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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2 / 2)

我眯眼,眸光瞟向他手里的药丸子,问道:“这是什麽?”


傅画沂说道,“治病的药。”


“哦。”我就著他的手,把药丸吸进嘴里,当然,其间顺便吸吮了一下下他的手指头。


效果不错,我明显感到他的手指缩了一下。


“水。”他若无其事地递过来水。


“嗯。”我应了一声,张口含住杯沿,任他慢慢得喂我喝水。


“傅画沂,你还没正面回答我,‘我们’得了什麽病啊。”这次我特特加重了我们这两个字的发音。


“花柳病。”傅画沂的嘴角再度微微翘起。


听听,这是什麽对话?多麽令人气结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怎麽会这样?我认为要在我们身上下花柳病毒比直接下毒药难上千倍万倍不止。”


傅画沂摇了摇头,道,“是你身上。”


我怒目。“你刚刚不是还特特强调是‘我们’吗?”没见过像他这麽出尔反尔的。


他抚摸。“‘我们’都得了花柳病,不过,病源只有你一个。”


我眯眼,问道,“你怎麽会这麽肯定?”


傅画沂笑了笑,道,“人有时候很奇怪,了解敌人比了解自己多。”


不懂。


我摇了摇头,扯著他的衣袖,要他分析给我听。


他扯了我耳旁的细发,道,“其一是自从傅雁竹知道他的药被下毒後,就暗地派了几个武功高手守著厨房,沈如冶轻功再好也无从下手。不过这不过是小小小的一个原因而已。这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你常常去沈国公府逛,那里又是他们的地盘,要下手害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件事情轻轻松松可以办到,他何必还要绕那麽多弯路?”


我垂下了肩膀,原来我是主动送上门去的。


“这些我都明白了,那麽他们到底是什麽把那花柳病给弄到我身上来的?”这一点,我怎麽想也想不透彻。


“这种病也可以通过血y来传染的。”傅画沂说道。


“……”(○_○)我隐隐有一种恶心的预感。


“所以,他们只要给你吃了带这种病的血y的食物,你就会被传染上了。”


“呕……”傅画沂一说完,我马上吐了个稀里哗啦,吐得满床都是。


傅画沂拧眉,“你刚吃完药,怎麽就吐了?”


傅画沂把我抱起,温柔地轻拍著我的後背。


我、吃、了、染、了、性、病、的、人、的、血、y????


啊啊啊啊啊!!!!


连五雷轰顶都没有这麽刺激!


“你这个小呆娃真奇怪。染上了花柳病倒是一点也不害怕。听是被用这种方式染病了却惊得跟什麽似的。”傅画沂边说边说衣袖里扯出一条白绢来,细细地擦拭著我的嘴角、还有染了一点点秽物白汁的衣裳。


“因为我父亲说还好发现的早,这病不会要了我的命的,所以我不怕。可是、可是……可是这种感染法也太恶心了!”吃的东西怎麽可以如此亵渎?这样一来,我可能会很久很久吃不下饭去。


知道染上了花柳病的时候,我的确很害怕,害怕自己在没有通关前就死掉了,可是当大老爷说还好发生的早,还有救的时候,我就不害怕,也不生气了,因为我知道自己离目标又近一步了,沈如净、沈如冶开始注意我了。(呃,虽然这思维扭曲了正常,但没法子啊,我必须得这麽想,因为这个游戏务必务必得玩下去。不乐观点,哭死的会是我自己。)


可是我实在无法忍受是这样的一种感染方式。


“……”傅画沂哭笑不得了,“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麽呢?!”


……


平静後,我抬眼瞅著傅画沂,道,“我什麽时候能好?”


傅画沂道,“你乖乖吃我给你的药丸,很快就能好。”


“嗯。”我点了点头,忽然想到了大老爷也会给我配药的吃的,於是我又问,“你的药丸子和我父亲配给我吃的药会相互冲突、相互抵消吗?”


“放心吧,不会有冲突的。”傅画沂的眸子晶亮晶亮的,他捏了捏我的鼻子道,笑说道,“原来你还知道这个啊。小小姑娘,还真了不得。”


我拍掉他的大手,撇撇嘴,道,“废话,我们叶家好歹是医学世家,我或多或少懂得一些。”


望著外面的天,我想起了佳琦,於是转头,伸出双手向傅画沂讨要,“傅画沂。我的丫鬟呢?”


傅画沂“啪”地一声拍下了我的两只小手掌,转过身向前走几步,不和我说话。


我跑上前去扯他的衣袖,蛮横道,“你还我丫鬟来。”


傅画沂侧过头来,漆黑的凤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突然,他语气很认真地对我说道,“你以前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丫鬟,多做事少说话,性子静谧敦厚,是个不错丫鬟。”


听他说这样的话,我吓了一大跳!联系他以上的动作表情,他这话的隐含意思是……


???可是我要亲近哪个丫鬟关他什麽事啊?


我故装听不懂,忙不迭地点头,笑道,“对啊,她是个好丫鬟……”


(12鲜币)65找不到人安慰(1)


午後阳光充足,窗外的光盈盈投进屋子里,在木质的榻沿上洒上了浅白色的光泽。


我卷缩著四肢,圈成一团,侧著头,把脸埋进一堆靠枕里。


我吃了好几天傅画沂给我的药,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唉。


我翻了个身子,把卷缩的姿势调整成青蛙趴。


也不知道傅雁竹的病快好了没有?


那休书没有盖上他的印章,就无法生效,他当时是因为极度愤怒忘记盖了,还是根本就不想盖?


咦?


为什麽在午後寂寞的时候会很自然的想到他呢?


“夫人,侯爷来了。”外面传来了翡翠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心重重一跳,他怎麽会来?


来不及多想,我连忙坐起身来,下意识地用手抚了抚头上的发髻,整理了一下衣襟和袖子。


一抬眼,就见傅雁竹从外面进来了,他抿著唇,冷著一张脸径直向我走来。


傅雁竹似乎很疲惫,他一到榻边就坐了下来,伸手从我旁边抓了一个靠枕,倚在靠枕上,微微闭著眼睛,胸膛起起浮浮,一副不堪负荷的样子。


这时候,佳琦用漆红拖盘端来了一个茶壶和一个茶碗。


我从榻上跪坐起身,接过佳琦手中的托盘放置在榻尾的小几上,添了一碗红枣茶,端到傅雁竹的面前。道,“侯爷。”


傅雁竹抬眼斜睨了我一眼,随即便又合上了眼睛。


我撇撇嘴,都这样的时候了,他还是这麽的傲慢。


我轻叹了一口气,任劳任怨地端著茶碗到他的嘴边,再轻轻地唤了声,“侯爷。”


隔了好长的一段时间,傅雁竹才睁开清冷的眼睛,他抿了抿嘴,微微张了唇,因病而变成浅红色的嘴唇轻含著碗沿,任我小心翼翼地把茶喂进他的嘴里。


他只吃了一口,便把头歪开,启唇问道,“这件事,……你是被人陷害的吧?”


我微愣,抬著眼,静静地盯著他看。


这件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我的确是脑袋空白不知所措,但事後却也清楚明白这是某个人在背後做了手脚。我都如此想,更何况是傅雁竹?──他心思聪敏,盛怒过後,自然知道事情不对了。


“……”


“说话。”傅雁竹的声音带著沙哑。


“……”我抿了抿唇,正想开口说话,偶然一瞥眼,却见不远处的地面上有几缕细细的黑影忽上忽下的翻飞著,那、那是头发的黑影!!


这麽说,……梁上有人?!


我心头大惊,猛地想起傅画沂跟我说过的话:沈如冶轻功了得。而且在电脑的游戏资料里也明确记载沈如冶是个神偷儿,这世上只有他不想偷的东西,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


我压抑著心头的震惊,抬眼看向傅雁竹,尽量让自个儿的语气平和,把本来要说的话给改了个样儿,“侯爷,如果我的确是与人有那种关系呢?”


傅雁竹身子一震,脸部表情既震惊又愤怒,当场扬手把我手中的茶碗甩到我的胸上。


“唔……”茶水还好没那麽烫。


傅雁竹猛的站起身子,身子微晃了一下,手按在榻沿上,深吸了一口气。


我垂著头,看著湿哒哒,还在不断在滴水的衣裳一眼,便抬头看他,说道,“你既连休书都写了,还跑来问我这个不觉得很可笑吗?”说这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不过想探试一下,傅雁竹他到底是在盛怒之下忘记在休书上盖印章,还是根本就没想过要盖上印章……


傅雁竹冰冷地瞪了我一眼,眼眸中充满著受伤和失望。紧接著,他抿紧了嘴唇,一句话也不说,踉跄著脚步,拖著羸弱的身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


☆☆


傅雁竹一走,佳琦就从角落里走出来,她冷著脸,双眸嗔怒地盯著我看,道,“木槿,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麽?!”


“琥珀,我明白自己在做什麽。”我不著痕迹地捉了她的手,在她的手掌里写到‘梁上有人’。接著我又说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经过这样的事情,他必定会多疑,与其等以後闹得不可收拾,还不如现在就向他说清楚。”说完,我起身,莲步走到大衣柜前拉开了衣柜,从里面拿了一套亵衣裤和一件轻软的白色的雪纺长裙就往净房走去。


我换了衣服出来,见佳琦还立在刚才站的地方,我不由愣住了。


佳琦抬起她静亮的眸子,笑道,“夫人,出去走走吧。”


见她这样子,我便知道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跟我说,点了点头,和她出屋去。


☆☆


走到一片空旷的地方,佳琦停下脚步,侧过身,面对著我,清亮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瞅,问道,“你怎麽会知道屋梁上有人的?”


“午後阳光太光明了,那梁上之人的头发的影子被阳光照在地上了。”有阳光的地方就有光明,黑暗肮脏的东西要在阳光下藏住‘影子’,那是困难重重的。


佳琦愣了愣,道,“果然是青天之下不藏污啊。”她顿了顿,又道,“不过也亏得你眼神利,那样的细节竟然也注意到了。”


我挑了挑眉,问道,“佳琦姐,你说那梁上之人会是谁?”


佳琦抿嘴一笑,道,“做这样y暗的事情,还狂傲的不把头发裹起来的人除了沈如冶还能有谁?”


我不由跟著噗嗤一笑,就是。除了对自己的本事特别自信的沈如冶,旁的人要做这种暗处偷听的事,都是穿著黑夜,把身体给包得严严实实的。所以佳琦说的是,那梁上之人除了沈如冶,应该不会有别人了。


佳琦蹙起眉头,道,“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跟傅雁竹说那样的话啊。”


我吁了一口气,说道,“佳琦姐,屋梁上有人在听著呢,就算是我不承认跟人有那种关系,就算是傅雁竹把我接了回镇北侯府去,以那边的本事,我想用不了多久,傅雁竹也会知道我的那些事,与其这样麻烦,还不如直接跟傅雁竹摊牌,也断了那边还没起的坏心思。”而且还保密了我与傅画沂的关系。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佳琦问道。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佳琦垂眸沈思了片刻,便摇头说道,“不。木槿,你现在回镇北侯府去,摆出良好的认错态度,以傅雁竹对你的心意,我想他是会回心转意的。”


佳琦还不知道休书里藏的玄机吧?


经过一番探试,我知晓傅雁竹他对我其实……所以我也没有傻傻回去接受他怒气的必要了。


但这样的事情,我不能现在告诉佳琦。我担心我告诉她这件事情,她又要催著我进行下一步行动。


我认为做事情没必要这样赶,缓一缓,看对手如何态度了再出手,这样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笑了笑,说道,“佳琦姐,就算要回去,也得等一段时间吧,我现在回去只会承受傅雁竹更多的怒火。”


佳琦思考了半响,便点了点头,道,“嗯,是我考虑不周了。”


我心下又是一跳,佳琦为何对我的事情会如此关心,关心到乱了理智的地步。


佳琦她究竟有什麽事情瞒著我?作家的话: 同学们催更心跳,今儿更上一张。


(10鲜币)66找不到人安慰(2)


情景番外2


☆☆


午後的阳光,亮堂堂地从窗棂处洒进屋里。


一阵风刮过,一道红色的影子捷速地闪进了屋子里。


静坐在榻上的沈如净却眉也没抬一下地继续翻看著手里的书册。


“砰!”一声细响,那道红色影子隔著一张炕桌,与沈如净同坐榻上。


“回来了。”这时候沈如净才抬眼看他。


“嗯。”长得与沈如净一模一样的人低低应了声。


沈如净微笑著侧著身子为沈如冶斟了一杯茶,再推到了他面前。


沈如冶端茶就牛饮。


沈如净见了摇摇头,却也没说什麽,仿佛早已经习惯眼前男人的习性似的。


“今日可有什麽收获?”沈如净问道。


“有!不但有,而且还是很大收获呢。”沈如冶嘴笑得弯弯的,显然很开心。


“哦?”沈如净轻应了一声,面部却是平静如水的。


沈如冶看著他的这副死样子不由撇了撇嘴,没有了往下说的兴致。


沈如净见他如此反应也没有再问,只把眸垂下,继续看他的书册。


隔了半天,沈如冶忽然开口说道,“大哥,你说我纳她为续室如何?”


“她?谁啊?”这个时候,沈如净的脸上才露出惊讶地表情来。


沈如冶转眸看沈如净,眉眼皆是妖孽祸害得笑,“傅雁竹的媳妇。”


“啪”地一声,沈如净手中的书掉落在地。


见此,沈如冶愣了一下,随即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沈如净,没想到你也会有被吓到的一天。哈哈,哈哈,哈哈。”沈如冶前俯後仰地笑个不停。


“没规矩,叫大哥。”沈如净放下了书册,揉了揉额角,道,“为什麽突然有这种想法?”


沈如冶眯了眯眼睛,转瞬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轻吟道,“因为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啊。”顿了顿,他又道,“这世上啊,没有什麽事情比夺人所爱更让人觉得兴奋有趣了。呵呵……”这样的世道上,女人因偷情被休会是多麽严重的一件事情?那女人居然敢当著傅雁竹的面承认与人有染?哼,她若不是胆大包天,就是个白痴笨蛋。


“傅画沂和傅雁竹都很喜欢她?”沈如净嗤笑一声,道,“简直不知所谓。你有何证据?”


沈如冶睨了沈如净一眼,手肘支在小几上,撑著下巴,浅笑悠然道,“证据啊,那可多得去了,比如一向深沈肃穆的傅画沂居然会为了她,利用权势连夜强买下人家的院子;一向自尊自大的傅雁竹居然会为了她,生生接了绿帽子,硬是没在休书上盖上印章。”没有盖印章的休息是做不得数的。


沈如净笑了笑,道,“你别异想天开了,也许那傅雁竹在愤怒的情况下忘记了盖下印章了。”沈如净清越的嗓音像在酒里润过一般的撩人心魂。


沈如冶挑了挑眉,笑道,“哦,是吗。人们称之过目不忘的‘兵器鬼才’也会有忘事的一天?”


沈如冶侧身抓了个软枕,懒懒地靠著,曲起一条腿,纤纤细长的手指头在膝盖上轻轻叩动,继续说道,“即便他先前是因愤怒忘记了,可在那白痴女人的提醒之下,生为好记忆的他,怎麽也该记起来吧?”


沈如净愣了一下,自斟了一杯茶,端起杯子优雅啜了一口,道,“她提醒傅雁竹休书忘记盖章?那女人,我见过数面,她并不是个愚昧之人,怎麽会做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女人因偷情被休,无疑是会受尽世人白眼,不得善终,而王侯世家因偷情被休掉的女人下场会更惨,她自各儿丢了性命还是小事,最怕的是连累了娘家几代人脸面丢尽没得好娶好嫁了。──那女人不会这麽愚蠢的。


沈如冶微阖眼睛,侧著身子,把脸颊偎在软枕上蹭了又蹭,道,“是我轻耳听到,岂能有假?”那个女人原来也是双面脾性,看她人前温婉端方,谁人又会想到她在人後会古怪粗野的撅起p股、把脸埋进枕头里,像一只小青蛙一样可笑的趴跪著?


沈如净催眸沈思,道,“她或许并不知道休书需要盖上印章才能生效吧。”


“不。她是知道的。”沈如冶睁开了眼睛,回答的很是肯定。


为这麽一句话,沈如净侧目。


沈如冶笑笑,落落大方地任沈如净“观看”他。


“那样的女人不配进我们的家门。”沈如净把手中的茶杯砰地一声,重重放在小几上。


“大哥,你何必这麽认真呢?我就是玩玩而已,待以後觉得无趣了,处置掉就了。”沈如冶说得好像他只想要买一个玩具一样。


沈如净揉了揉眉头,道,“一连死了两个妻子,只怕你会被人说成克妻,那时候便没有门当户对的人家愿意把女人嫁给你了。”


沈如冶摆了摆手,倾国倾城地笑了起来,道,“大哥你未免太杞人忧天了吧,凭我们这样的家世,我敢发誓,就算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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