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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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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狗慢慢讲。曹蒹葭仔细听。


听到最后一句。曹蒹葭莞尔一笑。这一次是她主动凝视陈二狗。柔声道:“上次在燕子矶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我当时跟你说的其实很空泛。男人喜欢女人。第一眼无非是容颜气质。然后再论内涵底蕴。无可厚非。我不计较你是看中我的脸蛋还是我的家世。但我喜欢你什么。今天有必要跟你说清楚。我喜欢的陈二狗。陈浮生。是那个独自哼紫禁城。永乐大钟。千古鸣的弟弟。是那个对爷爷心怀愧疚却没有把一个字放在嘴上的孙子。是那个为了娘敢豁出命的儿子。一个男人抛开光鲜的外衣。显赫的身世。不错的相貌。剩下什么?是满腹脏水猥亵?是一腔无病呻吟的怨天尤人?还是一胸襟的山河锦绣?我没吃过苦头。没过穷苦日子。也许是这样。我对富家公子红色子弟并没有额外的憧憬好感。他们有的。我都有。他们能做到的成绩。我也可以。我有精神洁癖。薄情寡义沾花惹草的男人不要。精于权谋不留底线的男人不要。刻意标榜离经叛道的男人不要。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男人不要。同情泛滥好好先生的男人不要。二狗。你再帮我看一看数一数。我的再大。能找到几个顺眼的男人?本来以为我可以对待婚姻对待爱情跟处事一样。闲看窗外前花开花落。漫随海角天边云卷云舒。一切随缘。可当一桩善缘和一桩孽缘摆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不犹豫不挣扎的选择了你。这不是你的荣幸。只是我曹蒹葭自己选择的幸福。”陈二狗不纠缠自己是曹蒹葭的那桩善缘还是那份孽缘。也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无伤大雅的答案。


过程如何都不重要。结果才是唯一。


结果就是他敬畏她感激她仰视她。却最终拥有了她。


这个年轻男人丢掉早已经熄灭的烟头。伸出双手。学着曹蒹葭教他的在空中构架出一个较大的长方形。呢喃道:“蒹葭。你看我现在不仅敢喊你的名字。也能看到更多的天空。这么大。以后还会更大。而你。会一直陪我看下去吗?陪我抬头看星空灿烂。心中江山如画吗?”


“你想知道?”曹蒹葭轻轻歪着脑袋问道。


陈二狗使劲点头。


曹蒹葭然后做了一件让陈二狗刻骨铭心一辈子的事情。她跑到山顶边缘。望着南京市区万家。双手放在嘴边。喊道:“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叫曹蒹葭。我是陈二狗的媳妇!我要陪他抬头看星空灿烂。心中如画江山!一辈子!”


第三卷 第1章 北方龙蛇要过江


吴煌坐在禄口机场候机大厅椅子上。膝盖上放着一款老旧的ibm商务笔记本。盯着屏幕上的曲线指数。他有不少同学都在基金和股市领域厮混。一个个怂恿吴煌下水投资。其中一个猛人靠着家族关系一毕业就进入工商银行从事固定收益研究工作。前年进入一家公募基金。担任基金经理助理一职。有望今年篡位。成为那家国内排行前五的大型基金公司一支货币基金一把手。到时候他就将掌控60亿资金的动向。吴煌很佩服这些在公募基金淘金或者在私募玩火的哥们。一天上下手也许就破亿。心理神经一定得非常坚韧。


他玩股票投资基金只是熬不住。投入不大。盈亏都不可能让他伤筋动骨。所以心态轻松。抬起头看看手表。因为天气关系飞机延误。连带他也得多等半个小时。吴煌望了望大厅门口方向。琢磨着谈心和小逗号也差不多赶到禄口机场。


今天这场开在南京的同学会比以往似乎热闹了许多。一些个差不多能称作遁入空门或者远走他乡的怪胎妙人都现身。难得地浮出水面透口气。要不是如此。吴煌也不会推掉去摩根士丹利在加拿大举办的一场投资会议。特地从连云港跑来南京。今天是来禄口机场接一个从祖籍河南如今在天津大展拳脚的大学死党。


他们是睡在上下铺的兄弟。交情格外不俗。最滑稽的是同窗四年。毕业后吴煌才知道那小子比他还深藏不露。爷爷是中石化的高干。外公是中石油的大佬。一正一副部级待遇。国家取消行国企政级别地正式文件一天没下来。就都是当之无愧的红顶商人。这孩子如今在天津和山西据说风生水起。一手在跟国家生物医药国际创新园捣鼓什么现代中药研发。一手在山西跟煤老板谈笑风生。两手抓。两手貌似都抓得盆满钵盈。要知道在大学那家伙学得是行政事业管理。两者八竿子打不着。以前在大学谁都不看好吴煌跟他。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他们两个最靠谱。


就在吴煌脑子里回忆大学时代跟那鸟人一起闷s看a片一起胆怯嫖妓的情景。一个熟悉的温婉清凉嗓音在旁边响起。“吴煌你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情。笑得这么隐晦情色。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别人不知道你跟徐北禅是败絮其外加败絮其中。没徐北禅给你出馊主意也好。他一在你身边。挺好一社会主义好青年就被教唆成为外表憨厚内里j诈的刁民。”


说话的是谈心。这一次她没有穿旗袍来祸国殃民。这位谈家女人跟吴煌也是大学同学。少数几个一开始就对吴煌和徐北禅青眼相加地“伯乐”。也只有她一开始就善于良性投资。才跟两位低调内敛到令人发指地步的公子哥大学时代便结下深厚友谊。一直延续到今天。殊为不易。谈心身边站着刚刚偷溜回国放松的小逗号。窦颢。因为小女孩在场。有些话少儿不宜。谈心也就没把吴煌和徐北禅联手在大学里做的流氓勾当抖搂出来。她当初是学生会干部。加上学校里几个领导都跟她家关系不错。所以吴煌跟徐北禅类似比赛勾引学校外语学院美女老师地壮举都没能逃过她法眼。


“吴煌哥。你的同学还没到?”小逗号瞪大眼睛张望。在她心目中谈心差不多是最优秀的女人。吴煌哥虽然没赵鲲鹏那么符合90后美眉口味。但在她看来极有男人味道。不说一句大话。却总能让人大吃一惊。能让他们同时时常挂在嘴边念叨的徐北禅又该怎样?


“还差20分钟左右。你们刚从上海赶过来。饿了没。我带你们先吃点东西?”吴煌关掉电脑笑道。


“不吃。看这机场破的。能做出什么好吃的东西。我还是把胃口留到晚饭。吴煌哥。你得请我吃最好的最贵的。”小逗号瞥了眼相比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来说太过狭小寒碜地禄口机场。满是鄙夷。


“最贵的不请。但我会请你吃最好的。”吴煌微笑道。腾出位置给谈心坐下。反正窦颢是个闲不住的主。有没有位置都无所谓。吴煌把用了将近四年的笔记本放进土气老旧电脑包后。眨了眨眼睛道:“可不许瞧不起禄口机场。虽然这里航班的空姐不够水灵。服务态度也不够亲和。硬件设施也不够完善。但我即将是禄口机场的合作伙伴。小逗号。你这一巴掌下去。有小半个可是拍在我脸上。”


小逗号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吴煌。我前些日子听说禄口机场负债率一直有问题。对外是称已经降到行业正常水平地30%。这个30%有多少水分。但5千万的政策性担保真能一步到位?你这么急着投资禄口机场二期工程。是不是里头有猫腻?”谈心不是不谙世事的小逗号。吴煌稍微透露一点信息就能被她揪出来扩大化。


“没有肮脏内幕。没有灰色地带。我这次投资很干净。新航站楼国际征集方案有五个。除了我。其余四家都是欧美著名航站楼设计机构。我这边是本土作战。有主场优势。再打一打民族主义这张牌。况且我的设计规划又不比那些老外差。我身为江苏人。总得给江苏人民做点实事吧?”吴煌笑道。估计是最后一句话把自己都给逗乐。也不理睬小逗号的翻白眼。


谈心没有深究。吴煌这家伙投资领域很广。基本上是能赚钱地都做。不把j蛋放在一个篮子这条经济学戒律被他发扬到极致。虽说项目太散太多。无法形成群聚效应。但谈心深入考察过吴煌的项目体系。6成是国家即将重点支持的朝阳产业。长线投资。剩下4成都拥有政府背景。风险低收益稳。在吴煌身上断然不会出现某条资金链断裂导致整座商业大厦崩塌的情况。吴煌家在苏北根基深厚。进入部队后也结交一群一起扛过枪地哥们。那些人不管留在部队还是走出jūn_duì 。能量都不小。以吴煌不急不躁的个性。也许不能够一鸣惊人。但只会越走越远。越爬越高。谈心如果不是在学生时代见识过太多吴煌被徐北禅殃及池鱼的糗事。还真有跟他交往地可能性。


“熊子现在怎么样?”吴煌现阶段不仅忙禄口机场招标这一笔生意。他以设备供应商地身份紧锣密鼓地跟中移动洽谈采购单。忙得焦头烂额。吃饭睡觉都毫无规律。幸好身体在部队锻炼得扎实。要不然根本经不起折腾。因为忙碌。一直没有跟赵鲲鹏联系。也不知道他的伤势痊愈如何。去北京38军地事情也不晓得有没有被耽搁。


“病一好就去北京军区。身体没有大碍。精神状况也不错。”谈心轻声道。


“不知道那个二狗躲在哪里。应该揪出来丢进监狱判他个无期徒刑。”窦颢c嘴道。一脸愤恨。对她来说世界上没有好人。只有认识的朋友和不认识地陌生人。熊子哥对陈二狗做什么她不在意。但陈二狗捅熊子哥一刀。让她刻骨铭心。


吴煌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谈心也懒得说什么。护短是人的天性。她虽然不像窦颢那样天真以为应该把陈二狗绳之以法。但心底多少希望能给他吃点苦头。杀一杀锐气。至于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有谁在意?吴煌突然起身道:“来了。”


窦颢很失望。


因为出来的家伙一点都没有熊子哥地帅气。甚至没有吴煌哥的沉稳男人气息。一米七多一点。挺残废的海拔。长相普通。气质一般。穿着毫无品味可言。头发没有发型可言。最让窦颢几乎惊声尖叫的是这个看上去也就30来岁的男人手上戴着一块金灿灿的劳力士手表。俗。俗不可耐。简直让她惨不忍睹。那男人手里拖着一只估计收破烂都不肯要的行李箱。窦颢心中的幻想一一破灭。兴致遭到毁灭性打击。窦颢干脆躲在谈心身后低头玩她地psp3000。她实在无法忍受一个外表邋遢平庸到无法让她产生兴趣去了解内在的男人。窦颢一想到吴煌哥就是跟这个家伙睡上下铺4年。真替吴煌哥悲哀。


“psp3000?要不要我帮你弄个还没发售的限量版pspgo?”男人眼睛尖。一眼就看到玩psp3000的窦颢。


窦颢眼睛唰一下璀璨璀璨。猛然抬头。死死盯着这个长得希拉平常说话却很可爱的男人。内心在纠结犹豫。苦苦挣扎。被冷落的吴煌和谈心相视一笑。不以为怪。这就是徐北禅的优点。以前在学校玩红警也好。追校花也罢。都擅长不声不响后出其不意地一击毙命。当时徐北禅在毕业散伙饭地时候带着小鸟依人的头号校花联袂出席。差点没让一伙同学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踩几脚。窦颢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徐北禅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直线上升。


吴煌瞥了眼徐北禅那只学生时代就没变换过的行李箱。差不多10年。真亏得这个家伙恋旧。笑道:“北禅。这箱子还不肯换啊。大学足球校队那会儿红黑色回力鞋能被你穿成白色也不肯丢。一本从图书馆偷来的《白鹿原》能让你捧好几年。可怎么就没见你身边哪个女人能坚持1年。”


徐北禅小声道:“其实当年我背着你买通一个图书馆mm私人收藏了贾平凹地《废都》。一直没舍得跟你分享。”


吴煌笑骂道:“你个没胎气的小炮子。亏得当年我替你背那么多黑锅。结果好的片子都被你藏起来。还跟我谎称被窃。《白鹿原》到后来有精彩片段的书页也都给你撕下。你是不折不扣的畜生啊。“小逗号在这里。你们两个18禁的东西少说。”谈心无可奈何道。


“晚上同学会在哪里办。要是太闹的地方我就不去了。还有点事情。等同学会结束我办完事情就第一时间去找你喝酒。你要愿意。可以再拉几个大学里谈得来地家伙。一般人实在懒得客套寒暄。”徐北禅跟吴煌勾肩搭背。虽然两人已经将近3年时间没有见面。但没有一点生分。


“今晚你别想溜。当年被你暗中祸害地女人一听说你要参加。其中一个特地从澳洲抛下老公儿子不管千里迢迢跑回国。一个如今在摩根士丹利做亚太区总裁助理地跟我一样推掉会议赶过来。就是想要把你千刀万剐。你一走。她们还不把怒气迁移到我身上。你给我老老实实跟我走。”吴煌笑道。


“是哪个王八蛋透露我要参加这届同学会地消息?”徐北禅笑骂道。


“我反正就跟谈心说过。”吴煌幸灾乐祸道。拉着他一起走出机场大厅。这是两个怎么看都没有上位者风范的男人。生活大抵如此。公子哥未必个个跋扈。富二代也未必个个骄纵。开着一辆新君威来接徐北禅的吴煌现在还没有被南京以外的同学知根知底。


谈心无辜地望了望徐北禅。道:“我只是跟几个死党随口说了说。谁料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得人心。再说你在大学犯下罄竹难书的罪孽。本来就人人得而诛之。我也是间接替那些被你糟蹋还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孩讨一个公道。”


“谈心。我诅咒你继续单身起码3年。”徐北禅苦笑道。几年不见。谈家大小姐是越发韵味。当年跟吴煌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徐北禅打赌谁率先拿下谈心谁就做大哥。结果到大学毕业谁都没能降伏谈心。这是他们闷s却精彩地大学生涯继没机会痛殴该死的系主任之外最大遗憾。


“求之不得。”谈心笑道。坐进刚换的一辆白色奥迪tt。两人座。


“你这两年赚不少钱。怎么还开君威?”徐北禅坐进吴煌的车子后笑问道。


“不开君威开什么。你难道让我去开法拉利还是兰博基尼?我有一辆从陈鑫俊那里接手地凯迪拉克。一年到头也开不上几回。在江苏从来不敢开出去。最后干脆留在上海。偶尔跟年轻人逛逛夜店的时候才拖出来丢人现眼。你要就拿去。不收你一分钱。我光养它每个月还要花几百块钱呢。”吴煌启动车子的间隙丢给徐北禅一根南京烟。


“尽给老吴家丢人。我这种纨绔子弟在天子脚下京城不吃香。你不一样。在江苏。不是甲字号。也能算乙或者丙字号纨绔吧。不开辆豪华跑车在大马路上横冲直撞强抢民女简直就是辱没你吴家大少身份。”徐北禅打趣道。


“抱歉。我不是纨绔。是守法公民。是党性坚定的共产党员。还是一位荣立1次二等功2次三等功的光荣退伍jūn_rén 。”吴煌轻笑道。


徐北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烟还给吴煌。靠着座椅。懒洋洋道:“前两个月开始戒烟。好歹坚持个一年半载。”


“北禅。来南京除了同学会。还为了什么?你这种一毕业就无利不起早钻进孔方兄怀里的堕落分子。断然不可能因为那点微薄同学友谊跑来南京喝东南风。”吴煌挖苦道。


“听说南京苏州的女人品次很高。就来祸害祸害。”徐北禅也只有吴煌这种极少数死党面前才言谈无忌。


“少打马虎眼。坦白从宽。”吴煌清楚徐北禅的性格。如果说恰好在江苏有生意顺道来看他有可能。但要说平白无故参加一场同学会。跟最出名地扬州瘦马是处女的几率一样大。徐北禅从来不做无意义的事情。他看不顺眼的东西或者人。会一直别扭下去。在大学时代。徐北禅就一直瞧不惯大多数同学给辅导员或者系领导做狗腿子。加上说话y阳怪气总喜欢含沙s影。人缘很差。当年徐北禅的低调内敛跟吴煌比起来截然不同。


“我来找个人。”徐北禅闭目养神道。


“谁这么大面子。让我们徐大纨绔不赚钱跑来人生地不熟的南京遭罪?”吴煌好奇道。


“跟你说你也不知道。现在有好几个的人都跟想来江苏会一会他。如果不是有人拦着。早杀下来。据我所知。这几天除了我借口同学会杀到南京。还有几个撒泼闹事一等一地混世魔王也溜出来。我估计杀人放火的事情肯定做不出来。毕竟南京是你这种地头蛇土皇帝地地盘。但小摩擦肯定会有。我就想近距离看个热闹。省得在天津听他们以讹传讹地瞎掰。”徐北禅笑道。一脸期待。


“那人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吴煌也被挑起浓重好奇心。虽然他几乎从不涉足这种纨绔之间无聊的争执。但如徐北禅所说身为苏北前几号地纨绔。终归会身不由己地有所见有所闻。


“几个大大小小混世魔王纨绔子弟都崇拜的一个猛人。在他们眼中近乎天下无敌大智近妖的彪悍人物。结果被一个跟他差不多数量级的娘们极其牛叉地甩了。关键是这个娘们的理由是要跟一个无名小卒过日子。于是彻底炸锅。”


徐北禅伸了个懒腰道。“我没做出头鸟地习惯。虽然跟同一个里的他交情不浅。多少心底也有一些不得不承认地佩服。但真过了那个一听说你被娘们甩就冲去图书馆砸她新欢地年龄。这次来一半是为那个指不定还蒙在鼓里地可怜家伙。四分之一是看你是胖了还是瘦了。剩下四分之一就是试探试探谈心。看我这张旧船票能否登上她那条依旧崭新地大船。她没嫁我没娶。以前就谈得来。就算没感情没火花。两个在一起最不济也不会闹到相敬如兵的尴尬地步。我算准了。我跟她真结婚。对两个家族都有利。我一旦有外遇她一定是一个不动声色也外遇一回的女人。这样也好。没负担。不需要爱得死去活来。累不累。”徐北禅叹了口气道。“我家两个老头子时运不济。一个在副部级位置蹲了将近十年都没能上升一步。另一个好不容易能光荣退休。却遇人不淑。跟陈同海过近。差点也被拖下水晚节不保。我这个做孙子外孙的。拉他们的虎皮做大旗才有今天地位。总得替他们帮徐家韩家做点什么。”


“真孝顺。”吴煌撇了撇嘴道。徐北禅素来实际。说出这番话他并惊讶。只不过要把谈家小姐骗进徐家谈何容易。


“对我没信心?”徐北禅大笑道。


“不是我打击你积极性。我是真对你没信心。”吴煌落井下石道。


“看把你酸的。”徐北禅眼花缭乱地把玩手中zippo打火机。因为太久没抽烟就没有添油。这只zippo早就不能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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