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许嘉勇带着满腔的怒火离开,他一向高傲,从没把袁立波这种角色放在眼里,可今天在这么多同学面前被袁立波侮辱,让他感到颜面全无,他想要离开这里,想要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可当许嘉勇来到汽车前的时候,却发现汽车上密密麻麻的贴满了小广告,这种小广告并不难见到,街头巷尾的电线杆上,公厕的墙面上,随处可见,这种被成为城丵市牛皮癣的东西,上面印着祖传秘方,包治阳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不射、射而不稠、稠而不多…………
许嘉勇看到这密密麻麻的小广告的时候,差点没被气得吐血,他发疯般冲了上去,去揭去撕上面的广告,可这种不干胶沾上的玩意儿极难清理,许嘉勇很快就放弃了,他气得抬起脚就向车门上踹去,一脚、两脚、三脚……
范思琪被外面的动静吸引了过来,看到许嘉勇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嘉勇,这车可是自己的。”
许嘉勇布满血丝的双眼狠狠瞪了一眼范思琪,他指着那辆贴满小广告的汽车怒吼道:“弄干净,给我弄干净!”
张扬和杜宇峰一起并肩站在一招迎宾楼508房间的窗前,望着许嘉勇气极败坏的样子,张扬不由得笑了起来。杜宇峰叹了口气道:“你小子可真够损的,这种招儿你都能够想出来!”
张扬得意的笑了笑,此时他的手机响了,电话是袁立波打来的,袁立波明显在向他卖好:“张扬,我刚才在同学聚会上把那狗丵日的揍了一顿,操他大爷的,给他脸他都不要,居然阴我,以后这江城有我没他,我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袁立波的这番话充满了献媚的味道。
张扬笑道:“立波,其实咱们犯不着跟那种小人一般见识,压根就不是一个层次。”
袁立波道:“是啊,打他我都嫌脏手!”
张扬心中暗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袁立波也不是傻子,从他老爷子那里多少遗传了一点见风使舵的基因,现在已经坚定而明确的站在自己这一边了,张扬忽然想起投名状的故事来,今天袁立波在同学聚会上揍了许嘉勇,就是在向自己立投名状,经过这件事袁立波已经和许嘉勇彻底翻脸,忠心可嘉,其勇可嘉。张大官人向来是赏罚分明的,他不会让袁立波白白劳动,张扬道:“立波啊,咱们正是该做事业的时候,不能被这种小人影响了做事的心情、最近新机场工程很忙,货运压力也比较大,你的货运公司能不能给我帮帮忙啊,放心吧,运费我肯定会先付的。”
袁立波听到张扬这句话,心里差点没乐开了花,他顿时感觉到今天出手对付许嘉勇值了,新机场怎么会有货运压力,就算有了,想挤进去的运输公司多了去了,哪儿轮得到自己,人家现在分明是给自己论功行赏,这就是胸怀,这就是气度,张扬会做事,没有让他白白付出,袁立波甚至想到,这就是知己啊,士为知己者死,以后张扬再有什么事儿,自己肯定要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张扬听到袁立波半天没有反应,还以为他不乐意:“立波,你不方便啊?”
袁立波这才从惊喜中清醒过来:“方便,方便,你放心,我一定圆满完成领导交给我的任务。”
张扬呵呵笑道:“自己哥们用得上这么客气吗?”
挂上电话,张扬笑得越发开心。
杜宇峰道:“真阴险啊!”
张扬道:“对付许嘉勇这种阴险小人用的上客气吗?”望着下面乱了方寸的许嘉勇,张扬冷冷道:“这混蛋私地下做了多少坏事,偷拍我照片,借着金莎搞事,想让我难堪,秦白的婚礼也被他给搅和了,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南霸天?想要东山再起?去他妈的,在江城一亩三分地上,还轮不到他说话。”
杜宇峰道:“你想把他从江城赶出去?”
张扬点了点头道:“我就是要激怒他,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会失去理智,会干出许多蠢事,许嘉勇也不例外。”
杜宇峰提醒张扬道:“小心他狗急跳墙!”
张扬微笑道:“所以我让你们帮忙,他在江城期间,给我24小时盯紧他,他只要敢做坏事,就把他给弄起来,我就怕他不跳,跳得越高,我就让他摔得越重!”
许嘉勇离去很长一段时间,范思琪都站在那辆车前,这件事也惊动了一招的值班经丵理,范思琪提出严正抗议,的确这辆车就停在停车场内,怎么会让人贴上这么多的小广告,而且贴得密密麻麻,一辆车被贴得到处都是,而旁边的汽车连一张都没有。
范思琪正在抱怨的时候,听到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道:“范小姐,这么巧啊!”她转过身,却是张扬到了。
范思琪对张扬的了解仅限于他是许嘉勇的仇人,就范思琪本身而言,她对张扬并没有什么恶感,如果不是被许嘉勇胁迫,她不会来到江城,更不会遭遇这么多的尴尬事。范思琪淡淡点了点头道:“张先生也来这里吃饭?”
张扬笑道:“我是政丵府公职人员,这里是政丵府招待所,所以经常会光顾这里。”
范思琪道:“我住在这里。”
张扬道:“你家先生呢?”
范思琪道:“他出去散丵步了!”
张扬微笑道:“范小姐没跟着一起过去?”
范思琪摇了摇头,她并不想和张扬做过多的交谈,轻声道:“我先回去休息了。”
张扬点了点头,忽然道:“范小姐,你为什么一定要收购汇通?”
范思琪道:“对商人而言,只要是有利益的事情我们都会去做。
张扬道:“汇通是你先生和乔梦媛一起联合创办,许先生真是一个很念旧的人。”
范思琪警惕的看了张扬一眼,冷冷道:“张先生,我和我先生之间的感情很牢固,并不是有心人可以挑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