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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2 / 2)

韩睿康不满地冷哼一声,微松开对她的禁锢,转身正对李慕,手臂仍然占有性地环着她的细腰。


“韩小子,早恋可不好哦!”李慕似笑非笑地开口,先前那股霸道y戾的气息瞬间退了个一干二净,不过,镜片后的异色双瞳已是翻滚着滔天的巨浪。


红肿水润的娇唇,春色漫漫的眼眸,绯色的双颊……


好,很好……


冯晶晶,你真是给了我们一个惊喜啊!


我们应该怎么回报你才好呢?!


李慕的笑意加深了,仿佛调侃韩睿康等着他解释似的。


韩睿康知道老爸韩俊钦和李家的关系,不太好得罪他,于是,他睁着眼说瞎话,“没有早恋,我在帮冯晶晶卸妆。”


李慕微一笑,不再与他过多纠缠,转而对冯晶晶说:“小晶丫头不认得慕容哥哥了?”


六年的时光,她悄然成长为翩然摇曳的曼陀罗,风华初绽的神秘莫测,谜一般难以捉摸的气质,更促使他们下定决心要把她捏在手里掌控。


届时,她就是公司的财产,除他们兄弟二人之外,任何人不得妄想觊觎。


尽管,镜片遮掩了那道鹰隼且贪婪的目光,但是,一股莫名的威胁侵袭了冯晶晶敏锐的第六感。


几年不见,他似乎没有丝毫改变,依旧是华贵俊美的极品贵公子,只是比以前多了一丝不稳定的危险的特质,无形中更能吸引人。


冯晶晶相信,那种不稳定的危险的特质是一直存在着的,她以前看到的那个他,不过是他乐意让她看到的一面,今日看到的他,是他愿意稍微透露给她看的另一面。


就是眼前这个人,害她不敢正大光明去为父母兄长扫墓,只能陪韩睿康去向隅山公墓看望其母时,随便遥拜一下,因为她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会暗伏着监视的人。


就是眼前这个人,把她的朋友霍瑞儿搞垮了,频繁安排通告,拍些烂电影,使劲榨取艺术能量,区区六年时间变成过气的三流明星,现在,除了她,谁还记得霍瑞儿不过才28岁。其他28岁的一流明星演员艺术生命正当盛时,霍瑞儿已零落成泥,音讯不知……


这是一个披着盛名幌子,穿着华丽衣冠,有着漂亮画皮的禽兽。面对这样一个势力强大的仇敌,她只能以静制动,寻找机会,瞅准时机,毫不手软,将他一刀毙命。


她深信,终有一日,他会跪在地上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乞求她的饶恕。


她坚信,那一刻必将到来。


今日今时,她还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她目前的身份是他看中的小玩具,玩具没有到手之前,永远是奇货可居,他也会始终保持着乐此不疲的追逐兴趣,她知道他会很有耐性的等待她自投罗网。


在成为所谓的玩具之前,她必须积蓄力量,积蓄使他不能随意c控的力量,到时候,她将要完成从玩具到对手的身份转变。


冯晶晶在内心默默祈祷:爸爸妈妈哥哥,求你们的在天之灵给我力量,赐予我勇气,我必将以他之血告慰你们的在天之灵。


冯晶晶笑得甜,眨眨眼,“慕容哥哥,谁会忘记你?你是超级宇宙霹雳无敌帅的慕容哥哥。”


“冯晶晶,那我呢?”韩睿康根本不知道二人有血海深仇的纠葛,他听心上人夸赞李慕容,满心的不是滋味。


“你?”冯晶晶眼波流转,万端绮丽,抿唇一笑,似流光荡漾,存心地迷惑人心,“你也不错啊!”


“你……”,韩睿康眸色幽深盯着她潋滟的红唇,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口,令她不再惹怒他,冯晶晶总能把他变得不像自己。


冯晶晶悄悄在背后捏一把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动怒。


二人相处时日已久,心意相通,经常互相配合捉弄人,对彼此任何一个暗示性的小动作都了如指掌,所以,当她捏他的时候,他完全明了了她的意思,于是,他安静下来,冷眼旁观,不再开口,但那缠在她腰上的手臂却是更紧了。


但是,冯晶晶忘记了,他们的背后是一墙的镜子,镜子忠实地把二人的小动作反s到了李慕的眼睛里,顿时,他那异色双瞳危险地眯了起来。


冯晶晶,你喜欢演戏,我陪你演,可是,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承受极限,此刻,你太令我失望了,我要收回对你的资助计划,以后你会明白,得罪我们,你将一无所有。


李慕懒洋洋地笑,一语双关,“小晶丫头,有人不高兴了。”


“呵呵,慕容哥哥,他是在嫉妒你的帅。六年不见,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超级宇宙霹雳无敌帅啊!”她继续着嘴巴抹蜜,岂料面前男人的心思已然转了一个弯,要将她命运的尾巴扯向迷离的雾海之中。


“那有没有想过慕容哥哥呢?”他逗她。


“想啊,怎么会不想呢,毕竟,超级宇宙霹雳无敌帅的慕容哥哥是天上难求,地下难寻啊!”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想到恨不得抽你的皮,剥你的筋,喝你的血。


“小晶丫头的嘴真是甜,抹了什么牌子的蜂蜜?”


“李大哥,你是来找李歆绫的吗?她好像已经出去了。”韩睿康忍不住c嘴,分别在即,他不希望还有个碍眼的人老横在这里打搅他们。


“哪里,我是来叫你的,你爸爸等在外面,我们等一会一起去吃个晚饭,小晶丫头,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啊?”李慕貌似问得很随意,实则是再给她一个机会,如果,她答应去吃饭,他则收回刚才的念头。


他知道她明天要北上考试,所以,今日特意出现在学校。


大师兄韩俊钦最近和公司有一部新戏要合作,他借口请韩家父子吃饭,意在邀请冯晶晶,为她办一次饯行宴,预祝她考试成功。


他守在后台门外,等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出来,偏偏没有看到那个最想见的人。李歆绫出来以后,告诉他,二人在化妆间,他才按捺不住地进来了,岂料,见到一幕绝妙的令他索然无味的“惊喜”。


正在等待冯晶晶的回答之际,一道玩世不恭的口哨声响起,“小子,怎么那么磨蹭啊?”


“你家小子怀抱美人,当然磨蹭了。”李慕容斜倚门边,半侧过脸戏谑地看着韩俊钦。


韩俊钦经他提醒方才注意到屋内的情景,只见韩睿康的臂膀紧紧地箍着冯晶晶的细腰,而她柔柔地嵌在他怀中,两个姿容绝顶的少男少女相依相偎,画面无比浪漫唯美。


韩俊钦的头一顿,鼻梁上的黑色墨镜顺势滑了下来,露出错愕的桃花眼,他面色不悦地低吼,“你们在干什么?小子,你还不站远一点。”


“为什么?”韩睿康也不高兴了,今天怎么这么多闲杂人等啊!


“不为什么,你给我过来。”韩俊钦声音严肃,话音里已经带着命令语气。


“不要!”他拒绝。


“死小子。”韩俊钦低咒一声,走上前要拉韩睿康。


韩睿康下苦工夫练过下盘,岂是韩俊钦能拉扯得动的?他稳稳地站着,一副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神情。


冯晶晶玩味地望着韩俊钦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模样,感觉有趣极了。


六年来,他背着韩睿康数次约她单独见面,都被她以各种借口推掉了,她大约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没兴趣奉陪,她冯晶晶不是香饽饽,不是任何人想咬一口就咬一口的。同时,她不想韩睿康对自己父亲的印象更差,所以一直隐忍不发,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


没有想到,韩俊钦对她竟然是不死心的。


真是好笑,他有什么立场阻止她和韩睿康?


虽然如此,她也不希望看到他们父子的关系因她变僵。


冯晶晶凑在韩睿康耳边轻轻地说:“你应该明了我对你的心意了,你安心地等我回来吧!我不喜欢送别,你明天不要去送我了。你和他们去吃饭吧,我不去了,好麻烦的。”


韩睿康瞥一眼韩俊钦和李慕,他也不想她与他们有过多的接触,因此,他点点头,手指有自主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后对韩俊钦说:“走吧,吃饭去吧!”


韩俊钦看他松开冯晶晶,才松了一口气,他意味深长地望她一眼,拉着韩睿康往门口走。


“你不一起去?”李慕容看着冯晶晶,状似无意地问。


“多谢慕容哥哥的邀请,只是今天晚上我要陪爸妈吃饭,所以……”,冯晶晶抱歉地望着他。


李慕微微一动,不再靠着门,双手c在裤子口袋里,那动作随意慵懒中彰显着优雅贵气,他轻笑,“那我只好在这里预祝你考试顺利,马到成功喽!”尾音拖着勾,邪意十足。


“承慕容哥哥吉言,一定会的。”冯晶晶气势亦不弱,昂首回答,满目凌云志。


第三卷 一路向北上


(3—5)【上】


“老冯,你相信我没错的。”一只粗厚的大手有力地拍在了冯庆余的肩头。


他晃晃脑袋,也高兴地拍在对方肩膀上,“兄弟,我信你。”


冯庆余虎目微醺,铜紫的国字脸浮动着暗紫红的容光,把灰白的络腮胡衬得意态昂扬,他打了一个酒嗝,酒气喷涌腾腾。


“我这个月刚进去,他们就给了我300元,你算算一年下来,我会有多少?”坐在冯庆余对面的男人灌了一杯酒,兴奋地满面红光。


“老苏,多亏你给我们家老冯指了一条生财的门路,要是赚了钱,我们再请你吃饭。”吕秀茹笑眯了眼,又给老苏倒了一杯酒。


“小意思,大家都是好兄弟!”老苏乐呵呵地把酒一口闷下肚。


冯晶晶刚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苏叔叔,你来了!”冯晶晶嘴甜地叫了一声。


自从上次老苏从仓库里把老冯救了出来,他就和老冯就结成了莫逆之交,两人时不时喝点小酒,有什么好事也不会忘了对方,两家经常走动,所以冯晶晶对他也挺亲热。


“哟,小冯丫头也回来了,老冯啊把这喜事给小冯丫头说一说。”老苏有点得意地对冯庆余说。


“什么喜事啊?”冯晶晶有点好奇。


“小孩子家的懂那么多做什么,到时候再说吧。来,再喝,满上。”冯庆余把两只杯子齐放到吕秀茹的面前,她赶紧把酒杯添满,然后,她又去厨房拿出一副碗筷摆在桌子上。


“晶晶,快坐下,吃饭。”吕秀茹盛满一碗饭递给冯晶晶。


冯晶晶看父亲与老苏两人喝得起劲,天南地北地胡侃起来,只是不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她觉得有点奇怪,于是,她接过母亲手上的碗,小声问母亲,“妈妈,爸爸他们在说什么喜事啊?”


“哎,没什么,小孩子多吃饭少管闲事。”吕秀茹笑呵呵地为那二人又添满酒,方才给女儿碗里夹了一只j腿。


“什么嘛,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冯晶晶自讨没趣地小声嘀咕,哼,我看你们能瞒多久。转而,她对着j腿猛啃起来。


“哎,你吃慢点,别噎了。”吕秀茹一边说一边往她碗里夹菜。


“妈,今天什么好日子啊,又是j又是鱼的,过年也没见这么丰盛过。”冯晶晶扒了一口饭。


“你明天一个人北上,又不要我们送你,给你做点好吃的,还嫌弃。”吕秀茹嗔怪,夹着鱼r放她碗里。


“呜……我还没回……你们……就和苏叔叔吃上了……我是顺带的吧……”,她嚼着嘴里的食物,口里含糊不清地说着。


“你这个鬼灵精,就你想得多。”吕秀茹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侧过身又给那二人斟满酒,才继续说:“过几天,我们就要搬家了,请你苏叔叔来吃饭,是想让他帮忙的。”


“哦,这样啊……那我们搬走以后,这里的地要做什么用途呢?”冯晶晶喝了一口汤,吃得不亦乐乎,妈妈做的菜就是香。


“听说是要盖大商场。”吕秀茹说话的语气很庆幸。


前段时间,老冯在的那个工厂倒闭了,他暂时没地方干苦力活,而女儿即将北上考试,学费不说,光是路费也有点为难。


如果,女儿真的考上那个学校,艺术类院校的学费对他们这个在温饱线徘徊的小家庭来说也是很沉重的一个负担。


孩子是个有天赋的,他们不能耽误她,如果砸锅卖铁能供她上学,他们也肯干,问题是就算他们砸锅卖铁也交不起那笔看似天文数字的学费啊!


假如,他们向银行贷款助学,人家连门都不用上,光看家庭资料表,就可判断这家无力清偿,根本就不会给他们发放贷款。


夫妻二人正发愁,喜闻工厂连同职工宿舍的这一大片土地被拍卖了,开发商要在这一带建商业圈。做为补偿,职工宿舍楼的住户,每人分得一套新房并补3万元现款。


a城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开发商给出的方案激起了大部分人的不满,认为补的款项过少,但是,他们夫妻却很知足了,起码这笔钱暂时缓解了他们家庭的燃眉之急,况且老苏还把一个钱生钱的好办法教给了他们家老冯,女儿的学费应该是无忧了。


吕秀茹想到这里,不由笑逐颜开,眼角的鱼尾纹更密了,她殷勤地为老苏把酒添满了。


“盖商场?真是好主意,工厂这一片地的位置可好了,他们要在这里盖商场,真是要赚翻了。不过,开发商真是小气,才补这么点钱给我们,j商。”冯晶晶略有不满地说。


吕秀茹尖瘦的脸颊尽是满足,她谆谆教导女儿,“做人要知足,知足常乐,小孩子心不要那么大。”


冯晶晶暗地里吐了吐舌头,面上的表情却很温顺,“知道了啦!”


“知道就好。晶晶,你明天真的不要我们送你?这可是你头一次出远门,我和你爸爸不放心你,你还不让我们去送,你这孩子真是不懂父母的心。”吕秀茹有点埋怨,再给女儿夹了一筷子菜。


“不用,我长大了,应该自己去面对事情了,妈妈你们不能老是跟在我身边吧!”


虽然,她知道父母的担心,但是,她最讨厌的事情莫过于火车站送行,让人心情压抑到极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至于么。


“好吧,你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我们也不拦你的意思。唉,你多吃点菜,东西我都帮你收拾好了,你的艺术资格报名证我帮你缝到了衣服里面,你等会再看看还有什么漏的。”吕秀茹心里极想去送她,可听她这么一说只好依了她的意思。


冯晶晶嚼完最后一口饭,“我等会要去小公园见叶老师,回来再看吧!”


吕秀茹拿过女儿的空碗,为她勺汤,“叶老师人真不错,人家一个名家,不收学费教了你五六年,以我们家这情况都没法感谢她。你明天北上,今晚见了她要多多谢她,别失了礼数,知道吗?”


“知道了。”冯晶晶笑嘻嘻地应道。


第三卷 一路向北中


(3—5)中


黑胶碟片与古旧留声机的唱针悠然缱绻,吟唱的逝水波光散落在这古色古香的空间,演绎一出又一出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适逢其会。


一位年近八旬的老者闭目坐在藤椅里,和着留声机发出的咿咿呀呀的唱词,手里不停闲地打着拍子,不时摇头晃脑地哼出几句来。


正要唱到高c,偏偏有人打断了他的自得其乐。


“别哼了。”话音落下,留声机瞬间消音,没了声。


“嘿,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老者骤然睁开眼,他七十来岁的年纪,头发俱是花白,但那眼睛依旧炯炯有神,身板依旧硬朗清健。


被他唤作老婆子的老太太年纪与他相若,一头精神的花白短发,身姿面容保养得宜,体态玲珑,容颜因岁月失去光艳却沉淀了气韵精华,犹可遥想旧时盛华风姿。


若有她当年仍旧健在的戏迷和影迷,见了她,也要赞一声,“叶清瑜,风采不减当年哪!”


叶清瑜是京剧名家,在旧时代拍过多部电影,是名至实归的双栖艺术影星,艺术经验丰富至极,拥有国家特级演员的称号,享受特殊津贴待遇,已从a城京昆剧团退休。


她的老伴名叫谭起良,也已从a城京昆剧团退休,他是一位琴师,为她演出伴奏五十余载,结缡四十多年,相携同行时至今日。


两人退休以后,不再有演出任务,每日的闲暇时间除了听听逝世名家的老戏,那一身的技艺功夫可从未放下,与其他a城京昆剧团退休的老人们聚在一处,俨然又是一个微型的剧团。他们仍像当年一般唱念做打,清晨和晚间从不间断,倒也热闹非凡,晚年时光不至寂寞。


“你忘了?晚上的聚会时间快到了,把你的胡琴拿上。”叶清瑜说着取下了墙壁上挂的凌云双剑。


谭起良应了一声,刚要起身去拿胡琴,见她取剑不由问:“你今晚上唱虞姬表演剑舞?”


“不是。”她低首,抱着凌云双剑,恋恋不舍地抚摩斑驳的剑鞘,它曾跟着她走南闯北的好多年,曾有人想强霸她,这残红的剑穗上染过她明志的鲜血……


“不是?!你拿剑做什么?”


“我要送给我的关门小弟子。”她抬首,犹似少女调皮地朝他笑。


谭起良一惊,他知道这把剑之于她的意义,“你要送给冯丫头?”


“身为我叶清瑜的弟子,她有几斤几两我再清楚不过,她明天北上考试,我相信她能脱颖而出,希望这把剑能助她一臂之力,毕竟跟在我身边,它已沉寂太久了。”叶清瑜抚剑喟叹。


“老太婆,你这个偏心眼的,怎么不传给小九?她好歹是咱们行当的,用剑的时候比冯丫头多吧!”谭起良笑骂。


“臭老头子,你都说我是偏心眼了,谁让她是我最小的徒弟呢,我这个做老师的偏心一点也是应该的。要不是她死活不肯去戏曲附中,照她这有灵性的料子,我早去那学校发挥余热去了。你还说我偏心,你不也一样喜欢那丫头嘛,你每次给她拉胡琴的时间最多。”叶清瑜啐了他一口,“闲话少说,赶紧拿你的胡琴去。”


“得令呐,娘子。”谭起良拉着戏腔进了内室拿出了胡琴。


一人提剑,一人携琴,相伴去了家附近的小公园。


十分钟的路程,两人到达了目的地。


二月时节,春寒料峭,公园的绿柳尚未吐芽,惟有满树的空枝婆娑舞动,聊胜于无地为众人遮去剪刀风。


尽管,夜间寒意更甚白日,但是,大家聚会的热情丝毫不减,除了热爱戏曲的人,谁能真正理解这一群对戏曲痴迷至骨的名家们?


他们半生y浸其中,戏曲已经深入他们的血r骨髓,不疯魔不成戏,这大概也是化境的一种体现吧。


小公园的设计很人性化,场地的最中央是一圈圆形的顶棚走廊,有遮阳挡雨的功用,所以,老人们此间聚会基本属于雷打不动,且众老人各有弟子,他们逮着空便来讨教,那些穿金贯石的优美声音,常引得路过行人伫足聆听,因此,这也是附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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