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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1 / 2)

我舔了舔舌头,不由想著以前在性学书籍里看到的那些煽情的文字描写……霍然一阵欲火把我的身子燃烧,我便再也不觉得冷了。


略略的一抬眼,我的心头一紧。只因为傅雁竹正蹙眉望著我。


我眨了眨眼,收起了色心,扮演好游戏里的角色。恭谨又规矩地继续颤抖著手儿为傅雁竹宽衣解带。


傅雁竹身上穿了三层衣服,我拆了好一阵子才拆到他的最後一层衣衫,再脱掉了他的裤子……


☆☆


虽然在电脑游戏里,傅雁竹的那张脸我看了不下上千遍,但是真人还是第一次认真看,今夜仔细来打量他,发觉动画哪里比得上真人的好看?行云流水的细腻线条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就像是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工笔画。唇红的像是染了胭脂,齿白的像是纯白的纸,牙齿工工整整,里面没有夹著菜叶或发黄的饭渣儿。


我心口若鹿撞,不知道被c入的感觉会是怎麽样的?就算在刺槐那里看过再多描写性a的书籍,那也不过是纸上谈兵,毕竟没有实际的c作过。


我情难自禁地闭上眼睛,缓缓把头俯向他,刚要亲上他的嘴,他却蹙起眉头嫌弃的歪开头,我猛然一惊,被迷到神魂颠倒的理智回笼在脑袋里。


他眨了眨纤长的眼睫毛,清清冷冷的说道,“我很困,你也快点休息吧。”说完他掀开被褥,盖在他赤l的身体上。


我睁大了眼眸,有没有搞错?!这世间怎麽会有他这样的男人?衣服都脱了,关键时候他却说困了要睡觉?!


我眨了眨眼後,吸了吸喉咙,佯装出无所适从的样子,五指戳著五指,成铁塔状,喃喃道,“夫君,明儿有人是要过来收白绢的。”说的通俗一点就是沾了处女血的白帕子。


“我忙活了一天实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


“呃?!”我彻底呆愣住了,他的话究竟是什麽意思?


“如果没法子,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傅雁竹闭上眼,声音里散发出浓浓的睡意。


若刚才我还有些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听完他这一句话儿,我就完全明白了。傅雁竹就是要我自己想办法弄到落红。


难道我要找根“如意”棒自己戳破处女膜,拿去交差吗?


不行,这个法子绝对是不能用的,一是用“如意”棒桶破处女膜流出的血没有欢爱时残留的味道儿和黏稠物(没有交欢味道儿的血跟咬破手指流出来的血有何区别?还不如直接割破手指弄点红血了事!),经人事的太夫人和大夫人怎麽会看不出来之理?二是这处女膜若不是被傅雁竹戳破的,他明早翻脸不认人了,我岂不是不是要哭死?


呃,好像不对!我是不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了?


傅雁竹刚才不是说“我忙活了一天实在很累了。你若有法子,那就取吧。”“累”这个字用的诡异,他、他的意思是不是说:他那里暂时没激情“硬”起来,我若有办法让他那里“硬”起来的话……再来“取”这个字他用的很有技巧,取,我现在需要要向他取什麽?当然是他的r棒了。


我愣直了眼,这分明又是一个艰难的考验,果然傅雁竹给我出的试题还没完!考验继续,我必须再接再厉。


☆☆


我吸了吸喉咙,要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弄硬他那里,傅雁竹真是个坏蛋!不要说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里循规蹈矩的女子,就算是我这个守猎过众多性a书籍的女子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这时我的手儿发抖不再是装出来的。),掀起了盖在他身上被褥。这时他颤了颤眼皮子,睁开了眼睛。见我正含羞带怯地盯著他看,他不由得浅浅勾唇,没有说话。


他的这个态度证实了我的想法,他果然就是我想的那样歹毒。


我咬了咬唇,缓缓俯下头去,嘴唇正要抵上他的唇,他嫌弃的别开了脸。我第一个反应是这个男人有怪癖,他不允许女人亲他的嘴。不让亲嘴我就不亲嘴,反正他还有那麽多地方可以给亲,我不纠结亲他的嘴。我抬高了唇瓣,先把唇轻轻吻上了他修长整齐的眉毛,抿著唇瓣,一根一根的吸著他的眉毛根儿,再缓缓往下移动,嘟著唇,亲著他光滑如水的脸颊再到圆润如珠的耳垂又到纤长秀美的脖子舌头舔上他的喉结……与此同时我不忘用双手温柔的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上下抚摸……傅雁竹不愧是个大美男,身体的肌肤宛如是美玉一般的无瑕与光滑,摸起来、亲起来,都是冰冰滑滑的,好好摸,好好吃……


“嗯……”我轻轻的发出一声软绵的呻吟,嘴唇划过他的肩膀,嘴唇配合著舌头一路滑到他的r尖上,我用牙齿轻轻咬住,左右拽了拽,然後再亲上他的另一只茹头,这边茹头的玩法与那边茹头的玩法不一样,我先用舌头在他的茹晕上画著圈圈儿,再用唇瓣吸住他的茹头,“啵!啵!啵!”的用唇拔著茹头吃。这时傅雁竹的身体颤了颤,显然我的这个动作带给他强烈的感觉。


待到他的两只茹头被我弄的红通通後,我的嘴唇才转移了阵地,来到他的小腹上,我的双手配合著嘴巴的动作,轻轻的抚摸上他的大腿上,再抚摸到他的臀部上,再使劲的把他臀部的肌r往上推挤去。


“嗯……”这次的呻吟是他的。


这时我抬起头来,张著小口,看著他的脸,翕动著小嘴喘息。


呼吸了片刻後,我用手分开他修长的两条腿,嘴唇压在他的大腿根部开始缓缓地往上亲去,其实我并不乐意我亲他那里,只是要让他硬起来,亲他这里是必须的。


我的双手配合著嘴上的动作,轻轻抚摸著他的左右两髋骨上的肌肤,来来回回、上上下下,重复摸了十多遍。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我在亲他、舔他、伺候他,可我的身体却有了反应,我的rx里又痒又麻,x口处有种酸酸胀胀的奇怪感觉,里面竟然开始湿润了……


初尝男性,我还是害羞了,我反反复复的在他的大腿与性器周围亲来又亲去的,就是没胆有把嘴亲到让我看了就会yd流水的性器上。


微微抬眼瞥了一眼他的大r棒,发现他的r棒已经硬起来了,虽然还不太硬,但总算没有让我没有白白付出劳动。


☆☆


或许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到男性的r棒,我有一种很想把它c进yd里面去的冲动。──虽然在电脑游戏里看过他的r棒,但那终究不如现场真人秀的来的震撼。


“你到底在磨蹭什麽?”傅雁竹粗喘了一声,终於是再也忍不住的出言问话。


我抬眼,很清纯的看著他(装的),神情极为不安(装的),喃喃道,“接下的,嬷嬷并没有教我做。夫君教我如何做,好不好?”我把会的一切都推给嬷嬷教的(出嫁前,大太太给我一本春宫图,还请来了一个经验老道的婆子口授给我一些行房的知识。),不然在他眼里我会跌掉身价,显得有点像个y娃dàng fù 了。


“用你的手圈住它。”傅雁竹的声音很沙哑,里面掺杂了颤音。


“哦。”假装什麽都不明白的清纯古代女,我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烫烫的r棒,一只手儿抓不下,我就双手齐用的抓住。然後再抬眼很“清纯”的看著他,问道,“然後呢。”


“上下捋动。”


“嗯。”我点点头,双手套在他的r棒上,开始上下捋动了起来。


也许,细嫩的手掌心套的他的yj很舒服,他的身子重重的抽动一下,“噢!嗯……”他一声轻呼後,一串很缠绵的呻吟从他的喉咙里迸发出来。


“快一点……”他的声音打颤的很厉害。


“嗯。”我轻应了一声後,加快了手里头的套弄动作。


“哦!好了,停下来。现在用嘴舔我。”


“舔哪里?”


“这里。”他用纤长手指指了一下他y囊的位置。


我很乖巧的停下了手里头的动作,把整张嘴都抵在他的y囊上,头部动作像点头一样的开始伸出舌头舔他的y囊。


“噢。用你的舌头从下往上舔……嗯,啊!对,就这样,用点劲,嗯,再用力一点,哦,对,就这样……啊,哈,继续……嗯,哦,对……”


我越是舔他,我的下t就越痒,yd里面空空的,还会时不时的悸动了两下,我很想用一根巨大的东西能来填满它。


“够了,不要舔了,现在含住我这里。”他用手指了指他高高翘起的大r棒。


我乖巧的抬起头去,如他所愿的含住了他的大r棒,他的r棒好大,只c进我嘴里一小截,我的嘴就感觉到分外的涨,嘴唇里有一种即将被撑裂的感觉。


“……用舌头在顶端舔,轻一点,嗯,对,重一点,嗯,好……用力一点……噢,哦,你把舌头放软一点,舔快一点。嗯……啊啊!可以了,现在蹲起你的身子……跨过我的身体,支开你的大腿,用手扶住我的阳具,哦,对……抵在你的底下……不是那个位置,向前移一点……”


“是这个位置吗?”我故意把他的g头抵在我的y蒂上,假意要把他的g头塞进y蒂中去,举著他的大r棒狠狠的在我y蒂上摩擦了起来。y蒂在g头的摩擦下传出了一阵强烈的快感来,我的身体不由得轻颤了一下。


“……不是那个位置,向下移动,嗯……你慢移一些……啊,对就是这里……好,用手好好的扶著我的阳具,现在深吸一口气,你在吐气时就用力坐下去!”


“啊!好痛……”十四岁的身体,还是小孩的身体,这样的身体怎麽能够承受的了他那根在男人中属於凤毛麟角的大r棒呢?


“你想要落红,就得用力的坐下去。”他凉凉的说了这麽一句。


“呀,我们好像没有铺上白绢。”我转头在炕边上看到了一条叠成四方形的白绢,连忙从他的身上起身,把白绢扯了过来,可是我又犯难了,现在我们的这个体位,这条白绢该放在哪里?我眨了眨眼,能放在傅雁竹的p股下面吗?


“你把白绢放回一边去,等完事了把落红擦上去就是了。”


“……”我犹豫了,眨眨眼,愣是没有把白绢放回去。


“嗤,若你真和我d房了,你还怕我会赖了你不成?”


“啊……没……”被看穿了心事,脸儿烫烫的。


“你要完成任务就快点,我很困,随时都会睡著的。”这话分明是说来威胁我就办的,可我听在耳朵里为什麽就觉得很兴奋呢?我的yd剧烈振动了一下,yd里分泌出一股接一股的爱y来,此刻的我更加渴望yd被硬硬的c,被满满的填!!


“上来。”傅雁竹声音很是沙哑的对我说道。


我压抑著体内兴奋的因子,很是恬静的爬进了他的双腿。跪直在他的小腹之上。


我身体的血y在燃烧、在,下t处那个专门盛放男人yj的女人性器疯狂的在抖动,一张一缩的不停在吸吮著冰冷的空气,它热切渴望男人的yj快快的c进去,填满它,蹂躏它,抽c它!!


我的心儿怦怦直跳,c吧,c吧,c吧,傅雁竹你快快把你的yjc进来吧,因为我好想知道yd里被c入yj的感觉是怎麽样的,那种感觉是不是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疯狂,那样令人飘飘欲仙……2011。05。24


(34鲜币)13从没见过这麽会叫的女人(慎)


☆☆


我把膝盖跪在傅雁竹的大腿两边,双手撑向床榻,让他的r棒对准了我的yd,然後再缓慢的下压身体,把他的巨大yj努力的一顿一塞的堵进了不停翕动的yd里。


“啊……”当傅雁竹的yj全部塞进x里去的时候,我痛苦的叫出声来,刚才那种很想要很想被c入被填满的感觉在此刻全数化为泡影,消失无踪。我痛的直掉眼泪,痛的浑身痉挛的弯下了腰肢。


十四岁的x儿很小很紧,我不能感受到傅雁竹此时此刻的感受,但我却能感觉的到他现在的r棒被箍的很痛,因为他俊逸的五官在他的r棒全数c进去的时候微微的皱了起来。


傅雁竹蹙著眉,扭了扭腰肢。


他这一动,我的下t便痛个半死不活。我连忙按住他扭动的腰肢,用包含著哭调的声音说道,“夫君,先不要动……求你……”我为了减轻下t的痛楚,我用手按在还没长出毛儿的上方的地方轻轻的揉了起来,听说这个地方是yd的外y蒂,揉搓这里能增加性j的兴奋感。


傅雁竹看著我这副样子,竟然真的不动了起来。


渐渐的,锥心的刺痛感终於是缓过去了,小x里头慢慢的就被一种麻麻的感觉代替了……


“缓过去了没有?”傅雁竹沙哑问道,他c在我体内的r棒微微的一跳一跳的在动。


我睁眼看他,见他满头都是汗,一双清澈澄净的眼睛正微微眯著瞅著我看。


“好点了。”我点点头,但此刻我还是不想让他动,他要是一动,我下t处说不准又开始痛了。因为处女膜被戳破,说白了就是yd里面的一层薄r被撕裂开来,你想呀,一层r被撕裂开来,那痛是那麽好恢复过来的吗?


“那就快动罢。”傅雁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我。


“啊……”我呆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傻愣著做甚?”傅雁竹见我没动静,不由得又张开了眼睛。


“我,我不知道怎麽动……”找找借口,拖拖时间。


“前後挪动你的p股。”傅雁竹言简意赅。


“我可不可以慢慢的动?”我嘟起嘴,一副小女儿姿态,声音软软的求他。


他凝著我看了好一会儿,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随便。”


“谢谢夫君。”我双眸弯弯笑起,嘴唇轻轻地抵在他的额头上甜甜的亲了一下。


笑过後,为了性j不痛苦。我缓缓地闭上眼,脑海里想象著此时此刻yd里面的场景:相像出一条充满褶皱的紧窄甬道里,正满满当当的被堵塞著一根硬硬的大r棒,并且这根大r棒的前头正顶在我的zg口。


现在我必须完成一个任务:那就是用充满褶皱的甬道一张一缩的吸住这根大r棒,并且拖著大r棒轻轻的戳向zg口。


但要完成这个任务并不简单,需要动用到骨盆的肌r。说起“骨盆肌r”这个词汇,我也是在去年的时候才知道的,那时刺槐正拿著一本叫《教你做骨盆运动》的书在聚精会神的看,我好奇,便问刺槐骨盆肌r生在哪里,刺槐告诉我说:“就是你在逛好几小时的街,忍住要小便的欲望,待回家时急匆匆的奔向洗手间,急著要把ny排泄出去,可这时下t处却一缩一缩的不让你排泄出去的肌r就是骨盆肌r了。”当时我听的晕忽忽的,根本不懂,刺槐不由地对我翻了我个超级大白眼,随後她又很有耐心地解释道:“简单的说就是你用来禁止nn的肌r就是骨盆肌r。”这时我才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


後来刺槐又对我说:“骨盆肌r是女人身体上重要的肌r之一,如果女人把骨盆里的肌r练好了,不仅做a的时候就能爽翻了天去,就连行路姿势也会和优美好看。”我听後哈哈大笑,取笑刺槐太好色,刺槐不由斜眼看著我,猥亵地笑道,“彼此彼此。”再後来,我就跟著刺槐一起做骨盆运动。只不过,刺槐练此道是为了伺候好她的男人,而我练此道纯粹是因为让自己行路姿势优雅好看一些。


☆☆


“做甚呢?怎麽还不动?”傅雁竹不耐的出声。


“夫君请等等,妾身正在做准备。”把r棒c进小x久了却不抽c,这种感觉我生为女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但是我知道得这种感觉一定很难受。


“嗤!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挪动p股还要做什麽准备的。”傅雁竹冷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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