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的嘟囔着:”不,不。。。。。。”他理也不理我的又一次的分开我的腿,大大的抠开我的g门,再次硬起来的大吊又湿淋淋的猛一头的扎了进来。”重新又抽又捅了起来。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照顾我的老二了,他用手攥住我的yj用力把包皮往下撸,还卖力的把他往下翻,他是个畜生,这点我想谁都清楚了。
他还用另一只手掐捏着我的腰和p股什么的。幸亏我现在很不清醒,否则的话我会用最淋漓尽致的方法表达出我有多痛苦,就在这种状态下我也被折磨得气都喘不出来了。我现在才真正的了解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我刚才还不如让他把我扔到江里去淹死哪,那样我还能感受多一些的幸福。我真的很失败,他又咬我的脖子,把我翻了过来抱起我的腿跪着干我。好漫长的一个过程,我已经快完全没有知觉了,也觉不出来什么叫痛什么叫爽了他的大吊一次一次的在我的体内穿c着,我却只能听见他抑制不住的发泄的叫声和我痛苦的呻吟声交织、缠绕在一起。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已经抛弃了我的意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s的,我去另一个空间旅行了。
蛇男6(同志文)
我在天亮的时候从地狱里回来了,动一动身体,感觉到我正被他搂在怀里。我的身上盖着他的衣服,我们睡在沙丘的较背风处。我感到,我的身上,尤其是p股里里外外一跳,一蛰的疼,极其剧烈的疼,我不敢动一下,一小下也不敢。
清晨江边的风里夹着清香的水腥味,我贪婪的吸着这美好的空气,脑袋里乱成了一个沼泽。我?我怎么敢相信?我还是不是男生了?他是谁?他躺在我身边干什么?我和他之间发生的都是真的吗?正当我就要被搅进思维的旋涡里的时候,他醒了。他看见我正大张着眼睛近似痴呆的看着天空,禁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他说了一句:”宝贝,我好喜欢你。”
我呆滞的转过脸来,发现一张也是古铜色的不帅但很酷的脸正对着我。一双单眼皮但却很大的眼睛,黑黑的眸子里荡漾着甜甜的笑意,脸颊紧绷绷的挺光滑,过耳的漆黑的黑发丝丝缕缕的散落在脸上,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轮廓分明的红润的嘴,嘴型很好,但却象白人一样的大,里面包着昨天咬过我的雪白的牙。我对他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我怕他。一种感觉慢慢的说服了我的大脑:你今生很可能,大概,就是他的了。我知道,有时候,也有很多事情你是无法和老天爷作对的,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他尽量地永远地对我温柔下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呢?噢,对了,他笑意盈盈的歪着头欣赏了我一会儿以后,就亲亲热热的向我这边靠了过来。我很紧张的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他,只见他在沙堆上扭动着身体象一条小麦肤色的大蜥蜴似的昂着头飞快的爬了过来。我仿佛看见了一条前端分了叉的紫黑紫黑的的长舌头从他的嘴里钻了出来,左颤右颤的向前试探着。妈呀。一股恐惧顿时在我的身体里炸了开来,我可不想让那条舌头舔到我的身体,我闪~~~。想到这里,我一绷劲支起上半身想爬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但我的大脑却指挥不了我的肢体了。那些胳膊、腿上的肌细胞们横七竖八的你倚着我,我靠着你的,身上,脸上都带着刚被人扁完的痕迹,青肿着眼睛,一声不出的躺在那里。当神经细胞庄严的向它们宣读大脑发出的指令的时候,它们都无所谓的一哼鼻子,若无其事的又睡了。
我没有时间和这群乌合之众斗气,我死命的拖着下半身,颤抖着手臂歪歪斜斜的向前爬去,正爬着,突然就感到背后一个身体扑了上来,啊!被他给抱住了,他咯咯的笑着,好象是我和他开什么玩笑似的。你也不想想我那象是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呀。我抬起双手去掰他环在我身上的手臂,结果和他一起到在了沙堆上,他一个虎跳砸在了我身上,我身上的淤血处被他一撞彻心彻肺的痛了起来,我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啊”然后费力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他又追上来了,从后面紧紧的拥住了我。数以万计的沙粒在我们的身下迅速的向下滑着坡,它们带着它们承载着的那两个人一起向海拔最低点冲了过去。我躺在这沙制的滑梯上,感到了他柔软温热的嘴唇在亲着我耳后的空地。他一点也不在乎沙子们会把他带到那里去,此刻,他在乎的知识怀里是否有一个可以亲吻的我。
我在他的怀里僵缩着,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刻骨铭心的巨铜,我就不想再想什么了。但他轻柔的耳后之吻却逐渐的击垮了我的紧张,让我产生了一种放松得想哭出来的感觉,他的亲吻之处就犹如一个震源,一圈一圈的向外传递着细胞们欲仙欲死的强烈的痉挛。
沙粒们逐渐的不动了,我也要慢慢的睡着了。这时,他伸出手向我的身下摸了过去,就在我还没来得及再次紧张的时候,把滑下去的衣服拉了上来重新披在了我的身上。他也不动了,我虽然没有看他,但我可以明显我已经淹没在了他那充满爱意的目光中了。
now;让我来重新再想一遍身边的这个人。首先,他是昨天晚上那个坚持着要送我去鬼门关的那个人吗?回答:是的;其次,他是和我打过仗并往死里揍过我的哪个人吗?回答:是的。再次,他认识我或者和我见过面吗?回答:不是的。好,这样就可以得出结论了:他毫无理由的伤害了我,他必须用他的鲜血或生命来补偿我的所有的损失。我把他刚才给我的全部美好的感觉都一刀砍死,扔在了脑后。我就是我,我要报复他。想到这里我发神经的怪笑了起来,手中捏搓着身旁金黄金黄松软的江沙粒。
他听见我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天真的笑了起来。浑然不知他就要被人暗算了。我不想理他转了个身,平躺着看着头上早晨清清爽爽的天空。天空很蓝,很润,几朵薄得透明的白云附在它的上面,被还没有露出面的太阳映成了金红的颜色。江风明显的硬了起来,头顶上墨绿的树叶被它吹得翻转着”哗哗”的。我越发的感觉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疼了。我的骨架仿佛已经散了,我虽然有手,却没有力气把它们拣回来,拼在一起,再裹上我的皮。我的脑袋中央很疼,那里的脑组织一定乱成了浆糊了,我每轻轻的晃一下头都可以让它们哀鸣不已。我的下身好象已经被他洗干净了,没有什么太大的堵塞感。我的老二软软的躺在我的饿腿间,他的身下是软软的我躺在软软的沙地上。我有一侧身体被他温暖着,另一侧身体却是冰凉冰凉的。我想回家。我想躺在凉爽的地板上盖上毛巾被好好的睡一觉。
这时他问我:”你饿不饿?”
我说:”我的刀哪?”
他说:”你家住哪儿?”
我说:”我想穿衣服。”
他说:”你发神经呀?”
我傻呵呵的乐了几声。
他一翻身爬了起来:”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小臊货。”
我心里想:”咦,你这不是见过了吗?”
”啪”几件衣服扔到了我身上,我低头一看,是我的。但我现在动都动不了了,怎么穿哪。他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站在那里抱着膀子看着我:”你他妈的装什么乌龟,快点起来。”
我无声的盯着他,眼睛里的责备和不满象剑一样的在他身上扎来扎去的。他被我盯得发毛了,就说:”行了,行了你不穿,我给你穿。”
他有点莽撞的扶起了我,拍去了我上身的沙粒,给我穿上了背心和外衣,然后把我的内k和外裤套在了我的腿上,把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拉着我站了起来,帮我提上内k,系上了裤子。我无力的扶着他的肩膀,勉强的站着,就是不想靠在他身上。他可能也看见我身上的瘀青和伤口了,再也不说舍命的架着我向大路走去,我几乎被他抱着的上了大路,他一挥手,拦住了刚从远处开来的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把我放在了后车座上,然后推上门,自己跨进了前门,”轰!”的一声拉上了门,对司机说了声:”向前开。”司机问:”你去哪呀?””别问了,我给你指路。”
车子隆隆的启动了,我闭上了眼睛,车开到哪去我不管,我现在就是想睡觉。过了好久,车停了,我还没睁开眼睛就被他半抱着下了车。站稳叫的时候,我睁开了眼。哇!眼前出现了一排好象是民国什么年代的破楼,灰红色的楼身,肮脏的水泥阳台上挂着色彩缤纷的各种杂物,每个阳台的底下还至少有一个泥筑的饿燕子窝,音乐还能听见小鸟唧唧喳喳的乱吵声。
我被他拖拉着到了楼门口,他不容分说的把我的双手搭在了他的饿肩上,蹲下身,双手拢住我的饿大腿把我背了起来,进了楼门,上了六层楼,在一个包着银灰色铁皮,挂满春联、挂签的门前停了下来。腾出一只手掏出钥匙,麻利的开了门,把我背进了屋,用脚上了门。这是一个很大的三居室的房子,每个房间里好象都摆着一、两张床。
蛇男7
宿舍吗?他住宿舍吗?他也是和我一样的小流氓呀,好象比我还要职业一些,那这里一定就是他的黑窝了。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涌起了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他在手里握着的钥匙串儿中找了一会儿,挑出了一把亮银的来,把我放下让我扶着墙站着,抓起门上的那把大铁锁头c进钥匙拧开,推门进屋。这房子挺大的,一张双人床正对着门,门边一个黑色的柜子,柜子右边放着两个小沙发,沙发跟前有个玻璃茶几.房间另一侧墙上靠着个特大的棕色组合柜.窗户不小,嵌着两扇大玻璃,他半拖半抱的把我放在那张铺着淡蓝色的床单的双人床上。那床单上印着几条大眼睛的金鱼吐着气泡游啊游的,还有几根水草随水摆啊摆的。
他帮我把鞋子脱了,把我整个弄上了床,顺手拽过一条被子扔在我身上.我确实想要被子了,就手脚并用的慢慢展开这条宝石蓝缎子面的被子,刚盖上,他又一把把被子揪下来了,说:”对了,我还没有给你脱衣服哪。”在我没有来得及反对的时候,衣服被第二次夺走了,现在我又成了l体了。
〃叭〃被子又落在我身上,连我的脸都一起蒙上了,我生气的狠狠扯下被子,大瞪着眼睛死盯着他,恨不得一下把他瞪到墙里去,再在上面抹上层水泥,让他永远都出不来,你妈了个老的。
现在他蹲在了黑柜子前翻东西,一会儿就掏出了一瓶医用酒精和一个金属的罐头盒盖,他把盒盖放在了柜子的上面,拿过酒精,抠开橡胶塞,到了满满一盒盖,然后拿出打火机一点,〃蓬〃,着了.一片淡蓝色夹着淡黄色的火焰在盒盖上翻腾着。他干完这些事,回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干什么?你看什么?我心里冒出100个问号.
突然他冲我大喊一声〃啊〃吓得我反s性的一激灵,他却恶作剧的大笑了起来,抓过我的手臂,一手舀起了一大片的火焰放在了我胸上,我吓得拼命往外一挣,他说:”治跌打损伤的,你怕什么?你那胆儿都那去了?”我闭着眼睛不愿意看他,一声不出,一片灼热在淤青出腾起,击得纠结在一起的血块慢慢的碎了开来,变成了细微的小颗粒和着血流到去了别的地方.我闭上眼睛,让他随便的擦。他的动作没有了以前的蛮横粗暴,轻柔的让我的意识不由自主的沈了下来,沈了下来。逐渐的我感觉不到外界的事物了。
我又做了一个梦,梦见被子变成了厚厚、滑滑一波一波动着的云彩,我置身于云彩的包围中,全身放松的飘着,我的四肢摊开了,云从我的指间、四肢旁边流了过去,弄得我浑身酥酥,痒痒的舒服的简直能要了我的老命。一轮没有光芒轮廓鲜明的红玉打造的太阳从r白色的云彩里钻了出来,颤巍巍的悬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太阳,只想一口把它给吞下去,我想它含在嘴里一定是奶酪般稠厚粘口的感觉。
正在我对着太阳流口水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云彩间说:”小宇,开门,大白天的你锁什么门呀?是不是在里面干小姑娘哪?”
怎么回事?我从梦里被这一声撞醒了过来,又听见他说:”干什么?我睡觉哪,我怕有人进来我睡不着。”
”我要借你的磨刀石用用,刀不快了。。。。。。”
”等我醒了再说。”
”对了,你昨天晚上上那去了?”
”行了,别问了,哎,别让别人再敲我的门呀,谁敲我就宰了谁。”
那个人嘟嘟囔囔的走了,我闭着眼睛用手慢慢一触,发现他正抱着我和我一起睡着觉,他也l着体,铁一样硬但很有弹性的胸肌抵着我的胳膊,我感到一阵心烦,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又睡了。他却又尽可能轻的抚摩起我来了,用嘴唇在我的脖子上,肩膀上划着,同时那只要命大吊又在我的后面支了起来,我很讨厌他的向前一挣。心里恶狠狠的骂着他,他什么事情都对我做了,把我伤成这样,还要来,做人这么过分是不是就该遭天谴了,老天留着他,我也把他杀了,绝不手软。他也看出来我对他的厌烦来了,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转过身体,老老实实的自己睡了,我松了一口气,又一头的扎到我的梦乡里去了。
静静地,我在被树枝遮得看不见天和光的黑色的树林里走着,地上厚厚的树叶在我脚下象铁片做的似的”簌簌”的响着,逐渐的着响声蔓延到了整个有树的地方,象气体一样的充满了树林里的空间。”唰、唰、唰、唰”的,响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演变成了一片回声,”嚓、嚓、嚓、嚓”。回声撞击着森林里静止的空气,击得空气分子们没头没脑的乱窜了起来。我眼前的空间原本是透明的,可现在被不守纪律的分子们搅起了一阵又一阵也是透明的博览。树木的轮廓被歪曲了。我越发的看不清楚我前方的路了。路的尽头有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停不下脚步来,有一种不可捉摸的神秘的力量推赶着我,我必须这样的走下去。于是,空间就越来越混乱,景物的能见度也就越来越低,我被整个儿的放进了一个可以让我头晕目眩至死的地方了。我的大脑被一个无形的牢笼紧紧的禁锢了。啊,这个牢笼现在开始收紧了,收紧了,我的意识一阵一阵的停不住的想一个不知深度的黑d里滑去了。”嗡,嗡,嗡,嗡”我的大脑鸣叫着,我好想喊,我要求救,但我什么也喊不出来,我的咽喉被人给掐住了,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发出低哑的哼声,双手乱抓着周围的东西。
”哎,你醒醒,醒醒呀。”一个清晰的声音闯进了我的耳朵里,那个筋骨着我的牢笼被这个声音给撞碎了,碎片一下子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