也不愿找谁了。


有她就够了!


心里已经被填满了,其他人再也没有丝毫空隙容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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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时候,百花丛中过;现在,人到中年了,就算是帝王,可以随心所欲,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这么多风雨,两人才走在一起,岂能再如她所担心的那样?


再有任何的差错,自己便会失去她,甚至还有大祭司的虎视眈眈。


这个时候,自己怎么会再让她担心?


他的声音那么柔软:“小东西,朕答应你,一直都只爱你一个;你也要答应朕,不要再吃哪些干醋,也不要担心大祭司,你现在唯一需要c心的就是你的身子,还有我们的孩子。记住了吧?”


手轻轻地拉住她的耳朵,像捏着一个小孩子:“听清楚了吧?”


他说话的时候,脸贴着她的脸。


“嘻嘻,陛下,这叫什么?”


“这叫耳提面命!”


“陛下……我真喜欢你耶……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在黑夜里,竟然面色微微地发烫。这个小东西,每次她说那些令人面红心跳的情话时,他总是如少年人一般,怔怔地,无法开口。


唯有少年人,唯有充满青春,充满热情的心,才能肆无忌惮地说出这样的情话。


但是,他不能!因为年岁的差距,因为生活习惯,因为孤家寡人的威严。


可是,心里却一直在说,一直在回应。


她根本不管,喜滋滋地问:“陛下,你是不是也越来越喜欢我了?……说嘛……说嘛……”


她侧着身子腻在他的怀里,得不到答案,便一直轻轻咬他的耳朵,不停地耳鬓厮磨。


那柔软的发丝,甜软的气息就更是浓烈。


“陛下……你说嘛……”


“好啦好啦……”百炼钢也得变成绕指柔,一辈子没有说过的情话,也得说出来,“朕……当然最喜欢小东西了……”


她心满意足,依偎在他怀里,头不停地磨蹭在他的胸口,那么深刻,那么鲜明地感觉到,自己被人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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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这些日子感到辛苦不?”他记得上一次,她怀孕的时候,好些时候,脚背都是肿的,而且越是到了后来,越是精神不济,经常都要御医守着。


她老实地摇头:“不辛苦耶,我很少呕吐,而且能吃能睡,精神好得很,没觉得有什么辛苦。陛下,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我身子很健康的嘛……”


上一次,是因为病了很久,服了很多药,在那期间怀孕,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就好。免得朕还担忧你,哈哈……”他的头微微侧着,放在她的肚子边,“哈哈哈,这个小家伙很乖,在妈妈肚子里就那么听话了……”


芳菲也笑起来,这个孩子真的不错,也许是知道爹娘有一大堆的麻烦,所以安安静静的呆着,不吵不闹,也不折腾妈妈,不让任何人担忧。


她柔声道:“孩子也是不想让父皇c心嘛……”


“哈哈哈,就是,还是这个孩子乖……小宝贝,你这么乖,等你出生,父皇一定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


那素未谋面的小生命,忽然变得那么具体,那么实在。这样浓烈的,温存的感情,甚至胜过她第一次的怀孕。朝朝暮暮,每一日,都精心地呵护,精心地期盼。在这个烦恼缠绕的季节,唯有想到它,心里就愉快起来。


本来是满腹郁闷的,此时,忽然烟消云散:“小宝贝,你一定会给父皇母后带来好运的。芳菲,睡吧,好好休息,小宝贝才能健康。”


“恩。”


二人心情、身子,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这一次闭上眼,很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明。


芳菲还在睡梦里,罗迦已经悄悄起身,看她一眼,但见她依旧睡得很熟。他拉了被子,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盖好,这才出门,简单地洗漱,然后直奔御书房。自己,还没资格真正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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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可是,因为睡得十分香甜,这一日,精神便出奇地好。看着初升的朝阳,东方的天空那么明媚的朝霞,顿觉心里涌起一股甜蜜,仿佛那是初生的小孩儿的面孔。


当早已候着的通灵道长见陛下进来时,甚至能听到陛下口里不经意地哼了一句北国的小曲。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这样的时候,能见到陛下如此镇定自若,沉静精神,当然是值得欣慰的事情。


“道长,准备得如何了?”


“回陛下,贫道这三个月,都在广发邀请函。请来的,都是南朝、齐国、以及北国的许多道家着名的高人……”


“都有哪些?”


“南朝的玄妙真人、元空大师、名士嵇阮,以及北国的一些道家名流……”


罗迦被元空大师和嵇阮这两个名字雷住了,忙问:“这两个是什么人?”


“元空大师是着名的高僧,话说,南朝四百八十寺,他所在的寺居首。他本人曾经主持过108场辩经大会,辩遍天下无敌手,就连西天如来佛祖诞生地的许多圣僧,也不是他的对手;而名士嵇阮,学富五车,秉承南朝善于玄谈之风,其人风度,就算是老道,生平也从未见过这样的风范……”


罗迦如坠五里云里,却也发现,通灵道长找的人虽然不多,英雄帖的名单不那么洋洋大观,但是,有了这几个人,已经足矣。


“陛下,这几个人名气非常大!只要是热衷于谈玄论经的,无论是北国还是南朝,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们的。据说,拉法上人就曾经在南朝和他们有过交手。”


要论到辩经的高手,谁还能是这些人的对手?


“道长,你有什么打算?”


“陛下问到这里,贫道倒有一计……”通灵道长微笑道,“既然大祭司要和我们打擂,陛下不妨趁势将此事张榜公告天下……”


罗迦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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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迦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通灵道长不慌不忙:“陛下,大祭司和三长老具名请您观礼,这事,便已经等于天下皆知了。这是他们的高明之处,一切都摆在明处,姿态做得很高,让外人丝毫看不出来他们的野心和背后的y谋。他们既然如此,就不妨顺着他们。由陛下您亲自下令,扩大这场辩经会的规模,到时,所有与会的客人,不但可以到神殿观礼,而且,可以亲自参与辩论……”


罗迦听到此,已经完全明白。


所谓的元空大师、嵇阮名士,都不是去辨道的,而是去辩经的,准确地说——是去神殿参与辩论的。


“好!道长,好得很,你亲自为神殿请了几个他们根本请不到的贵宾,真不知他们该如何感谢你。”


“感谢就免了。辩经的要义,在于越辩越明!不辩,则无以进步。大祭司既然热衷此道,贫道又怎好不大力奉陪?”


“好好好!朕马上下令,立即张榜公布此事,朕还将因此大大赏赐神殿,为他们提供一切费用。当然,道长,你的擂台,也不能寒碜了。”


“陛下请放心,贫道和家师在北国经营这么几十年,骨子里,也算得上是根深蒂固的北国人了。自然不会让陛下失了面子。”


“好,道长就辛苦你了,你即刻着手准备,一切需要,都可以直接告知王肃,由内务府直接提供。来人……”


一个人应声进来。正是内务府总管宵云。


“道长,所需要的一切用度,便由王肃和宵云提供。”


“谢陛下。”


通灵道长飘然而去。


罗迦一看,时候还早。今日是一旬一轮回的辍朝休息日,是不上朝的。这个规矩,还是昔日崔浩向北皇建议的。朝廷,每一旬休息两日,一月休息六天,然后过年,还有半个月的假期。


他出了门,急忙回到立正殿,这时,正是早膳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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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张望。


一见陛下回来,她立即喜出望外地迎出去。


罗迦见她的精神也不错,虽然昨晚睡得晚了点儿,但是,眼圈也没有黑,脸颊红扑扑的,带着晨起时的温润,正是一个二十几岁少妇最美好的年华。


早晨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穿着淡红色的宽大的衫子,看不出腰身的变化,依旧是轻盈的,如小鹿一般。那种想啃一口红苹果的冲动,又涌上来。


罗迦笑着过去就搂住她。


“呀……陛下……”


又被轻轻偷袭,满脸湿嗲嗲的,芳菲好生骇然,陛下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老是喜欢“啃”自己呢?陛下大人几时开始养成了这样恶趣味?


“芳菲……”


又啃一口,触口处,是柔细而绵软的,年轻的肌肤带着那么清新的弹性。


那细细的痒痒的滋味,芳菲咯咯就笑起来。


“陛下,道长怎么说?”她迫不及待地问。


罗迦这才放开她,心情大好,指着自己的唇:“你亲一下,朕就告诉你。”


她笑嘻嘻地,踮着脚尖,真的亲一下。


那柔软的红唇,带着清晨刚刚沐浴更衣的芬芳,就如一股幽幽的甜蜜的香气钻入心脾,那么舒服。


罗迦拉着她的手,就来到早餐桌边。


“陛下,你用膳,你看,有你最喜欢的小咸菜哟……”


她亲自给陛下盛饭,端到他的面前,玉手拿起筷子,递给他,又给他夹菜,都是他喜欢的,堆得小山一般,简直殷勤备至,伺候周到。


罗迦享受了人家这样无微不至的伺候,当然得招供了。


芳菲听得通灵道长请客的名单时,跟罗迦一样,也是几乎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竟然有这样的辩经场面?


她忽然想起陛下讲的当时通灵道长和大祭司之间关于屈原的《招魂》的辩论,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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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东西,你笑什么?”


“我真希望看到元空大师和嵇阮,如何辩驳得那三个老鬼哑口无言……”


罗迦也笑起来。


“陛下,到时,我偷偷跟你去看看,好不好?”


“这可不行,你是孕妇呢!”


她苦了脸,因为是孕妇,便哪里都去不成了。


还要讨价还价:“我扮成你身边的小太监,偷偷跟着,他们认不出的……”


罗迦骇然失笑:“小东西,你这是什么傻话?哪有皇后扮成小太监的?你乖乖地在家呆着,到时,朕回来仔细讲给你听就是了。”


她只好答应,却为无法目睹这样的盛况而好生遗憾。


太子府。


太子这些日子,都闭门不出,谢绝一切的邀请。对外宣称的原因是太子妃病了。这个理由,让很多企图来拉拢他的大臣,都被拒之门外。


这倒不完全是借口,李玉屏是真的病了。


这一次的病是因为一次风寒引起的,来势汹汹,几天下来就病倒了。最初还没注意,但是,几天后,她的病情忽然转得严重。


太子此时正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正好以此为由,在家照顾太子妃。这一日,御医诊断了刚出去,李玉屏缓缓坐起来。这时,太子从门外进来,见她坐起来,喜道:“玉屏,精神好些了么?”


李玉屏点点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虽然所知不多,但是,也不是完全不知,心里隐隐的担忧:“殿下,你有事要忙的话,就忙吧,太子府佣仆成群,自然有人照顾我……您不用整天在家陪着我……”


身为太子,她再不济,也知道,他的职责,不是留在家陪着妻儿。


太子在她身边坐下,淡淡道:“我也没什么大事。”


李玉屏忧心忡忡:“我虽然在病中,也知道,最近很多人上门找殿下……可是,殿下……”她犹豫着,不知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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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没有做声。


“殿下,他们到底找你想做什么?”


“他们找我,是要我帮着他们一起反对父皇!”


李玉屏好生紧张,“殿下,这可万万不可啊。”


“有什么不可?”


“你和陛下父子情深,而且皇后跟我们的私交,也非同一般。这个时候,更是要和陛下站在一起……”


太子的口吻微微有些不耐了:“玉屏,这些事你就不要c心了,好好养病才是实在。”


李玉屏十分惶恐,女人本来是不许谈论外朝之事,她早也不敢说什么,精神也不太好,便只好躺下去。按理说,自己病了这么久,依照皇后的性子,是该来看看自己的,可是,除了经常派人送来东西,药物之类的,她本人,绝没有露面。


再是不问事情,也隐隐明白,殿下,这是和帝后有了心结。


等她睁开眼睛时,发现殿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除去了,门口,侍立着几名宫女,端着汤药进来。她好生失望,又觉得无比的压抑,自己和殿下,小心翼翼地磨合了这么久,可是,骨子里,却也休想达到自己想要的那种亲密和理解——决不能如陛下和皇后一般,无话不谈,没有秘密。


夫妻之间,本来就该彼此没有秘密,彼此把心敞开。


可是,这有什么办法呢?


太子出去,径直来到书房。


桌子上,堆着好几封密函,全是大祭司,三长老,以及东阳王等人的。那一日,和芳菲的争吵历历在目。同时,又深深地不安,父皇,他会怎么看自己?认为自己背叛了他?父子的芥蒂一旦滋生,如何才能抚平?


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即站起来:“备马,去皇宫。”


罗迦正在御书房看奏折,听到太子求见,很是意外,但也立即道:“宣。”


太子进来,跪在地上:“参见父皇。”


罗迦没有立即回答,也没有叫他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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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跪在地上,心里更是不安。


好一会儿,逻辑才淡淡道:“皇儿,你起来吧。玉屏的病怎么样了?”


太子站起来,默默地立在一边:“回父皇,玉屏受了风寒。这是常见的病,在休养着。”


“常见的病也不能掉以轻心,尤其是这些日子,天气变化大,她身子骨越来越弱,要注意养着……”


“多谢父皇关心。”


父子二人淡淡的对话,竟然再也没有其他可说的了。


气氛,一时十分沉闷。


太子终于忍不住了,开口打破了沉闷:“父皇,朝晖上人找过儿臣。他要儿臣劝谏父皇,答应神殿的一些条件……”


罗迦淡淡道:“你认为朕应该答应么?”


太子先没有表态,“他们提到的最主要一点是恢复人殉……只要恢复了这一点,让北国人民自由选择信仰,再给神殿大量的赏赐……”


日全食的y影还在他的心底,这是一道迈不过的坎。


罗迦笑起来,淡淡地:“朕这次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然后,就有下一次,再下一次……”


太子焦虑起来:“父皇,您可知道,那是三长老出面?以前,光是大祭司,我们还可以稳c胜算,现在,是三长老……”


“皇儿,依你之见,你看怎么办?”


“父皇,他们在动员一切可以动员之人。就儿臣所知,就算以前拒绝大祭司的人,现在见是三长老,便都有些动摇,这些人当中,还包括京兆王……”


儿子还算坦率,罗迦暗暗点了点头。


“这一次的辩经大会,神殿广泛邀请天下人参加,轰轰烈烈,如果这次事情闹大了……儿臣怀疑,大祭司已经彻底掌握了皇后的身份……”他那么急切,要表明自己的意思,其实,并非单单是因为日全食,而且是因为在某些时候,就得做一些必要的妥协。为什么非要鱼死网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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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父皇愿意和整个北国人民为敌?


“父皇,三长老……”


三长老,三长老,那三个老怪物就要翻天了?


罗迦冷笑一声:“别人怕那三个老怪物,朕可不怕!他们已经享受了一切神仙一般的待遇,朕自认从未亏待他们!当年他们也曾在太祖面前立誓,现在若要违背誓言,兴风作浪,就怪不了朕了。”


“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


他就是因为三长老出来,才吓成这样。


还有京兆王。


这下可好了,兄弟,儿子,都被三长老吓住了,自己还没和他们交手,先输了一大截!


神殿的动员工作,的确做得太到位了。


这场战役,比自己预料的,更加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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