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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2 / 2)

我点点头,道,“好,这些就算你是尽忠职守,可是你为什麽不早点跳出来,非得等我走到面口了再跳出来?你这不是存心要吓我吗!”


黑衣人身子僵硬,跪了下去,“属下知错,请二乃乃责罚。”


这下轮到我愣了,就这样?这男人不反驳了?


我抬了抬下巴,道,“看在你今儿是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你一次。”


他冰冰冷冷地说道,“谢二乃乃。”


呃,这男人怎麽一点点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他是面瘫吗???


“让开,别耽误我端汤进去给夫君喝。”


“二乃乃,此处是禁地,您不能进去。”


我瞪他,“沈如冶能进,我为什麽就不能进了?”


“二乃乃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在电脑游戏里,进墨阁没这麽麻烦啊,暗处有黑衣人把守著……


不过……守得这般严密,里面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竟然是秘密,当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给沈如冶送汤的机会多的是,我不急於一时的。


佳琦见我要退缩,便拧了我胳膊上的rr一把。


哎哟,好痛!


我拿眼瞪佳琦:你不用下这麽重的手吧?


佳琦对我使了个进去的眼色。


我抿紧嘴唇,僵著身子就是不肯行动。


佳琦垂了眼,再度狠拧了我胳膊上的rr一把。


哎哟!痛死我了!!痛得我两眼泪汪汪……


佳琦以这样决绝的手段不让我退缩,那我便不退缩。硬著头皮上吧,太过畏手畏脚就成不了大事。


我道,“你进去给我通报一声,这样总行了吧。”


“二乃乃,书房禁地,属下也不可进去。”


我借机大声嚷嚷道,“混账东西!我好心给你脸,你却驴蛋的不要脸!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主子啊,嗯!”冷面大哥,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要骂你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把双手圈在嘴边,仰头对著墨阁大声喊道,“夫君,夫君,为妻来了,你快出来!”叫这麽大声,阁楼上的沈如冶若是没听到,那麽他的耳朵就是聋的。


“嚷什麽嚷!身为二乃乃,这样乱嚷嚷成何体统了?你是不是骨头痒得不舒服了,想挨抽啊?”说著,沈如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里跳了下来。


我拍掌笑赞道,“夫君,您好厉害。”


“哼!”沈如冶冷哼一声,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唆”地一声,把我拎上了二楼。


“啊啊啊啊……”


“吵死了,别叫了!”沈如冶蹬脚入了二楼窗户就把我抛在了榻子上。脚踩到榻子上,留下两个白白的土印子。


我拍了拍胸口,定了定魂,歪著头问道,“我们刚才是‘飞’上来的?”


沈如冶冷眼瞥我,问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我来给夫君送j汤。”说到这里,我叫起来,“哎呀,我的j汤还在楼下呢。夫君,你等我一下,我这就拿上来。”说著,我跳下了床,踩著木板,“哒哒哒”地跑下楼去。


……


“琥珀。把j汤给我。”


“是。”佳琦轻移莲步,把食盒递给我。


见那个黑衣人还在,我不由勾唇笑了,“我现在要处罚你对我的大不敬。领罚吗?”


“二乃乃要罚属下,属下自当领罚。”


“可恶的奴才,不说是你自己犯错受罚,倒只说我要罚你?好,好,好的很啊。琥珀,拿块搓衣板来让他跪上两个时辰。”说完,我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的手轻颤了一下。


哼哼。像铁一样的汉子,打他板子就像给他饶痒痒,叫他跪搓衣板才是处罚他的好手段。


“啊?”佳琦瞪圆了眼珠子。


我抬了抬下巴,道,“你傻呆呆的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


“是。”佳琦回神,转身去拿搓衣板了。


我冷冷瞥了一眼黑衣人,道,“你就在这里等著受罚吧。”


“是。”黑衣人应声,声音里终於有了几分我听不懂的情绪存在了。


我勾了勾唇,心情就像今儿的春光一样的好。人啊,心情一好,话就会多了起来:“哦,对了,黑衣留著晚上‘有需要’的时候穿。天天一身黑,你闷不闷?年轻人该多穿些鲜豔明媚的衣服,知道吗?”


黑衣人的身子僵了僵,拱手应声道,“是。”


“嗯。”我点了点头,拎著食盒,踩著木板楼梯,“哒哒哒”地上楼去。


☆☆


“夫君,喝j汤吧,凉了就不好喝了。”我殷勤地把j汤端到他前面的小几上。


沈如冶拿起汤勺舀了舀j汤,道,“这j汤里不会加了药吧。”


我做西施捧心状,道,“夫君,我们是夫妻啊,作为丈夫的您怎麽可以如此猜忌作为妻子的我?要不是只有一把汤勺,我倒要吃上一口以证自己的清白。”


沈如冶端起了j汤抵在我的唇边,低声道,“那就你一个人吃吧,你吃完了我就相信你。”


“可是这j汤我是专门做给夫君吃的啊。”


“夫妻本是一体,我吃跟你吃,还不都一样?”


我摇摇头,道,“不一样的。”顿了顿,我咬著牙,含著泪,道,“可是夫君要我喝,为妻便不得不喝了。”说著,我便拿起汤勺,一勺一勺地舀著吃。


吃著吃著,我灿烂一笑,舀了一块jr送到他的嘴边,“jr好嫩,夫君,您也吃一块。”


本来以为沈如冶会歪开头,或者直接拍掉我的手,可是奇迹发生了……他居然张口含住了jr。


刹那间,我觉得春光灿烂,百花盛放,蝴蝶纷舞。我晕晕乎乎的,……醉了心肠。


倏地,沈如冶捏住我的脸颊,上下扯动了起来,戏谑道,“脸怎麽突然就红通通了起来,像喝醉了似的。”


我兀自沈醉,单手轻触他的脸颊,喃喃低语道,“酒不醉人人自醉也是有的,我被夫君的风采倾倒了。怎麽办……怎麽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夫君了。”


沈如冶的眸光闪了闪,眉眼皆是笑。


我推开j汤,歪著头,笑说道,“夫君,为妻献上一支舞给夫君,可好?”


“什麽舞?”沈如冶的声音有些沙哑。


“舌帕舞。”我一边说著,一边缓缓地从宽大的衣袖里扯出了长长的轻纱绢帕,两手捻住绢子两端,翘起兰花指,扯直了绢帕,以绢帕隔开了我与他的脸。


隔著帕子,我把脸渐渐靠近他的脸,微阖双眼,唇吻上了他的唇,轻轻地啃咬了起来。


“夫君,请您亲亲我……”


……


“夫君,求您了,求求您了。”我舔一下,说一下。


“该死的妖娃!”


猛的,沈如冶一把揉住了我,隔著绢帕,粗暴地吻住了我的唇,狠狠地咬起我的唇瓣来。


头好晕,心开始怦怦乱掉了起来。


偷了个空,我边喘息边说道,“嗯。夫君,舌头,我要夫君的舌头……”


沈如冶眸色加深,他一把扯掉绢帕,他的舌头由浅而深,纠缠上我的舌头,动情吸吮。


……


不一会儿的功夫,沈如冶软倒在榻上了。


“该死!你竟敢给我下药。”


“夫君,我不敢给你下药,我不过是以实际行动告诉你:下药不一定要下在汤里面。”


沈如冶冷了眼眸,“你给我下了什麽药?”


我俏生生地眨了眨眼,笑道“加迷药啊。”是为了让他欲火焚身,迷药当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动,防他对我做出那啥啥事件来,呃,成年人都明白的。


沈如冶冷笑,“你欠人c就直说,何必做出如此无耻下流的举动来!”


臭嘴巴!我张嘴咬了咬他的下巴,道,“你整日被那群女人‘狎玩’,我怕你硬不起来呀。”


沈如冶冷笑道,“你说反了吧,是我‘狎玩’你们。”


我眯起眼睛,甩甩食指,道,“夫君,这个是你无法否认的事实哦。那些个女人‘狎玩’你的情景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虽然你的下面的那支r杆儿被她们的下面的r儿紧紧包起来,可是你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快活的影子,倒是她们的脸上充满了性a满足的快活。嗯,就以那个叫依灵的姨娘坐在你的r杆上拼命扭动著大p股的时候为例吧,当她在高亢地叫著‘二爷的r棒好粗、好硬,c得依灵好爽,好爽!特别是二爷大大的g头刺在依灵的花心上,戳得依灵的心尖都在打颤,啊啊啊啊啊啊!依灵快要爽死了。’的时候,你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除了呼吸急促了一些外,我就没见你有什麽快乐的表情。”


我吃了一口j汤後,继续说道, “夫君,你居然被她们一群女人给‘狎玩’了,实在太可怜、太可悲了。为妻见之,於心不忍、如鲠在喉,所以今儿只有冒犯提醒夫君了,还望夫君能重觅良妾,得到真正的快活。”


83稀罕(慎)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的胸口有被巨w压住的感觉。


我睁开眼睛,见案桌上的小油灯已经被点起来了,灯影幢幢下只见沈如冶正压在我的身子上。


虬结的肌r,铜黄色的肌肤,线条分外好看,这种好看与傅雁竹唯美的流水线条的不同。


“夫君,您来了。”也许是睡得迷迷糊糊了,我居然没有表现出对他深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惊讶。


沈如冶的眉毛挑了挑,眯著眼睛看著我。


这时我才意识到“糟糕”了,怎麽能以如此从容的态度对待一个深更半夜闯入房间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我的“夫君”。


……


沈如冶一句话也没说,只扯下他的腰带绑住看我的一条腿绑在床柱上。


“夫君?您这是要做什麽啊?”本性难改,一时间我还是没能如心里所想所愿的那般表露出惊惧的表情,语调平常的如同在与沈如冶说家常。


唉,脑袋怎麽可以这样迟钝呢?真真是睡迷糊了……


沈如冶根本就不回我的话,右手c进我的衣襟里,抓起我胸前的两只茹房,用力的揉捏了起来。


“夫君,嗯,夫君。”我细细浅吟,把胸前的茹房更深地挺进他的手掌心里头,p股在铺著厚厚毯子的床榻上轻轻蹭了好几下。他用手揉搓我的胸部,我没有那麽舒服,我用p股摩擦床榻不是因为我很舒服难耐激情,而是我本能的想要自己舒服起来。


女人和男人欢爱,女人如果没有感觉,做起来非但女人自己不舒服,连同c入的男人也会很不舒服。所以讨好男人的第一要素是要让自己舒服。


沈如冶俯首咬住我粉粉嫩嫩的r尖儿,我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小口里轻轻吐出了一个“啊”字。


沈如冶见之,眸色一暗,沙哑道,“真敏感,你很想被男人c?”


“夫君……”我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大有你再侮辱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沈如冶没把衣服脱尽,他褪了外袍,褪了裤头到膝盖上,把硬硬的性器撞进我的体内来。


“啊──夫君,好痛……您就不能来个前戏吗?直接c进去感觉,rr相蹭感觉好干涩,像被刀子割一样。”说上一大堆色色的语言,增加情趣。──色女必学招数之一。


沈如冶捏捏我的脸,道,“那就快些流出来。”说著,他抓著我肥肥细腰,狠狠的抽出、撞进,g头直cx里最深处。要命,身子往上一撞,头晕了那麽一下下。


“夫君,您扯痛了我里面的r儿了。”我抱住他的脖子,软软又娇娇地扯住他白色里衣的衣袖轻轻摇了摇,低斥道,“我没湿呢,被你这般狠命的撞击著,好难受。”落几滴泪在眼睫毛上,营造出我很委屈的脸容。


沈如冶定定望著我,不知道是我的哪方面逗他舒坦了,只听他咯咯直笑,只见他眼神温柔……


随後他俯身来,伸出湿热的舌头舔著我脸庞,我的耳垂。


“嗯,夫君,嗯,夫君。”呻吟也是个技术活,切不可以去模仿女u那样的呻吟,浪的要命,假的要命。要甜甜糯糯的,让人听著像有根羽毛在心口搔动的那一种。依依呀呀的,像撒娇。


有鼻子不够呼吸的经验吗?比如长跑800米?


传授独家密招:胸口不停起伏,眼睛微微眯起,小嘴微微张开,鼻子和小口同时呼吸……於此同时请配以“嗯嗯啊啊。”的浅吟,记住了,尾音尽量拖长,声音不要太大,比急促的呼吸大声一点点就好,试试看吧,很销魂的。


……


沈如冶边吻边撞了一会儿,我的身下就被撞得流出来,续儿发出“渣,渣,渣……”的糜烂声响。


“嗯,嗯。”真舒服,我曲起那只没有被绑起来的腿温柔的磨蹭著沈如冶的大腿。


突然──


“啵”的一声。


沈如冶从我的身体里拔了r棒,小x少了r棒的喂养,拼命的翕动了起来。一股空虚的感觉向我袭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身子已经被沈如冶翻了过去,他抓著我的腰肢,让我趴跪在床榻上,高高翘著p股,他从後面再度进入。


“啊啊!”


沈如冶撞的很疯狂,他那刚劲有力的小腹仿佛要把我撞飞一样,让我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去。可挪到一定的距离後就挪不动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一只脚被沈如冶用腰带系在床柱上。这时候的我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小小鸟,想飞也飞不了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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