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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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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来试试。”山子将淘沙盘放在地上。


阿孜将淘沙盘浸在水中晃动起来,她发现原来淘金是件极容易的事。阿孜在水中轻轻摇动淘沙盘,让金与沙石的充分分离,然后前后左右地晃动,借助水的力量把轻的泥沙冲走,盘里就剩下重的黄金。


阿孜忙了半天,终于在淘沙盘底看到极细微的金黄色的东西了,她兴奋地抬起头,对山子大声叫道:“我淘到黄金了,我淘到黄金了!”


也许是被阿孜的叫声所感染,山子笑了,马彪也笑了,他打心眼里喜欢上这个女人。


看着阿孜来了兴趣,马彪带她看到其他两种淘金工具。一种是圆盘型的,还有一种是抓金毡。圆形淘沙盘与长槽型的用法是一样的,而抓金毡是将含金沙放到上面,引来水流,靠水力的冲洗,冲走沙石,剩下黄金,其实三种工具的道理都是一样。


马彪讲得很细致,阿孜因为好奇,每种都试了试。每次淘出金子,山子都在旁边夸赞着,这让阿孜感到很开心,她开始觉得自己过去似乎是属于这儿的。


整个上午马彪和阿孜一直呆在这里,因为阿孜的开心,马彪的眼睛变得明亮而温情。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山子站在那儿一直看着阿孜摇曳的身姿渐渐消失在雾尘中,他开始舍不得这个阿姐离开了。因为有阿孜在,他在这个这寂静的山谷里看到了春天。


6 特有的体香


这个晚上,马彪终于如愿以偿抱住了阿孜,他第一次感受到不用强力去征服一个女人是多么开心的事。他趴伏在女人身上,看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闻着那特有的馨香,听到那轻微的喘息,感受到身体的温润和悸动,马彪打心眼里舒畅,这是他从未享受过的舒畅,马彪不禁紧紧地抱住了女人。


也许是白天马彪表现出少有的温情,让阿孜对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反感发,她说服自己接受了男人的施爱,在他的温存中变得驯服而配合。


当屋子里温暖的气息散去,阿孜很快进入了梦乡。马彪侧脸看着身旁的女人,她和以前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她是唯一对他没有欲望、唯一不惧怕他的人。马彪看着看着,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可是他的嘴还没有贴到阿孜脸上,睡梦中的阿孜突然一把推开了他。


马彪本来正高兴,却因女人的举动变得心情很糟。他想起哨卡上的那个男人,还有女人的失忆,心里突然怕起来。如果有一天阿孜知道他就是杀害她男人的凶手,会怎么对他?想着想着,他的心情烦躁极了,豆大的汗从脸上滴下来,他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马彪动作太大,惊醒了阿孜,她坐了起来,看到他的脸色很难看,小声地问:“怎么不睡呢?”


“心烦,睡不着!”马彪没有好声气。


“又怎么了?”阿孜又问。


“唉!如果我们现在有钱,就马上回家乡去,可是现在~~~~”


“别说这些了,日子一天天会好起来的。”阿孜劝慰道。


马彪转过头细细地打量着女人,他看到女人脸上流露出的是关心,不由心里温暖了一下,他把阿孜揽进了怀中。阿孜先是拘谨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抚了抚他的背。她手上的温暖透过男人赤l的后背一直传进马彪心里,他感觉内心一汪清水在荡漾。他暗想:一个女人怎么就让我寂寞的心变得这样多情?这难道就是宿命?


马彪盯着女人看,看到阿孜疑惑起来,她问:“你怎么了,怪怪的?”


马彪说:“会不会有一天我落魄的时候,你离开我?”


听马彪这么问,阿孜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马彪无话可说,低下了头。


也许是不忍看到马彪失落的样子,这一次阿孜主动地偎进了他的怀里,她摸着他的脸,轻声说:“如果不想睡,就谈谈过去的事吧。我一点也不记得了,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


“努丽,我在路边遇到你了,把你拾回来后我们就在一起了,如今在这儿已生活了三年。你是个很会持家的女人,大家都很喜欢你。如果不信,你可以问山子。你还说过,过一年有咱们有钱了,跟我回老家,我们生几个孩子,好好过日子。这些难道你都不记得了?”马彪貌似很诚恳地说。


阿想摇摇头,抱歉地说:“过去的事情就不去想它了,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马彪终于放下心,夜里他摸着阿孜光滑的身体,打定主意做完今年最后一笔就带着阿孜离开,回乡过自己的太平日子。


7  异样的“男人”


因为阿孜的变化,马彪放松了对她的看管。阿孜终于可以独自在外面行走了。虽然如此,阿孜常常感到来自周围人的冷落和躲避,他们只在她不经意时偷窥一眼,而当她真正想交流时却远远地避开了。


在这个全是男人的世界里,阿孜感到了寂寞。除了马彪和山子,她从不说话,每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看到阿孜无聊郁闷,马彪不知从哪找来了绣具,于是,家里的绣品越来越多了。阿孜为自己绣了一张手绢,上面绣有草原和羊群,还有一只高高飞翔的小鸟,她觉得那只鸟儿就是她。


这天一大早,马彪不知接到什么消息,匆匆下山去了。阿孜起来后百无聊赖中又走到洗金的地方。极目望去,诺大的洗金场里满是人,如同罗沙盘般星星点点,阿孜在里面转来转去。


走着走着,一个特别的身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这是一个同样穿着蓝灰衣服的清秀男人,他的皮肤比其他人白皙了许多,更让阿孜奇怪的是他尽然有着女人一样的纤细腰肢和秀气的脚。男人看到阿孜走过来,他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看。


阿孜感觉到他的蔑视和敌意,却不明白为了什么,于是问道:“你叫什么?”


男人欲言又止,周围有人看到阿孜,都直起身子向这边看。山子终于注意到阿孜来了,他赶紧走过来,看到旁边的清秀男人他有点紧张,说:“姐,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阿孜没回山子的话,她还是紧盯着那个清秀男人看,男人低下头转过身去,但阿孜还是看清了她耳朵上曾扎过的耳d和单薄身衫下饱满的胸脯。


当着山子阿孜不便说穿,她转身离开后,坐在不远处的一块岩石上注视着这个“男人”。“男人”一边弯着身子买力地洗着砂石,一边向阿孜这边投过探寻的目光,那目光很复杂。阿孜不明白他想表述什么,但她至少可以确定这个“男人”其实是个女人。


中午吃饭时,乘山子不注意,阿孜装着路过,将手绢悄悄扔在“男人”脚下。等她回过头来,她看到“男人”正紧张地整理着衣服,手绢已不在地上了。


女人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阿孜打定主意要接近她。


第二天清晨,阿孜早早地等在食堂门口,她看到男人装扮的女人匆匆走过,假装蹲下身子系鞋带,向阿孜使了个眼色。当阿孜走过去,她站起来向食堂走去,阿孜发现她蹲下的地方正放着她的手绢,急忙捡起来放进口袋。


阿孜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到,急忙返回板房,将门c起来。


阿孜迫不及待地打开手绢,只见右下角写了一个小小的字“走”。


“走”?什么意思?


阿孜攥着手绢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她想女子一定暗示自己离开,可是为什么要离开呢?难道?阿孜不敢往下想。


阿孜正想着,突然听到外面传来马彪的声音,她慌忙将手绢丢进铜盆,用肥皂使劲搓洗起来。


马彪进来后叫阿孜收拾一下东西,准备晚上离开,他没注意到阿孜鼻尖上因紧张渗出的汗。马彪走后,阿孜将洗好的手绢晾在衣架上,她仔细看了看,上面没有一点痕迹。


8  半张羊皮图


慢慢地,阿孜习惯了马彪这样跑东跑西的生活,她从不问去到哪里,也不问何时回来。只有这一次她却心神不宁。


阿孜将要带的东西整理好后,看到马彪的旅行袋就扔在炕上,里面不知装着什么,看起来鼓鼓囊囊的。阿孜打开包,看到里面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倒在炕上重新整理起来。


把东西归类放好后,阿孜发现床上有一个奇怪的东西。这是一个香皂般大小的皮制小包,口上钉着很结实的铜扣。阿孜打开来,发现小包里装着个叠得极小、手感柔软的皮质的东西。她好奇地展开来,原来是一个巴掌大小、仿佛被人随意撕成两半、不规整的羊皮地图,那上面画着些乱七八糟的线条,线条正中刻着个 “镜”字。


这是什么?阿孜翻来覆去地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就原样放好塞进旅行包的侧袋中。


天将黑的时候,马彪终于回来了,他看了看床上的旅行包跟刚才不一样了,顿时变了脸色。马彪拿过包,一边翻,一边大声地对阿孜吼道:“你动我的东西了?”


阿孜没说话,看他翻了一阵子,伸手在侧袋里摸出那张羊皮图,说:“是找这个吗?”


马彪有点恼怒地抢过来说:“你不要随便动这些。”


“这是什么?”


“一张地图。既然我们是两口子,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一次我们能找到宝贝,就马上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过我们快活日子。”


“什么宝贝?”阿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黄金护镜!这里的老人们都知道。据说是在一千年前,一个有叫王哲的汉人在阿尔金山采矿,他探寻了一辈子,终于在一个深沟里发现了一块举世无双的金块,听说那成色纯粹得不用再提炼。他就用这块金子为他的女人打造了一个黄金镜子,也许是金子的魔力,这镜子无比神奇,女人靠它变成当地独一无二的美人。后来她开始嫌弃这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带着黄金镜离开了阿尔金山。可是自离开之日,女人一天之间快速地苍老,无人能救,她幡然悔悟,在临死前回到阿尔金山男人的身旁。王哲在她死后将宝镜埋在深沟里,人就不知去向了。现在这宝镜没人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人们都说拥有它的人会有胡大保护,凡事一帆风顺。”


“这不过是传说而已,难道真有这样的宝物?”阿孜不相信。


“老人们传下来的,错不了。人们还说王哲留下两张撕成一半的羊皮图,只要将两张图拼在一起就能找到宝物。现在我手里有了半张羊皮图,有它引路迟早会找到另外半张。我就不信这邪,我不相信挖遍这三十六条沟就翻不出这宝物?”


“你也真是,还能当真?这图还不知道是谁假造的呢。”


“不会的,这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假不了,现在我们就出发。”


“去哪里?”阿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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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险遭蹂?br /


夜里,马彪折腾了半宿终于从阿孜身上翻下来呼呼地睡了,阿孜却彻夜难眠。


自医院醒来,回到金矿已经有10天了。虽然马彪平时高兴时对她是疼爱有加,但从山子和周围人的眼神中,阿孜隐隐地感觉到大家的防备。仿佛她身上有传染病似的,每个人都躲开她,这让她非常难受。如今,这个“神秘的男人”更让她疑虑重重,她希望能有一天再去会会那个“神秘男人”,弄清楚他手帕上想对她说的一切。


终于这天午休的时候,马彪出去了。阿孜换上自己最不显眼的一身衣服快步向淘金场跑去。


阿尔金夏季中午的淘金场仿佛是一只大火炉,一处处炕地淘出来灰尘夹裹着热浪,就是一个个大的蒸烤炉,炉中有人影在晃动,除了一团灰蓝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阿孜学这些人也拿块布子将自己的头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又大又亮的眸子。她的眼睛在上次看到“神秘男人”的地方扫视着,希望在那里能发现那个纤细的身影。


可是一个个找下来,阿孜彻底地失望了。


难道是一场梦?这女人从来没有出现过?阿孜甚至怀疑起自己的想法来。


她又一次从兜里掏出那张手帕,手帕虽然洗过了,但右下角还是留着浅浅的印迹。这不是梦,这里面一定有她的身世秘密,阿孜下定决定就弄个清楚明了,她断续往前找寻。


绕过一个山头,阿孜来到另一片淘金场,这是一个小型淘金场,刚好在山谷的一个夹角里。如果说刚才那里是一个个小蒸炉,这里便是个硕大无比的大蒸炉,在一大片方圆约10米的场地里,有数十个淘金盘在同时晃动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腾起的烟雾聚集在一起,因为风比较小,灰尘出不急,便笼罩在整个场地上,于是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阿孜往里凑凑,透过簿簿的包布,她便能感觉到呛人的灰尘。她用手捂住鼻子,皱着眉头眯着眼继续向前探去。也许是灰尘太大,她迷了眼,忍不住大声地咳起来。


阿孜站在那里,用手绢擦着眼泪,却感觉一只手伸过来,她还来不及反应,便被扯了进去。


一下子融进了这个大蒸炉,阿孜站立不稳,跌倒在沙地上,还没看清什么,她的身上便多了好几只手,这些人不老实地在她的胸部胡乱地抓捏、揉摸起来。


阿孜惊恐万分,刚喊了两声“救命”,便被人用破布捂住了嘴。


阿孜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穿透烟雾照进来,一团眩白。她不知身边围了几个人,她的衣服被几只大手胡乱地撕扯着,眼看就不能敝体了。喊,叫天无路,跑,入地无门。阿孜极力挣扎,没几秒钟她的衣服就被扒光了。在白日里那光洁的身体刺激着这些久未沾染女人身体的恶狼们欲血着,阿孜的身体被几只手拉成个“大”字,她动弹不得只能徒劳地踢打着,反抗着。 。。


没有女人的活路


眼看着就将被玷污,阿孜听到一个声音:“你们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吗?都不想活了吗???”这人似乎故意放粗了声音,但还是让人明显感觉出是个女人。


男人们一下子停止了动作,也许他们都在生死与享乐之间掂量着轻重。阿孜终于有机会挣脱魔爪,她扯下嘴上的破布大声地喊叫起“救命”来。


“别叫!这里全是男人,没人会救你!赶紧走吧。”那个人贴近她悄声说。随即阿孜的衣服被她扔过来。阿孜穿上衣服,来不及来声谢谢,站起来就往回跑。


刚跑出几步远,阿孜听到后面有个男人说:“兄弟们,瞧,这是个女人呢!!!”


“女人?是像女人呢!”有人附和着。


是上次传东西给自己的那个人?阿孜不禁回过头来,却见刚才围攻她的几个男人将女人团团围住。


因为刚才一阵停工,淘金场上的烟尘已散尽,取而代之的是天高云清。可此时,原本纯净的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令人厌恶的气息。这群男人虽然放了阿孜,却发现了这个一直在他们身边默默干活的瘦弱男人原来是个女人装扮的,而这个女人不会威胁到他们的生死。于是他们一个个红了眼,在女人的尖叫声中迫不及待地动起手来。


阿孜跑过去,看到那个救她的女人,头巾被扯掉,宽大的衣衫被拉开。虽然她剃了头,裹了胸,却依然能看出她清秀的模样和窈窕的身姿。


果然是她!阿孜仍记得第一次见她的眼神。


是救她还是不救?阿孜浑身发抖。救她,自身都难保;可是不救,却似乎又天理难容。


“你们放开她!!”阿孜冲上去对着他们大叫着,想拉开这些男人。


这些疯狂的男人根本没空理会阿孜,他们上下其手,女人的衣服被撕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你们放开她,否则我让马彪来收拾你们。”阿孜大叫着,扑倒在女人身上。


“滚远点!”


阿孜被一只手抓起来扔出老远,在女人的惨叫声中,男人们一个个扑了上去~~~~~


这惨痛而丑恶的一切无人能阻止,阿孜心痛极了,她感觉天昏地暗,栽倒在地上。


阿孜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的人已离去,女人满身青乌,赤l着身子躺在地上,身上扔着她的衣服,她仿佛死了般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阿孜跑过去大声地呼喊着,终于她微微睁开了眼睛。


阿孜将她扶起来,说:“跟姐姐回去,我会让人保护你的。”


女人凄惨一笑:“这世道就没有女人的活路,不如死了痛快。”


“妹妹怎么这么想,跑我回去。”阿孜帮女人穿好,扶起她艰难地向矿区走去。


阿孜将女人扶回房间的时候,马彪已经回来了,看到阿孜带另一个女人回来,他y着脸没说话,坐在一旁狠狠地抽着烟。


阿孜也没说什么,她帮女人简单地擦洗了一下让她躺下自己的床上。


“我去打点水,你照看一下?”阿孜对马彪说完,匆匆出去了。


等阿孜打来开水时,在门边她清楚地听到马彪说:“不许告诉她,否则我杀了你!”


阿孜在门口站了一会,不知道马彪的话到底是何意。


违者断手


傍晚,阿孜让山子为女人安排了一间屋,一切安顿好后,阿孜问起关于手帕的事。一直到午夜0点,女人除了告诉阿孜她的名字叫阿丽之外,拒绝回答所有的问题。带着疑惑和无奈,阿孜只得回到自己的房间。


阿孜悄悄睡在马彪身边,早已入睡了的马彪感觉到女人的体温,转过身从后面抱住阿孜,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他的爱抚很热烈,阿孜的反应却很冷漠。


“怎么了?”马彪有些恼怒地问。


阿孜坐起来,质问道:“你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


“没什么事啊。”


“为什么说不许她告诉我什么,否则你杀了她?”


“这话?我不想你知道金矿的一些事,这些事对于你来说很恐怖,你不知道最好。”


“你知道吗?是她救了我,否则我就被人遭践了。”


“什么?你去了哪里?”


“我去淘金场了。“


“去哪里做什么?以后没有我在不许到处跑,听到没有!”马彪的口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知道,我是无聊嘛。还好没什么事,不过阿丽她为了救我被人欺侮了。你一定要替她申张正义啊。”


“申张正义?这里本来就不允许女人来。我也难保兄弟们见了女人不动手。你想想,都大半年没闻女人味了,他们哪里能憋得住?还好,没出人命最好。”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不是人?女人的尊严就不是尊严?”阿孜气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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