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沉沦,日月无光,这灵灭的力量,的确有了旷世夺魂的庞大,只是在我的感觉里,他魔气不纯,力量强大,而起伏不定,那正是高手最瞬间的死亡之别,不过与一般的魔族不同,他的身体里有着纯真的仙气,可以弥补这所有的缺点。
空间遁的力量,在这时似乎全被封印,对着这超乎我想象的狂霸,我知道,这是第一次遇上这种强大的力量,第一次遇到这种强大的敌人,对灵灭,我的恨意更浓,因为他不应该对一个女人,做出那般阴险的事。
第二百七十四章 神力杀屠
爱与恨都是一种力量,对这灵灭的恨意,对花娘的爱意,交缠在一起,让我身体产生一股超越自己的力量,那就是我的内在潜力,毁灭的欲望已经充斥着我的心腑之处,带着这股爱恨之狂力,喷薄欲出,天地顿凝。
虚幻的身影已经用眼无法窥见,我的意识之海展开,全透着整个天空,而灵灭那慈善的脸变得狰狞,嘴里呈现出阴森的怒目表情,与我的恨意相比,他对我的杀戮之心更重,因为他知道,在整个艳绝大陆,我是最大的一个对手。
“啪啪——”
响雷与闪电般的斗爆破声,声声入耳,对我来说,那只是眨眼之间,那灵灭的绝命刀已经闪到,与我的冲天创世拳相碰,犀利的魔刀刀气已经如蒸气般的荡漾三里的天空,所到之处,连云与雾也被划成碎沫。
但是我的拳却如一只轻便的浆,在这荡漾的刀气里径向的划过,劈开了一条狭路,虽然面积不大,但是却足够我的身形伫立,与那发须飘飞,意态燥怒的灵灭相比,我的模样,显得松闲而凌厉。
一式过后,灵灭轻视之心已经变得凝重,他知道我一身的力量庞大无比,可与神魔堪美,但是却没有想到,连他的仙气,也无法奈何我,那魔刀在他的手中握得更紧,带着几许翻腾起伏的压抑,魔性突现暴涨,对付我,他知道,需用最原始的野性。
魔,最戾气的力量,就是失性,那与兽人大同小异,只是力量却与兽人不同日语,变了,灵灭连最起码的模样也在我的眼前逝去,身形蓦然长到了三丈之高,魁梧硕大,连手臂也变得坚硬如圆柱,看起来,似乎比我的大腿还要粗三分。
当然这些并不是我所注意的,没有力量的巨人,也只是多了几斤r而已,但是灵灭身形变了,脸变了,连那眼神也在改变着,变得幽深与阴冷,变得寒冰如雪,被他的眼光扫过,就如掉入千年雪d中,不由的打了冷颤。
那就是要入魔的先兆!
那也是魔人最强大的力量!
灵灭终于入魔,眼已经变得灰暗,没有了一丝的人性,在这天地间,他只想着一种想法,那就是毁灭与杀戮,而现在,他要毁灭的对象,就是我,就是他眼前的我。
“去死吧!”
暴吼一声,声如雄兽,刺耳而又响彻d动,之前的攻击,他还留着一抹清明,知道攻过,还有退去,但是现在,这灵灭魔性染尽,已经不畏生死,那魔刀荡起的魔气,夹着凌寒的刀气,已经如吹毛可断的风,已经是无处不在。
我身形在原地急转,三道坚硬的罡气已经随着身的摇摆而脱出,在这高高的半空中,似乎又出现了三个我的样子,那刀气劈在其上,激起了乱颤的花火四s,而那虚幻的身形慢慢的变弱,慢慢的变淡,接着如气泡一般的消失不见。
三个防域的人形结界,也没有挡住那绵绵不断的刀气,我却没有一丝的担心,冲着那魔气正浓的灵灭一笑,已经身形如流星般的下遁,如此的大好良机,灵灭当然不会放过,手中的魔刀挥舞的更是如影随形,发不出他在一瞬间,已经发了多少式,只是那身后的刀气,如风中的雪花,翩翩起舞,映着那透过雾气进入的阳光,五彩缤纷,落英秀丽。
如果说这天地间还有人,比我更快,那恐怕真的要找到那位盘古老头子了,但是现在,当我的身形发挥到极限,连影也没有了,只有在我的身后,产生一种轨迹的漩涡,吸引着无边的刀气与凌厉。
激起了尘土飞扬,我的身形终于落地,钻入了地下,那沙荒的绵质,如进行阳光浴一般的,让我在温热的沙砾中穿行,只是没有人想到,在这些沙土上,正是那些通过时空之门而进入艳绝大陆的大量魔兵。
“不好!剑气。”
随着一个魔将的大呼,接着又响起了几个急速的高喊:“大家快避开,是剑气!”但是灵灭的杀戮之心已经起,剑气如风,已经达到魔之极境,岂是那么容易避开的,那被我吸引的大量剑气,夹着强大的魔力,追随在我的身后,如刀削芋头一般的,惨声连起。
灵灭被这种生亡的惨叫激了灵醒,睁眼一看,发现被我耍了一招,气得鼻子都歪掉了,急得连挥舞刀,劈开那胡乱飞倾的魔刀刀气,以减少这种无故的杀亡,但是这一刻,我已经从那沙砾中冲天而起。
大喝一声:“灵灭小子,你也接你大爷一招!”凝化的仙气,夹着那庞大的创神真力,已经形成狂龙张牙舞爪,我的身形圈在其中,让那神龙更融合着我的真力,待到那神龙金光四s,耀人眼目里,我才双臂往前一带,如轻泄的星光,夹着满天的星海,崛堤了。
魔刀的刀气尚没有散尽,又加了我这自天而降的化身神龙,喷吐的烈火带着至刚至烈的罡气,神龙可以摧毁所遇到的一切,那些被魔刀劈伤的魔兵,尚没有起身,就已经被那龙融化了身体,化成纷纷扬扬的宇宙尘埃。
魔兽惊起,四散乱成一团,灵灭已经重握魔刀,迎上那神龙的身形,我意念抛开,已经如虎入羊群,潜入了那纷乱的魔兵中,夹着利刃的手指,已经发出无边的神力,对付这些小喽罗,神力已经是一种不可阻挡的神力了。
所到之处,已经是一片血海,趁着这魔军没有站稳脚跟,我能多杀一个,就多杀一个,但是才片刻之间,三个穿着将军铠甲的魔将已经将我团团的围住,这三人二男一女,男的长得恐怖无常,但是那女的却妖艳动人,真是太不成比例了。
“我卡其十年未步入人间,却不想人间竟然出现如此的高手,本魔将手下不杀无名之辈,报上名来。”那看起来最年长的魔将手里持着日月轮,交叉迎面,气势凛人。
“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何必多说废话,想来三位就属是魔界盛传的十大魔将了。”对这些魔将,我也没有放在眼里,当今世上,唯一可以成为对手,也只有魔王一人了,当然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灵灭。
“帅哥,不要认为躲过了兽王的一招半式,就自鸣得意,我银巫是看你长得有几份姿色,才不出手罢了。”妖艳的女人,半l的雪白身躯,如蛇般的扭动,燃起的激情花焰,似乎连枯木也可以逢春。
三魔将之一的银巫,媚目透春,身姿动艳,体态撩人,玉r高耸,肥臀挺拔,配着她软绵盈握的细腰,真是一种绝代妖姬的风彩,嘴角透着嫣血的诱惑,香丁暗吐,喷薄欲出的是那最原始的激情欲潮。
此刻轻扭着腰姿,身形微微的慢飘的向我行来,半l的身上,只有几缕轻妙飘动,意态优美,但似乎雾中的黑狐精一般,挑逗着我男人的刺激。
“帅哥,你看,银巫好看么?来吧,到银巫的怀里来,银巫让你春宵难禁,让你欲情花开。”看着她暗送秋波的眼神,我直觉得一种强大的魔力从她的意识之海里绵绵荡漾着,那根本就是一种魔女的诡计。
“人间的美女何止千万,哪个不比你这只y货强,少在我的面前装三弄四,滚你的吧!”看着这个s货在我的面前卖弄风s,我只想多看看人妖的表演,却没有想到,这小y巫,竟然还敢对我使诱惑媚术,让我不得不破口大骂。
“你找死!”脸上那如桃花盛开的脸,突变转青,银巫身形一静,但是上半身缠着的轻纱已经如风一般的舞出,快若闪电,勾魂引魄,估计只要那些被那白纱缠上的人,都会失去魂魄,因为那就是十大魔将之一y巫的武器蛇纱。
蛇沙看起了如一般的白绫没有什么不同,但是那纱质却是从千年的毒珠上提取,浸在万年腹面蛇的蕊毒里,百年融染,最后才一根一根的织成这条数十米的轻纱,一旦被缠,可以通过意念的控制,y巫可以让这人生死二难。
我身形未避,已经挥袖如风,带起强大的潮动,那些刚刚才死去的魔族士兵的尸体,已经被掀了起来,躲住了那蛇纱的纠缠,而我也没有想到,这蛇纱的威力,其中二具尸体一碰到那纱条,就已经化成血水四溅,而蛇纱也带着y巫的怒气,还是向我急速的飞来。
“幻天剑!”剑出玄光四s,那y巫只觉得蛇纱一轻,已经有半截被我斩断,轻飘飘的随风而落,没有一丝的重量,但是那半截蛇纱正好飘落在其中一具尸体上,只看到冒出了几抹轻烟,那尸体已经不见了。
好歹毒的武器,难怪一听到传说的中十大魔将,人类个个都心惊胆跳,说句实在话,如若今天不是我,那蛇纱还真的要缠走不少的人命,我心里对这个女人已经有些愤怒了。
“对人类,根本不需要客气,接我成罗一枪!”那最后的一名年纪看起来,最小的一名魔将,冷静得似乎有些可怕,在我与其它二人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很仔细着看着,我知道,这才是三个魔将最恐怖的一个。
怒气未泄的y巫已经收回了那半截纱条,媚目里s出的不再是柔情的光芒,但是看到魔将成罗已经动手,她有些不悦的冲着那卡其喝了一声:“你这老不死的,还不动手,难到还要让老娘上?”
汗,怎么看,这y巫都小那卡其很多,但是她一骂,那卡其还真的不敢再怠慢,手中持着的日月双轮已经如影而一至,与那成罗的一枪,形成最严密的三角曲线,我已经无处可躲。
而在此刻,那刚收拾完残事的灵灭,更是怒火滔天的从半空中跃了下来,三个魔将,一个兽魔王,已经在我的眼前,展开了这个世上牢固的防拦线,而我紧握着那兴奋激动的幻天剑,已经有了战的欲望。
第二百七十五章 纤柔的心
看着八方包围的攻势,我势均力敌,大喝一声:“来得好!”已经悄然而退,对着那迎面而来的长枪,遁形无踪,等那暴怒的灵灭扑上来的时候,我已经身临半空之上,飘然而伫立,岿然不动。
“真是看不出来,那娘们还留着仙气,战狼小子,那娘们味道不错吧!”三位魔将与灵灭已经站在统一战线,而灵灭有了帮手,得意的向我说出禽兽的y语。
花娘的贞洁一直是我最为敬重的事,但是看着这个灵灭如今的丑态百出,看着他品行卑鄙无耻,我对花娘的执着感到可笑,也觉是这般秀外慧中的仙子,对一个恶魔存在希望,那简直就是一种笑话。
冷,冷冷的气息背在这里环绕,我的身体,还有我的心,皆发出冷寒之气,灵灭的话让我很是恼怒,怒极生冰,他在我的眼中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灵灭,你会死得很惨很惨!”
我嘴里吐出残酷的声音,让四人从心里发出一股寒意,除了灵灭那种来自灵魂的震撼,连那三个十年未入过人界大陆的魔将,都有种从心底散出的怯意,这一刻,他们都知道,我是他们最危险的敌人。
看着四人静静的无言相对,我默默的吸了一口气,正色的说道:“你们魔族永远不可能侵占艳绝大陆,因为这里有我,死亡将是你们唯一的结局,记着我所说的话,不然你们会后悔,不,后悔都没有机会了。”
声音很大,震动四野,越来越多的魔兵已经从那时空之门里骑着魔兽出来,目瞪口呆的证实人界的第一道残酷杀戮,今天,我决定杀个够本。
说完,那隐入我体内的天幻剑已经诞出剑魄,与我的身体融入一体,带着一种金光四s的光芒,耀人眼目,风起了,狂风卷集着这里黑沉沉的云雾,那魔刀掀起的黑幕,在这一瞬间已经被我的金芒吹散。
阳光普照,照到的却是鲜血,我如一寸芒光,在那魔兵里穿行,死亡的鸣叫,让西沙荒漠,有了一种黄昏般的悲壮,三大魔将肺都已经气炸,但是却跟不上我的身形,而那灵灭却没有动,只是举起手中的魔刀,虚幻的划出一道诡异的曲线,像是向魔众叙说着什么。
散乱的魔兵慢慢的变了,变得有了秩序,而我的冲击,也变得阻碍起来,那些强大的魔兽首当其冲,抵挡了我的仙、神融集一身的强悍力量。
杀也杀不完的,我没有耗费我太大的内存气劲,面对着这魔界四大高手,我知道,稍有不慎,我可能会成为人类的第一个牺牲者,而我更知道,人类如果没有我,将变成新的地狱,而我的女人将接受最残酷的命运,所以我一定不能出事。
提升着强大的仙力,我身体回归空间之间,周身的剑气吸附了饱满的鲜血,意念一动,它已经变成了超形的巨剑,通天剑式已经在我的手中幻开,带着毁天灭地的能量,向着那追我而来的三大魔将挥去。
“咚咚咚——”的几声闷响,三个魔将已经被我的剑气击退,带着凶狠的气息,鼻里都泄出极怒的声音,想来那剑气的反击之力,已经重重的挫败了他们三人的身体魔劲,让真力一时回旋不宁,所以才无法上前。
如果不是一旁虎视眈眈的灵灭,我已经趁机上前,结束这三个魔将的小命了,这样看起来,魔将也还没有到达神域,最多也只是高级圣域而已,经此一战,我对魔界的力量,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想法那阴阳二使的力量,绝对已经达到神域了,因为在魔界的权势中,阳阴二使的地位,是排在十大魔将之上的。
当然了,以灵灭的力量,绝对是真正的神域,只是他步入神域也不太久,想法还没有融会贯通,所以许多招式施展出来,还不尽极致,这也是我目前很是轻松的原因,如果有三大魔将,与这个神域的高手以死相拼,我绝对不可能会像此时般的轻松。
意海里已经响起花娘最深切的呼唤,这一切她对我的担心,已经到了刺痛的伤悲,我的心已经充满了柔情,但是看着灵灭冷眼的嫉恨,我还是举起了天幻剑,再一次发出我全身的力量,施展那式我从来没有运用过的灭天三式第一招。
“倾势天地!”
剑光如海浪,在这空间荡漾,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般的,激烈异常,密密麻麻的魔兵,就像是坐着一艘超大的战船,此刻也禁受不住那天地的摇晃,很多人从那魔兽的背上掉落了下来。
惨叫声还没有响起,那三大魔将身形已经急速的爆退,连那灵灭也不敢攘其锋芒,带着沉重的魔刀身形后退一里之外,让那倾势天地的灭天三式之威,在那兽兵身上呈现得淋漓尽致。
那魔将的y巫才不过稍稍的退晚了半步,身上的蛇纱又被截断了三尺,心疼得她,把我恨得咬牙切齿,那蛇纱她花费了千年的功夫,才织成了这五丈,每一寸都是她的命根子,但是今天才不过与我接触,就已经浪费了半截了。
“记得,灵灭,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里,你的命是我的。”身形已经退去,握着魔刀的灵灭却还是在一里之外,清楚的听到我的声音,但是这时的他已经见实了我的力量,惊讶之余,更有着几分缓缓诞生的恐惧,说不出话来。
不止是他,三大先锋魔将,五万先锋魔族大军,都在进入艳绝大陆的第一天,见识了人类那毁天灭地的庞大力量,对那侵略的魔族来说,是一种从心里的沉重打击,让他们在未来的战争中,始终有着这种噩梦般的惊恐。
如果只有灵灭一人,我绝对有信心,把他斩杀当场,但是有着五万魔兵的力量,有着三大魔将的危胁,我不敢太过于造次,现在我更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作用,特别是我的女人,没有我,这艳绝大陆将不攻自破了。
当我看到花娘的时候,她花容失色,淡淡的秀丽中,夹着焦急如焚的担扰,而看到我,她一切都看不到了,眼里只有我的身影,飞扑入怀,在十万兽人大军的眼中,在那七千猛虎营将士的面前,展现她娇柔的一面。
除了惊叹,或者更多的是羡慕,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不想把这般娇媚而艳动的少妇拥入怀中,而且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美艳少妇的二个孪生女儿,早先就已经是我的女人,那母女三人的滋味,是不是会更香艳,意y的情潮,也随着在这里回荡。
没有心情理会别的看法,我已经吻在这嫣红的小嘴上,品味着那香丁的呢喃,如小女人一般娇嗲的花娘已经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朴素,为了我,为了崭新的爱,她整个人霍然一新,黑发如云的梳成水流状,弯弯的织成了几个柳条结,而在她那天鹅般的玉颈上,更是戴上一串金黄色的饰物,因为那是我送给她的,从圣窟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未曾放下过。
“战狼,你吓死我了,真的,花娘好害怕。”有些兴奋的激动,掩饰了她悸动的颤动,那种害怕失去的感受我能够明白,就如我初次来到这异世的时候,对段美与雪丽的情爱难以割舍一般,这个花娘的心情,我能够理解。
“放心吧,老公有了花娘的关怀,一定不会出事的,再说了,老公也舍不得呢?”我对她动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带着情爱的戏谑,温情的说道。