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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官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老大,你这想象力也够丰富的。”
徐建基道:“乔梦媛也不错啊,人长得漂亮,家世又好,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你丫命咋就恁么好呢?”
周兴国深有同感的点点头,想当初,他对乔梦媛也心动过,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人家对他不来电,所以周兴国也及时调整方向,断了念想。
张扬道:“两位哥哥,别拿个人问题做文章,我和乔梦媛就是朋友关系,你们别乱讲。再说了,咱们今晚见面也不是为了谈论个人问题。”
一句话就将讨论的议题拉回到了主题,周兴国道:“三弟,这次我回来就是想做个和事老,帮你和谢坤举调解一下,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无论是谁得罪谁,既然过去了,咱们就一笔抹过去,从今天开始,大家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再针锋相对,老弟,你给不给我这个当哥哥的面子?”
周兴国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扬已经不好推脱了,他笑道:“大哥,咱们兄弟之间还要说这些吗?你既然开口了,我权当谢坤举是个屁,现在就把他给放了。”
徐建基笑道:“你别在这儿放,千万别影响我食欲。”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周兴国端起酒杯道:“兄弟,就凭你这句话,当哥哥的就应该好好谢谢你。”
张扬道:“大哥,咱们之间用不着如此客气吧?”
两人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周兴国道:“我也不瞒你,这件事我大哥已经知道了,是他让我赶紧回京解决这件事的。”他口中的大哥就是平海省长周兴民。
张扬帮着周兴国斟满酒杯道:“我听说周省长从小就在谢家长大?”
周兴国点了点头道:“谢坤举的爷爷是我爷爷的老部下,我大哥出生的时候,我伯母因为难产去世了,所以我大伯和爷爷商量了一下,就把我大哥送到了谢家,谢坤举和我大哥年龄相仿。刚好都在哺乳期,所以陈阿姨就同时将他们两人一起拉扯大,对我大哥比自己亲生儿子还要好一些,我大哥在谢家一直上完中学方才回来,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对谢家的感情丝毫不次于我们周家。我和谢家兄弟也很熟,我们两家一直来往很多。”周兴国说这番话并不是没有目的的,他是要通过自己的解释让张扬充分了解周谢两家的关系。
张扬虽然热血冲动。但是他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而且重情重义,这次的事情周兴国已经做过详细了解,事情的起因的确在谢坤举一方。他也把事情的经过向大哥周兴民进行了汇报,周兴民给他的任务就是一定要亲自出面消除张扬和谢坤举之间的误会,确保他们不要继续争斗下去。
张扬道:“大哥。你既然开了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次的事情就此作罢。”
周兴国道:“我约了谢坤举,明天咱们一起去西山马场玩。”
张扬道:“见面的事情就算了吧,我和他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见面彼此难免尴尬。”
周兴国坚持道:“面一定要见的,只有见面才能冰释前嫌,而且这件事错在谢坤举,明天你把养养和柳丹晨都带来。”
张扬道:“带他们做什么?”
周兴国道:“她们两人受了委屈。这件事大家心知肚明,我如果只是向着谢坤举说话,你肯定要以为我这个当哥哥的偏心,谢坤举那边也得为自己的行为承担一些责任。”
周兴国能够成为京城三公子之首并不是偶然的,他处事公道,为人大度,正是因为他的成熟和豁达才赢得了众多高官子弟的尊重。
张大官人本来已经计划明天就离开京城。经贸会今天就结束了,滨海虽然发生了那件不快的插曲,但是总体收获颇丰,算得上是不虚此行,这件事是公事。若是谈到私事,也是张扬这次来京的主要目的。是想当面向罗慧宁谈谈文浩南的问题,却没有想到遭遇了苏菲被劫一事,他和文浩南之间的关系非但没有缓和,反而变得雪上加霜,正可谓人算不如天算,张大官人对这种状况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张扬对西山马场并不陌生,今年年初的时候他曾经和乔家子弟一起过来玩,乔鹏飞在这里一枪崩掉了陈安邦的纯种赛马。那件事干得让整个京城太子圈为之震动,明确宣布了乔鹏飞的回归,那段时间是乔家最低潮的时候,正是乔鹏飞的那一枪,让所有人开始意识到乔家仍然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乔家的第三代之中仍然有这样的强横人物,从那时起,经历低潮的乔家,开始一点点复苏,虽然其间风波不断,但是仍然不妨碍乔家的复苏,如今乔振梁已经成为津海市委书记,而乔鹏飞也已经正式步入政坛,在平海省春阳县担任县委副书记。
张大官人在政坛的时间越久,越明白血统对仕途影响的重要性,他在官场是个另类。
带着顾养养和柳丹晨两位美女,无论出现在任何场合,必然会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他们三人出现在西山马场的时候,很多人的目光就瞬间被吸引了过来,当然多数目光都集中在两位美女身上,可当这些人看清中间的张扬时,很快目光就变得收敛而矜持,张大官人在京城的名气也非同一般。
西山马场的老板翟名望一脸笑容地迎了过来,他和张扬只有一面之缘,不过印象深刻,和张扬握了握手道:“张书记,周公子他们都已经到了,在贵宾休息室等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